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九)(2 / 2)

「你……我……」於鈿秋又是生氣又是羞恥,想擺老師架子擺不出來,想躲他的手動作不敢大,僵持了幾秒,才無奈地放軟了語氣,輕聲說,「趙濤,老師……老師一時糊塗,跟你做了錯事,是老師喝多了酒,犯傻,沖動了,老師……

老師對不起你。可以請你放過老師嗎?老師……還有家有孩子,我不能失去這一切。你就把昨晚的事情忘掉吧好不好?「

「你還沒說實話呢,昨晚我的葯最後到底怎么了?」他的指尖已經找到了屁股溝的位置,蜷曲起來,握住了她小半個臀尖。

於鈿秋臉都紅了小半,趕忙往他這邊側了側身免得被看到,「我……我就按你說的忍住了啊。能怎么樣。」

「孟曉涵沒看出什么?」

「我哪兒知道。」於鈿秋沒好氣地說,「她也不知道怎么那么熱心,非說我肚子不舒服有涼氣,又是給揉又是去服務員那兒要熱水袋的,最後我實在憋不住,就去廁所了。真的。」

看趙濤沒有再追問,她似乎稍微松了口氣,輕聲說:「好了,趙濤,咱們…

…咱們之間又沒有未來,以後還維持老師和學生的單純關系不好嗎?「

「可我會很懷念老師的,我現在閉上眼睛,還能看到你白白的屁股,紅紅的屁眼,就興奮得雞巴發硬,老師,你和那些小女生完全不一樣,我萬一還想要呢?」

他歪著臉,頗為無賴地說。

「可那是不對的。」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呢。再說……我不是都答應了,不和你老公共用一處,這樣你就沒什么對不起他的了。」

「怎么可能!」她急得推了他一下,「這叫什么歪理,難道……難道那樣就不算……不算了嗎。」

「不算。」他笑眯眯地湊回去,側頭故意又往對面那兩個女生那邊拋了兩個下流眼神,那兩個女生被他看得有點心慌,嘀咕了兩聲起來往後排走了,他這才滿意地靠在於鈿秋肩上,巴掌揉得更加肆無忌憚,「你老公娶你回去不就是為了生孩子嗎。你生孩子的地方給他保護好,給他留著不就行了。我保證不碰,那里永遠都是他的。」

「老師,你昨晚明明也很舒服不是嗎。你高潮了至少兩次吧,爽不爽?是不是感覺肚子里面都要融化了,升天了沒有?你老公讓你嘗過這個滋味么?沒有吧?

不然,你怎么可能連陰蒂那么舒服的地方都不知道怎么用。你老公,舍得像我那樣舔你那種地方嗎?「

於鈿秋面紅耳赤別開臉,小聲說:「夠了。我……我不跟你說了。你休息吧,小心暈車。」

趙濤笑了笑,沒所謂地脫下外套蓋在身上,靠向了窗口。

他知道理智恢復之後,單純靠那種肉欲的快樂不太容易把於鈿秋徹底拉入禁忌的樂園,但他並不急,因為他知道,他的砝碼中,高潮不過是小小的一部分而已。

他真正有恃無恐的根基,其實還是鎖情咒。至死不渝的愛情在手,他還怕什么?

車開了一會兒後,司機也許覺得無聊,頂上掛著的小電視開始播放無聊的老電影。

趙濤看了一會兒,瞄到於鈿秋的神情似乎緩和了不少,心里又起了邪念。

大巴的座位靠背連接得非常嚴實,除非有人站起來從上面扒頭,不然絕對看不到前面,而通道對面已經空了,和司機之間有隔板,這不是公交車還沒有攝像頭,簡直是天造地設的好機會。

他把蓋在身上的外套調整了一下位置,拉開褲子拉鏈,從秋褲開口里摸進鳥窩,掏出了剛才硬過一次這會兒已經軟了的老二。

看了看窗戶,還行,路兩邊也沒什么建築物,就是有,這種速度也肯定屁都看不出來。

他笑了笑,抓住於鈿秋的手,猛地拉進了外套里面,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喘息著說:「老師,我這兒難受,幫我揉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