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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楠繞到他背後,幫他搓洗著肩胛骨中間夠不太著的那一小塊,笑著說:「看來,你也就是擔心我們不高興,並不是自己不樂意啊。」

「我……我自己也不太樂意。」他趕忙亡羊補牢。

她捏住他的陰囊,揉了幾下,笑道:「我有那么傻嗎?」

不等趙濤回話,她就又笑了兩聲,說:「要不你問問蘇湘紫,你的雞巴她是沒指望了,你雞巴干過的女人她能湊合一下不,我收費可以便宜點,她也算間接被你操了嘛。我去干這活兒,星語保准沒意見。」

這一晚開始,趙濤發現,自己已經分不清楊楠到底哪句話是玩笑,哪句話不是了。

第二天,余蓓帶回來了一個讓人有點意外的消息。

都以為會大發雷霆對張星語打擊報復或者拉於鈿秋下水的蘇湘紫,竟然向導員請了足足半個月的長假,走人了。

「她不是回家。」在出租屋里,對著家里的另外三人,余蓓很篤定地說,「有同學看見她的票價了,很便宜,她回家的票不可能是這個數字。他們都說蘇湘紫是去找其他男朋友了,可我知道,她不是。」

張星語穿著睡衣抱著膝蓋,滿面寒霜地說:「她去哪兒跟咱們有什么關系?去死最好。」

可趙濤察覺到了不安的象征,輕聲問:「你……知道她去哪兒了?」

「從這兒出發的特快,票價55,趙濤,不需要看到更多信息了吧?」余蓓的唇角微微勾起,起身走了出去,「我去洗澡休息了,小楠,咱們一起洗吧。」

已經洗好的張星語直接走向了床,她果然並不關心蘇湘紫去了什么地方。

可趙濤明白余蓓說的話意味著什么。

他不知道從這里出發到其他哪些地方是這個價錢,他只知道一個。

那就是他的家鄉,d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