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羽進嵐關(1 / 2)

花滿樓 浮雲 5695 字 2020-12-29

研發大樓的三樓會議室里,坐滿了技術部的員工,第二季度的工作例會,主席台上,一個戴著金邊眼鏡,長相很斯文的中年男子正在講話,他就是技術部的部長歐陽浩天,剛剛39歲,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也是企業最年輕的高管之一。

技術部涉及工藝改進,刀具生產,零件熱處理,以及型架和工裝等很多專業,所以人數不少,三百多人坐在會議室里,領導上面講話,下面自然一片竊竊私語聲。

歐陽浩天在劉羽的心理印象不錯,起碼在諸多的高管中工作能力還是很強的,據說不是靠關系而是靠技術爬上技術部一把手位置上的。

有時候找他簽文件,經常能提出一些建設性的建議,其他的領導,相信熟知國企的人都知道,基本都是閉著眼簽字,要么就是找些無關痛癢的文字錯誤,在他們眼里什么節約成本啊,能否加工啊,會不會造成報廢啊之類和他們無關,他們眼里貌似只有金錢美女,反正是國家的錢。

終於開始總結性發言了,而這個時候也是大家比較焦躁的時候,畢竟坐了兩個小時了。歐陽浩天說道:「為了大家能以更好的工作熱情為企業工作,也為了大家能勞逸結合,我和幾位副部長商議決定,下個季度,如果技術部仍然圓滿完成工作任務,取得公司優勝單位,我們十月份將組織大家去海南秋游!」

「嘩」,會議室一片歡騰,一個個都很興奮,至於後面領導說什么,已經沒人理會了。會議結束,劉羽和幾個同事剛走出門,只聽有人喊他。

劉羽一看,原來是辦公室主任老王頭,老王五十多歲,戴著一個酒瓶底眼鏡,干了一輩子的工藝工作,可以說零件加工工藝方面很有水平,劉羽對他很是尊重。

老王頭扶了扶眼鏡,說道:「劉羽啊,是這樣,剛才部長通知,明天去北京出差,我們加工一批新零件,廠里刀具生產能力不行,需要采購一些新刀具,我考慮到你單身一人,就辛苦一趟,也出去看看世面。其實你也知道,國企采購這一塊,其實上層早就決定好了,我們去也就是做個樣子罷了。」

劉羽心里一陣感動,要知道,這種差其實就是去旅游,出差補助還很高,又代表的是買方,那自然好處極多,所以連聲稱謝答應下來。

老王頭從兜里拿出一張火車票,說道:「車票你拿好,下午就別上班了,去收拾下東西,出差手續回來再辦。」

由於只去一周的時間,所以劉羽就收拾了幾件換洗衣服和洗漱用品。吃過晚飯後,來到景天花園,劉羽估摸著,若是不和這兩個姐姐打個招呼,估計自己會死的很慘。

門鈴按了半天,也不見開門,於是轉身上了18層,按響了柳嵐家的門鈴,過了一會兒,才見柳嵐打開房門,她滿頭大汗,臉色如潮,並且衣衫不整,白色襯衫的紐扣,下面兩個扣錯了位置,最上面兩個未扣,一道深深的乳溝散發著誘人的氣息,下身胡亂套著短裙,因為很明顯裙子是歪的。劉羽嘴巴驚成「o 」型,心想,光天化日之下,不會在xxoo吧。

接下來,柳嵐的舉動更讓劉羽「震精」了,確實快噴精了,肉棒鐵硬的挺立,休閑短褲撐得老高。

只見柳嵐幾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扯掉襯衣紐扣,一個華麗的拋物線,襯衣落在沙發旁,扭著豐臀,拉開短裙拉鏈,迅速脫掉,雪白的蕾絲內褲將翹臀勾勒的無比挺翹,神秘部位一片幽黑,甚至能看到一條凹痕。

劉羽調整了一下快要脹爆的肉棒,心說,他奶奶的要人命的小妖精,難不成兩女在玩lesbian 游戲,吞了口唾液,跟了進去。

一進門,劉羽就傻眼了,只見「黑白雙煞」一個在跑步機上狂奔,另一個正賣力的舉著啞鈴,心想,幸虧自己沒急色的脫光衣服跟進來。

劉羽掏出一支煙,點著坐在角落里,一邊吸煙,一邊欣賞著兩女曼妙的身材,眼前不停地晃動著成熟女人的豐乳肥臀,對於一個剛二十出頭的小伙來說,簡直就是受罪。

劉羽盡管很喜歡這種感覺,可是每天不停的經受肉棒剛軟又硬的殘酷洗禮,搞得內褲上由龜頭流出來的水都是干了又濕,穿在身上很不舒服,他很想將兩女立刻按倒,狠狠的發泄一番,可是理智告訴自己不能那么做,雖然兩女看起來對自己不設防,甚至有時候是赤裸裸的勾引,可是萬一整個強奸罪名,可劃不來了。

有賊心沒賊膽的劉羽,只能在夜深人靜的夜晚,用自己的雙手,狠狠地蹂躪自己的肉棒,發泄自己過剩的精力。

抽完煙,劉羽繼續選擇沖進廁所,用冷水來澆滅自己的欲火,他甚至有些擔心,自己經常這樣會不會造成勃起障礙。他倒了兩杯溫水,走進屋里,說道:「兩位姐姐,歇會兒,喝點水吧!」

柳嵐從跑步機上下來,一口氣將水喝干,拿起毛巾擦著汗,說道:「真乖啊,你是不是想說明天去出差?」

「啊?姐姐都知道了啊!」劉羽驚訝道。

柳嵐說道:「哼!知道厲害了吧,以後你要是瞞著我們做壞事的話,哼哼,你知道後果的。」

王曼文喝了一口水,說道:「你那個陳姐姐,本身是讓我倆去的,可是下個禮拜,我們老公要回來,自然是陪老公了,難道去和你這個小色狼玩?」

她看著劉羽,竟然挺了挺胸,拋了個媚眼,劉羽一個哆嗦,一臉的窘態。

王曼文咯咯一陣大笑,接著說道:「這不是正合你意嗎?你和陳雨婷,兩個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哎呀,小羽哥哥你就從了婷婷吧!」

不等劉羽說話,柳嵐接著惡狠狠地說道:「他要是敢從,我就讓他變太監!記住!沒事少在那放電,人家有老公疼的。」

柳嵐突然語氣一變,說道:「不過這次表現還不錯,能主動過來坦白行蹤,行了,你可以回去了,明天早上火車,晚上自己少做幾次哈,免得起不了床。」

劉羽聽著柳嵐的話,頭頂冒出一排的瀑布汗。

見劉羽沒動靜,柳嵐說道:「快點走啦,我和曼文還要裸體健美操呢,少兒不宜。」

說著把劉羽推到門口。

劉羽揉了揉鼻子,說道:「我……我能不能看會健美操再走。」

一條擦汗的毛巾,准確無誤的落在劉羽頭上,只聽柳嵐說道:「你要是不想少點啥的話,就留下看吧。」

劉羽下意識的護住了襠部,左手拿下毛巾,在鼻子上深嗅了一口,嘆道:「真香啊。」

心里不禁想到魯迅大大的《香汗與臭汗》原來女人的汗真是香的啊!

柳嵐笑道:「油腔滑調,就會說好話哄我,汗會香嗎?」

劉羽正色道:「簡直香入我心脾,這條毛巾就送我了吧。」

柳嵐突然想到,那天劉羽聞內褲的情景,隨即一把搶過毛巾,說道:「你個死色狼,趕快從我眼前消失。」說著就要開門。

劉羽呆了一呆,我怎么就色了呢……不過如果晚上聞著這香味,自己解決應該很爽。嗯?難道她知道我拿這個准備干啥用?劉羽徹底被打敗了,一臉的郁悶,被人窺破這種事,確實有些不爽啊。

而這一切看在柳嵐眼里,卻是另一種想法。她見劉羽臉色微紅,神態很是扭捏,還不敢看自己,心里很是得意,少男迷戀自己啊,看來自己魅力還是很大的。

於是,她抓著劉羽的胳膊晃了晃,故意用洶涌的乳峰蹭了蹭,說道:「好好出去旅游一下吧,姐姐知道你的心思,等你回來哈。」

說著話,小手竟然曖昧的在劉羽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後不等劉羽反應,擰開門把劉羽推了出去,自己則背靠著門,臉紅紅的,一副做錯事的表情,這種感覺柳嵐可能還是少女時代才有過的吧。

劉羽挎著小包,來到軟卧三號間的門口,看見陳雨婷正托著一個大包,吃力的往行李架上放,由於向上用力,平坦雪白的肚皮上,露出了誘人的肚臍眼。

劉羽匆匆一睹,趕忙伸手幫忙把包放了上去。鼻尖傳來一股清香,淡淡的,讓人很清新的感覺。

或許是因為上次的事,陳雨婷道過謝後,兩人就不再說話。兩人都是下鋪,雖然七月是學生放假的高峰期,可國企買票還是有些門道的。

陳雨婷趴在桌子上看雜志,劉羽靠在被子上,卻在發呆,眼珠時不時偷看陳雨婷,這時候卻很想再看一眼那個肚臍眼。

陳雨婷穿著一件藍色的短袖t 恤,盡管七月的天氣很熱了,可能因為火車上穿裙子不方便吧,她下身穿著一條七分牛仔褲,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腳上穿著職業裝那種黑色高跟鞋,讓劉羽失望的是沒穿絲襪,這么熱誰會穿呢,劉羽有點郁悶。

這時候,進來一男一女兩個學生,男生直接被劉羽過濾掉,只見這個時尚女生,穿著緊身低領的t 恤,奶子很大,如果從高處看的話,估計能看到大半個奶子,一條快到大腿根部的牛仔短褲,腳穿一雙高跟涼拖,腳趾上塗著色彩絢爛的指甲油。

女孩一屁股坐在陳雨婷的床上,頭隨著耳機里的音樂,有節奏的擺動。等男孩折騰完行李,女孩也不站起來,只是仰頭撅起小嘴,說:「老公辛苦了,來么一個。」

劉羽很向往的盯著兩人接吻,他分明看見兩人嘴剛接觸,女孩的香舌就伸進男孩嘴里,不由得咂了咂嘴,感受到一道強烈的目光,陳雨婷正鄙視的看著自己。

車身晃動了一下,列車啟動了,兩個學生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陳雨婷放下雜志,脫掉鞋,仰靠在被子上,劉羽換了個姿勢,側躺著面對陳雨婷。

對劉羽來說,這種機會可是不多的,平時陳雨婷可不會穿這種一抬手就能看見肚臍眼的衣服,劉羽心里意淫著,這腰可真細啊,偏偏屁股還這么大,要是她趴在那,我雙手握住細細的纖腰,時不時撫弄一下大屁股,又或者學歐美a 片里一樣,一邊抽插,一邊狠狠拍打肥美的臀部,想著想著,肉棒已經鐵硬般勃起,劉羽趕忙扯過被子遮住,也不管是不是很熱。

劉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看著陳雨婷的肚皮都能意淫勃起,難道得不到的就是最好?

陳雨婷調整了下睡姿,兩只腳交叉著平躺在床上,胸部有節奏的起伏,劉羽坐起身來,眼睛鎖定在一雙裸足上。劉羽第一次這么近距離,這么肆無忌憚的看陳雨婷的腳,以前都是遠觀或俯視,又或者她穿著長褲,只能看到腳面,或者穿著絲襪,現在這雙足就在眼前幾尺的地方。

陳雨婷腳型很好,腳趾很短,緊緊地貼在一起。劉羽幻想著用嘴唇分開趾縫,舔舐腳趾,用舌頭挑撥趾縫,一只蚊子停在陳雨婷雪白的腳背上,劉羽下意識的就想沖過去一把拍死。

陳雨婷兩只腳上下摩擦,蹭著癢癢,然後翻了個身,腳背對著劉羽,腳背和足跟有一些死皮,沒保養過的女人果然有差距啊,不禁想起了王曼文的那雙美足。

劉羽不知何時開始喜歡看女人的腳,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當一雙美足穿上絲襪,踩上一雙高跟鞋,勾勒出那深深的足弓,透過薄薄的絲襪,看著朦朧的腳趾,簡直太美了。

也許和性格有關吧,看見漂亮的女孩,劉羽總是不敢上前搭訕,就算去追別人,老被拒絕,時間長了只能偷偷的看,也許看得多了,女性修長的美腿,就扎根在心中再也揮之不去。

足上有死皮或是有繭子,劉羽是很排斥的,但是陳雨婷的腳,依然有上去舔弄的沖動,想將濃精噴射在她的腳上。

軟卧的門拉開了,兩個年輕人說笑著走了進來。可能將陳雨婷吵醒了,她坐了起來,從桌上的塑料袋里,拿出一個蘋果削了起來,兩個年輕人竟然在上鋪,互相把頭伸在中間熱吻,劉羽看呆了,從他的角度剛好能看見俯卧少女的胸部,一對雪白的大奶子,他自然的伸長脖子,想看到里面去,就差一點,就能看見奶頭了。

一只蘋果伸到劉羽眼前,陳雨婷說道:「來吃個水果,降降火氣,我看你眼睛好紅啊,好像快變成兔子眼了。」

劉羽接過蘋果,一臉的窘態,兩個年輕人也停下接吻,盯著劉羽的眼睛,陳雨婷一副和她無關的表情,繼續削另外一只蘋果。

劉羽在洗臉池,對著鏡子,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的眼睛,不紅啊,突聽身後「撲哧」一聲輕笑,陳雨婷剛從衛生間出來洗手,「你難道沒聽說過一種動物叫做流氓兔嗎?盯著人家那里看,難道我要喊色狼啊!」陳雨婷說道。

劉羽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陳姐,那個,那天那事真對不起……」

陳雨婷剛走了兩步,停了下來,說道:「沒事,我知道你是想幫我,其實我還想和你說對不起呢,那天打了你,她倆和我道歉了,還讓我看著點你。」

「啊?」

看著我干嘛,難不成我還能去xxoo?不過好在陳雨婷已經不生氣了,劉羽一下子心情爆好。

購買刀具的事看起來早都訂好了,這幾天,刀具廠的人,就是帶著劉羽他們在北京各旅游點游玩,歐陽浩天做飛機早一天到了(部長級別以上的能坐飛機,這是國企的規定)期間就是象征性的開了個會,說明了下他們的產品。明天晚上就該坐火車回去了,下午歐陽浩天通知我們晚上在xx酒店簽合同。

陳雨婷今晚穿的一身職業裝,可能是因為要簽合同吧,所以穿的比較正式,上身是白色的襯衣,更為難得的是穿著肉色的絲襪,本來就修長迷人的雙腿,在絲襪的勾勒下,更加性感,劉羽時不時的瞄著她的腿彎處,由於彎曲顯露出絲襪的痕跡。

晚上的酒會相當隆重,讓人不敢相信的是,陳雨婷竟然很能喝,至少喝了10杯紅酒,卻絲毫沒有醉意,只是臉色有點微紅,更顯嫵媚。

歐陽浩天親自端過一杯酒,遞給陳雨婷,然後又拿起酒瓶給劉羽滿上說道:「你們這次也辛苦了,來,我敬你們一杯。」

劉羽二人也不多說廢話,部長敬酒難不成不喝?

基本上吃喝也差不多了,大家都開始胡吹亂侃,大約半小時後,歐陽浩天說道:「劉羽啊,你吃好的話,不行去五樓的按摩房,去洗洗足浴吧,他們廠家都安排好了,我和陳雨婷再和廠家的談談刀具的細節問題。」

劉羽心里一熱,這喝完酒以後,果真能亂性啊,一聽按摩房馬上有點心猿意馬,這時,感到自己的腿被陳雨婷碰了碰,馬上下意識的說道:「啊,不行了,我不去了,喝得有點多,頭暈,我先回酒店好了。」

劉羽剛剛站起身,只聽陳雨婷說道:「部長,那個我也不太舒服,我和劉羽一起回去吧,那個刀具的細節您訂吧,實在不好意思。」

說著話,不等歐陽浩天說話,緊跟著劉羽出了門。

劉羽一臉納悶啊,正胡思亂想著,只聽陳雨婷拉著劉羽的胳膊說道:「快打車回酒店,最後一杯酒好像不對勁。」

坐在出租車里,兩人也不說話,陳雨婷只是抓著劉羽的胳膊不放,眼睛閉著,但是呼吸很均勻,不像是被下了春葯啊,難不成故意這樣,和我好回去……

劉羽把陳雨婷扶上床,陳雨婷迷迷糊糊的說:「我好困啊……」

劉羽端過水來,就喝了一口,就睡著了。

劉羽觀察了半天,也沒特殊的地方,難道是安眠葯?看著陳雨婷均勻的呼吸,心總算是放下來了,點燃一支煙,在陽台上吸著,心里想著這一切,到底什么狀況。

劉羽輕輕摸了摸陳雨婷的額頭,沒啥變化,看起來和正常睡眠一樣,輕輕地搖,也晃不醒,看來真是給吃了安眠葯了,突然看到陳雨婷微微張開的紅唇,和微微起伏的胸部,劉羽有點口干舌燥,不由得又叫了兩聲「陳姐,陳姐?」

劉羽的房間就在隔壁,心里暗罵了自己禽獸不如,竟然想趁人之危,剛想走出房間,看到那雙包裹在肉色絲襪的美足,想到剛才給陳雨婷脫下鞋子的時候,摸到那絲滑般的感覺,不由得停下腳步,咽了口吐沫,終於蹲了下來,一臉欲火的看著,看著眼前的美腳。

劉羽感到自己心跳的厲害,能明顯聽到「咚咚」的生意,右手顫抖的摸到陳雨婷的小腿上,好光滑啊,左手握住陳雨婷的一只腳,整個頭貼在腳上,貪婪的聞著腳上散發出來的味道,一股淡香,一股皮革味道,一邊聞著一邊觀察陳雨婷的動靜,深怕她突然醒來。

看著熟睡的陳雨婷,劉羽掏出暴怒的肉棒,擼動起來。張開嘴含住了陳雨婷的腳趾,狠命的吸吮著,將十個腳趾挨個的舔舐,整雙腳已經被口水弄濕了,雪白的腳面,看的更清楚了,劉羽擼動著肉棒,還不忘觀察陳雨婷是否醒來。

由於剛才將陳雨婷的腿翻來覆去的舔,雙腿已被分開一些,他這一往上看,看到雙腿深處,白色的內褲,劉羽喘著氣,站起身摸著陳雨婷的大腿,一直往上,將職業短裙往上推,看到大腿根處長筒絲襪的花邊,以及白色內褲中間那一縷黑色,劉羽湊嘴舔了舔襪根,然後顫抖的摸了摸內褲的中間,好柔軟啊,劉羽心里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