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零六)(2 / 2)

而且,她和平時總是一絲不苟的裝扮完全不同,薄薄的真絲睡裙猶如第二層皮膚一樣貼合在她的身上,散發出致命的誘惑。

拆開華美的包裝後,袒露出的一切,又呈現出與平時氣質完全不同的另一種風情。

公司見面的時候,她著裝正式,一絲不苟,就是個無可挑剔的總經理。

睡裙加身,可以擺出誘惑體態的時候,她就搖身一變成了嫵媚勾人的尤物,眉目含春,秋波瀲灧。

而一切的遮蔽都已不在的此刻,緊湊的肌肉構成了充滿彈性的曲線,明明靜止著,卻好像哪里都在動,就連略顯急促的呼吸帶起的細微起伏,都蘊含著令男人無比渴望的柔韌力量。

猶如一只慵懶橫陳的雌豹,健美,修長,柔軟,靈活,散發著危險卻無法拒絕的誘惑。

當他也擺脫了全部束縛後,床墊上的孟沁瑤終於露出了一絲羞怯的惶恐,但她很快掩飾住,帶著一種類似爭強好勝的表情,直勾勾地望著他,從頭到腳,一寸也沒有放過。

視線在空中交錯,同時緩緩下移。

他望向她修長的脖頸,她望向他寬闊的肩頭,他望向她堅挺渾圓的乳房,她望向他充滿力量的胸膛,他望向她性感的馬甲線,她望向他深邃的腹肌溝,他望向她雙腿之間最神秘的花園,而她,也忍耐著羞恥感,低頭望著他早已經膨脹上翹的欲望之源。

如果那是鋒利的寶劍,那她正因緊張而微微收縮的部分,就是即將容納他的劍鞘。

為了緩解她的緊張,他吻上她弧度優美薄厚適度的朱唇,輕吮著小小的舌尖,軟軟的唇瓣。

然後,一路向下。

恰好被他的手一掌可握的乳房經歷了一串仔細的品嘗,頂端嬌嫩的櫻苞,很快就沾染著唾液顫巍巍立起。

他一寸寸舔過她雪白細膩的皮膚,久經鍛煉的肌肉自然地細微彈動在皮下,好似在和他的舌尖隱隱對抗,但只要來回反復幾次,就會綿綿酥軟下來,徹底展現出女人的柔媚。

很快,他就一路滑向她最隱秘的溪谷,撥開卷曲的毛發,探入羞恥的私處。

「這……也是必要的嗎?」她低下頭,雙手有些疑惑地抓著他的頭發,看著他問。

「不必要,但能讓你一會兒不那么痛。」已經勘測過大片沃土,他忙於耕耘最需要滋潤的地方,一時間都顧不上說話。

作為第一次與男人到達這個狀態的女孩,她進入狀況的效率其實不低,舌頭不過溫柔地來回撫慰了十幾次,她就發出了一串愉悅的輕哼,攥著床單扭了扭柔韌纖細的腰肢。

他喘息著,嘴巴動得更加賣力,就像是把她嫩花兒一樣的下體當作了另一張小口,進行著一場深邃激烈的濕吻。

花蕊的中心隨著舌尖的搖擺微妙地顫動,她的呻吟變細,變尖,嬌喘越發急促。

他勤懇的努力很快就收到了回報,那汩汩的甘泉,帶來了甜蜜的預兆。

差不多已經是時候了,他擦了擦下巴上的那一小片濡濕,手撐在她身側,把雄壯的長矛,緩緩探向已經充分准備好的銷魂之地。

她突然伸手調亮了燈,目光堅定,「我要看著你。」

「好。」他依然顧不上多說,這種時候,男人的精力早已不舍得分給嗓子。

舌頭上浪費的,已嫌太多。

群玉山頭,瑤台月下。

花想容,露華濃。

順著那半開牡丹的中心,他堅定地向內部挺進,紫紅色的傘菇,在溫潤蜜液的包裹下一分一毫地沒入她的嬌軀。

過於緊致的甬道帶來強烈快感的同時,也讓那一層阻礙變得似乎不那么明晰,直到看見她美麗的眼睛因痛而眯起,他才意識到,自己的一部分,已經到了最關鍵的節點。

「小瑤……我,我要來了。」

她依舊低著頭,緊緊盯著倆人連接的部分,就像敬業的宇航員在檢查剛剛對接在一起的兩艘飛船,「嗯,來吧。」

他用手加住她的雙腿,深吸口氣,突然向前一挺,迅速無比地沖了進去。

「啊!」她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呼,短促,尖銳,明明昭示了痛楚,卻又透著一股鮮明的滿足。

他得到的滿足和愉悅,遠勝她十倍百倍。

盡管經驗還沒有豐富到可以馬上判斷出確切答案的程度,可他就是覺得,孟沁瑤的雙腿之間,藏了一個可以叫做名器的寶物。

那不僅僅是因為花苞初綻的緣故,她天生似乎就和尋常女人不太一樣,外緊,內更緊,而當他刺入最深處的時候,竟像是把整個龜頭擠入到了一個飽滿多汁全部由嫩肌構成的小小肉渦之中,那蠕動的肉渦猶如一個會緩緩張縮的美妙漏斗,軟中帶硬的嬌美花心就深藏在漏斗口的另一側,即便他現在本錢雄厚可以直抵盡頭,也只能稍微碰到一些,好似和那圓圓的子宮頸淺淺一吻。

男人最敏感的就是傘棱那一圈,被那個銷魂漏斗吮著,他哪里還忍耐得住,情不自禁就動起了腰。

「啊……」她蹙眉低呼一聲,舉起了打開的雙腳,交叉勾在了他的腰後。

床單漸皺,足趾半蜷,寒梅落雪,蜜滴牡丹。

火焰太過熾烈,熾烈到讓浦傑都有些吃驚,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快感飛速積蓄的感覺,他不得不放緩速度,想在她里面多停留片刻。

哪怕為了所謂的自尊,他也想燃燒得久點,再久點。

可不曾想,樹欲靜而風不止。

他想叫她別動,可低頭看過去,她並沒有動。

她只是抬著水汪汪的狐眸,痴痴地望著他,看上去,就只有那片白嫩酥胸在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

明明沒有動,卻好像每一寸都在動。

那深埋的陰莖周圍,隨著她的快感上升,竟然又多出了許多細密的褶皺,環抱著那青筋凸起的巨物。

無數小蛇爬過,纏繞,扭轉,無數小手伸來,一攥,一握。

她只是用濕潤的目光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卻讓他仿佛沉浸在甜蜜之河順流而下,被吸入不見底的欲壑。

他終於忍耐不住,可想要再動的時候,那股酸麻竟然積蓄到了決堤。

膨脹的欲火隨著他突然的緊綳噴射而出,在他喉嚨中溢出的呻吟里,一股接一股的灌入。

如果不是她迷茫地輕聲問了句「結束了嗎」,浦傑真要懷疑自己擁抱的確實是個成精多年的狐狸。

所以說,這世界從來就沒有什么所謂的公平。

方彤彤費了那么大力氣鍛煉出來的緊窄內吸,孟沁瑤天生就有,還技高一籌,正所謂可遇不可求。

有點惱火自己潰敗的速度,他抓了抓頭,不得不跟准備重整旗鼓的沖動較勁一番。

「疼得厲害嗎?」

「還好。」她似乎有些疲倦,眯著眼睛輕聲回答。

「那……要不要抱你去洗一下?」

「不要。」她輕哼了一聲,「別動,就這么抱著我。等你回去,我有的是時間洗。」

鄭馨四點左右就會早早醒來,從病情的角度考慮,他的確不適合在別處過夜。

但這對剛剛獻出一切的孟沁瑤似乎有點不太公平,他嘆了口氣,柔聲說:「其實……我在這里也可以。我讓薛安去陪鄭馨,你讓沐華睡在薛安那兒就行。」

「不用。」她還是搖頭,撥了一下長發免得被他壓住,微笑道,「除了沐華,別人沒必要知道那么多。」

「怎么了?咱們兩個的關系還需要保密?」他忍不住笑道,「全公司誰不知道孟大小姐早就是浦傑的管家婆。」

「不一樣。」她翻了個身,似乎是扯到傷處,禁不住嚶了一聲,才說,「我還沒哄好你爸媽,所以最好先別讓我哥和我爸知道。不然太麻煩了,我想想就頭疼。」

「呃……你覺得什么程度算是哄好?」浦傑猶豫了一下,問。

「要讓他們覺得非常滿意,熱切期待我成為他們的兒媳才行。」孟沁瑤的眼里又流露出不久前跟浦傑對視著扭動時的神情,「結婚是兩家的事,不僅僅是兩個人的事,我希望得到所有親人的祝福。」

總覺得……難度有點大啊。浦傑不好明說,方彤彤已經把他父母對於滿意兒媳的標准無形中提高到了天上,只有柔聲道:「好吧,這次我也不亂許什么諾了,你覺得合適的時候,給我個暗示,我會主動自覺求婚的。你喜歡什么樣的儀式?」

「不需要那種無聊事情。」她打了個呵欠,慵懶道,「我決定勾引你,就等於是在向你求婚,你做了,就等於是答應我。為什么還要畫蛇添足再來一次?」

聽到這句,浦傑真是無比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強行把持克制裝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

「嗯……如果這樣也算求婚的話,是不是該我反過來求你一次了?」他還是抵受不住懷中她持續散發的誘惑力,笑著翻身說道。

孟沁瑤因為疼痛而稍微猶豫了一下,但馬上就嫵媚一笑,抬手撫摸著他的臉頰,說:「好啊,那……你可以開始勾引我了。」

這次,浦傑耐心「勾引」了很久。他幾乎讓她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都體驗到了他溫柔的親吻,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舌尖撫過的痕跡。

他希望自己身邊的女孩都能享受到人生至樂,即使為此耽誤一下自己的亢奮也沒關系。

於是,孟沁瑤成功在人生最重要的一晚直接進入了有些女人結婚很多年都不曾觸碰到的領域,帶著三分驚愕、三分欣喜和四分濃情蜜意,化作一灘春水,融在他的唇齒之間、掌握之中、懷抱之內。

再次進入的時候,他終於能夠暫時抵受住那股銷魂蝕骨的快樂,能穩定住自己,溫柔的揉搓著她,撫摸著她,親吻著她,一次接一次深入她,碰撞她,抽離她,摩擦她,徹徹底底地占有她。

最後,在幸福的充實感中,她顫抖著抱緊了他,慌張地用他的嘴巴堵住自己的聲音,白白的腳掌在他的背後交叉勾住,修長的食指,在寬闊的脊梁上無法克制地留下了數道血痕。

就像是,蓋下了屬於她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