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2 / 2)

得到解放的嘴巴大口的咽下積蓄的唾液,經過了剛才連續不斷的高潮,良美即使努力板起面孔,柔軟下來的嗓音也顯得十分嬌媚,「北尾先生……你、你不能這么對我。」

「為什么不能……我在幫你領略女人的絕頂快樂,算是對你積極幫助我的報答。」拿起第三管液體,陽介毫不猶豫的繼續蹂躪良美的菊穴,喘息著回答。

「我不需要……嗯……好漲……嗚嗚……我……不需要。你……你放開我,我……我保證不會透露今晚的事情給任何人,以後……我依然會幫你,你願意的話……也、也可以隨意使用我的肉體。只是……不要……再羞辱……嗚嗚!」強烈的便意打斷了良美嘗試的討價還價,她鼻尖上布滿了汗珠,蒼白的嘴唇不安的蠕動著,「拜托……不要讓我……拉在這里……求你。」

「沒關系,你那么擅長打掃,明天一定可以好好收拾干凈的。」把活塞按到極限,他拔出針筒,看著她突起的小腹,衡量一下之後,又吸了半管液體上來,塞入良美的屁眼,「相信我,一會兒你就會爽的哭出來。」

「我……不需要……停手,拜托……請停手……」全身的力氣都在對抗噴薄欲出的直腸末端,良美艱難的哀求,下體的肌肉收縮的過於厲害,連蜜壺中的精液也被擠了出來,白糊糊的流到已經滲出一些液體的肛門外。

「沒體驗過你怎么會知道需不需要。」陽介挑選了個大小合適的膠質肛塞,用力塞進良美的肛肉中央,把環繞的皮帶扣好後,即使想要排泄,也擠不出多少液體之外的東西。

「嗚……好漲,廁所……我……我要上廁所……」良美的眼神都有些渙散,口水從嘴角流了下來。

這種時候,正是提要求的大好時機,陽介在良美的乳頭上用力捏了一下,跟著爬上床,跨過她的頭,笑著說:「幫我用嘴巴吸出來的話,就讓你上廁所。」

良美抬眼看著他的笑容,眼底浮現了鮮明濃烈的抗拒,好像是想起了剛才肉棒在口中攪拌的感覺,她的表情變得有些想要做嘔。

可越是這樣的表情,就越讓陽介想要把男根狠狠插進她的小嘴里,讓她屈辱的主動給他舔吸。

「我有的是時間,只要你不難受,我等多久都可以。」他故意把肉棒擺在離開良美嘴唇幾厘米外的高度,等著她作決定。

腹中的翻攪便意已經讓她的身上冒出無數晶亮的汗珠,括約肌附近已經因脹痛而感到麻木,她甚至覺得只要那個塞子一離開身體,她的屁眼就會水龍頭一樣的噴射出來。

掙扎了大約十幾秒,她咬了咬嘴唇,認命一樣的抬高脖子,費力的湊近垂在她眼前的肉棒,用舌頭濕潤了一下干澀的唇瓣,張開口,把紫紅龜頭含了進去。

「嗯嗯……」陽介舒暢的哼了一聲,分開雙腿跨跪在良美的身體兩側,愉快的擺動腰桿。少了那礙事的口套,柔軟嘴唇和濕熱的口腔直接包裹在龜頭周圍,蠕動的舌頭又滑又嫩,多重立體的刺激感遠比剛才純粹的心理享受強烈太多。

不過良美的口技真是青澀的讓人難以相信,在這個國中女生就能熟練地在三五分鍾內吸出同齡男生精華的時代,她吸吮的技巧簡直落後了一個世紀。

就像她從小就沒想過去做一個偉大的母親一樣。

也就是說,一個從來沒想過去學習如何取悅男人換取利益的倔強年輕女性,此刻正在他的胯下為了換取上廁所的機會努力的吞吸著勃起的肉棒,陽介興奮的把男根送入到口腔更深處的地方,這情景簡直就像一針麻葯,讓他渾身的汗毛孔都感到一陣舒爽。

笨拙的口技當然沒辦法讓陽介噴射出來,折騰了十幾分鍾,下巴開始發酸,口水也順著嘴角流了一大片在床單上,良美的眼神越來越絕望,沮喪的情緒開始冒頭,而一直在她腹中作怪的便意,讓她清秀的面孔都變得有些扭曲。

這正是陽介想要的結果,他從良美口中拔出分身,下床站在了床邊,笑眯眯的搖了搖頭說:「小良美,你的技術太糟糕了,我一點要射出來的感覺都沒有,怎么辦?」

良美已經憋的滿面通紅,被繩索捆綁的身體血流不暢,不管是內部還是外部的感覺都變得格外敏銳,她屈伸著腳趾,軟弱無力的回答:「拜托……請……請讓我再……再試試看……我……我以前從沒做過,求你……先讓我去廁所……嗚嗚……屁股……屁股好痛……」

「不行,我說了,只有我射出來,才允許你去廁所。」陽介彎下腰,開心的啃咬著良美汗濕的乳頭,嬌小的花苞現在有些腫大,透著紫紅的色澤,一邊蹂躪著她的乳房,他一邊把手指伸入濕淋淋的蜜穴。

不知道是不是體內便意的緣故,滑嫩的穴肉緊緊地吸住探入的指尖,小嘴巴一樣一下一下的夾緊,如果肉棒放進去,一定快活的想要升天。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陽介擦了把汗,扶著良美的膝蓋站在她股間,龜頭輕輕壓在綻放的花蕊外,「你要是能用小穴把我夾出來,我也讓你上廁所。」

「誒?夾……夾出來?」處女的血跡還沒干透,良美大概還不能立即這淫褻的詞語具體的含義,痛苦的小臉帶上了不解的迷茫。

「就是憋尿那樣的動作,很簡單的。」他用手指撥弄了兩下翹起的陰核,身體突然向前發力,粗長的男根一口氣貫穿還殘留著不少精液的滑膩蜜壺。

下體變得更加飽脹,前後兩個孔洞都被塞得滿滿的,一個漲的想要裂開,一個漲的渾身發麻,兩種感覺隔著薄薄的會陰交織在一起,讓良美的神情瞬間變得有些錯亂。

「不錯……夾得很緊啊。你是天生的高手也說不定吶。」一邊嘲弄著良美本能吮住肉棒的小穴,陽介一邊快速的前後搖晃著屁股,硬梆梆的分身帶著咕滋咕滋的淫穢聲響,翻攪著良美紅腫的嫩穴。

「才……沒有……」忍耐著官能與排泄欲的雙重折磨,良美搖著頭無力的否定,但連她自己也一定能感覺到,大量的淫蜜正隨著男性的抽送涌出膣口,原本被滲出的浣腸液潤濕的肛塞,現在恐怕已經被她的愛液沖洗了一遍。

「都發出吃奶一樣的聲音了,還不肯承認嗎?」陽介用力搗了兩下,碩大的龜頭沒有絲毫憐憫的砸在良美的宮口。

「嗚……」口中發出苦楚的呻吟,良美悲憤的扭動著臉頰,說,「你……你明明和我……簽過約定的……」

陽介奸笑著搖動腰部,蠻橫的男根攪拌著充滿蜜汁的嫩壺,他摸了一把良美濕淋淋的胯下,舔著手指上的晶亮黏液,回答:「我可沒有違約,我答應的那些事,都是在我自慰這個前提下才生效。」

他向後撤開屁股,狠狠往前頂了兩下,肉棒的前端幾乎擠進軟中帶硬的蕊芯之中,「呼、呼……我現在總不能說是在自慰吧?」

「你……」良美羞怒交加的咬緊了下唇,身體因快感而不由自主的掙動了兩下,肌膚被勒的更緊,綁縛的女體浮滿了嬌媚的紅霞。

是時候了,陽介豐富的經驗讓他足以從蜜壺的抽動判斷出女體高潮的來臨,他不僅不想錯過這個享受,更想讓它成倍的放大。

「你夾得棒極了,小良美,可惜,你沒幫我夾出來,不如折中一下,你就這樣上廁所吧?」他的眼睛里閃動亢奮的獸欲,手指摸索到良美汗濕的臀肉中央,解開了肛塞的皮帶。

察覺到肛口的堵塞感驟然松動,良美驚慌的叫了出來,兩瓣屁股死死的向內夾緊,一旦那個膠塞滑脫出去,她可沒有絲毫把握能忍耐住這么強烈的排泄欲。

「喔喔……吸緊了,簡直、簡直像被咬住一樣。良美的身體真是太棒了!」陽介艱難的維持著抽送的動作,龜頭整個陷入緊縮的蜜肉之中,豎起的嫩褶幾乎抱住了敏感的傘棱,讓他舒服的渾身上下一陣戰栗。

他猜,良美還能做到更多。

於是他猛地向前刺入到最深處,同時一把拉開了肛塞。

伴隨著凄楚中混雜著極樂情欲的尖銳淫叫,小小的卧室里密集的響起了噗嚕噗嘰的羞恥聲音……

大概是與排泄一起發生的劇烈高潮撕碎良美的理智,陽介玩弄著她的乳頭,把依然堅硬的分身頂在已經柔軟了許多的肛口外時,她並沒有露出什么明顯的抵抗神情,而只是依舊茫然的望著天花板,嘴角垂下一絲稀薄的唾液。

陽介撇了撇嘴角,抱著她因清水沖洗而有些發涼的嬌軀,用力向緊窄的直腸挺進。

括約肌被撐開的時候,良美的表情變得有些痛苦,那種超越便秘的飽脹感讓她情不自禁的痛哼起來,但她完全沒有抗拒,既沒有說那里不行,也沒有明顯的抵觸,反而在最粗大的部分通過的時候,明顯的放松了下體的肌肉。

如此順利的占有了良美的後庭,陽介卻感到了一絲莫名的違和感。

尻穴的深處並不像蜜壺布滿了細嫩的褶皺,而是一層層更為粗糙更加灼熱的環狀肌肉,深入內部的時候,周圍的包裹感反而明顯的減弱,入口的壓力收束著肉棒的根部,讓內部的男根膨脹到更大。而且,即使已經插入到陰毛被壓扁的程度,男根的前方依然是一片空虛,沒有碰觸到任何東西的感覺。

盡管殘留著不少液體,良美的屁眼依然緊窄難行,陽介的腰部要用上三四倍的力氣,才能保證和玩弄蜜穴時近似的速度。

不像性器那樣找不到蠕動收縮的規律,肛穴的特點就是只要男根插入,女體的排便本能就會讓直腸的內部發出推擠的力量,比起高潮時蜜肉收縮的吸吮感,這種被向外推的快感顯得十分新奇。

而且更重要的是,陽介的心理十分滿足,侵入臀眼的那一刻,他就有了一種完全占據了良美身上每一處的喜悅。

當喜悅的巔峰過去後,他突然發現,良美的身體一直有著回應,盡管並不太熟練,她依然笨拙的嘗試著,在他抽送的時候一下下收緊勒著男根的肛肉。

是因為快感?陽介疑惑的看著良美的表情,排泄的恥辱還未褪去,她的臉上只能看到崩壞一樣的茫然,而且坦白的說,他並不認為才失去處女不久的女性能從第一次肛交中得到什么生理性的喜悅。

他試探著放慢了抽插的頻率,果然,像是對什么感到害怕一樣,被捆綁的動彈不得的良美仍小幅度的扭動身體,勉強用紅腫的屁眼迎湊向他的分身。

「看來……你是想讓我射在你的屁股里面啊?」陽介得意的笑了,而良美的臉色也頓時變得格外蒼白。

「這種小把戲有什么意義嗎?」他捏住良美的乳頭,用力搓動,看著她痛楚的神情說,「我可不是任人擺布的傻子,雖然你的小屁眼很緊,但我還是更喜歡射進你前面的那個洞,最好是把你的小子宮灌得滿滿的。」

「你……你不可以……這樣對我……」良美絕望的搖著頭,身體在他的撞擊下不斷的晃動,白嫩的裸軀交錯著繩索的紅印,像個小巧可愛的性愛玩具,妖媚迷人。

「我當然可以!我想做什么都可以!」陽介粗啞的吼叫,龜頭在肛穴的深處越來越快的摩擦。

良美難過的蜷起了腳趾,強烈的排泄感讓蜜壺中都跟著濕潤起來。

當根部的爆發感達到極限的時候,陽介猛地抽出肉棒,把良美的裸體翻轉過來,以精液更不容易流出的姿勢深深刺入濕潤的蜜穴深處,抽動了十幾下,暢快淋漓的爆發出來。

敞開的肛花還在難堪的蠕動,縮緊的蜜壺流淌著粘稠的白漿,他看著面前淫靡的美景,滿意的抹了抹額頭的汗水,坐在了床邊。

「夜還長著吶……」他看著良美蒼白的小臉,不自覺地掐了一把自己陰囊,在那種被勒痛般的熟悉感覺中,喃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