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六)(2 / 2)

腳跟正好踢在靠近男根的部位,劇烈的鈍痛立刻讓奈賀痛哼著摔倒在地上。

應該是從什么書本上得到過防身的知識,剛才被困的時候她就偷偷在手掌之間留下了空隙,奈賀剛剛倒下,她就掙扎著爬起來,雙手飛快的從繩圈中脫出,抬手就去扯眼前的黑布。

奈賀忍著腹痛一蹬地板撲了過去,抓住由愛的雙手往背後拉扯。

「救命啊!有人強奸!」發覺到男人的雙手並沒有握著凶器,由愛高聲尖叫起來。

可惜,她並不知道,已經被打點好一切的旅店並沒有其他客人,老板和女佣也都乖乖的待在一樓角落,不論聽到什么都不會出現。

「來人吶!誰……誰來救人啊!」力量在相持的過程中漸漸消失,由愛帶著哭腔高聲呼救,可她能聽到的,卻只有背後男人粗濁亢奮的喘息,一口一口噴在她脖子後面。

終於還是敵不過奈賀的力量,嬌小的身體又一次被壓制在被褥上,這次不會再給她逃脫的機會,奈賀抽出她浴衣的腰帶,以十字固定的方式把纖細的手腕緊緊捆在了一起,繩結勒的很緊,白皙的手掌都因為充血而變紅。

「救命啊!為什么……誰來救救我!救救我啊!」由愛的哭叫變得嘶啞而凄楚,她也明白這一次的失敗意味著什么,還維持著自由的雙腿胡亂的踢打,一腳一腳蹬向奈賀的方向。

一場無謂的搏斗反而徹底激發了男性潛藏的獸欲,奈賀把手伸進她敞開的浴衣領口,一把攥住了有著堅挺形狀的嬌嫩乳房。

「嗚……放開,好、好痛……」

盯著她痛得發白的嘴唇,他松開手,用力捏住她的面頰,讓她的下頜無法合攏,跟著,他低下頭,用力吻住了她帶著淚水咸味的小口。

「嗚!唔嗯!嗯嗯!」由愛劇烈的掙扎起來,但無法閉合的口腔被男人帶著一點酒味的舌頭順暢的侵入,從牙床到四周的粘膜,最中央的舌頭自然也難逃毒手,所有專屬於丈夫的部位都被對方任意的掠奪,心中又酸又苦,眼淚無法克制的往外涌。

與她的苦悶完全相反,奈賀的愉悅也在源源不斷的噴發,他盡情的品嘗著她嘴唇的芬芳,占有著原本屬於保科的權利。她的腿還在盡力踢打,不過已經側壓在她胸前的奈賀根本不會被踢到,反而不斷的增加玩弄獵物的快感。

「唔!唔!」由愛的力氣越來越小,她悲鳴著挺了兩下腰,最後掙動兩下,軟軟的癱了下來,僅剩下酥軟的胸部還在劇烈的起伏。

奈賀吸著由愛身上的香氣,慢慢離開了她的嘴唇。她的唇瓣被吸吮到一片嫣紅,嘴角還沾染著不知道屬於誰的唾液,那唾液和眼淚混合在一起,讓她秀美的臉頰顯得有些狼狽。

黑色頭發下是白色的額頭,白色的額頭下是黑色的布帶,黑色的布袋下是白色的臉頰,奈賀緩緩掃視下去,一路看過她修長的脖頸,淺凹的鎖骨,隆起的乳房,緊綳的小腹,顫抖的雙腿。

再沒什么能阻止他了,即使是蒼穹之上的那雙眼睛,也只有眼睜睜的看著,看著這個分身在他的身下尖叫呻吟。

近似於報復的快意浮上心頭,他翻身擠進由愛的腿間,俯下身體擺出了進攻的姿勢。

感覺到男人的身體出現在最危險的地方,由愛的喘息停頓下來,連呼吸都憋住,小小的身子像拉緊的弓弦一樣僵住。

他握著膨脹的根部,用龜頭在由愛雪白的大腿內側來回磨蹭,一點點挪向股根的蜜穴。

「不要……」由愛崩潰的擠出了身體里最後一點力氣,雙腿向後折起,用力往奈賀胸前踢去。

這次早有防備,奈賀冷笑著一把攥住了由愛的腳踝,用力往兩邊壓開,被壓成幾乎一字馬的姿勢,大腿根部的大筋都被抻的突了出來,被分開的肌肉拉扯著中央的蜜穴,連飽滿的蜜唇都被扯開,露出了內部包裹的嫩紅肉壁。

「救我!救我啊!保科!大哥!誰、誰來救救我啊!」由愛挺直了脖頸,瘦削的身體拼命地扭動,但雙膝被死死壓住的情況下,最要緊的臀部根本不可能大幅度移動,無從躲避的膣口很快就感覺到熾熱的堅硬觸感壓迫過來。

「大哥!大哥救我!大哥!大哥……」已經放棄了呼喚癱瘓在床的丈夫,絕望的由愛本能的向最親近的人求救。

這呼喊回盪在奈賀的耳中,但此刻已經不可能喚起他絲毫愧疚,強烈的愛慕和深沉的恨意勾兌成奇妙的雞尾酒,燃燒著他每一個細胞。熱力匯聚到胯下,與性欲合流成一股,而共同的目標,就是身前這纖細的半裸身體。

「不要再喊了。」他變回了原來的口音,突然抬手扯下了由愛眼上的黑布,「我這不是正在救你嗎?」

「怎……怎么……啊、疼……疼啊啊啊……」由愛驚愕的盯著身前的男人,眼里的茫然隨著男性器官的驟然突入變成痛楚的淚水。

被濕潤嬌嫩的媚肉緊緊包裹,男根的前端傳來美妙的酥麻,奈賀盯著由愛盈滿了惶恐、錯愕和不敢相信的雙眼,把腰部用力往前挺去。

「不……不可能……出去……啊!啊啊……裂、裂開了……」雙腳用力蹬著被褥,被雙重打擊幾乎擊潰的少女想要把身體往後挪開,但只是徒勞的在被褥上蹭出一道道褶皺,粗大的肉具緩慢而殘忍的陷入她柔嫩的體內,把從未被異物進入過的緊窄腔道強硬的撐開。

鮮紅的液體從緊綳的會陰出流下,一點點滴在白色的被褥上。

「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了。」奈賀低沉的做出宣告,本來就是特大號的男根隨著他又一次用力,徹底插入到由愛纖細的處女蜜壺之中。

比起下體被撕裂的疼,被敬愛的大哥侵犯帶來的心痛絲毫也不遜色,精神與肉體像是被同時橫上了兩把鋸子,一把從頭頂向下,一把從胯下向上,毫不憐惜的一寸寸向中央鋸去。

「大哥……為什么……」勉強擠出了最後的疑惑,由愛的身體顫動了兩下,軟綿綿的攤開,暫時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