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八十三)(2 / 2)

沒想到才一進門,背後就傳來了鎖被別上的聲音,跟著,陳靜潔那飽滿豐腴的身子就一頭撲了上來,從背後張開胳膊緊緊摟住了他的腰,沉甸甸的兩團乳肉在他肩胛下面死死壓著,微微搖動,似在磨蹭。

跟著,就是急促顫抖的一句,「浦傑,我……我不行了……我好想你……想要你,想要得不行……」

「窗簾還沒拉呢。」他笑了笑,柔聲提醒了一句。

陳靜潔立刻往遙控器那兒跑去,一步裙包裹的臀部在這種匆忙下左右搖曳,透出風情萬種。

差不多的年紀,同樣是許久不見,俞靜思雖然也一樣滿心渴望,卻不如陳靜潔這麽急切焦慮,還有余裕保持幾分情調,和一貫的慵懶閑適。

看陳靜潔拿起遙控對著窗簾恨不得把面板按穿的力道,浦傑笑著搖了搖頭,走過去從背後抱住她,往寬大的辦公桌邊一壓,「就這麽著急嗎?等不到晚上下班了?」

「等……等不到了。公司最近現金流巨大,我都不知道要加班到什麽時候。浦傑……你一下子要注資進來那麽大的數,我是財務主管,我忙的孩子都顧不上看了。」

「那你還顧得上要這個?」他往她耳根哈了口氣,垂手掏進裙底,隔著並不算厚的紡織品將她一把握住,往上微微提起,整片恥骨頓時都落入他的掌中,氣溫漸高,那蟬翼般的絲襪和薄薄一層內褲根本阻擋不住什麽,他幾乎都能描繪出她豐滿下體的隱約輪廓,「這可很耽誤工作時間的哦。」

「可我……可我實在是想……我想得要發瘋了。」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低著頭,雙腿都微微顫抖起來,她覺得小腹的深處在微微痙攣,溫暖的感覺正在涌出,一股接一股,讓滿滿的焦慮隨之擴散進腦海,苦悶到連毛孔都在收縮,「雅潔……好命跟著你……整天精神煥發,我……我就只有做夢……做夢能見見你……夢醒了……渾身都更難受,浦傑……你……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別……別等我去雅潔那兒了行嗎?先給我……先給我一次……」

感覺再給她把胃口吊下去,估計要逼她重演當初情人節在妹妹家崩潰哀求的一幕,那可就有點過頭。

其實這里比家中反而更加合適,環境刺激,還不用脫太多衣服,對她這種當了孩子媽的女人來說等於是揚長避短,浦傑略一思忖,就干脆地拉開褲鏈,把她的一步裙翻卷到飽滿的臀部上方,把內褲連著褲襪一起向下剝去。

酥軟的肥臀彈動著裸露出來,卷曲的陰毛之前被緊緊束縛的緣故,在恥丘上壓成了扁扁的一片,看來內褲提得夠緊,兩篇發達的小陰唇,都在陰門外側的凹溝中蜷成了兩團。

他往後退開半步,低頭看了一眼,剛才就只是這麽握了她一下,壓制異性的魅惑力都還沒徹底發動,她的小花瓣中央,就已經有了粘稠的蜜汁痕跡,亮晶晶閃著光。

畢竟還是上班時間,精明能干的傅依依就在外面一門之隔的地方,他並不想磨蹭太久,幸好,他也知道,陳靜潔也絕對堅持不了多久,對這種已經熟透開裂,滴滴答答掉汁兒的果子,省去前面的繁瑣步驟直接一口咬個稀爛才是最正確的吃法。

「扒開。」他從內褲里解放出已經翹起的凶器,這根微微上彎的怪物,如今不需要什麽技巧也可以征服地球上大多數女人。

「啊?」陳靜潔楞了一下,扭頭望著他,亢奮感讓她的頭都有些充血,以至於沒有聽清。

他往前湊上去,用火熱的前端在還閉合的縫隙上輕壓著劃了一下,「扒開,你自己扒開,我就放進去。」

她白花花的屁股抖了一下,跟著,抿緊嘴,向後伸出手,從臀部兩側,十指一壓,拉開了那通往子宮的濕潤之路。

盡管外側已經有了不少色素沉積,打開之後,內部卻依舊是色澤鮮亮干凈的瑩潤粉色,顫動的肉壁已經染滿了粘稠愛液的緣故,張開的入口兩側,拉出了幾道淫靡的絲線,仿佛有幾只辛勤的蜘蛛正在里面築巢。

他伸手試了試,指尖完全沒有任何難度地鑽了進去,比油瓶子口還要滑溜。

「浦傑……我……我扒開了……」陳靜潔羞恥地呻吟般說道,「還……還不夠開嗎?」

本來已經准備插入的他聞言頓時停住,把已經臨門的大炮有稍微往後抽了抽,笑道:「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尺寸,還不夠開。」

她低著頭喘了幾口,先蹬掉高跟鞋提起腿,把絲襪和褲衩一起從一邊腳上脫掉,然後咬了咬牙,從桌子上往外挪了挪,讓臀部懸空的部分更多,微微沉腰,一雙長腿努力分向兩邊,接著,再次伸手,扒開。

整個陰阜都被扯開到形狀有些扭曲,洞開的陰門讓頂端膨脹的陰蒂都裸露出來,入口變得像是一張饞鬼的嘴巴,橫長豎寬,滿口饞涎。

「那,你忍住。」他笑了笑,這才滿意地向里刺入。

粗大的龜頭緩緩通過被扒開的膣口,他故意調整了高度,碾壓著女人淺處最敏感的前庭,緩緩碾入,緩緩拉出,傘棱剮蹭著她扒開到最大依然被撐圓的陰門,一下,一下。

「嗯……唔……嗯……」她也緩慢地呻吟著,一聲,兩聲……還不到十聲,她的氣息就從嫵媚變成了焦急,等著承受野獸般沖擊的白臀都有些等不及,煩躁地扭動起來。

就在那蠕動的入口越來越緊,手指扒著都好像嘴巴一樣唆住他的時候,他伸手捏住她的臀肉,猛一挺身,一條巨龍盡根而入。

這一下撞得她眼前發花腰桿發軟屁眼發麻,滿肚子的焦躁煩悶就像彌漫在空氣中的粉塵,被磨出的情欲火花瞬間引爆,炸開一片燦爛耀眼的甜美快感。

「嗚唔——」那暢快的聲音差點就破開了緊抿的嘴唇,陳靜潔連忙伸出顫抖的手,摸摸索索從辦公桌上把浦傑的一個木雕擺件夠到手里,晃晃悠悠拿到嘴邊,張開牙關一口死死咬住,就跟餓極了的母狼啃上根帶血絲的肉骨頭一般。

如果不這樣,她絕對會喊到全公司都知道。

浦傑笑眯眯揉搓著她柔軟的臀肉,故意放緩了節奏。

等那焦躁又漸漸升起的時候,他再猛地碾壓過去,一串電動馬達似的迅捷突刺。

才如此循環了兩次,陳靜潔就咬著嘴里的木雕,一只手扒著辦公桌快把指甲摳進桌面,一只手把不知從哪兒抽來的紙死死攥成一團,翻著白眼高潮了。

他拿了根筆,沾沾愛液塞進她肛門一節,轉動著玩了一會兒,等她緩過勁來,抽出丟到一邊,把她上身拉高,一粒粒解開扣子,握住豐滿吸手的雙乳,順著斜上方又是一頓狂風驟雨般的蹂躪。

那雄壯的身軀微微後仰,讓她像是斜坐在他的身上,但每一下頂入都把她稍微拋起幾寸,然後等著她順著重力沉下,她的雙腳都已經浮空,人也像是被拋到了宇宙深處,很快,就在絕頂的快感中迎來了一次高潮的大爆炸。

咬著木雕的嘴巴滴下了幾點口水,卻遠不如被奸到發燙發紅徹底一塌糊塗的小穴流出的多,地面上落滿了點滴印子,連他的西褲上都留下了明顯的水痕。

他把她放回桌邊,慢悠悠玩弄著已經硬到像個小膠塞的乳頭。

她微微扭著臀,覺得已經承受不住,可身體還是渴望那股快感,盡管已經像是吸飽了水的海綿,哪里都沉得用不上力,哪里都能擠出淫盪的水,可她還是想要,想要到渾身觸電,要到尿道發酸,要到整個屁股麻痹刺痛,好像如果不這樣徹底的滿足,就無法讓她忍受之後再一次長久的空虛等待。

「還能要嗎?」浦傑撥開她已經汗濕的頭發,輕聲問道。

她不敢松口,就那麽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

「好。」他笑了笑,點點頭,這次,他不再給她回氣的間歇,不管她的高潮來得有多強烈,多麽連綿不絕,他都繼續持久的進攻,配合著手上的技巧,讓性愛的愉悅繩子一樣纏繞在她身上,越勒越緊,直到仿佛瀕死,靈魂飛升,大腦一片空白……

當那濃稠的精液噴灑出最後一次戰栗的高潮時,陳靜潔渾身上下還能使勁的地方,已經只剩下了上下兩張嘴巴。

下面的嘴死死裹著肉棒,不受控制的蠕動吸吮。

而上面的嘴,還是死死咬著那個木雕。

她一直就那麽咬了四十多分鍾,到最後松開嘴的時候,硬木雕上,都留下了兩排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