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八)(2 / 2)

「乖,這才是討人喜歡的好女孩。」奈賀用溫柔的有些恐怖的口氣說,手掌從她的臉頰滑下,撫摸過已經出了些冷汗的頸窩,跟著往下,把純棉睡衣的對開扣一粒一粒的解開,即使有供暖設備提供著春天一樣的溫度,她一點點赤裸的肌膚仍本能的綳緊。

他的手慢慢鑽進敞開的睡衣里,愉快的享受著乳房細嫩潤滑的觸感,厚料睡衣下並沒有礙事的胸罩,指肚輕易地找到了柔軟的乳頭,撥弄幾下,那小巧的乳頭就從根部升起橡膠一樣的微妙彈性,體積也一點點變大。

由愛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臉上越來越燙,血液隨著羞恥的感覺一起涌上頭部,讓她都感到有點眩暈。

握著她的乳房,奈賀把她往下壓去,聲音依然十分溫柔,「小由愛,為了保科,你一定學過怎么讓男人興奮起來吧?」

由愛順著他的手勁跪了下去,她的腦海一片麻木,男性的味道透過內褲伸入她的鼻腔,跳動著奇怪的感覺。

把由愛的頭發繞在手上,奈賀把內褲褪下,拉著她的臉靠了過來。

「嗚……對不起……」低聲說著不知向誰道歉的話,由愛認命的閉上雙眼,張開了薄薄的嘴唇,努力把下頜放松,湊近了那根昂起的巨柱。

「咕……嗯嗯,啾、滋……嘶嚕……」奈賀已經兩天沒有洗澡,濃烈的體味從腹股溝的附近散發出來,由愛艱難的含進巨大的肉棒,忍耐著苦悶的嘔吐感,用嘴唇和舌頭嘗試著包裹住龐大的性器。

「咕滋……咕滋……」較小的臉龐在奈賀胯下前後移動,嘴唇很快因摩擦而變得嫣紅,猥褻的口水聲不斷的發出。

「嗯,技巧還有待提高,以後有時間的話,向你亞實姐好好學習一下吧。」奈賀享受了一會兒由愛稚嫩的侍奉,滿意的向後退開。

知道將要發生什么,由愛擦了擦嘴角的唾液,默默的站起來向內間走去。

奈賀瞥了一眼保科,一把把由愛摟了回來,用力按著她的肩膀,把她壓在保科的胸前。

「你……你干什么!不要!不要在這兒……放開!放開我!」由愛的驚愕和羞怒一瞬間爆發開來,她瘋狂的掙扎起來,比起在旅店那一晚更加激烈。

但從背後壓制上來的奈賀輕松地占據了最有利的位置,往背後又抓又撓的由愛根本造不成什么實質傷害,亂踢亂蹬的雙腿反而讓奈賀輕易擠入到中間,被揪著的頭發牽制了整個上半身,只能被死死地壓趴在那里,臀部不得不向後撅起。

「保科在這里!保科在這里啊!」內褲連著外衣被一起剝下,由愛哭喊著想要往前爬,從另一端逃脫,但頭發被用力揪住,頭皮幾乎要被掀開一樣痛,根本無法逃走。

突起的白色肉桃不斷的扭動,中央的溝壑也隨之搖擺,淡茶色的嬌小菊門收緊成一團,而那緊縮在一起的未被開發過的孔洞,正是奈賀這次的目標。

畢竟沒有坐過事前准備,奈賀一手按著掙扎的由愛,一手摸出了准備的安全套,包裹在滿是由愛口水的肉棒上。

「乖乖的,不要太用力抵抗,否則傷到的話可能會留下些丟人的後遺症。」奈賀陰沉的說,手指猛地刺進由愛還十分干澀的蜜穴,熟練的攪動。

「不要在這兒!不要在這兒啊!」由愛已經慌亂的只剩下了這句話在不停地重復,體內鑽入的手指更是讓她尖銳的悲鳴起來。

敏感的女體無法抵抗身體的本能,插入深處的手指很快就感覺到潤滑的汁液出現在周圍,奈賀露出滿意的微笑,手指更加激烈的挖掘著由愛的蜜泉。

五六分鍾的摳挖很快瓦解了蜜壺的防備,抽搐的肉洞一口一口的吐出滑膩的粘液,連雙腿也被挖的失去了力氣,只能隨著她喘息的間隔偶爾無力的往後踢起一腳。

「求求你……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回房間,帶我回房間。不要在這兒。不要啊……」由愛的臉頰正壓在保科的胸前,保科手臂就枕在她半裸的乳房下,切實的感受到丈夫強烈的存在感,無法忍耐的羞恥混合著愧疚逼迫著她繼續盡全力抵抗。

這種抵抗被強行制服的感覺,帶來了獸性的愉悅,奈賀抽出手指,俯身把上面沾著的愛液抹在由愛的嘴上,「可我覺得在這兒你明明更興奮吶,只是一根手指,就已經濕成這樣子了,再弄上一會兒的話,你一定會尿在保科床邊吧?」

「沒有!才、才不會!」由愛惱怒的反駁,手指不死心的撓著奈賀的手臂。

該做准備了,胯下的肉具已經迫不及待了,奈賀趁著手指沒有變干,轉動著捅向了由愛的屁眼,緊致的括約肌盡責的向內部收緊,但滑溜溜的手指依然穿透了那抗拒的力量,慢慢壓入雪白的臀部中央。

「哈啊……啊?」由愛迷惑的側頭看著奈賀,眼底有一小半慌張,和一大半不明所以的茫然,「你……你要……做……啊啊……不要、不要挖……挖那里!嗚……好漲……不要,好難過……」

手指用力的擴張這狹小的菊穴,柔嫩的屁眼從內部被直接的刺激,直腸因異物賣力的蠕動起來,從屁股里面,濃重的酸脹感迅速的擴散到由愛的腰部以上。

「啊!啊啊!疼……好疼……不可能……的……」第二根手指插入後,由愛痙攣一樣的晃動著手臂,拍打著奈賀的胳膊,背後的汗水浸透了厚料的睡衣,撅起在床邊的白臀,更是像抹了一層油一樣。

手指加到第三根的時候,由愛發出要斷氣一樣的吐息聲,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她雙手拼命攥緊,指甲幾乎陷進了肉里,「裂、裂開了……啊啊……放、放過我吧……會……會裂開的……」

看著括約肌的彈性被開發到幾乎極限,估計了一下裂傷的可能性,奈賀滿意的抽回了手指,扶住了被薄橡膠緊緊包裹的肉棒。

「呼……呼……呼……」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得到少許放松的由愛趴在保科的身上,眼淚和口水把臉頰下的被子都弄濕了一塊。

但緊接著,比三根手指還要粗大一些的硬物,就緊緊壓在了還未完全閉合的肛穴外。

她尖叫著伸長胳膊,雙手抓住另一側的床邊,拼命把身體往那邊拽去,可她的屁股才挪動了不到幾厘米,頭皮就又被用力扯住,背後傳來手肘壓下的痛楚,嬌小的上半身像被做成標本的蝴蝶,狠狠釘在保科的病床上,下一秒,沒能逃脫的圓潤臀部迎來了最可怕的侵入者,猙獰的男根在安全套潤滑液的幫助下,一口氣貫通了嬌嫩的直腸,屁眼被撐開到極限,緊緊勒住的括約肌甚至把安全套外的潤滑劑都擼到了根部。

「啊!啊啊……嗯啊啊……」凄厲的哭叫著,由愛的腿筋綳緊到不可思議的程度,雪白的大腿內側肌肉痙攣一樣的跳動起來,纖秀的赤腳像是要把榻榻米掀開一樣蹬踏著。

即使如此,那要把身體從中央劈開一樣的裂痛依舊得不到絲毫緩解。

因痛楚而扭曲的秀美面容,和緊湊到連肉棒都有些發痛的美妙肛穴,同時取悅著奈賀暴走的官能,他抓住由愛的雙手,狂暴的奸淫著她處女的後庭,結實的腹部像巴掌一樣抽打著她的屁股,白皙的臀肉很快就浮現落霞的色澤。

「啊……嗚啊……呀啊啊……」每次插入,由愛都嘶啞的哭叫出來,強烈的便意混合著腸壁被刮蹭的異樣快感,讓她既想痛苦的尖叫,又想軟綿綿的呻吟。倒錯的快感鈍刀一樣切割著她的身體,每一刀下去,都是令人絕望到崩潰的官能代替了血漿噴涌而出。

睡褲滑落到腳踝,內褲也撐開在膝蓋的位置,赤裸的下肢隨著奈賀的奸淫而搖晃,不管她怎么想要努力的否認,仍有一道亮晶晶的水痕從空虛的蜜穴一路延伸到抽搐的大腿內側。

「怎么樣,哈啊……你果然天生就是屬於我的,被這樣粗暴的強奸屁眼,還能得到快感變得濕淋淋的女人,天生就是淫盪的玩具!」奈賀粗喘著一遍遍的說著類似的話,尖銳的武器把她脆弱不堪的羞恥心戳刺的千瘡百孔。

「你不是一直說愛保科嗎?可在保科的身上被我強暴,也一樣能濕成這樣不是嗎?」

「在丈夫身邊被奪走屁眼的處女,其實自己也覺得很刺激吧?哇哦……你的後面又變緊了呢。」

「呼、呼……快高潮了吧?別勉強自己了,你就是這樣的女人,我會讓你好好嘗到升天的滋味的。」

「來吧……一起去吧,你的屁眼太……太舒服了!一起……高潮吧!」

「不……」伴隨著由愛高亢的尖叫,濕淋淋的蜜穴猛烈的抽搐了兩下,涌出一大股清澈的蜜汁。而在相隔不遠的地方,紅腫的肛肉中央,膨脹到極限的男根也劇烈的彈動起來。

奈賀喘息著趴在由愛身上,親吻著她汗濕的後頸,他挪動了一下身體,稍微軟化了一些的肉棒緩慢的抽離了她的身體,被填塞的直腸驟然空虛下來,摩擦的發紅的菊輪似乎還意猶未盡的張縮。

他剝下有些臟污的安全套,冷笑著放到了由愛的臉前。

看著那裝滿精液的小袋子,上面沾滿了淡褐色的痕跡,撒發著一股腐壞的臭味,由愛嗚咽著把頭扭向另一邊,蒼白的臉上浮現著病態的嫣紅。

「時間還長著呢。我親愛的小由愛,今天,明天,以後無數個日子里,你有的是時間來慢慢體會我對你的愛。呵呵呵……」

奈賀低沉的笑聲中,由愛望著保科緊閉的雙眼,漆黑的眼瞳,漸漸浮現了死一樣的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