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二)(2 / 2)

本來打算把精力留給那個由愛的代替品,不過現在抱著悠柔軟苗條的身體,奈賀頓時失去了等待的耐心。

他勾起她的下巴,充滿壓迫感的吻了上去。一想到口中嬌嫩的舌尖在法律上已經屬於另一個男人所有,背德的亢奮感就克制不住的隨著血液一起流向下肢的中央,一邊激烈的玩弄著悠的嘴唇,他一邊拉著她的手,放到了正在迅速膨脹的褲襠外。

口中發出酥軟的呻吟,悠的手指遲疑了一下,跟著熟練的拉開褲襠的拉鏈,被撐起的內褲拉到一邊後,敞開的通道里伸出了熟悉的巨大肉棒。她握住凸起淡青色血管的分身,上下捋動著幾乎被抻展的包皮。

套弄到肉棒完全勃起後,她喘息著別開了臉,離開了奈賀的吻。接著,她舔向他的下巴,靈巧的舌頭一路移動到滾動的喉結下方,順著被她抬手一粒粒解開的扣子親吻下去。

乳頭被嘴唇夾住,濕潤柔嫩的舌尖開始圍著乳頭打轉的時候,奈賀舒暢的吐出一口氣,雙手撐住身後的牆壁,靠在上面把下體挺了出去。

果然從最開始到現在,悠一直都是最擅長服侍他的那個,那種全心投入的專注和嫻熟有效地技巧大概也只有在她身上才能完美的共同體現,而現在,她的舉止間多了一份身為他人妻子的微妙羞恥感,更讓他從心底感到愉快和滿足。

「對你家的那位,平常也會好好的撫慰他嗎?」他撩開悠的頭發,撫摸著她的臉頰。其實,多少還是對那個每天晚上只要願意就可以盡情享受這具肉體的男人感到有些嫉妒。

「唔唔……做過,但是並不經常。」悠把他的襯衣向後剝掉,略帶失望說,「他只是個很普通的男人吶,平時我要是也好好的伺候他,他可是一會兒就會射出來,那我豈不是會很寂寞。只有月經來的時候他也想要,我才會用嘴巴和手幫他。不過這機會並不多,他可不像你,不是很重肉欲的男人。」

「那還真是浪費啊……」奈賀解開皮帶,手輕輕地在她頭頂按了一下。

她順從的蹲了下去,把他把褲子脫到膝蓋,然後,就像以前無數次做過的那樣,一手撫摸著他的陰囊,一手握著翹起的肉棒,放到張開的口中。

「呃……你的嘴巴,還是這么厲害。」腰後的肌肉忍不住用力,他順著快感的方向,把分身往濕潤溫暖的口腔深處捅去。而被奈賀這樣襲擊的悠熟練的調整著角度,讓蠕動的喉嚨順利的包裹住插入的龜頭,彎曲的舌頭費力的摩擦著肉棒下方敏感的底筋。

這美妙的感覺讓奈賀這樣耐力驚人的男性都忍不住擺動起腰部,換成她丈夫那樣普通的男人,還真是很可能一下子就把精液全灌進她肚子里去了。

既然悠要復職,以後玩弄這人妻機會還多的很,今晚不能回去太晚,奈賀想了想,壓抑住往她嘴里先發射一次的念頭,喘息著往後退開。

悠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臉頰比剛才更加紅潤,她應該也想要了,抬起的視線充滿了壓抑的渴望,濕潤的眼睛帶著羞恥感望著眼前晃動的男根。

「去屋里吧。」拉門的後面應該是這對夫妻的卧室,鋪開他們平常使用的被褥,在上面徹底的占有她,成了奈賀心中不斷升級的躁動。

「不、不要,就……在這里吧。」悠搖了搖頭,小聲說,「拜托,我……雖然知道很可笑,可我還是想給老公保留一些什么。求求你,不要在卧室……」

咦?這還真是奇妙的堅持,奈賀撇了撇嘴,沒所謂,以後應該有的是機會。他也算了解悠的性格,說了聲好,就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和悠做過很多次,但很少有能把衣服脫光的機會,完全赤裸之後,奈賀分開雙腿,興致勃勃的站在悠的面前,「在這里的話,在哪兒比較好呢?」

悠坐到矮桌上,抬起臀部把內褲從長裙下方拉了出來,看到上面一條濕漉漉的痕跡後,紅著臉卷起來放到了一邊,她把裙擺往上撩起,半躺在矮桌上,向著他舉起了雙腳。

流淌亮澤愛液的熟美性器,花朵一樣綻放開來,她用手指扒開吃潤的恥部,閉起眼睛顫聲說:「請……請來享用我的小穴吧。」

果然是悠呢,看出拒絕前往卧室讓他有些不高興,馬上就用出色的演技來做了補償,那種羞恥又渴望的表情,明顯是在故意迎合他對人妻這個身份的貪欲。

奈賀滿意的舔了舔嘴唇,說著很久以前就想要說一次的台詞,把膨脹的分身一口氣全部塞入,「太太你還真是淫盪呢。」

「啊啊……是,我、我就是個淫盪的妻子,請……請替我的丈夫,狠狠地,狠狠地懲罰我吧……」大概是擔心被隔壁的什么人聽到,悠的聲音很小,不過她身體的反應卻很大,完全不像演戲的扭動和內部美妙的痙攣都在顯示,那個男人真的並未滿足過她。

她真正的高潮是完全屬於我一個人的,奈賀得意的想著,推高她的上衣,揉搓著柔軟的乳房,屁股用力向前推送。

矮桌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承載著奈賀激烈的抽插。

「嗚……奈賀……我……我……來……來了……好……好棒!呵啊……唔嗯嗯嗯……」拼命把後半截的尖叫吞回到肚子里,悠快活的伸長了脖子,漲紅的頸側凸起青色的血管,雙腳緊緊纏住他的腰,暢快的泄了一次。

雖然有一段沒碰過女人,奈賀的耐力也不至於太過差勁,他享受了一會兒高潮中不斷收縮的蜜壺,接著把她翻轉過來,剝掉了礙事的裙子,騎在白嫩豐滿的屁股後方,撲滋插了進去。

要是她老公能往回打個電話,就太完美了。揉搓著人妻充滿彈性的臀肉,奈賀稍微有些遺憾的想著。

一個多小時後,奈賀飛快的抽出肉棒,喘息著跨到悠的臉上。她無力的抬起頭,雙手撐著榻榻米,張開嘴巴接下了濃稠的白漿。

她的身上全是汗水,看起來亮晶晶的,膝蓋和屁股都被榻榻米磨的發紅,手肘還蹭破了一點,果然沒有被褥的情況下,粗糙的榻榻米不是合適的交歡場所。

極致的愉悅榨干了悠的體力,她懶洋洋的躺在地上,連穿衣服的力氣仿佛都沒了。

奈賀歇了一會兒,拿起她的裙子蓋住了她的肚子,開始穿回自己的衣物。沒什么需要多說的,他們之間的關系,一直都是簡單而赤裸。

離開的時候,奈賀盯著屋外的門牌看了一會兒,一種異樣的滿足感從那寫著其它男人姓氏的木牌上傳進他的心中。

他笑了笑,走下樓梯,開車向家的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