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一)(2 / 2)

不過她知道,這是她的選擇,從一開始,就已經沒有回頭的余地。更何況,她也一點都不想回頭。

被撫弄的恥部浮現細小的麻痹感,腰眼附近的肌肉忍不住本能的用力,她的視線上下掃動,貪婪的捕捉著男性充滿力量的肌肉線條,蠕動的手指像白皙的小蛇,逐漸的加快速度。

內褲的布料迅速的摩擦著柔軟的蜜唇,她的大腿逐漸綳緊,一串串細小的火花在腦海中輕巧的跳躍。

羞恥感在燃起的官能下徹底的消失,游走在男性身體上的視線最終穩定在微微分開的胯下,她的嘴唇不自覺地張開,舌尖松弛的搭在下唇內側,黑亮的瞳仁反射出半勃起的肉棒充滿情欲感的模樣。

她盯著那能給她帶來無盡快樂的器官,終於忍不住把內褲撥到一邊,暴露在空氣中的蜜丘已經被分泌的體液浸潤,手指分開貼在一起的花瓣後,綻開的蕊芯在陽光下反射出肉粉色的光澤。

「啊啊……呼……嗯嗯……」纖細的指尖快速的在濕潤的膣口揉搓,她的手掌壓在突起的小豆上,同時刺激著兩處最敏感的地帶,帶著濃厚鼻音的呻吟斷斷續續的從她的嘴里泄出。

「嗚……好熱……好舒服……」不知不覺沉溺在快感的音符中,光漸漸地失去了表演的能力,肉體開始在愉悅的支配下尋找著最有效的行動方式。揉搓著胸部的手飛快的解開領口的扣子,被擴大的衣領直接從肩頭扯下,撐在手肘上方,乳罩的前扣被解開後,發脹的雪白半球被扯下的上衣托住,裸露在手掌控制下。

「嗯嗯……哈啊……」激烈的玩弄著翹起的乳頭,貫穿身體的麻癢由上而下匯合成一線,她的雙腳分的更開,秀氣的腳趾勾住掀開到一邊的被單,隨著手指的動作不斷的蜷伸。

空虛的蜜壺在渴求著更多,她閉上雙眼,抬起臀部把內褲脫到膝蓋,變成躺在床上的姿態,並攏的大腿緊緊地夾住小臂,被固定在恥丘上的手掌,把並攏的兩根手指緩緩推送到自己體內。

指尖摸索著尋找濕潤的粘膜中隱藏的快樂之源,確定了大致的方位後,指肚開始用力的壓迫,甜美的眩暈感飛快的升起,與尿意有幾分相似的沉重感伴隨著強烈的舒暢從手指攪動的部位擴散,內部幾乎喪失了摩擦力,油滑的愛液充滿了因興奮而不斷張縮的嫩穴。

她的手指越動越快,另一只手也下移到腿間,配合著挖掘的節奏玩弄著突起的陰核,整個蜜戶都被酸軟的麻痹感支配,愉悅的洪流一浪接一浪的拍向心頭。

只要再有兩三分鍾,她就能像以前做過的那樣,把自己送上快樂的頂峰,在幸福的抽搐中因快感而不停地戰栗。

但一切,都被打斷在最要緊的關頭。

就在她快活的咬住嘴唇,准備讓手指給那蜜汁橫流的蕊芯最後一擊的時候,她的雙手突然被奈賀抓住,一把扯離了已經在抽動的蜜穴。

「不、不要……」她情不自禁的喊了出來,這突如其來的中斷甚至讓她充血的花芯感到一陣刺痛,「拜托……請讓我……讓我繼續……」

「都是一樣的……其實你們都是一樣的……」奈賀緊緊攥著光的手腕,喃喃的說著她聽不懂的句子。

但他並沒讓光焦躁太久,她還沒有來得及再開口懇求,他就猛地把她翻轉過來,面朝下壓在床上,扒開柔軟的臀肉,騎在她的屁股上,一口氣貫穿進去。

「嗯……嗯嗯呃……呃啊啊啊……」皺成一團的被單擋住了嘴巴,讓光的淫叫聽起來帶著被強暴的性感苦悶。

瀕臨高潮的肉體根本禁不住奈賀凶猛的玩弄,粗大的龜頭撲滋撲滋的刮蹭著已經被手指充分挑逗的膣口,因為並攏的雙腿而格外緊致的細嫩腔肉突兀的迎來遠超手指的刺激,等待著爬上山頭的積蓄性感像是被巨大的力量一腳踢上半空,煙花一樣絢爛的爆裂開來。

「啊!啊啊!去……去了啊啊啊……」發出好像垂死一樣的呼喊,光雙手被緊緊握在背後,雙腿被膝蓋的內褲困住,半裸著被男人壓制,以被強奸一樣的姿態達到了高潮。

奈賀並沒有給她喘息休憩的時間,即使是蜜壺痙攣的最為激烈的時候,他依然維持著快速的運動速度,油光閃閃的肉棒汽缸中的活塞一般在她汗津津的屁股中央起伏。

「嗚……不要……太……太強了……啊啊……不、不行!又……又來了……啊啊啊!」扭動著濕滑的臀部,汗濕的頭發貼在臉頰兩側,光無力的呻吟著,火熱的敏感肉體很快就在奈賀的戳刺下又一次被送上巔峰。

宮口因為連續的高潮而感到刺痛,光有些害怕的反握住他的手腕,連嘴角的口水也顧不上擦,扭頭看著他求饒:「拜托,拜托……請讓我……啊啊,嗯!讓我……休息……一下……」

「不是正快活著嗎。」奈賀喘息著回答,拿起了放在一邊的皮帶,纏繞在她纖細的手腕上,用力勒緊。

卷起的裙子下方,雪白的臀肉已經被撞擊的泛紅,被榨出的愛蜜連處在上方的菊穴都沾染的一片黏潤。被完全鉗制住的少女,只能無力的搖晃著頭,像要哭泣一樣迎來了第三次肉體的狂喜。

「嗚……要……要化掉了……身體……要化掉了啊啊……」下側的臉頰完全被眼淚和口水沾濕,少女露出痴美的淫態,白嫩肉體徹底臣服在男性的身軀下,綿軟的身體只剩下蜜壺還在抽動,貪婪的吸吮著男性膨大的分身。

緊緊抓住捆在光手腕上的皮帶,奈賀把她的身體拉起,稍微喘了口氣,把內褲從她膝蓋上扯脫,讓她跪伏在床上,用肩膀和面頰支撐著上身。卷起的裙擺像花瓣一樣翻開,雪白的臀部好像是中央肥美的花房,最中心的位置,嫣紅的肉裂有些腫脹,泛著白沫的愛蜜順著性器的縱裂向下流淌。

陽光穿過巨大的落地窗,灑落在少女赤裸的下肢上,汗水反射晶亮的光澤,讓微微扭動的肉體散發著一種一樣的美感。

奈賀坐到一邊,把光的上衣向下扯落,與翻卷的裙子一起堆在腰間。跟著,他抱起少女半裸的胴體,下床走到了窗邊。

「誒?要……要在這里嗎?」光有些難為情的蜷縮起身體,被捆在背後的雙手無法遮擋任何地方,幸好裙子垂了下來,總算是擋住了濕淋淋的股間。

酒店的對面是另一家酒店,中間相隔的馬路並不算太寬,哪怕只用肉眼,只要眼睛不算太近視的人,就可以看到窗戶內緊貼在玻璃上的動人裸體。

奈賀拿起她來時戴的墨鏡,輕輕放在她眼上,「放心,這樣就沒人認得出你了。」

「可……可是……」光望著下方繁華的街道,雖然明知道這種高度不會被下面的人看到,心底還是無法克制的涌上正在被窺視的羞恥感。

奈賀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脖頸,順著她光滑的肩背舔了下去,直到被卡在手肘的短袖衫攔阻。他退開半步,像欣賞藝術品一樣打量著陽光下的半裸少女,剛才留下的口水印記在閃閃發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強烈的羞恥感,白瓷一樣的肌膚透著熟透蜜桃一樣的霞紅色。

光並攏的雙腿不停地顫抖著,除了貼著玻璃的臉頰感到一絲涼意,渾身上下都一片火熱,明明羞恥的快要哭出來,蜜壺深處卻一陣又一陣的蠕動,分泌出雌獸的芳香體液。

「嗚嗚……奇怪先生,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實在是好丟臉。」光低下頭,有些受不了的小聲嘟囔著。

從他醒來下床起,就好像有什么變化在他身上發生了一樣。

奈賀沒有理她,憋悶的情緒在心態的變化後轉化成野獸一樣的欲望,就像是要練習一樣,他看著玻璃上倒映出的和由愛神似的面孔,握著男根走了過去。

「唔嗯……」身體被壓在玻璃窗上,乳房都變成了扁平的一團,光貼著堅硬的平面,費力的喘息著,熾熱的分身抵著她柔嫩的膣口,小幅度的旋磨。

滑膩的嫩渦很快就把紫紅的前端塗滿透明的淫汁。

光無奈的穩住身體,稍微踮起了腳尖,任命的准備接受這暴露在陽光和可能的視線下的玩弄,緊張和背德感交織在一起,讓她前額一陣電流竄過般的麻痹。

她已做好接納的准備,可奈賀的分身卻移動到了另一個入口外,緊緊地壓了上去。

「誒?那……那邊?」以為是垂下的百褶裙遮擋了男性的視線,光連忙提醒著,「那個……您、您弄錯地方了。」

卷在腰間的裙子確實能增加一些性感的要素,但當總是垂下來搗亂的時候,就顯得有些礙事。奈賀皺了皺眉,把她的裙子剝掉,隨手丟到一邊。

臀縫中央失去了壓迫感後,光稍微松了口氣,擔心奈賀再次弄錯地方,她拱高腰部,努力讓濕潤的媚肉仰起到更高一些的角度,方便男性的進入。

但奈賀並沒領情,他撫弄著高高撅起的圓臀,揉搓的一下比一下用力,粉白的肉丘在他的手掌下不斷變換著形狀,中央有著細密紋路的肛口也隨著牽扯不斷的扭曲。

他低頭盯著手掌間時而擴張時而閉合的洞穴,突然把雙手分開,肉團拉開了花蕊一樣的紋理,褐色的褶皺展開後,暴露出一個白里透紅的狹小入口。

在光驚慌失措的哀求聲中,他把她緊緊壓制在玻璃窗前,塗滿淫蜜的肉棒一口氣貫通了嬌嫩的直腸入口。

「呀啊……咿呀啊啊啊……裂……會裂開,啊!啊、啊啊啊……」

耳邊傳來少女混合著難堪快感的苦悶呼喊,奈賀亢奮的喘著粗氣,抱緊了她的身體,快速而激烈的搖動起來……

午飯叫了客房服務,但精疲力盡的光沒有吃什么東西,就有些委屈的蜷縮到被子中,沉沉的睡去。

兩次射精,奈賀都灌在了她第一次被開墾的屁眼中。對於初次體驗肛交的少女來說,這的確是有些過頭的刺激。結束之後,她連著去了三趟廁所,出來仍然苦著臉小聲抱怨:「奇怪先生,人家的屁股里好像還有東西在啊……嗚嗚,好難過。」

被玩弄成這副樣子,下午的日程也只有取消,幸好奈賀親自打了電話,不至於讓工作人員認為這是個這么早就開始擺譜的高傲小姐。

洗了個澡之後,奈賀的精神總算徹底的振奮起來,有了覺悟的心情也變得豁然開朗。

發泄一下果然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單看這一點的話,他還真是要感謝一下亞實,否則他還真的會抱持著莫名的想法覺得這種時候不是做這種事的時機。

躺在光身邊小憩了片刻,他決定回公司結束這有些荒唐的逃避,晃了晃已經睡熟的光,他簡單告別了一下,叮囑她離開的時候小心,然後整理起自己衣服。

光揉了揉眼睛,翻了翻身,把露在外面的白嫩裸腿放進被子里,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小聲開口說:「社長,你……對你喜歡的那個女孩子,想法……有了改變是嗎?」

扣好襯衣的最後一個扣子,他扭動了一下脖子,反問:「為什么這么說?」

「女孩的心思是很敏感的哦。」光微笑了起來,那笑容與由愛更多了幾分相似,「我在公司見到過田部小姐了。社長,她和我不一樣,她真是個很好很好的女孩子。除了外表,我們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那么?」奈賀拿起手包,回頭看著她。

光皺了皺眉,似乎是因為坐起而讓紅腫的臀穴感到疼痛,「我體會過社長對田部小姐的溫柔,也體會到您今天心情的轉變。雖然有些嫉妒,也有些不甘心,但我還是想提醒您,不要因為心情的改變就背棄了曾經喜歡一個人的那種溫柔,真的傷害到田部小姐的話,最傷心的不正是社長您自己嗎?」

象是為了讓話題變得不那么凝重,她擠出一個俏皮的笑臉,揉了揉屁股說:「啊啊,我這個替身似乎有些越界了呢,社長大人可千萬不要生氣啊。」

奈賀沉默的站在通往玄關的位置,似乎在思考著什么,三四分鍾後,他咧開嘴,露出了一個奇妙的笑容,說:「光,以後再和我見面的時候,我不會讓再讓你更改稱呼了。」

光撅了撅嘴,故意做出不屑一顧的神情,「我寧願您答應我以後不會再弄我後面。好象一根粗暴了的大便在那里進進出出,難過死了。」

「哈哈哈。」心情驟然愉悅起來,奈賀轉身向門口走去,「我可不會答應我做不到的事情。」

等到屋門砰的一聲關上,光又重新躺回柔軟的床上,側著身子,用手指撫摸著紅腫的後庭,賊兮兮的笑了起來,自言自語的嘟囔道:「嘛……其實感覺也沒那么糟。以後再見面前,看來要把那里也洗干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