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五)(2 / 2)

已過傍晚,夕陽的殘光淡淡的暈開在碎開的雲塊上,夜色一點一滴的流淌於天幕,令人舒適的夜晚即將到來。

奈賀低下頭,把臉埋進充滿硫磺味道的渾濁泉水中,一直到將近窒息,才猛地抬起頭,吐出一口長氣。

在淋浴室沖干凈身上後,一天的疲憊都一掃而空,渾身的肌肉都隨時可以釋放出足夠的力量,奈賀滿意的擦干身上,敞著浴衣的領口,迎著走廊里涼爽的空氣,回到了房間。

到了晚上八點多鍾,由愛他們兩個吃完了晚餐,服務員也來收拾完畢,奈賀隨便吃了點東西,知道差不多到了動手的時候,他拿起手機,撥了亞實的號碼,響了兩下後掛掉。

亞實看了一眼手機,心領神會的對由愛說了句什么,起身往門外走去。

奈賀深呼吸了兩次,拿起面具戴在臉上,抄起准備好的繩子塞進懷里,開門走了出去。

亞實靠在拉門上,笑眯眯的看著奈賀走近,用口型說:「要開始嗎?」

奈賀點了點頭,向她張開了雙手。

「呼……」亞實向外呼了口氣,轉過身靠在奈賀的懷里,跟著放松了全身的肌肉,軟綿綿的裝成暈倒的樣子,癱在他的手臂中。

他拿出其實什么也沒有沾的手帕,捂在亞實的口鼻處,掏出一把沒開刃的匕首貼在她的脖子上,伸手拉開門,走了進去。

「亞實姐,這么快就回……」由愛用難得的輕快口吻說著,轉過頭來看向門口,句尾被驚訝的情緒隔斷,堵回到喉嚨里。

奈賀望著跪坐在被褥上的由愛,纖秀白皙的腳掌墊在圓潤的臀下,浴衣稍微松開一些,領口里探出修長的脖頸,如果不是臉上帶著驚恐到略微扭曲的表情,簡直就像一個正在等待丈夫的新娘。

早些發現就好了,早知真相是如此可笑,就根本不用那么在意所謂的後果,那樣的話,美妙的時刻也就不會直到現在才到來,奈賀自嘲的想著,舉起匕首壓在亞實的脖子上,用嘶啞的聲音說:「小妞,乖乖的不要動,不然,我一刀干掉你的同伴。」

「你……你想做什么?」由愛的身體因為恐懼而變得僵硬,她慌亂的拿出提包,在里面翻找著,「要錢的話,我……我這里有一些,你……你不要傷害亞實姐,等她醒來,她也可以帶你去取錢,請……請千萬不要傷人。」

「放心,我不是來要人命的。」奈賀做出誇張怪笑,伸出刀指著由愛,「過來,只要乖乖聽話,就不會有人受傷。」

由愛的臉蒼白到近乎透明,她顫抖著站起來,似乎是用盡了全身力氣才讓自己不要逃跑。

「轉過來。」奈賀握緊繩子,讓裝昏的亞實軟癱在地,「把手伸到背後。」

由愛嬌小的身體顫抖的好像即將被拉進屠宰場的小羊,但被那柄寒光閃閃的匕首嚇到,她還是乖乖的把雙手背到了身後。

把匕首夾到腋下,奈賀飛快的用繩索纏繞住她纖細的手腕,綁緊之後,又推著她倒在被褥上,把她的腳踝也綁在一起。

「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們,你要多少錢都可以,我們……我們不會報警的。拜托……」由愛蜷起身體,擔心的看著倒在地上的亞實,「她怎么樣了?為什么會昏倒的?」

奈賀甩了甩手帕,蹲下去用繩子把亞實也綁好,說:「放心,只是被迷昏了而已,不過這騷貨的勁兒還真大,吸著迷葯都能給我兩下,嘖嘖,還挺痛的。一會兒非要好好教訓她一頓不可。」說完,他順手就在亞實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跟著撩開她浴衣的下擺,用露骨的眼神透過面具上的孔洞看著她的下體。

「不、不要!」由愛驚慌的叫了出來,「她……她還沒有男朋友啊,求求你不要碰她。」

奈賀站起來,又走到了由愛身邊,抬起腳踩在她的臀側,用腳趾揉搓著彈力十足的臀肉,「那你是說我應該碰你咯?」

由愛渾身的肌肉立刻變得緊綳而戒備,她瞪大了眼睛拼了命的搖頭,「不是不是不是,我……我有丈夫的,你……你可以拿錢,有了錢,你想找什么樣的女人都有啊,求你……求求你不要啊……」

奈賀彎下腰,在掌控下的由愛看起來可口極了,積蓄已久的渴望連同著猜出答案後的惱怒一起涌上心頭,他把匕首丟到一邊,伸手撫摸著她被綁在一起的雙腳,「有丈夫啊,那正對我的胃口,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樣可愛的人妻。你可以好好比較一下,我和你老公哪個更勇猛。」

由愛拼命地扭動身體試圖逃開,嘴里絕望的尖叫起來:「救命啊!來人啊,救命!誰來救救我!」

盡管知道肯定不會有人來,奈賀還是敬業的盡到了威嚇的責任,「閉嘴!再大聲叫的話,就把你們兩個統統殺掉!」

凶神惡煞的天狗面具配合著充滿殺氣的聲音,本來就對黑道中人有心理陰影的由愛頓時被嚇破了膽,瑟瑟發抖著閉緊了嘴,淚眼盈盈的不住搖頭。

「既然是有丈夫的人,這樣的事也不算什么了吧,你不說出去,你丈夫也不會知道的,乖乖的讓大爺我享受一下,對大家都好。要不然你開口說句話,我去干那邊那個女人,那個妞比你還好看點,大爺我可沒有意見哦。」

由愛抽泣著看向亞實,整齊的牙齒緊緊咬住了下唇,遲疑了十幾秒,她絕望的嗚咽一聲,把臉埋進被褥里,用憋悶的聲音說:「不要……不要欺負亞實姐,非要……非要做什么的話……嗚嗚……」羞恥的話終究還是說不出來,哀傷的決定終結在拉長的抽噎聲中。

「既然太太你這么說了,不好好滿足你的話簡直對不起身為男人的尊嚴。」奈賀帶著凌厲的眼神掏出口袋里的黑布帶,他可不打算一直戴著礙事的面具。

眼前被黑布隔絕了視線,由愛苦悶的搖著頭,雙手在背後緊緊攥住浴衣。似乎是知道說什么也已經沒有意義,她抿緊嘴,額頭的汗沾濕了尚未晾干的頭發,不再求饒。

奈賀吐了口氣,站直身體,將面具丟開,拉開了浴衣的腰帶,單薄的布料被重力扯向地面,被磨擦過的肌膚產生酥癢的感覺。

一直眯著眼睛的亞實舒了口氣,睜開眼睛坐了起來,扭動著靠到一邊的壁櫥上,露出等著看好戲的期待神情。

赤身裸體的奈賀盯著由愛因緊張而蜷起的腳趾,微微分開的雙腿間,凶猛的巨柱仿佛有自己的意識一樣緩緩昂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