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2 / 2)

「部長,你……你還要干什么?」良美呆呆地瞪大了眼睛,看著赤裸的奈賀重新爬到她身上,驚慌失措的說,「不、不是已經完了嗎?」

看來你之前體驗過的,還真都是些毛躁的家伙啊,奈賀譏嘲的笑了笑,依舊懶得說話,雙手把她的襯衣順著雙肩扯到身後,變成手臂的天然禁錮,順手解開胸罩丟到一邊。內褲和絲襪就讓她掛在腳踝上好了,視覺上反而更加刺激,他剝掉套裙,滿意的上下打量一遍還微有潮紅的性感裸體,用雙手輕柔的愛撫起來。

「嗚……會癢,部長,那里、那里不要摸……」肋側的肌膚被手指拂過時,良美緊張的扭動起來,異樣的感覺讓她更加慌張。

只不過,她似乎永遠也學不會反抗一樣,連扭動躲避的幅度,也小的驚人。

好,不摸,奈賀勾起唇角,手掌轉而襲擊因為緊張而有細微抽搐的大腿,取而代之的,是他滑溜溜的舌頭。

「哈……哈哈,好癢,好癢啊……部長,不要……好難過。」舌頭貼著肋骨的印痕滑動,帶來了微妙的酸癢感覺,良美一邊喘息著發出怪異的笑聲,一邊不安的向一邊躲開。

並沒有追擊過去,奈賀趁機吻上她背後的肌膚,繞開被固定在身後的雙手,嘴唇很快移動到腰肢下方隆起的臀肉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啃咬著。

「嗚嗚……請、請不要咬我。」害怕被咬痛,良美緊張的抻直了雙腿,臀部的肌肉也開始使勁。

好,不咬,奈賀舔了舔嘴唇,鼻尖已經接近了兩瓣肉臀中央的溝谷,甚至能聞到尚未洗澡的年輕女體臀溝中淡淡的臭味。那也是一種別樣的刺激,他亢奮的抽了抽鼻子,雙手扒開良美的臀部,側躺在她身後,伸長脖子一口氣順著屁眼向前舔過會陰。

「呀啊啊……啊啊……」青澀的良美瞬間變的僵直,意想不到的羞恥部位被舌頭襲擊,讓她性感的叫聲混雜了不少的驚慌進去。

「那里怎么可以!部長……不要碰那邊啊!」屁股的中央不斷傳來柔軟的舌頭肆意進攻的甜美觸感,不管是肛穴還是膣口,被密布味蕾的表面撫弄都會帶來導致渾身酸軟的新鮮浪潮,成人的經驗僅限於被強暴的良美,很快就在恐懼中陷入肉欲的漩渦。

緊緊抱著她的大腿不讓她有機會逃走,奈賀舞動著靈活的舌頭,耐心的刺激著濕淋淋的股間,非常巧妙地躲開了最敏感的陰核,只是不斷地在後庭、陰唇和腹股溝之間來回盤旋。

這樣的挑逗持續了七八分鍾後,良美的腿根出現細密的痙攣,求饒的聲音也變成了淫盪的哀鳴,一直前後搖晃想要蹬開又不敢蹬開他的雙腿開始不自覺地夾緊。

沒有射進去就是為了這時候的方便,畢竟對自己的精液味道興趣不大,奈賀一邊把舌尖送入濕潤的蜜壺中,一邊用沾濕了口水的小拇指戳刺著良美的屁眼。

盆腔中的肌肉群立刻陷入了尷尬的境地,她如果收緊,緊縮的蜜穴就會更清楚地感受舌頭表面摩擦內壁帶來的劇烈刺激,而一旦放松,手指的指節就順利的擠入括約肌中,從來只有向外排泄而從沒有東西逆行進來過的直腸立刻就被喚起一股異樣的快感,讓她的大腦都感到一陣麻痹。

「唔……唔唔……不、不要……身體變得……好……好奇怪……嗚……嗚嗯嗯……」人生初次體驗到的高潮就這樣在屁眼被玩弄,蜜穴充滿了男人口水的狀態下到來,良美哽咽著咬住了下唇,身體前後挺動了兩下,柔軟的大腿緊緊夾住了奈賀頭部兩側,泄出了錯亂的花蜜。

等待的就是這個時刻,他抽回舌頭,在口中卷了一圈,體味了一下稚嫩女性愛液的香甜,緊跟著抱住她的臀部把她仰面放好,接著以頭腳相對的姿勢騎在她胸前用力壓開了她的雙腿,低頭湊到仍在抽動的蜜穴上方,一口吸住了膨脹的蜜核。

「嘎、嘎啊!」良美的裸體再次變得僵直,還掛著破爛絲襪與內褲的那條腿猛地抬到了空中,隨著她哽咽一樣的悶哼顫抖起來。

一直刻意進行的冷處理成功讓陰蒂達到了遠勝常態的敏感度,加上剛剛高潮過後的加成效果,奈賀的舌頭才抵住那軟中帶硬的嬌嫩顆粒,前後摩擦了幾下,良美就挺動著纖細的腰肢,再度綻開愉悅的肉欲之花。

這當然只是開始,存心要把連續不斷的高潮當作欺負她的手段,在他舌頭的擺弄下接二連三的進入高潮的女體很快就迎來他戳入的手指。當手指開始熟練的迅速抽動,准確的頂向她極易找到的g點時,伴隨著纖細悠長的悅耳哀鳴,一股體液噴入他的口中,紅潮也迅速的在白皙的肌膚上擴散。

比愛蜜稀薄許多,又比尿液略微黏濃,奈賀滿足的抬起頭,反身吻住還在高潮中不知所措的良美,把第一次嘗到的潮吹體液全部灌回到主人自己口中。

一邊抽搐著向上一下一下甩動臀部,一邊咽下了自己射出的體液,良美的腦海大概已經一片空白,只剩下了濃烈的快感在彌漫。

奈賀舔了舔嘴唇,被這次潮吹弄得更加亢奮,他玩弄過的女人中,高潮到失禁、昏迷的都有過,但不知道是不是體質差異,真正的潮吹還是第一次見到。很自然的,僅僅是用嘴品嘗到並不能讓他滿意,他盯著因充血而顯得更加柔軟誘人的腫脹恥丘,壓住她的大腿,又把手伸了過去。

……九十多分鍾後,當亞實帶著便攜攝像機趕來接收獵物的時候,良美胯下已經濕透的好像打翻了一盆水,身上的汗水看著就和剛從浴缸里拖出來一樣。

她的雙手平攤,雙腿軟軟的垂在床邊,向兩側打開,汁水淋漓的股間靠下的地方,腫起的肛肉向外隆起,中央的菊穴已經幾乎看不到縫隙,腫成一團的括約肌中央,白濁的液體緩緩地流出,夾雜著鮮艷的血絲。

但她看起來並不太痛苦,柔嫩的舌頭垂在張開的唇角,眼淚、鼻涕和口水弄花了原本可愛的面龐,狼狽的臉上竟好像還帶著一絲笑意,淫盪而又詭異,張開一線的眼里看不到眼瞳,只有一條眼白而已。

就像一個被玩壞的娃娃,帶著一身的污穢,靜靜的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