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2 / 2)

他大叫了一聲倒在了一邊,還沒射精的肉棒迅速的萎縮。

那一夜,理子用盡了各種方法,真司依然沒有能再次勃起。涌動的性欲仿佛隨著他心底的那塊陰暗,被一同埋葬。

四十三天後,真司開車回到了他埋下相機的地方,宣告了又一次的投降。

把相機從保險櫃里拿出來的那一刻,他清楚地感覺到體內的血液,順暢的在向著股間流動。

欣喜的理子並沒有多問真司好轉的原因,她愉悅的享受著未婚夫妻間甜蜜的溫存,直到在數次令人疲憊的悅樂中睡去。

真司卻一直都很清醒,他靜靜地坐在客廳,看著牆上的畫,他仿佛能看到畫後面的保險箱里,那台相機在冷冷的嘲笑著他。

他就那樣坐著,一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