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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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臨並未如同以往一樣有找來什么器物調教徐安的前頭,冰冷的指節順著他因為緊張而綳緊抽搐的大腿內側小心翼翼地撫摸,又含住細緻滑膩的肌膚,在無比曖昧的位置留下煽情的吻印,舌尖舔舐著蜿蜒出水痕,輕柔地捏捏徐安如玉般的腿肚。

可他的溫柔反倒讓徐安更加恐懼,他綳緊著腹部等待著不知何時才會到來的劇痛,卻仍斷斷續續地哭著哀求:「苗臨……我求你,不要……」

苗臨愛憐地傾身去摸他臉上的淚痕,溫聲細語地勸哄:「別怕,徐安……你放松……」

可陷入恐慌中的徐安根本就聽不進他的安撫,整個人不停地顫抖,哭得喘不上氣後便細碎地咳著,反覆地呢喃著:「求你……放了我吧……」

苗臨見哄不住他雖有些無奈,他伸手握住徐安的性器給予撫慰,細碎的吻落在頸上,又蔓延到鎖骨,以唇描繪著徐安柔韌白皙的胸肌,舌面重重地捺過挺立的乳尖,又用門齒輕輕地銜住一邊吸吮。

「啊呃……哈……」徐安發出了一聲急喘,兩條修長的腿無力地在床上蹬著,拼命地搖頭。

視覺被剝奪之後,其他的感官似乎變得更加敏銳,他的身體比起最初的時候要敏感了許多,完全禁不起這樣的刻意撩撥,苗臨的吻很冷,被親過的地方卻像火舌舔過一樣,麻刺刺地癢。

屋里除了徐安濁重的呼吸聲以外,就只有苗臨煽情舔舐他每一分肌膚時的黏膩水響。

最開始的恐懼逐漸麻木之後,徐安忍受不住這樣的暴風雨前的寧靜,他輕輕地喚了一聲:「苗臨?」

「嗯?」苗臨開口應和,又溫柔地啄吻著徐安平坦的小腹,指尖若有似無地搔刮著他有些稀疏的恥毛,帶著笑意哄他:「乖……別怕」

下身突然被納入一個濕潤冰涼的空間時徐安忍不住地戰慄著哽咽,好半晌後他才意識到苗臨在幫他含。

苗臨不擅長這樣的活兒,一開始不免會讓牙齒磕碰到,徐安嚇得不敢動,深怕苗臨把他咬掉了,畏畏縮縮地喘,細聲地哼:「別……苗臨……」

苗臨將嘴里的東西吐出來,在頂端嘬了一口,又捧著底下的兩個囊袋輕揉,用舌頭緩緩舔舐著柱身。

其實他最開始是想讓徐安幫他含,但又怕他不肯配合,畢竟這玩法若是主動尚且能稱得上是情趣,被迫的話則顯得折辱的意味太重。

真要說來或許矯情,苗臨雖然喜歡逼迫徐安張著腿在自己的身下喘吟著掙扎,享受著打磨他銳氣的樂趣,可在骨子里,他還是喜歡萬花青年眸中的從未屈服。

徐安可以是他的俘虜或他的囚犯,卻絕對不會成為他的玩物或者性奴,他覺得那樣子的對待配不上這樣謫仙般的人物。

他想征服徐安不假,卻仍時時注意著要把握分寸,他從未想過要真正磨掉徐安的傲骨,他喜歡將他逼入絕境,看他掙扎著反擊,用自己想像得到或想像不到的方式,迸出絢麗而璀璨的火光。

而後他會將那抹光禁錮在懷里,品嚐他的溫暖與炙熱,用他來點燃自己冰透的血。

苗臨就這樣慢慢地含著徐安,從生澀到逐漸熟練,唇瓣包裹牙齒避免碰疼他,舌尖或頂或舐,仔細地舔弄著他飽脹的性器,又反覆地深喉吞嚥。

徐安幾乎是軟著腰任他予取予求,壓抑的喉間發出了幾聲呼嚕,大腿不自主地夾著苗臨的頭顱磨蹭。

「你喜歡這樣,對嗎?」苗臨十分滿意徐安的反應,抬手分開他的雙腿,又將手指刺入他的密穴里,感受濕潤的軟肉討好地絞緊。

苗臨給他用的葯玉可不只是表面滋陰補陽那么簡單,那可是宮里貴人們平日保養用的秘方,除了能溫補身體以外最重要的還是養穴增敏的功用。

不同於用媚葯養出來的淫盪飢渴,這方子平常只有滋陰補陽使人不易疲累的用處,唯有在行房事時才方顯妙處,長期吮葯的那里敏度倍增,更能輕易得趣,從而增加歡愉的程度。

這是宮中秘方,哪怕徐安再擅醫,也無從知曉這層效用,他在遇見苗臨之前,過的是絕情斷欲的生活,床榻之事乃一知半解。

與苗臨相處幾個月的時間,雖然有感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敏感,也只是滿心唾棄這具日漸沉淪食髓知味的軀殼,哪里想得到是苗臨給他用的葯有問題。

苗臨只用兩根手指便完全卸除了青年最後的抵抗,生著細繭的長指探進深處,輕輕地擦蹭著嫩肉就能讓徐安軟下腰,從鼻間溢出細柔的哼吟。

苗臨熱情地含著他的蕈頭,用舌尖抵住他敏感的小孔,鼓動雙頰做出吸吮的動作,又用手掌承托兩個沉甸甸的囊球細細把玩。

徐安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爽得頭皮發麻,含在齒間的拒絕又軟又媚,反倒添了欲拒還迎的旖旎。

苗臨有意讓他體會吮陽的極樂,調整了下姿勢,借著吞嚥的動作將他全部納入喉管,收緊的咽部壓迫頂端,產生一股獨特的吸力。

「啊哈……」徐安幾乎是抽搐著射在了苗臨的嘴里,像脆弱的小獸一樣怯生生地顫抖著嗚咽。

苗臨嚥下徐安的東西,拔出手指後抱著他的雙臀抬起,便將自己勃脹的男性象徵壓進他濕暖的小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