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深夜血案(2 / 2)

突然,地道的深處閃出一點火光,顯然是有人接近。萬花夫人不由得大驚,這個暗道只有庄里少數人知道,難道今晚這一切是庄內的人所為?

火光接近,萬花夫人突只能勉力拔起長劍。突然,出現了一張熟悉的年輕人的臉,萬花夫人心里一喜,竟然暈倒了下去。

來人見到情形,力忙丟掉火折子,抱住了萬花夫人,連聲叫道:「師傅,師傅」

原來,來的人是萬花夫人以前的一名弟子,名叫許明。他小時候本是淮南一戶人家,後來遇到了山賊,父母雙亡。萬花夫人當時正好路過,殺了山賊並救下了當時只有四歲的許明。由

於許明無親無故,萬花夫人便收他做了弟子。之後被逐出師門後,本來想要遣散幾個弟子的,但許明卻執意跟著萬花夫人,替張府做一些活計。

三年前,年少氣盛的許明被趕出張府,原因是與一名府中的乳娘發生了苟且之事被撞見。

那之後雖然杳無音信,但萬花夫人卻時常牽掛這個弟子。此時,就在自己已經受到難以治愈的創傷之際,突然看到這名弟子,萬花夫人先覺一陣欣喜,然後又充滿狐疑。

可以說,許明對張府的事了若指掌。加上與府上有仇,自然是動機十足。而此時的離奇的出現,不得不讓人懷疑。

「你怎么來了?難道這一切都是你的策劃?」萬花夫人厲聲問道

「弟子不敢」許明立即跪在地上「師傅待弟子如同父母,弟子怎敢做此天地不容之事,弟子此來是因為……」許明低頭在萬花夫人耳邊說道。

聽著許明的話,萬花夫人先是吃驚,然後旋即露出輕松之色,點了點頭。

此時,許明正欲抱起無力站起的萬花夫人。

「不用了,你快走吧」萬花夫人阻止了許明。

「不,師傅,我一定要救好你,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救好你。」

萬花夫人突然露出了一陣欣慰的微笑,「不必了,師傅知道自己的情況,只是有些事…你。一定要替我去辦。」

許明慌忙連連點頭,「師傅,你說,弟子赴湯蹈火也一定完成。」說道這里,眼前的淚水已經不斷涌出。

「不必悲傷,也許…也許幾個月前,我就知道了今天…」萬花夫人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把很多機密…藏在了我的劍柄里……你找個沒人的地方自行拆看……然後……然後後面的………事就交給你了………」

說完這句話,萬花夫人似乎用了很大的氣力,胸口不斷起伏。

「好的,師傅,弟子一定替你完成使命」

看著許明的誠懇而悲傷的臉,萬花夫人突然微笑著,伸手去撫去他臉頰的淚水。

「我知道,你一直喜歡師傅,對不對。」

彌留之際的萬花夫人,突然說出了這樣一句話來。許明臉上露出了復雜的神色,點了點頭。徒弟戀師傅,本不為世俗所容,如果不是眼前的情形,許明是萬不肯承認的。

「三年前,你和阿芳干出苟且之事,其實我知道,你是把阿芳當成我了。」萬花夫人的語氣突然變得溫柔,這是妻子對丈夫的語氣。

「我之所以把你逐出庄外,其實是怕別人知道你的想法,傷害了你,也怕你和我在一起太久,而不能自拔,最終害了你自己。」

許明望著懷中的女人,只覺得百感交際。一邊流淚,一邊拼命點頭說道:「我知道,我知道。」

「你先轉頭過去,為師最後要給你看個東西」萬花夫人勉力坐起身說道。

些須時間過後,萬花夫人在背後柔聲說:「好了,轉過來吧」

等許明轉回頭後,只覺得一下頭暈目眩。萬花夫人竟然解開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美妙的軀體。

雪白的肌膚上沒有一點瑕疵,碩大的玉乳和豐腴的腰臀,是歲月給女人的沉淀。小腹微微隆起,是生育的標記。望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切,許明一下被驚呆了。

曾經太無數次幻想過師傅的胴體,那次無意中看到師傅剛出浴後身著浴袍的樣子後,就完全無法自拔。後來阿芳有一次得到了師傅賞賜的一件浴袍後,自己便把阿芳當成了師傅,兩人如干柴烈火,一拍即合。

然後後來,卻被管家撞見了這一切。在被趕出師門的時候,看著師傅略微失望的眼神,自己簡直覺得天崩地裂。

現在,眼前的一切竟然成為現實,但是偏偏如同鏡花水月版飄渺。

「師傅只是想在臨死前,滿足你的心願。」萬花夫人嬌柔地說道,隨即抱住了許明的脖子。許明把頭埋進了萬花夫人豐滿的乳間,拼命地嗅著女人玉乳散發的芳香。眼淚不斷在師傅的乳間涌出。

「不要難過,傻孩子。這是師傅的命,也是你的命」萬花夫人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許明的褲子,掏出了許明的肉棒套弄起來。

許明的肉棒在萬花夫人的手中不斷地膨脹,擁著豐腴的胴體,許明再也忍不住了,發出一聲低聲的嚎叫,扶著肉棒刺入了已經洞開的城門。

也許這是世上最詭異的一次交合,師徒關系與生死宿命交織在一起。許明緊緊握著萬花夫人的雙手,十指緊緊扣在一起,一邊把頭埋在女人的玉乳上用力地吮吸,一邊溫柔而用力地扭著腰肢。

女人在男人的作用下,喉頭不禁發出嬌柔婉轉的叫聲。本來已經危在旦夕的萬花夫人,竟然有了力氣,開始扭動著臀部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巨大的乳房隨著男人的動作而不斷盪漾著。

當許明開始最後的沖刺的時候,萬花夫人用力地咬著許明的肩膀,在上面流下了一個深深的牙印。

望著肩頭流淌的血痕,女人恨恨地說道:「徒兒,你要記住今晚,記住為師的話,你一定要查處真凶,否者為師死不瞑目。」

在女人充滿詛咒的吼叫中,許明把火熱的陽精注入了女人的體內。在火熱的沖擊中,女人杏木圓瞪,死死盯著許明的眼睛,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一代女俠竟然已經香消玉殞了。

大火還在燃燒,將這所庄園完全化為了灰燼。

此時已經撤退的黑衣人來到了一個神秘的所在,里面坐著一個錦衣華服的男人。無論是從金絲鑲邊的湖絲長袍,到翠綠欲滴的翡翠扳指,無不顯示出他高貴的身份。

男人戴著一個面具,讓人看不到他的容貌。但卻從聲音中可以判斷出,他是一個中年男人

「事情辦得怎么樣?」中年人對為首的黑衣人說道。

「已經辦妥,張世棟一家全部被誅。除了萬花夫人之外,其他人的首級皆在此。」

「那萬花夫人呢?」

「中了老七的黑石掌,此時應該已經死了。」

「嗯,」中年人這才算滿意地點了點頭。「那東西呢?」

「東西已經帶來,」黑衣人恭敬地把東西遞了過去。那是一本冊子,上面寫了很多密密麻麻的文字。

「這件事物里真的有絕世武學嗎?」黑衣人問道。

「不,」中年人回答道「這里並沒有什么武學,因為,他壓根兒就是假的」說著,雙掌用力,冊子竟然在掌中化為紙片。

「屬下該死,請首領賜罪。」為首的黑衣人立即跪下,伏在了地上。他知道,這件冊子的真品,是用奇巧的材料制成,火燒不爛,水泡不濕,刀斧不侵。眼前的冊子顯然是贗品。黑衣人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著,像他這樣的高手,本來在任何情況下也不至於露出這種表現,這一切都是來自於對神秘人的恐懼,以他的手段,不知道會怎么對自己,也許是分屍,也許是寸截…

「屬下立即回去找,這東西水火不侵,如果真在府中,必然還能找到。」

「算了,不必了,我一直懷疑這件事物的真假,算起來張世棟得到此物也有幾年了,如果真的有這樣的實物,那你們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伏在地上的黑衣人見中年人的語氣並不憤怒,似乎沒有怪罪他的意思,心里微微一寬,正想叩頭謝罪,突然見到寒光一閃,接著頭皮一麻。然後鮮血就從頭頂流了下來,不過,他並沒有太多的驚異,因為此時他已經死了。

周圍的眾人驚呆了,因為他們都沒看到中年人如何出手,而自己的首領就在一瞬間被殺死了,等他倒在了地上,眾人才看清楚,首領是被中年人用一個品茗的茶杯打碎了頭骨,半個杯身已經陷入了額頭。這種小瓷杯相對於堅硬的頭骨來說本是極易碎之物,但中年人卻能夠用他擊碎一個苦練了多年橫練硬功的人的額頭,可見男人的內功已經是多么的可怕。

黑衣人倒在地上,但沒有任何人有所行動,因為在這個時候,無論是露出關心還是畏懼的神情,那么下一個死的就輪到自己。大家都是江湖老手,眼前的人雖然喜怒難料,但眾人畢竟在江湖上滾了這么多年,還是能知道自己需要怎么表現。況且,在這樣一個組織里,任何人的死,都不會對眾人產生什么影響。

「按照之前的方式,繼續查找東西的下落。」他的說話如同一泓秋水一般平靜,完全聽不出自己剛剛結果了別人的姓名。這舉動讓眾人覺得,簡直如同遇到了輕易就可叛人生死的閻王一樣。

好在中年人並不打算懲罰其他人,只是手揮了揮,示意眾人退下去。眾人方才如釋重負,離開了小屋。

待眾人下去後,男人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這張臉有很多人不認識,但也有很多人認識。一旦看到這張臉,無論是誰,都會大吃一驚。

天,已經拂曉。

當許明從密道離開後,已經身在庄外兩里多之外的秘密地方了。四周滿是趕來的六扇門捕頭和衙役,路上的行人都在議論著昨晚的血案。

此時許明衣衫邋遢,如果走在街上,必然引起大家的注意,因此只好利用輕功在秘密之處行走著。

此時天空已經出現蒙蒙晨暉,照在了男人的臉上。男人看著手中用外衣包裹的萬花夫人的長劍,嘴角露出了一種很難琢磨的神情。然後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