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四十五)(2 / 2)

這已經不是他的第一次,卻讓他比第一次的時候還要緊張。

而明明是第一次的她,卻一直在主動撫摸著他的耳根、頸側、胸腹,發出婉轉嬌柔的喘息,嘗試著幫他放松一些。

「彤彤,你……怕不怕?」他把下巴枕在她蜜丘一樣的乳房上,喘息著問。

她緩緩搖了搖頭,「是你,我為什么要怕。」跟著,她抿唇一笑,垂手握住了他昂揚的凶器,「硬邦邦一直對著我拱來拱去,跟你身上多了根骨頭似的。」

皺了皺眉,她有點擔心地說:「這個……真能進去嗎?」

「應該沒問題吧。」他側開身,其實心里也沒底,「就是肯定要疼一下。」

「那個我知道,就是……要疼成什么樣啊?」她垂下手摸了摸自己的胯下,似乎在用指尖測量桃源入口的大小,試了一試後,皺起鼻頭說,「我放指頭都覺得脹哎。」

「那……怎么辦?」他頓時顯得有點躊躇。

「我哪兒知道啊……我是第一次好不好。」她咬了咬唇,再怎么熱情大膽,她終究還是個不到二十歲的純潔少女,「要不……你來吧,我硬忍著就是。要是撐破……大不了住院。」

「瞎說什么,不會的。」他壓了壓心里攢動的欲火,抱住她已經出了點汗的光裸嬌軀,「我來想辦法,我來。」

他先吻住她的小嘴,讓自己的緊張感稍微松弛一下,接著伸出舌尖,一點點舔過她微帶汗咸的各處,抬高胳膊,用舌頭輕輕撥弄著腋下細細的絨毛。

他慢慢向下方逼近,盡可能吻過足夠多的地方,她反應較為明顯的位置,就反復親吻幾次,反應平平淡淡的地方,就用舌腹一帶而過。

慢慢地,他的唇舌終於接近了那一叢烏黑的毛發,接近了少女神秘的花園。

「喂……」她輕輕捏住他的耳朵,「我……我覺得差不多可以了。你還是來吧。」

聽出她有點心慌,他還是選擇忍耐了一下,握住她的腳踝,抬起,低頭輕輕吻上她恍如蜜色玉雕一樣的腳背,舔上微有毛孔感的筆直小腿,舔過那緊綳後纖細彈手的大腿,最後,輕輕落在她大腿根上,距離最私密的蜜巢,僅剩下一指之遙。

「你要親嗎?」她曲起手肘,盯著下面,望著他問道。

「嗯,這樣你會很舒服的,可能……會不那么痛。」

她眼波朦朧,抿著小巧嫣紅的唇瓣,沒再作聲,而是把本就沒有並攏的修長雙腿打開到更方便他的地步,同時,伸手握住了他已經堅硬的器官。

似乎提前預習過必要的知識,她用柔軟的掌心包裹住了靠近龜頭的部分,溫柔地套弄,然後,側身過去,試探著吐出了嫩紅一點的舌尖,在漲紫的表面輕輕蹭了一下。

酸麻的愉悅電流讓他登時快活地哼了一聲,馬上把頭埋進她的恥丘,激動地張開大嘴,一口就舔在了小小蝶翼般的雙唇中央,舌頭一通挖掘,急匆匆貼住頂端那一粒黃豆大小的突起,貪婪地吸到嘴里,拼命撥弄。

「唔唔……」她蹙眉嬌哼一聲,小小的腳丫頓時挺直,小腿的肌肉都隨之上提。

又酸,又癢,又麻,關鍵是,女孩兒的情潮,總是會受心緒影響,此刻一心想要給他,那一腔香甜蜜漿自然是滲如涌泉,頃刻就讓緊縮成一團的膣口染遍,濕透了粉瑩瑩的凹窩。

他保持著嘴上的動作,用指尖小心地探路,指尖剛一進去,熱烘烘的嫩肉就緊緊裹了上來,隨著她誘人的低吟一陣收縮,美得他心都醉了八分。

不行,忍不住了,她的舌頭只是那樣吃冰棒一樣淺淺舔著,對他來說卻比技巧最嫻熟的口交還要刺激誘人,欲望的根源越來越膨脹,簡直到了一觸即發的狀態。

「彤彤,不行……我忍不住了。」他趕緊抽身退開,調過頭,雙手撐在她的腋下,望著身下的她,渴望隨著滾落的汗珠滴在她飽滿的乳房中央,仿佛灌溉進了她的心窩。

她輕喘了幾口,微微一笑,主動抬起自己的腳,搭在了他的肩上。

沒有說什么,此時此刻,也不需要再說什么。

他側頭吻了一下她柔潤嬌美的足弓,挺身向前,湊近了她濕潤的甬道。

那里已經一片腴滑,膨脹了幾分的膣口一條條褶皺活物一樣緩緩內縮,敏感的尖端才一靠近,就被她的嫩滑淺淺吸住,吮得他後腰一麻,差點忍不住一口氣直通到底。

用全身的力氣保持住最後的溫柔,他用臂彎架住她的膝窩,身體緩緩前傾,堅硬的巨柱也隨著兩人身軀的全面貼近而越來越深。

「嗚……」她臉上的潮紅消退了些,纖細的腰肢微微抬高,臀部因為本能的恐懼而後縮。

愛蜜的量稍微有些多,但他畢竟已經有了經驗,及時向前一壓,讓最膨大的那一圈肉棱沒有被滑脫出來。

他調整了一下角度,放開她的雙腿,抱住了她。

她輕哼著抬起雙腳,在他的背後勾住,像是結成了一個香艷的巨大戒指,把他攔腰套在當中。

這樣的姿勢,已經進去的部分絕對不會再滑脫出來。

「彤彤,疼的話,就咬我吧。」他咬了咬牙,把肩頭湊到她的唇邊,然後,猛一用力,火熱的欲根一口氣貫穿了那一層脆弱的薄膜,碾過從未被異物入侵過的桃源,緊緊抵住了她戰栗的宮口。

在最重要的那一剎那,她緊緊咬住了下唇,既沒有喊出聲來,也沒有舍得真咬在他的肩膀,劇烈的痛楚中,她在唇瓣上幾乎咬出帶血的齒痕,纖細的手指,也死死攥緊了下面的床單。

一切就在這一刻徹底注定,他們在緊綳的身軀上,加冠了屬於彼此的所有格。

凝蜜般的身下,轉眼落梅映雪。

「停……阿傑,停,你……你稍微等一等,別動……」飽脹的撕裂感開始嘗試著抽動時,她輕輕拍了他兩下,顫聲說道。

「哦……哦,」他連忙停住,低頭望著心愛的姑娘,一腔柔情和滿腹欲火激烈的斗爭,「好的,你很痛嗎?」

「回頭我……我用蘿卜塞你鼻孔,看你疼不疼!」她噙著淚花嬌嗔道,「人家那么小的地方……裝你這么大個家伙,好歹……讓人適應一下啊。」

「嗯。」他這會兒大腦幾乎是一片空白,只能憑著那股憐惜認真點頭,和下體一陣接一陣傳來的美妙滋味對抗。

她抿了抿嘴,伸手擦了擦他額頭的汗,擠出一個微笑,輕聲說:「你別動,你先別動,讓我……讓我試試。」

說著,她雙手抓住他的胳膊,雙腳放下踩住床,試探著,小心翼翼地挪動了一下。

被磨擦的嫩肉傳來一陣刺痛,讓她不受控制的哽咽了一聲。

她咬了咬牙,心想,沒什么大不了的,別人能忍,我憑什么不能?千千萬萬個女人不都是經了這一步才成為母親的么,平安夜的那一位,不也是經歷了這一樣的一次,才搶到了她的前面么……

一股狠勁兒從心底涌上,她憋住一口氣,抱著身上的愛人就上下挪了幾次。

粗硬的巨物進進出出,一下子就讓她疼得渾身顫抖,但最深處,那仿佛期待著孕育什么的地方,卻隨著這緊密地結合而浮現出一股溫暖的麻癢,讓她的小腹中漸漸躁動起來。

心里癢絲絲的,像是掉了根軟毛,吹不掉,拔不出,一抖一抖地晃。

她忍不住多動了幾下,疼勁兒終於輕了些,他亂蓬蓬的毛壓在她最敏感的豆上,一蹭一蹭的,蹭得她渾身酥軟。

這就是和愛人結合的滋味嗎?她綻開了一個笑臉,輕輕吻了他的肩膀一下,甜蜜地扭動著。

他撐起身子,望著下面,有些疑惑地問:「呃……彤彤,我……可以動了嗎?」

「誒?」她眨了眨眼,愣了一下。

「你不會打算一直這么自己主動做下去吧?」他低頭輕輕咬了一下她顫動的櫻色蓓蕾,「我可一直忍得很辛苦哎。」

「沒、沒那么痛了。你試試。」她紅著臉吐了吐舌頭,抬手抱住了他,讓出了主動權。

他早就在等這一刻,滿腔燃燒的欲火頓時化作無窮動力,將她櫻唇一吻,就猛虎下山一樣用力撲擊,盡情地占有起來。

心理的滿足不知道勝過了肉體的欲望多少倍,讓他只要保持著這樣占有她的狀態,就愉悅到無以復加,恨不得此時此地的這個空間突然被神奇的力量鎖定隔絕,永遠的持續下去。

蜜膩的腿根,垂落的血絲已被情潮沖淡,搖動的乳蒂,勃發的愛欲已被激情點燃。

點點朱紅之上,歡歌難久,滴滴香汗之下,情愛綿長。

當無法形容的極樂海嘯一樣撲擊而來的時候,他只覺得世界瞬間在眼前崩塌,天地萬物隨著一片混沌旋轉,收縮,凝結在她緊緊包裹著他的部位,一點星火升起,炸開,爆發出滿天星光,星光之中,億萬子孫洶涌而出,撲向那神聖的殿堂,卷帶著他的靈魂,他的渴盼,他的愛……

「阿傑,」等到一切結束,蜷縮在被子下的她倦懶地叫了他一聲,頗為嗔怪地抱怨,「你懂什么叫長痛不如短痛嗎?」

他連忙綳住臉上的幸福傻笑,抱著她親了幾口,頗為得意地說:「可我已經在努力加快了啊。」

「啊?」她扭頭看了一眼表,「不對啊,我們宿舍兩個女生有男友,我也經常逛女孩子為主的論壇,是……是你吹牛吧?你沒有拼命忍耐嗎?」

「沒有。」他正色道,「我是真的怕你太疼拼命加快了。呃……我昨晚回來你不是也在嗎。那次差不多是平均時長吧,其實隔了好幾天,還快了點。」

她有點發愣,大大的眼睛眨啊眨,半天才皺眉擠出一句:「不行,我……我要掛三天免戰牌,給我准假。」

「想休息多久都可以,又不是上班。難道我還能勉強你啊。」

「誰知道,你之前就隔三差五想秀秀霸道總裁范,那個屬性的男人不是都喜歡用強的嗎。」

他笑著用鼻尖拱了她一下,「現在田娟都不那么寫女頻小說了好嗎,會被封殺的。」

躺在那兒信口說笑了幾句,被疼痛帶走太多精力的她很快露出了倦意,他柔聲道了晚安,就順手抽出了還被壓著個角的毛巾,喜滋滋翻身下床。

「喂!你……你干嗎?放廁所扔水池泡著,明天我洗。」她一個翻身,又羞又急地喊了一句。

「不行,我要收藏。」

「阿——傑,你是老封建啊,難看死了,快給我,不許留著。人家是怕臟了床單,可不是讓你裱起來當傳家寶的。丟人死啦!討厭,快給我!」

但這次的較量,是他難得贏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