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幾個月前的潘綺紅,哪里能理解男女之樂的真正含義。但自從和霍青玉好了之後,只覺得人都要被融化了,整天不想干別的,就想和霍青玉纏綿在一起,那種對肌膚的極度的渴望感,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看著眼前賣力動作的男人,潘綺紅只覺得如同在夢境一般。雖然美夢總有醒的時候,但眼下,能多歡愉一次就歡愉一次吧。

霍青玉感受著潘綺紅的花徑的彈力,看著身下柔若無骨的女人,他笑著對郭秀說:「秀兒,你從背後把你紅姐抱起來。」

郭秀立即會意,來到潘綺紅背後,用自己做支撐把潘綺紅抱了起來。這樣可以讓潘綺紅直接看到兩人性器的結合。而郭秀也一邊揉搓著潘綺紅的玉乳,一邊輕咬著她的耳垂。

「秀兒,你在看什么?」霍青玉喘著粗氣問道。

「我在看少爺的肉棒不斷在紅姐姐的花徑中進進出出。」

「阿秀你也來欺負我。」雖然潘綺紅嘴上嬌羞,但心里確實十分激動。看著霍青玉的肉棒不斷在自己體內抽插,只不斷收緊腿間肌肉,讓霍青玉得到更大的快感。

激烈的交歡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霍青玉的沖刺變得最為強烈。此時的潘綺紅被霍青玉抱在懷里,不斷地送上情欲的頂峰。終於,一陣劇烈的顫抖後,火熱的陽精注入了潘綺紅的身體。

春夢了無痕。

第二天,眾人按照頭一天的計劃,一起上山尋找。想著昨晚荒淫的事情,潘綺紅不禁暗暗臉紅,而這一切已經被霍青玉看在了眼里。

「霍公子,借一步說話。」身邊的司徒空空小聲地說道。

「司徒兄有何指教。」

「昨天,在馮鐵山遇害的時候,有一個人並不和我們在一起。」

「哦?是誰。」

「公孫裘。」

「你說公孫島主昨天晚上和我們不在一起?」

「不錯,昨天吃飯的時候,他期間悄然離席。大家因為當時在被雷震吸引去了目光,因此並沒有發現。但在鐵鳳凰帶回了馮鐵山的屍首的時候,他卻悄悄回來了,出現在了眾人中間。雖然別的人不知道,但我卻發現了。」

「能確定他去過哪里嗎?」

「不能,昨晚我曾偷偷去他房間探視,但並沒有發現別的線索。雖然他的靴子上有很多泥土和雜草的痕跡,但這並不能說明是昨晚弄上去的。」

「嗯,司徒兄是懷疑他是殺馮鐵山的凶手?」

「嗯,我想,只有他有這個條件吧。」

「可是,馮鐵山是被利劍所殺,我們知道,公孫裘從來不用劍,而且他身上也沒有長劍。從殺人工具來看,並沒有證據直接證明他是凶手。」

「那眼下怎么辦。」

「眼下就要煩請司徒兄,多多幫我注意一下。」

「好說好說,」

「大流氓,剛才你和那個小偷嘀嘀咕咕什么呢?」陸筱芸在霍青玉身邊問道。

「哦,沒什么,剛才司徒空空說,他有些昨晚的線索,但這些線索本身並不能說明太多問題。」霍青玉答道,有轉頭向陸筱芸問道:「剛才,你們幾個女人又在嘀嘀咕咕地說什么呢?」

「我們在說,柳思思和蔣昱這對狗男女。」

「哦?」

「你沒發現么。蔣昱這幾天一直纏著柳思思這個女人,而柳思思這幾天眉飛色舞地,仿佛他哥的死是他期盼已久的似的。」

「沒准就是她期盼已久的事情的。」霍青玉笑著。

「果然是十足的賤人。」女人就是這樣,同樣是喪失至親的女人,潘綺紅因為和大家關系好,便被大家所包容。而柳思思這樣的人,因為性格不好,就被其他女人所記恨。女人,果然是個奇妙的物種。

「誒,對了,這兩天我突然發現個事情。」

「什么事情?」

「嗯,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像傻瓜了,哈哈。」說著,就一溜煙跑了。霍青玉本以為她發現了什么線索,沒想到突然來了這樣一句莫名其面的話。只好搖了搖頭。

忙碌的一天,依然是毫無線索。晚飯之後,阿六和鐵鳳凰一起來到霍青玉的房間,商討這幾天的事情。

「昨日馮鐵山的驗屍有什么線索嗎?」霍青玉問道。

鐵鳳凰搖了搖頭,說道:「一劍穿心,下手干凈利落。現場沒有任何的痕跡。」

「兄弟,你說,這島上是否還有其他的人在?」阿六問道

「我目前不敢確定。不過,如果真有的話,也很難判斷他的動機。」霍青玉說道。

「那霍少俠,眼下我們怎么辦?」

「眼下,我倒有一計,引蛇出洞。」霍青玉緩緩說道。

「什么,昨晚霍青玉、鐵鳳凰和阿六一夜未歸?」雷震問道,早餐時候他們並沒看到三人。便向郭秀問道。

「是的,昨晚少爺只說發現了重要線索,便和兩位大人一起走了。」郭秀答道。

「什么,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告訴我們?」雷震怒道。

「這是少爺的事,奴婢不敢多問。」

見雷震又要發怒,陸筱芸急忙跑過來說:「阿秀姐姐都說了,不知道他們干嘛去了,你哪來這么多廢話,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雷震雖然生氣,卻不好發作。轉過頭來說道:「霍青玉這小子跟我們耍花招,我們可不能讓他們專美。」

雷震的話得到了群豪的符合,於是眾人立即進山。而郭秀等人也跟了上去。

上得山來,眾人也不管之前的約定,按照自己的想法一哄而散,各自尋找起來。

一會兒看著司徒空空不斷在樹頂飛來飛去,一會兒雷震的響如悶雷的聲音又在山谷此起彼伏。讓眾女子只覺得十分好玩。

此時,只有陸筱芸、潘綺紅和郭秀三個女子是一起的。她們本來就對秘笈沒有什么興趣,只是跟眾人來尋找失去聯系的霍青玉等人的。

「你說,那個大流氓是真的發現了什么線索嗎?」陸筱芸問道。眾人尋找了一天,已經是黃昏時刻了。但也沒找到三個人的蹤跡。而郭秀和潘綺紅的臉上已經露出交集之色了。

郭秀搖了搖頭,回答說:「不知道,少爺如果真有線索,那也是可能的。只是,不知道他現在是否安全。」

「哈哈,不用擔心,我安全得很。」聲音傳來,霍青玉已經出現中眾女身後了。

「少爺,你擔心死我了。」郭秀看到霍青玉平安歸來,一陣激動,便直接沖上去抱住了霍青玉。而這邊的潘綺紅,雖然激動,卻不好意思上前表示牽掛之情。

但霍青玉已經向她微微一笑,以示明白她的心意。

「好了,大流氓,你再不回來,兩位姐姐就要哭了。」陸筱芸笑道。

「青弟,你今天去哪兒了?」潘綺紅問道。

「是啊,六叔和鐵大人呢?」陸筱芸也問道。

「沒事,我們懷疑這島上有別的人,而且可能和眾人中間有什么聯系。因此便假裝找到了線索去尋找,好引蛇出洞。但目前也沒有什么發現,轉悠了一天,也一無所獲。」

「眼下天色已晚,那我們先回去,再從長計議吧。」潘綺紅說道。

此時,眾人已經相互失去了聯系。料想其他人的行動會有鐵鳳凰和阿六監視,而且,夜黑之後自會回到小院。因此,霍青玉也不再去尋找眾人,只是和眾女一起返回。

他們此處行走的地方叫摸著天,是一個極為陡峭的山崖,常人攀登是十分困難的,不過眾人都是有輕功的,這等地方自是難不倒他們的。

然而,突然一個黑色的人影從半山腰竄出。漆黑的人影,突然的襲擊,兩掌結結實實地拍在了毫無防備的陸筱芸的身上。陸筱芸本來下盤功夫就不穩,這一擊之力甚巨,哪里招架的了。直挺挺地像斷線的風箏往崖下墜落。

「啊!」在潘綺紅和郭秀的驚叫聲中。霍青玉已經疾速飛起,閃電般的速度在空中接住了陸筱芸。而這時,霍青玉在空中運足了內勁,一掌隔控打出,重重擊在了偷襲者的背,偷襲者本來見霍青玉出手,便要轉身逃走。但哪里知道霍青玉凌空發掌也有如此勁力,內力凝成的一掌重重拍在偷襲者的後心,立即一陣劇痛,發出一聲慘嚎。

但霍青玉卻疾速往山崖下摔去,剛才他本來接住了陸筱芸後,本可利用輕功強行跳回山崖上,但為了防止偷襲者繼續出手,剛才這凌空一掌,已經是運足了九成的內勁。這一掌雖然重傷了敵人,卻也讓自己下墜之勢更盛。

「少爺…青弟…」在郭秀和潘綺紅的驚叫,霍青玉抱著陸筱芸往山崖深處跌去。然後霍青玉卻臨危不懼,先是又一掌虛空打出,讓自己遠離山崖的勢頭一緩,然後又是兩掌拍出,身子徑直往山崖飛過來了。

這山崖本是毫無立足之處,但萬幸的是,岩壁上藤蔓叢生,雖然不能如同結實的繩索一般,但也能夠極大的減慢下墜之勢。倘若是霍青玉一人,本來可以使出壁虎游牆的功夫停在山崖壁上。但此時不光抱著一個百斤上下的陸筱芸,況且驚慌失措的她還一陣亂踢,讓下墜之勢難以控制。

倘若就這樣跌落山崖,若果是落在地上,定然會摔折雙腿不可,但救得了陸筱芸,保住了性命,也算是值了。

然而,兩人並沒有摔落山谷,而是突然落在了一個柔軟之處。突起的變化讓霍青玉猝不及防,一下沒站穩,直摔了個仰面朝天。不光如此,陸筱芸也重重摔在了自己身上,險些壓得自己五臟六腑都受傷了。

「啊,救命,救命,我要死了………」陸筱芸唔自不斷的一陣虛爪,直到霍青玉的聲音響起:「喂,你要壓死我了。」

陸筱芸這時才感覺到已經落地,回過神來,仔細一看,原來掉在了一個山間突起的巨石上,就是這塊巨石,救了自己一命。

「聽見沒有,快壓死我了。」這時,陸筱芸才反應過來,急忙從霍青玉的身上爬開。

「你這瘋丫頭,一陣亂踢,剛才差點我們就沒命了。」霍青玉說道。

「誰要你救我來的,我可犯不著要你陪著我死。」陸筱芸還是一如既往地嘴硬。

霍青玉知道她只是逞一時口舌之快而已,也不動怒,笑著說道:「沒天理啊,我救了你,身上摔得一陣淤青,你還如此說我。」

陸筱芸聽了,也噗呲一笑,說道:「那你也踢我幾腳,就當還你了。」

霍青玉掙扎著站起身來,說道:「天色已晚,看來我們一時也很難找到離開這里的方法。」然後看了看巨石旁邊的一個山洞,說到:「今晚我們只好先在這呆一晚,待太陽出來後,我們再做計較。」

「嗯。」陸筱芸答道,便要起身。但卻覺得背上一陣刺痛,竟然難以起身。

「啊」地發出了一陣疼痛的呻吟。

「怎么了,是不是剛才一掌傷到了?」霍青玉急忙起身走了過來,握著陸筱芸的手腕號了號脈。

「還好,內臟沒有受傷,看來偷襲的人並沒有下重手。」霍青玉說著,便去解陸筱芸的衣帶。

「你干什么!」陸筱芸急忙一個翻身,卻扯得受傷處更疼了。

「別動,我替你看看傷勢。倘若不得到及時處理,可能會嚴重。」一句話果然奏效,陸筱芸並沒有了反對。順從地讓霍青玉解開了衣帶。好在,霍青玉只是將領口的衣服輕輕拉開,將衣服輕輕往後拉開,只是露出了受傷處的脊背。

潔白如玉的背脊,在余輝的照耀下,顯出了紅潤的顏色。這是第一次霍青玉看見陸筱芸的衣內肌膚,上一次在鬼礁石遇險後,雖然在解毒的過程中,陸筱芸春光大泄,但當時卻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見。而這時,才算看清了陸筱芸的肌膚的樣子。

陸筱芸微微顫抖著,她知道,霍青玉在背後看著她裸露的肌膚,如同每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一般,只覺得心如鹿撞。

「啊,」一陣刺痛讓陸筱芸清醒了一下,霍青玉的手已經觸碰到了她的傷處。

「掌力不強,傷得並不算嚴重。」霍青玉的手很溫柔,輕輕撫摸在了傷處,然後微微運氣內力,注入了陸筱芸體內。

「癢,」陸筱芸只覺得背部麻癢不堪,想撓卻撓不到。

「別動,我在替你療傷。」霍青玉說道。火熱的內力從他的手心不斷傳到陸筱芸體內,陸筱芸只覺得疼痛立減。但她還沒意識到,剛才的一陣掙扎,已經讓衣服整個都滑到了腰間。

這時的陸筱芸,上身就只剩下貼身的肚兜了,從背後看去,整個背部已經是全裸在空氣之中。霍青玉看著夕陽下的陸筱芸裸露的背部,只覺得就如同一件人世間的傑作一般,看的一陣心動。

而這時陸筱芸也發現自己的衣服掉了,但她並沒有去拉起掉落的衣服。從背部傳來的內力讓她很舒服,不光如此,霍青玉掌心的熱力幾乎讓她融化掉了。從未被男人碰過自己身體的她,只覺得心就像要跳出來一般,身上也冒出了晶瑩的汗珠。

然而,香艷的一切,在太陽天邊消逝的那一刻戛然而止。黑暗籠罩著大地,也讓陸筱芸心中燃起的情欲一下子熄滅了。

霍青玉的療傷已經完成,替她重新穿好了衣服。

「喂,眼下我們怎么辦。」陸筱芸說道。

「眼下我們沒有食物,也沒有工具,先在洞里住上一宿吧。」說著,便過來抱起了陸筱芸。陸筱芸也不反抗,溫柔地讓霍青玉抱著走近了山洞。

「這里什么也看不見啊。」陸筱芸說道。

「沒事,我身上有火折子。」說著,霍青玉便打著了火折子,本來危險的境地,一下變得讓人心中充滿了溫暖。不得不感慨,火,的確是人的希望。

洞中的空間甚大,而且四壁平整,就如同經過匠人雕鑿過的一般。霍青玉一邊在旁邊的牆上抓下寫枯死的藤蔓,點著了火把。一邊說道:「這個洞穴似乎是人工制成,倘若天然形成,很難有如此平滑的地板,似乎之前有人在這里居住過。」

「嗯,」陸筱芸看了看周圍,點頭到:「只是不知道之前的人是怎么進出這里的。」

「也許是山體崩塌毀壞了原本的道路。」霍青玉邊說著,邊找了些木頭,在中間點燃了一個火堆。

「嗯…」

「怎么了?」霍青玉看著有點不好意的陸筱芸問道。

「我餓了。」每次進山他們只是帶中午的干糧,此時身上的確已經沒有食物了。

霍青玉想了想,說道:「沒事,我去想辦法。」從兜里的食囊中找到了一點碎了的餅屑,走出了洞去。

不一會,霍青玉就興高采烈地走了回來,手上竟然拿著一只山雞,笑著說道:「哈哈,運氣真是不錯,本來想引來一點雀鳥充飢,卻引來了一只山雞。」

這一下可把陸筱芸高興壞了,仿佛是看到京城最好的名廚做的珍饈一般。一邊嘰嘰咋咋念個不停,一邊看著霍青玉把山雞在洞內的一個泉眼除洗凈了,然後用和稀的泥土塗在了山雞的表面。直到把山雞包裹成了一個泥球,然後將泥球放進了火堆。

陸筱芸一邊興奮地看著火堆,一邊玩著幾根山雞的尾毛。「沒想到你還挺有本事的。」

霍青玉笑著說道:「我從小是貧苦人家出身,什么摸鳥蛋,打山雞的事干多了。你是大戶人家的小姐,自然是沒見過這些了。」

「恩,小時候摸鳥蛋,長大了就當流氓,偷女孩子。」陸筱芸似乎時刻不忘的一件事,就是奚落霍青玉。霍青玉也不爭辯,只是笑著說:「小女孩子懂什么,男女之樂是天地間最美好的事情。你看你的兩個姐姐,經過滋潤後哪個不是如花似玉。」

「呸,別得了便宜賣乖。阿秀姐姐和紅姐姐本來就是大美人,也不知道你哪來的福氣,讓你這流氓占了便宜,還整天粘著你。」

「哈哈,你以後自然會明白的。」霍青玉笑著說。

而陸筱芸卻沉默了許久,突然抬頭問道:「那我現在為什么不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