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2 / 2)

「唔……嗚嗚……」她又不舍得放開趙濤的唇,又想說話,最後將就著縮回舌頭貼著嘴片子,含含糊糊地說,「脫,老公,幫我脫……」

說著,她的手就扯起了他的上衣。

這上面他可不肯輸,立刻針鋒相對,抓著她的背心就往上拽。

短暫的分開兩秒,兩人一起把衣服丟開,急匆匆再次吻到一起。

方彤彤一邊解開胸罩背扣,一邊舔著他的牙齒哼唧:「空調,忘開……空調了。」

拿起遙控器滴滴摁一下的功夫,她熱烘烘漲鼓鼓的乳房就已經赤裸裸貼上了他的胸膛,小葡萄一樣的奶頭壓在他身上,蹭出一串串電火花似的酥癢。

他們身上都是汗,剛一半裸,彼此的體味就濃密的糾纏在一起,刺激著他們的鼻腔。

一大一小兩條短褲扣子被扯開,一大一小兩件褲衩也先後脫離陣地,順著四條不停彼此磨蹭的腿往下掉去,落在地上。

一絲不掛,交叉的雙腿之間,卷曲的陰毛都已經刺激到了對方的皮膚。

陰莖早已翹起,壓在兩人急促起伏的小腹中間,有點寂寞的用獨眼盯著上方難分難舍的四片嘴唇。

她摸索著找到電視的遙控器,背對著打開,把音量一口氣開到足以掩蓋任何聲音的地步,接著靠在桌邊,舔著他的汗液飛快向下,用手胡亂擦了一下龜頭溝中的污垢,抬眼看著他的下巴,一口將整條雞巴含進嘴里,充滿渴望地吸吮,吞吐,舔舐。

「彤彤,嗯……你……這是怎么了?」他有點驚訝,雙手撐著桌子看向下面,小聲問。

她把頭探入他的胯下,側臉哼哼著舔他的陰囊,接著一口氣舔回肉棒頂端,吞進去套了七八下,猛地吐出來,站起來抱住他一頓激吻,推著他往床上倒去,直到變成騎在他身上的姿勢,才水汪汪地盯著他,直率地說,「沒怎么,就是……就是好想讓你干我。一想到回去又要被我媽管著,偷偷摸摸憋著,我心里就跟有針扎著一樣。老公,狠狠插我吧,把我插得死去活來,滿腦子都是你,就不會再想那些討厭的事兒了。」

「非常……樂意效勞。」他發現她胯下似乎滴落了什么液體,粘粘的落在他肚子上,升騰的欲火頓時消滅了所有理智。

現在是下午三點不到,體力還多得是。

晚飯什么的,去他媽的吧。

他現在恨不得一口氣把她操到明天天亮去車站前。

第一次高潮的時候,方彤彤都還沒完全躺到床上。她雙腿高高舉起,一只小涼鞋還在腳上沒脫,半拉屁股懸著空,就那么被趙濤抓著腳脖子站在床邊呼哧呼哧干了十幾分鍾,在地方台電視購物的掩護下,尖叫著去了。

之後她想爬上床,結果翻身過來後伸手正要脫那只鞋,趙濤就爬上來捏住了她的屁股,從後面噗嘰捅了進來,一直在她汁水淋漓的花蕊中攪拌到射精,那股洪流沖擊進來的同時,她舒展了脊背,好像伸懶腰的野貓,充滿愉悅地攥緊了他抽動的陰莖,一起步入極樂的殿堂。

喘了幾分鍾後,抱在一起的兩人同時覺得身上黏得有點不像話,笑著吻了一會兒,懶洋洋走進了衛生間。

那小小的浴室勉強剛夠他們一起沖澡。於是,第二次肉搏就在方彤彤一個勁兒盯著雞雞打香皂後開始。

很節約用水地關掉了花灑,兩人連身上的水都沒擦,就一個扶著洗手台翹起屁股,一個從後面送了進去。

抬起的臉正對著鏡子,這讓他們都感到了額外的刺激,動作更加激情澎湃,快感也洪水一樣滾滾而來。

不到十分鍾,方彤彤就泄得雙腿發軟,索性轉身坐到了洗手台邊。靠著鏡子的裸背仿佛投出了一個屬於異世界的美麗虛像,隨著她愉悅地顫動而做出同樣的反應。

這次射精的時候,趙濤看到了鏡子里自己的臉,仿佛很痛苦,很緊綳,眉頭緊鎖,嘴唇半張,但僅僅是那迷蒙的眼神,就足以表明他實際上正在享受多么巨大的歡愉。

匆匆擦干身體,他們回到床上,把對方赤裸的軀干當作了值得一寸寸研究的藝術品,點亮所有的燈,動用所有的感官,去嗅,去聽,去撫摸,去親吻,去品嘗,仿佛要把彼此的每一個細胞,都沉入記憶的海洋中。

激情得到了足夠的宣泄,這場溫柔的體驗,持續了漫長的時間。背後紅腫的毛囊,指甲旁干裂的肉刺,耳廓後難以發覺的黑痣,陰毛叢中從沒注意到的疙瘩,睾丸外的褶皺,陰唇上的細紋……這世上,恐怕再沒有誰能比他們更了解彼此。

精神上的巨大滿足填飽了不算飢餓的胃,差不多晚飯時間前後,慵懶的撫摸終於漸漸被醒轉的情欲支配。

他們把最羞恥的器官坦誠地交到對方的唇邊,毫無顧忌的舌頭靈活地扛起取悅對方的責任。唾液布滿了聳立的尖塔,情潮潤濕了敞開的山泉。

合二為一,從內到外,從肉體,到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