é.vip 一對(涎涎微h+補更章)(1 / 2)

期末考結束綿綿心底的一塊石頭才總算落了地,從學校出來就看到薛涎在外面等,算算時間,有一段時間沒讓他來接過了,畢竟吵了架後就一直住校,就算想,也沒有機會。

凜冬太冷,騎車時帶動的刺骨寒風直往骨頭縫鑽。

薛涎卻仗著自己還年輕,這個季節照樣只穿兩件衣服,手握著車把手,分明都冷的泛白了,也不願意裝著擋風的護具。

他說什么來著?

——土。

對。

總說那是歐巴桑才裝的。

綿綿也是無奈,好在她里外裹了叄四層,連秋衣都是加絨的,在車上實在太冷,又將長襖連著的帽子戴在了腦袋上,耳朵和臉頰都貼著薛涎的背,雖然天還沒黑透,但傍晚的冷意已經降臨了。

風呼呼擦過耳朵,綿綿抬起眼皮,貼著薛涎的背說話,「薛涎哥,你好像很冷,怎么不多穿點?」

聲音被風溶解很多,薛涎分辨的困難。

聽清楚了,才撇撇眉,總有種被凍死了也覺不穿秋衣秋褲的覺悟。

「不冷,我年輕,身體好,穿那么多干什么?」

話才說完。

綿綿便哈了口氣,將掌心暖的濕軟,忽然就貼上了薛涎的耳朵,溫熱代替了急驟的冷風,指縫里還是有風灌進來,但已經阻擋了大部分的冷意,她伸手給薛涎擋著風。

手掌也觸摸到了他皮膚上的溫度。

夠冷的。

「都快涼透了,說冷又不會有人嘲笑你,」綿綿憋著笑,「薛涎哥,你知道鴨子死了有什么症狀嗎?」

薛涎抖抖肩,有種被揭穿的羞恥感,他以前可是走到哪兒都要耍帥的,怎么到了綿綿跟前,就一點作用都沒有,他也納悶,或者這就是傳說中的相生相克。

他喉嚨也被風冷灌著。

一開口,一口白霧都能被吹散了。

「死鴨子嘴硬。」

難得他會接茬,綿綿順手捏了捏他的耳垂,「你也知道啊,冷就多穿點,你看我哥哥,穿那么厚,照樣很帥啊。」

薛涎想翻白眼,「呵呵,丑。」

像個老頭。

他這么英俊瀟灑,怎么能跟霍還語一樣,有失身份!

薛涎的耳垂越捏越上癮,像軟和的橡皮泥,還能擠出各種形狀,可綿綿將手伸出來久了,溫度也下去了,漸漸的倒成了用薛涎的臉給她取暖,沿著耳垂到光禿禿的脖頸,又到了領口。

衣服里的脊背還是暖和的。

綿綿只是伸了根手指進去,貼著薛涎背上的皮膚,就讓他冷的輕抖,車身也跟著搖晃了下,立刻就知道綿綿想干什么了,恐懼加上威脅,生生從牙根里擠了出來,「霍綿綿,你爪子那么涼,你敢放進去你完蛋了。」

本來還挺心疼薛涎穿這么少肯定冷。

聽他這么警告。

綿綿立刻就上了頭,不讓她干什么,她偏要干。

薛涎的威脅半點威懾力都沒有,不帶猶疑的,綿綿直接將裸露在外十幾分鍾吹的冷冰冰的手從薛涎的褲腰里伸進去,貼著腰,倏然,像兩塊冰貼到皮膚,冷的他瞬間坐直了,五官全部皺在了一塊,難以舒展,難受的扭著腰,導致車子也跟著擺動不止。

他全程掙扎著,才總算把車騎到了家。

下車時別提多想把綿綿拎起來揍一頓了,可她穿著寬松的羽絨服站在一旁,臉頰也被凍的通紅,瞳光卻很柔軟,手里拿著剛買的烤紅薯,熱烘烘的,拿著勺子,一邊吃一邊討好地問,「薛涎哥,你該不會小氣到想打我吧?」

薛涎將車停穩。

回給她個皮笑肉不笑的臉,「知道我要打你了還不跑?」

說起來薛涎倒一點都不凶,最凶的是霍還語,綿綿敢挑釁他,卻不敢挑釁親哥哥-

這個時間還早。

家里還沒有人,綿綿吃了兩口烤紅薯就膩了,一口也不吃了。

回去便上樓去換了衣服,幾層幾層的厚毛衣穿的太沉重,又不好活動,家里有暖氣,她穿著睡衣睡褲就能出來晃盪。

跑到客廳,便側躺在了薛涎腿上。

他本是迭著腿的,可這樣綿綿枕著不舒服,便自然放下了腿,讓綿綿躺在腿根,她抱著手機玩,時不時就要調整姿勢,臉頰和耳朵都是無意的從胯下最中央的位置掃過去。

電視開著卻沒有人看,綿綿看手機,薛涎就看她。

這個角度,她頭發散著,有幾根落在脖頸上,睡衣領口開的很寬敞,衣領已經翻轉了過去,很凌亂,隨著調整過來的側躺姿勢,沉甸甸的乳肉也傾側到了一邊。

回了家,綿綿就把內衣脫了,現在薛涎將手從睡褲邊沿往上探,學著她剛在在車上的動作,她是在脊背上作亂,他則是到她胸前一把抓住了乳肉,習慣了這種相處方式,綿綿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停了一下,掀開眼皮看了薛涎一眼,卻沒別的意思。

摸摸胸而已,都是家常便飯了。

比起第一次,這幾個月的時間而已,綿綿胸肉飽滿溫暖了不少,薛涎用手指捻著那顆殷紅的豆子,指腹摩挲,愛不釋手,一本正經地就問,「綿綿,大了不少。」

綿綿垂下胳膊,手機順著沙發縫掉下去,她不服氣,上手摸了把薛涎逐漸炙熱脹硬的性器,「哥哥,你好像不大了。」

挑釁他的後果就是被按在客廳口。

還是那個姿勢,綿綿一手托著兩個卵蛋,戳在嘴里的肉棍又熱又硬,頂端不斷的冒出來一點濕濘,在她舌尖跳躍,微顫,都是薛涎故意為之。

他倒是也有克制,克制的將綿綿落過來的頭發挽到另一邊,又解開了她領口的兩顆扣子,一邊捏著乳肉,一邊聳腰,用力深入,好幾次頂到喉間,讓她忍不住想躲開。

綿綿復習准備考試那幾天。

霍還語和薛涎都沒去用這種事打擾過她,也忍了好幾天,趁今天霍還語不在,薛涎才能肆無忌憚一次,有哥哥在,綿綿總是怕東怕西,叫也不敢叫出一聲來,生怕讓哥哥聽到了吃醋。

這種事。

也不僅僅是吃醋那么簡單了。

但霍還語也默認了他們事,起碼當下,不會再排斥。

不知不覺中姿勢被調整了過來,綿綿靠著抱枕坐在沙發上,薛涎雙腿跨在她腰間,手扶著她的下巴,頻繁的頂跨深入,讓舌尖融合性的包裹著柱身,嘴內的濕軟程度不比小穴差多少,何況綿綿也會口,吸食的頻率緊緊掐住了他的神經線,手掌又攏著綿綿胸前的軟肉,隨著每一下往喉間的深入,都能讓薛涎忍不住釋放精關。

可舍不得。

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讓妹妹口一次,恨不得多操一會兒。

一直以來這份福利都是霍還語獨占的,也許是因為用口的,在精神和肉體上都能得到滿足,所以他特別喜歡這一套。

的確。

親眼看著妹妹張開嘴,透粉的唇包裹著柱身,像舔舐冰棒那樣,貪戀又不舍的吮吸,無論是欲望還是心理,都能被填滿。薛涎就親眼撞見過綿綿在霍還語的房間給他口,他是享受妹妹這份愛久了的人,那樣被口著,舔著,也是一張清潤禁欲的臉,眼底都沒有太多失控的情欲。

想到那天下午,霍還語射到綿綿嘴里,她沒有停頓,緩了緩,便「咕咚」咽了下去。

薛涎便沒打算退出來了,手指掐住了綿綿的下巴,一手摁在她乳肉上,雪白的嫩肉被擠壓的變了形,來不及吞吐,他便瘋狂的深入抽插了幾下,隨即有一秒的停頓,表情也到了最後關卡。

濃稠的熱流股股射入,落在舌尖上,滑入喉嚨,緩緩流淌,刺進靈魂。

不用薛涎說,綿綿便吞咽了下去,薛涎倒是心疼,摸了摸她被撐的有點紅腫的嘴巴,「不難吃?看你挺喜歡的?」

喜歡親哥哥的,也喜歡他的。

綿綿有時也覺得自己或許天生就不是個良家婦女,在這方面,她很少有覺得羞恥的時候,「總不能浪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