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 / 2)

「你差點沒了小命,你知道嗎?」這個愚蠢的女人不會游泳,還到潭邊來引誘她;

這一刻,妲己忽然明白,就是要讓帝辛在得到與得不到之間,既不能失了圍獵的興趣,又得讓他,總是距離得到,差那么一點點;

「王,」妲己攀著帝辛的脖子,獻上香吻,「請您原諒;」

突如其來的溫存、突如其來的親香;帝辛想要保持清醒,努力保持清醒;

她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女,興許只是任性;

柔軟的唇瓣兒輕觸著他的棱角分明的唇;還有濕軟的舌尖,輕輕在再挑逗她;

「臣妾不是故意的,」妲己在唇齒尖一陣低語,「但現在,卻是;」

妲己的野性3

究竟是,他在圍獵她,還是,她在圍獵她?帝辛感到這個柔弱的少女,有一種野性的力量;游牧民族的少女,如天邊看似溫柔的綿羊,閑時,悠閑的吃草;

而這一個,有一種山雨的力量;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身體,清純的目光里,有一種野性;他感到妲己在暗夜里與他追逐,「有趣的女人,」

他緊緊吻著她的小口,雙手探向她的腰緊,伸向她修長的腿,空氣里滿是磅沱的欲望;

正當帝辛在興頭上,妲己突然掙脫開帝辛的懷抱,適才的溫存,換之以冰冷,「王,居然被臣妾拙劣的手段所誘惑,」她轉過身,就要穿起衣衫;

「可惡的女人,」帝辛正處在情欲高漲之際,想要扳回妲己的身體,狠狠的要她;

「豈慢,你背上是什么?」他震懾於妲己背部的刺青,「幽藍的眼,雪白的毛,」

「唰,」妲己翻身一個耳光,摔在帝辛的臉上;

突如其來的氣勢,令帝辛措手不及;「敢打孤,你不想活了;」

澄黃的虎目,盛滿憤怒,他緊捏著妲己的雙腕,咬上她的鎖骨;

「臣妾是王的女奴,臣妾身體,王可以隨時享用,」

妲己並不反抗帝辛的侵犯,「但是,臣妾的背後,是至高無尚的神靈,哪怕,要臣妾獻出生命,也不能容許您的褻瀆。」

「你,」帝辛感到懊惱,「究竟,」壓抑在心底,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他松開妲己,借暈暗的油燈,妲己若無其事的穿衣,整理好長發;

回眸,抿著小口,莞爾一笑,「王,臣妾,為您斟酒;」

纖細的雙手捧上銅爵,美酒入喉間,昔日甘冽的美酒,竟一股辛辣與苦澀之味;

「你的手,變得粗糙了,」

終日的漿洗,令妲己一雙柔荑失去了柔嫩與光澤;「臣妾的臉,還有臣妾的肌膚,也會被風霜漫漫奪走;」

「只要你開口,」帝辛握著妲己起皺的雙手,等著她張口。

格手斗禽

帝辛的軍隊取道黃河,返回帝辛,白日里趕路,傍晚便在河岸的高處扎起儀帳;秋風愈加蕭瑟,在湍急的河水中浣衣,可不像在溪邊或者小河邊那么輕巧;

驚濤駭浪隨時可以湮沒妲己嬌小的身影,到底,她始終不曾開口去求帝辛;一群奴隸在商軍的驅趕下,准予到河邊飲水;

旦正要捧起河水,「啪,」商軍的鞭子揮過來,妲己一眼就望到他,旦,是旦;

「像戰馬一樣蹲著取水,」原來商軍是要旦像牲畜一樣飲水,「不,」傲骨如旦,絕不低下高跪的頭,「啪、啪,」一鞭又一鞭揮在旦的身上、臉上;

一縷鮮血,從算尖沁出,旦以手背一拂,又是一鞭,落在他的手背上,「住手,」妲己上前緊緊抓著軍士的手腕,「蘇娘娘;」

見是妲己,軍士行了個屈膝禮,「退下,不許打他,」

「躲在女人的群子背子,」軍士沖旦一陣訕笑,「走吧,蘇娘娘都開口了,」

「我堂堂西伯候之子,不需要女人來保護,」心高氣傲如旦,最不能忍受被人如此凌辱;

「什么?你是西伯候的兒子?」

「旦,」果真,如自己,旦是貴族的兒子,並且是三公西伯候的兒子;

即是如此出生,妲己感到旦就是寧死也不能受這屈辱,於是,大聲的沖軍士說道:「三公西伯候的兒子,豈是你等能凌辱?」

軍士暫時震懾於妲己的氣勢,及旦的身份中;

「你快逃吧,」妲己拉著旦一陣瘋跑,牽過一頭在河邊飲水的戰馬,「快逃,永遠不要再回來了。」

「我走了,你怎么辦?」旦拽著妲己的手,死命不放;

「再不走,就來不急了,」妲己催促著旦,遠遠已聽到呼喊聲;

「有奴隸要逃走了,」

「一起走,」旦在馬上向妲己伸出手;

妲己使盡全身力氣拍向戰馬,「不,我不可能夠,旦,走得遠遠的,去找你的妻子。」

「不,妲己,」奔馳的戰馬,如風,很快,妲己的身影模糊在他的視線里。

格手斗禽2

「說,那個奴隸,果真是姬昌的兒子?」滾滾黃河之水,帝辛的聲音隨之咆哮,「是,」妲己跪伏在帝辛的跟前;

「臣妾敢是適才才知道他的身份的,」

沉默,咆哮之後的沉默,令妲己感到不安,她揚起小臉,危險,再向她靠近;

「你信不信,」帝辛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拖到獅子驄的囚籠邊,「膽敢欺騙孤,把你,扔進籠子里;」

「大王,您這個樣子,比獅子驄更為可怕,」獅子驄嗅到生人的味道,已在囚籠中臊動不安,興奮的撞著牢籠;

「不要激怒孤,」帝辛喜歡很她,喜歡這個小女子,可這她,總是激怒她,總是惹她;

至少,要她知道,他的厲害;

帝辛作狀要打開牢籠,將妲己舉到半空中,豈料,妲己依舊不肯求饒;

倒是帝辛,扔也不是、放下來也不是,一時僵在半空中;

「嗷,」獅子驄極度興奮,沖撞之中,青銅澆灌的鎖頭,被撞落出;

「小心,」帝辛將妲己拉到身後,「不許出來,」

「大王,」妲己一時錯鄂,一時信誓旦旦要懲罰她,一時,卻又舍命要保護他;

獅子驄與帝辛同樣生就一雙澄黃的眼,山中之王與人之中虎在原地緩緩對峙;

帝辛下意識的摸了摸身後,情急之中不曾帶著素使的兵器;

野獸的氣息,在四周彌漫開來,帝辛在獅子驄的眼中看到飢餓之意,處於飢飾物的猛獸,份外凶猛,獅子驄則在帝辛的眼中看到猶豫;

「嗷,」一聲長嘯,寒鴉振翅、地動山搖;

獅子驄以為帝辛只是一般與之廝殺的奴隸,沖上前,帝辛赤手空拳與之撕打;

鋒利的虎爪很快撕破帝辛的戰袍;而孔武有力的帝辛,亦毫不示弱;

他上前緊緊抓著獅子驄的虎口,獠牙劃破了他的掌心,鮮血,一滴一滴淌落下來;

噬血的味道,更激起獅子驄的獸性;

獸性大發,它與帝辛翻滾在黃河邊,隨時都有滾落黃的危險;

獻出身體

「大王,小心,」妲己望著如此慘烈的搏斗自是感到擔心,帝辛雖然脾性暴躁,虐待俘虜,到底,對她、對有蘇城,曾經多次手下留情;

帝辛根本無暇顧及與妲己言語,「我、臣妾去叫人,去叫軍士;」

待妲己叫來軍士,帝辛簡直像成了一個血人,獅子驄的身上亦是一片血紅,「大王,」將士欲一擁而上,「孤,自己來,殺了這個畜牲;」、

軍士只得扔出一只銅斧,帝辛如虎添翼,斬虎頭於斧下;

「王,格手斗禽,打贏了獅子驄,」帝辛孔武有力的威名,更是彌漫軍中,猶如一場完勝的勝仗;

「王,」妲己舂了止血的草葯,欲給帝辛上葯,「去把孤的酒拿來,」只得依帝辛之言,帝辛一仰脖子倒了一大口之後,將酒俱淋在傷口上;

可以清楚的看到,帝辛倒生的眉毛一陣顫動;

「一定很痛吧,」妲己從帝辛身後,緊緊抱著他,這一刻,帝辛讓她覺溫暖,很溫暖;

「你對所有的男人,都這么擅長投懷送抱,」帝辛轉過臉,狐疑的望著妲己,「甚至,包括適才那個小子,姬昌的兒子;」

「不是您想的那樣,」一提及旦,妲己連忙松開手;

「不許動,」帝辛滿是被虎抓傷的手,緊緊抓著妲己,「孤,喜歡你這樣;」

「孤,喜歡你的溫柔,」他回吻著妲己,撬開她的貝齒,探尋那柔軟的舌尖,「哪怕,明知道,你很假;」

「王,」妲己的聲音湮沒在帝辛吮啄里,這一刻,妲己沒有拒絕;

第一次,旦的舍命相救,她將心給了旦;第二次,帝辛一再的寬容和格斗,為有獻出身體;

「你很香,又香又軟,」帝辛沉溺在妲己散發著清淺花香的身里;

這個少女,不需用任何媚術,不需用任何獵奇之姿,就能令他高漲與興奮;

空氣里,有少女落紅的血腥味,淡淡的腥味,帶著她的體香,「痛嗎?」

澄黃的虎目里看到妲己緊蹙的雙眉,「下一次,就不痛了,」他將她摟於懷中,百般憐惜。

獻出身體2

帝辛寵幸過妲己之後,自然免去她所有的漿洗之職,白天趕路,夜晚便召她伴駕,握著她粗糙的手,「孤,在宮中常見宮人以羊r敷手,以期雙手如羊r般潔白,不如一試?」

「王,」帝辛的年紀令妲己有一種距離之感,他與蘇護的年紀不相上下,妲己很難以將他視作丈夫來看待,在她看來,旦,才是與之相配的夫婿;

「那么就依王之言,」她轉過臉,伏在帝辛的懷抱中,實則,避開帝辛注視著她的眼神,心底有一種蒼涼之感、凄清之感,一夕之間,盡管早有准備;

當初夜真正獻出身體,那種惘然與不適,令妲己感到糾結?

心與身體,真的可以分離嗎?真的可以,把心擱在旦那里,而將身體留王的懷抱里?

「你頭發與眼睛,原來不是黑色的,」帝辛把玩著妲己的長發,「竟然是栗子色,」「聽臣妾的父親說,天神為了區別有蘇與別的民族,將頭發與眼睛賜於栗色,」

妲己翻轉過身,輕輕合上雙眼,「王的雙眸像琥珀一樣,」旦的雙眸像滿天的星星,閉上眼,就是無垠的蒼穹;

「孤,天生為王,自是高貴,」他俯身親吻著妲己柔軟的耳際,「天生為王,高高在上的王,」妲己在半夢半醒間與帝辛溫存,「孤要讓你明白,」帝辛握著妲己的雙肩,「孤,更是征服者;」

「孤征服了一座又一座的城池,還有無數的女人,」他輕易的攻破了有蘇的城門,輕易的俘虜了妲己,甚至亦不算困難得到了妲己的身體;

只是,她的心;「孤身邊,每一個女人,都深愛著孤,」帝辛疲憊的躺在妲己的身邊,不斷喘息,「你也不能例外」;

而妲己,卻已沉沉睡去,安靜的面容,猶如初生的嬰兒,令帝辛感到無措,「孤的後宮,她與她們,很不一樣;」

她的那抹不在意,總是挑動著他的情緒;她突如其來溫柔,又令他受寵若驚。

究竟是誰寵了誰?

帝辛之寵

帝辛坐在戰車上率著軍隊浩浩浩盪盪的駛入朝歌城,沿途接駕的官員及百姓紛紛跪再城門兩側;妲己立於帝辛的身旁,素顏白衣;

自古美女配英雄,帝辛收服有蘇部,納冀州侯之女入宮原是佳話,卻不曾想,只有王後才有資格相伴帝辛左右;

妲己,已不知自己已成眾矢之的,危險已再向她悄悄靠近;

「娘娘,」帝辛後宮內一個身形嬌小的侍女,神色匆匆,「大王班師回朝,」殿中的女子正踩著編鍾的音律璇轉舞蹈;

女子體態婀娜,眼波橫流,笑容明艷,朱砂色的衣衫,配著她有張力的舞姿,頗為傳神;

「噓,」一旁正在擊鼓的巫師沖宮女擺擺手,「娘娘為了習得這只舞曲討大王喜歡,正在苦練中;」隨著音律的漸快,女子的璇轉越來越快;

就像,隨時准備飛天的仙女;女子腳踝上的銅齡一陣輕響,手中的飄帶在拋出擊於編鍾之上,如輕飛燕落下,「恭喜娘娘、賀喜娘娘,」

宮女更是伏在女子一襲艷影之下,「奴婢恭喜娘娘練得如此絕世之舞,」

「啪、啪、啪,」殿外有拍手聲傳來;

「娘娘已近爐火純青的境界,」女子明艷的臉上,自是笑容盛放,「本宮可是自大王離開之後,日日苦練,」

她拔下金釵,任及膝的長發像瀑布一般滑落,「誰讓我們大王通曉音律,喜愛歌舞;」

「但依微臣之間,娘娘這個舞雖好,卻缺少一種神韻;」

「神韻?」女子猛的轉回身,眼角一粒胭脂痣,點出她無限風情;

「天然二字,」

「此舞乃天神女媧娘娘所創之舞,柔媚中有自成一格的神韻,娘娘的力道過於張力,少了那種天然的風流韻態;」

「後宮里,人人都道嫵媚不及本宮,」女子自是不謔;

為了成為王的寵姬,她廢寢忘食,挖空心思的投帝辛所思,尋帝辛所想。

「王後娘娘,請娘娘到宮門接駕。」

帝辛之寵2

「娘娘,奴婢有話要跟您說,」小宮女怯生生的望著女子,「說,」

女子言行干脆,頗為果敢,「大王征有蘇帶回了一個女子,」「這是什么事情,大王每征戰一處,就會帶回無數美女;」

自己,也是迫於無奈,被族人晉獻給帝辛的;

一瞬間,女子的萬種風情里,帶有些許憂傷;

「可是,」小宮女終於鼓起勇氣,「娘娘,那個有蘇女頗為得寵;」這回女子方是聽住了,她目不轉睛的盯著小宮女:「大王竟讓她跟在身邊,一同坐著戰車回城;」

「除了王後,她,」即使不曾見妲己,女子出於女人的本能,已感到危險?

難道,那個有蘇女,比自己更美艷,更為出眾嗎?

她,在帝辛出征前,已寵冠後宮,成為帝辛獨一無二的寵姬;

「臣妾們,給大王請安,願大王向天神一樣福澤後宮;」在王後姣好的帶領下,帝辛的後宮俱伏在地上向帝辛請安;

「愛妃們平身,」看到自己的妻子們如此虔誠,帝辛是愉悅的;

「妲己,過來,」妲己淡然的走上前;

女子在循著眾人的眼眸向那個名妲己的女子望去,不怎么樣嘛,除了年輕嬌嫩、一臉單純之外,看不出特別的;

甚至,有些土,這么不會打扮女子;

這么粗糙的紗衣,連頭發都不會梳,大王不過是在宮外久了,吃吃嫩草,換換口胃而已;

「原來這就是傳聞里大王的新寵,」後宮嬪妃們議論紛紛;

「王後,」帝辛叫過她的嫡妻,「冀州後蘇護之女,初來乍到,年紀又輕,孤,就托你好生照顧她;」

王後匆匆掃過妲己的形容,妲己想起蘇護的交待,要與帝辛的妻妾相睦,便伏在她的跟前,「臣妾向王後娘娘請安;」

「蘇妹妹平身,」王後口雖如此,卻並不曾上前摻起妲己;

這個不守規矩的女子,倚仗自己的年輕美麗,膽敢站在自己才能站的位置;

「謝王後娘娘。」

帝辛之寵3

雖然自己的父親,也曾有過不少妻妾,但,跟帝辛相媲,無疑,是相差得太遠了。

妲己置身於帝辛的後宮中,有一種湮沒之感;她知道自己有不同尋常的姿色,但與這些千姿百態的姬妾在一起,這種差距,並不是那么遙遠;

耳邊一陣灼熱,下意識的回首,有女子再看她;

有一個女子,俏生生的,明艷中帶有嫵媚,不懷好意,在打量她;

女人與女人之間,彼此,能清楚的感到對方的存在與危險;

妲己溜尖的下巴,抵在鎖骨,澄澈的雙眸,在剎那間失神,這個女子,有別於自己的清純,是那樣耀眼,像一粒朱砂,如她眼角那粒勾人魂魄的胭脂痣;

那女子沖妲己點頭一笑,是那樣大氣,那一刻,平生第一次,妲己感到了一種壓力和氣勢;她,有一種不自信之感;

「妲己,」帝辛向妲己伸出手,「坐到孤身邊,」帝辛的左邊坐著王後,右邊坐著妲己;

「傳孤之意,今夜後宮不醉不歸;」

美酒與佳餚源源不斷呈到帝辛及後宮妃子的宴桌前;妲己不善飲酒,是因為,在有蘇部,糧食是那么有限,需要拿肥壯的牛羊與鄰近的城池交換;

兩杯酒下肚,除了灼熱之感,頭暈,如影隨形;

青銅築的編鍾,樂姬們和著帝辛喜歡的音律,華美而綺麗;

「怎么沒舞?」王後傳召舞女,「看來看去,都沒甚新意;」

「棲姬呢?」帝辛探尋的目光,審視在眾後宮里,「臣妾,」明艷而嫵媚的女子,正是寵冠帝辛後宮的棲姬,「近日身體不適;」

「不適?」王後的嘴角泛起一陣冷笑,在宮里沒日沒夜排練著歌舞,以期迷惑大王,這會可好,裝瘋賣傻起來,但不知,安的是什么心;

「孤,想念你的舞蹈;」

「臣妾,看妲己身形曼妙,想必,亦擅長歌舞;」棲姬似笑非笑的望著妲己;

妲己微紅了雙臉,「臣妾出生於草原,原是上不得台面。」

棲姬

「妲己青春少小,還在稚齡,如何能像你這般懂得歌舞韻律與風情?」

「棲姬,」望著棲姬一襲艷影,帝辛不禁心神盪漾,「坐到近前來;」

「大王,」棲姬與帝辛迎而面坐,坐得越近,那種光芒四s的壓迫,直指妲己;

初來乍到,一句跳舞,就令妲己感到脅迫;這個女人,不懷好意,帝辛後宮中所有的女人,或多或少都不懷好意;

一旁的王後心那種抑郁不平忿之感,「一直不曾擺布眼前這個妖精,又來了一個一臉無辜的;」「棲姬,」王後頭上的瓔玉珠一陣輕晃;

「娘娘請吩咐,」棲姬無比柔媚的笑著,眼角眉梢全是風韻;

「本宮差人去叫你迎接大王之際,怎么聽說你已練成絕世之舞?」

愚蠢的東西,棲姬心中暗笑,她就是再等王後按捺不住不滿的性子,借王後之口,說出她心中所想;

「絕世之舞?」帝辛征戰數月,歌舞之聲已斷絕多日;

「哪里能稱得上絕世,」棲姬掩口一笑,故作謙辭;

「愛妃花一樣兒的面容,楊柳一樣的腰肢,配之以絕世之舞;」帝辛的眼前浮現著棲枝紅裳艷影,嫵媚動人的樣子;

「大王,」棲姬替帝辛奉上美酒,「臣妾怎敢掃大王之興,只是,」

棲姬低下頭,露出一段雪白的頸項,目光一轉,眼波橫流,嫣紅的櫻唇微微息動著,隱隱可見雪白的皓齒;

媚態,令帝辛一陣酥麻,「愛妃可有難言之隱;」

妲己驚艷於棲姬的成熟與風韻之中,在棲姬的風流嫵媚跟前,妲己不過是一棵青澀的花朵;

「若大王,能,」說到這里棲姬有些難為情的望向王後;

「有話但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