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五(2 / 2)

她像只瘋狂的雌獸,不要命一樣撲了上來,手仿佛變成了爪子,嘴里也亮出了牙。

他一拳打在她小腹,打到她彎腰,幾乎嘔吐,跟著狠狠扭住了她的胳膊,壓制在背後。

她掙扎著扭頭,往他身上吐口水。

他揪住她的頭發,一把扯碎了她已經破爛不堪的衣裙。

她抬腿往後蹬出,一腳踢在他肩頭。

他狠狠幾掌抽在她屁股上,用膝蓋死死壓住她肌肉緊綳的腿,即使在這種時候,她的腿依舊充滿了女性的誘惑。

她挺起身,用後腦去砸,去撞,牙齒已經在嘴唇上咬出了血。

因為她知道要發生什么,她已經能感覺到某種硬物在紅腫的下體外徘徊,可她不甘心,那不僅意味著屈辱,也意味著失敗。

他也挺起了身,單手靠力量的優勢壓制住她被扭在背後的手臂,從她緊綳的臀後,用胯下昂起的長矛,狠狠撞開了她。

精靈女郎的蜜壺本就比人類的細長曲折,在缺乏潤滑的情況下,那可能真的就像一支長矛刺入到體內,「嗚唔——」達妮艾露悶哼一聲,身體向前一撲,被他壓倒在粗糙的地板上。

她喘息著挪動雙腿,靠肌肉的力量往前挪動,讓胯下那個刺痛的洞穴迅速脫離粗暴的侵犯。

可他馬上又向前壓,充滿火精靈熾熱感的性器再次凶猛地戳刺進來,簡直要讓她那鍛煉不到的嫩肉被活活碾平褶皺一樣。

她繼續靠雙膝爬行,手臂還是沒有放松掙扎的力道。

在背後已經占盡優勢的克雷恩瞪著紅光閃動的雙眼,舔了舔唇,依舊在她快要脫出的時候迅速貼上去,狠狠撞上她遠比一身肌肉柔軟嬌嫩的花心。

「該死……」女劍聖咒罵著,意識到這樣純粹是給身後的男精靈找樂子,她冷靜了一下,猛地扭腰,向側面翻滾。

他毫不猶豫一肘沉下,砸在她的脊柱上,阻止了她這一次幾乎成功的反擊。

她痛哼一聲,趁機脫困的雙手一撐地面,腳尖蹬地就想站起。

但他雙手一抄就抓住了她的胳膊,猛地往後一拽,同時腰向前頂,硬生生把她拖起,變成半蹲被控制住的姿勢。

而且,他故意控制住了她的重心,讓她不受控制的前傾,不得不往前邁步本能地維持平衡。

在她意識到之前,他就這樣愉快地干她一下頂著她往前走一步,轉眼把她逼到了牆邊,喘息著笑道:「你已經輸了,乖乖受著吧。」

旋即,仿佛有一只掉入陷坑無法逃出的母獸,發出了瀕臨崩潰的不甘哀號。

「我沒有輸!我不會輸!放開我!啊啊啊——!」

「這失敗者的哀鳴還真是悅耳啊。」克雷恩笑了笑,手臂運足了力量鐵枷一樣鎖死了她的雙臂,她分開的雙腿在緊貼著牆的情況下幾乎無法發力,而他不停進行的猛烈沖擊也在瓦解著她肌肉里的力量,隨著那原始而暴戾的突刺,紅腫的蜜肉中,還是遵循著女性的本能,分泌出了滑溜溜的汁液。

意識到向前已經沒辦法使力的時候,達妮艾露突然向上抬起腿,狠狠踩在他的腳趾上。

她是劍聖,聖佑林海最優秀的戰士,就算正被羞辱,她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還擊的機會。

但這點痛楚根本無法讓克雷恩受到傷害,反而刺激了他熊熊燃燒的狂暴,他把腳稍微往後撤開一點,垂下一只手,架高她一條腿,對著敞開的紅腫通道就又是一通狂暴進攻。

生殖的本能正在被喚起,達妮艾露的力氣迅速消失,但她的倔強接管了身體,即便下體的洞穴已經濕潤,即使內部的褶皺開始蠕動,她還是用頭抵著牆,用肩膀頂住冰冷的石頭,全身往後發力想要頂開他。

他不得不用足夠的力量去壓制,野蠻地制住她四肢的每一個部分,加快速度,加大力度。

她幾乎被撞進牆里,臉頰貼著冰冷的石磚,被肌肉搶走了太多脂肪而顯得並不太豐滿的雙乳也被壓在了粗糙、堅硬的表面,已經翹起的乳頭被磨擦而充血,像是急於哺育還不見蹤影的孩子一樣。

「該死……你這……該死的……混賬……惡王……暴君……」

「咒罵吧,」他掰開她已經沒什么力氣的大腿,把她端起到空中,從下而上,以更加凶狠的角度展開了進攻,「很快你就會求饒的,我猜整個精靈王國都沒多少雙眼睛見過炎龍之吻、淵火劍聖如此狼狽的丑態吧?」

「做夢。」達妮艾露趁著雙手暫時被解放的空隙,突然一推牆壁,給他送上了一個惡狠狠的頭槌。

他一歪頭輕松躲過,跟著用肩膀往前一頂,推著她的身體把她的額頭砸在了牆上。

「嗚……」

這一下砸得她頭暈目眩,他則趁機抱著她扭身走了幾步,維持著下體連接在一起的羞恥狀態,把她狠狠壓在床上。

徹底征服一位女性,終歸還是在床上最合適。

她昂起頭,喘了幾口,猛一咬牙,抬肘砸向克雷恩的額側要害。

可他輕輕松松就擋了下來,握著她的手腕向胸前交疊,用力壓制在尖端腫起擦破的乳房上,死死按住了她的上身,長矛一樣的凶器,更加快速地侵略著她已經無力躲避的花房……

即使在羞辱的烙印徹底播撒在柔軟深處的那一個瞬間,達妮艾露依舊沒有停止反抗。

她的肌肉酸痛無力,她的魔力枯竭見底,她像只戰敗的母犬被死死壓住,在更加堅硬強大的肢體禁錮下持續地承受著一波強過一波的沖擊。

可她就是不肯求饒,更不肯放棄。

烈馬往往讓騎手更加興奮。

克雷恩原本是帶著殺氣而來,他已經厭倦了達妮艾露的頑固,他在進門的那一刻,的確做好了准備,要么收服,要么殺死。

但現在他不舍得了。

這種仿佛來自原始蠻荒叢林中,雌雄猛獸流淌著汗水搏斗般的亢奮結合,他根本沒機會在其他女伴那里體驗到。

他哪怕稍微粗暴一些,額角就會一陣陣撕裂般的疼。

幸好,在達妮艾露身上,兩個傾向終於達成了共識。這個連體內都寫滿了反抗與不屈的女劍聖,真是讓他直到最後的那一刻都不敢放松,依然必須用渾身的力量緊緊壓制著她,就像用血盆大口死死咬住雌性伴侶後頸的林地虎。

地上全是他們兩個的汗,流淌在一起,難分彼此。

克雷恩沒有動用火元素來實施調情技巧,他甚至連禁錮之香都只是在忍不住的情況下稍微泄露了一點點出來。

他知道達妮艾露根本不需要,這並不是情侶之間的嬉戲,這是一場野獸之間的生命之戰。

種子緩緩溢出,滴落,掉在地上的汗水中。

感受著所有接觸點傳來的肌肉緊綳感,克雷恩不敢大意,唯恐松弛下來會給她機會。

即使她不可能殺掉他,撲上來留下個牙印顯然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還是不肯承認你的失敗嗎?」他徹底退出來,緩緩站起,保險起見,手還是揪著她濃密的紅發。

「被羞辱一次不能說明什么。」她喘息著,用母狼一樣的眼睛盯著他,「我的身體也沒有恢復到最佳狀態。」

「不過……我承認我這次失敗了,我想,我也承受了失敗的代價。」她退到牆邊,伸手摸了一下被蹂躪的地方,望著上面擦傷的血痕,咬牙道,「這種時候,我真是格外憤恨自己為什么是個女精靈。」

「我倒覺你該慶幸。」克雷恩淡淡道,「如果是伯恩尼親王成為俘虜,這會兒他的腦袋已經掛在艾普薩拉斯的樹牆上了。」

「我還有挑戰的機會嗎?」達妮艾露握緊拳頭,盯著他問。

「你當然有。」克雷恩興奮地微笑道,「我很樂意把這種搏斗當作我在後宮的消遣。你如果覺得這次不在巔峰,那么,下次我來的時候,會給你帶一些精力葯劑。並允許你提前休息幾個小時。我想,下次你應該能堅持更久,起碼,不會蠢到再用火元素魔法劍來對付我。」

達妮艾露望著他赤裸的胸膛,問道:「你的身體,在這種狀態下也不會受到火元素傷害嗎?」

克雷恩笑了笑,伸出手,纖細的紅絲緩緩從他的指尖延伸出來,一點點纏繞上她強壯到有點失去女性柔軟感的胸膛,隔空捏了她一把,笑道:「火元素是我的奴仆,奴仆,不會傷害主人。」

達妮艾露低下頭,她拉過旁邊地上被扯破的爛裙子,蓋在了自己身上,緩緩道:「那么,下次我會記住不要再用魔法劍的。」

「帶上新鐐銬之前,你可以洗個澡。」克雷恩打開門,撿起地上的護甲,帶著一種釋放後的愉悅走了出去,「這是賞給失敗者的優待。」

門關上的一刻,屋里傳來了沉悶的捶牆聲,和恍若哭泣,卻又不太相似的沉悶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