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顧站在房門外吹著風,此時寒風吹著臉,從吃早飯到現在已經過去半天,既不暖也不飽,然而少女美好的身體依然在眼前不斷晃過。
即便他一直自詡正人君子,但是管得住下身和管得住腦子卻是不一樣的。
茄子。
蘿卜。
葫蘆。
不斷數著自己認識的青菜,以避免自己老是想著少女的身體,不管如何此時稍微有一點負罪感。只是數了兩下,隨後他又擺擺頭,心想,男人變態有什么錯。
男人變態有什么錯,他這樣安慰著自己,不久後房門重新打開。
進來吧。此時開門的聖胡安,一進門蘇顧就看見對方朝著自己眨眼睛。
走進房間,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暖和的房間,這不僅僅是從房間的色調也是從房間里面升起取暖的炭火來說的。
弗萊徹是懂得生活的少女,或許這正是因為帶著幾個妹妹的關系,不懂得生活不行。
已經到了冬天,房間里面已經生起炭火。房間的門和窗戶都被封死了沒有一點風灌進來。但是不通風又可能變成密室殺人案,所以在這個房間唯一通風的地方是進入衛生間的過道里面的窗戶,而那里又有一道牆,所以風完全灌不進來。
暖烘烘暈沉沉的房間里面,蘇顧坐在炭火旁邊的小凳子上。此時炭火旁邊的灰里面埋著紅薯,炭火上架著烤了一半的糯米糍粑。
聖胡安派發著禮物。
禮物禮物,撒切爾,這是你的。
沙利文,你的新衣服。
坐在客廳里面,良久,蘇顧剝了一個柑子,隨後把柑子皮塞進炭火邊裝著水用來消火氣的鐵瓶子里面。
隨後想到不能再怎么沉默下去,他抬起頭看著弗萊徹。
弗萊徹此時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臉蛋滿是紅暈坐在床邊。
那張床很大,因為幾個妹妹的關系是兩張床拼起來的大床,然後鋪著厚厚的墊被和鵝黃色的毛毯,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張大床。
床上放著兩床被子,一張有著黑白方格顏色,一張有著粗俗的大紅色。聽沙利文說,是因為弗萊徹首先把大紅色被子買回來,然後被西格斯比批評了一頓,說是老奶奶才蓋的被子,然後才又買了一床。
蘇顧也聽過西格斯比抱怨,小姑娘老是抱怨自己的姐姐就像是老婆婆一樣,同事隨便說什么就相信。
比如說什么僵屍肉呀,比如說好看的青菜都是打了農葯呀,又比如說隔壁好吃的拉面是因為的湯里面加了罌粟殼,反正就是這樣那樣的都市傳言。
甚至有時候還會回來說著什么,把哪個哪個消息傳上一萬遍然後就什么什么。更不靠譜的事情還有,說什么艦娘其實是人類開放的秘密武器,而提督想要通過艦娘統治世界這樣不靠譜的話傳言,明明自己都是一個艦娘來的。
西格斯比甚至還偷偷說,她估計自己的姐姐還相信牽牽手親親嘴就會懷孕這樣的事情。
道此時蘇顧也不知道弗萊徹的生理知識知道多少,反正此時的弗萊徹恍恍惚惚。
至於蘇顧對於這種事情他自然不會多說,看著對方羞紅的臉,即便對方一直表現得很軟,但是還真怕對方惱羞成怒起來,所以此時只能當做是無事發生了,但是立刻離開又顯得不好的樣子。
蘇顧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放在房間里面的禮物,說道:那些是聖胡安帶給你們的禮物。我和你們說過了我遇到小宅之後首先遇到的是聖胡安,因為她在工作所以就沒有跟著我們一起過來了。過幾天就是新年了,而且鎮守府的事情也快了,所以聖胡安辭職過來了。
蘇顧說了那么多,就等著弗萊徹說話了,然後大家好好緩解一下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