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親(19)(2 / 2)

那肉洞似深邃得不見底,四周的肉壁緊致粘滑,多數地方是微微的凸起,擠壓著我的指尖,這種感覺讓我很喜歡,不自覺的在里面抽插得越來越急。

「林林……林林……」母親嘴里喃喃的低聲叫著,她忽然仰起深低的頭,變成臉對著我,黑暗中,我仿佛也瞧見母親暈紅的臉,還有眼中的羞澀在回盪。

母親那軟軟的聲音,無疑對我是一劑猛葯,喘著粗氣,我一下子壓了上去,推起母親猛然緊綳的腿,我想分開,給彼此一個解脫,可母親還是抗拒著,像是山脊上一截韌性十足的藤,怎么用力,都扭不到想要的尺度,致使我無法得逞。

我暴躁了,且癲狂著,抓著母親兩只豐潤的膝蓋,使足了力氣往兩邊掰扯著,見我不進入她的身體,絕不回頭的狠厲,嘆息道;「帶上了吧」微微一愣,再次堅決地點著頭,母親不再說話,松開了緊夾的腿。

「哦……哦……嗯」隨著我握著雞巴,靠近她濕漉漉的陰唇開始,母親的悶哼聲越發明顯,當我欲望的根莖,探觸到里面的溫暖緊致,她又帶著絲細碎的沙鳴,當我的老二整個插入到底時,她的嗓音像是從胸腔里擠出來,在喉嚨里折了幾道彎,有絲羞恥,有種無奈,最後才是一絲難以自矜的解脫,仿佛有過幾世的紛擾,才完成了這次的使命。

那次在陸永平的幫助下,我才得以將雞巴送進母親溫滑的存在,可太過緊張,完全是迷迷糊糊的,憑借本能的意氣,在母親體內機械的動著,而後留給我的,是無限大的恐懼與害怕,以至於我都忘了當晚的感覺,更談不上有什么銷魂的滋味,但這次,母親是單獨屬於我的,很渴望她能給予我不同的回應,拱著腰將陽具抽出,即將分離時,再挺胯猛的往下一插,龜頭摩擦著緊致溫嫩的肉壁,象電流一樣傳來酥癢的快感,讓我如上了九天雲宵,可母親抿著嘴,只哽哼著喘了一息,這囹圄般的緊守,讓我很不甘,嗓子眼癢得難受的叫了聲;「媽」母親似在自我催眠中驚醒,雙手胡亂的拍打著床,扭過臉,音絲瑟瑟的對著牆問;「你還要我怎么樣,還要我怎么樣」哪怕母親能憤怒的向我咆哮,都能緩解這壓抑的感覺,可她一再有意淡化我的存在,也可以說是刻意的無視,這讓我難受得不知該怎么回答,就像踩著掉了鏈子的自行車,縱有一腔熱血,依然是空空如也。

俯下身,死死壓著母親溫軟的嬌軀,兩手從她手臂摸向手腕,想和她十指相扣,可被無情的拒絕了,我也不知為什么,自己要傻缺到刻意去營造溫柔,本為親生兒子的我,壓在母親身上像別的男人那樣搞她,以是很怪誕忤逆的事,我卻要舍近求遠。

母親的上身雖然晃動得厲害,可下身卻像被我堅硬的雞巴釘死在床上,依然大張雙腿,用她的溫潤柔軟緊裹著我,就像小時候周身雷雨交加,她也要把我護在懷里一樣,緊迫危險,母性卻穩穩的占據了上峰,怕她心愛的兒子,有絲毫損傷,可這也是我想她給予不同態度的根源,桑田過盡,我難改是她兒子的身份,她也毅然是我的母親。「媽……我想聽那樣的叫聲」我想吻母親,像愛人那般自然溫馨,以掩蓋心里羞恥的俱增,可母親搖晃著腦袋,不讓我得逞。

母親睜開眼,復雜的看了我一下,翻涌的情緒,在夜色里,似是刮起了五味雜全的旋風,艱澀的說了句;「那你動啊」母親再一次閉眼的瞬間,我似借著璀璨的明亮,在她的臉上看見了一抹羞澀。

看了很多次陸永平肏弄母親的場景,或多或少,已經讓我知道,怎樣抽插能給女人無上的快感,拋卻他給我帶來的屈辱不論,他確實是一個很好的導師。

我不再那樣一程而就,只知道用力,用力,再用力,在母親微微干澀的陰道里,學著陸永平和母親交媾的節奏,緩緩抽動幾下,再高抽深插猛搗到底,我只想母親叫出那種似醉似迷的呻吟,我是成功的,或是母親不想再僵持,她的吟聲越來越大,也漸漸自然起來,而我感覺自己在她屄腔里抽弄的雞巴,越來越是濕粘,那洞里面好像有一種熱熱汪汪的水兒慢慢在滲出來。

在黑夜里,母親是羞是喜的表情,自然是看不真切,可我依然撐著身子,細細的欣賞著,像是看一副讓我著迷的畫卷,在我又一次的深插下,母親終於仰起下吧,「啊!」悠媚的喚了一聲,那愉悅的味道美開了花,讓我眼前一亮,緊追著這股喜悅,我又是一個猛抽,再將龜頭連帶整根肉棒,一下全插入了進去!插入了一個溫濕粘滑的所在!

如果說母親剛開始的呻吟,是帶著強自抑制,那她現在,在我越發熟練的抽插下,則是完全地放開了一切,「嗯……啊啊……嗯……啊……」在我默默的追趕上百下後,母親兩條渾圓的大腿,在下面交錯著勾上我的大腿,一個驚顫,張開雙臂,死死的抱住了我。

屄腔里的一陣吸縮,夾得我全身發怔,感覺再不停下來,全身的精氣都要被母親腔道深處的洞眼,抽絞一空,外面褐紅的唇肉,蠕動得像嬰兒吸奶的小嘴,毫不誇張,當時給我的觸動就是如此,一瞬間我想起了電視里的女妖怪,男人被她們吸得皮枯骨干的模樣,我終於在母親嗯嗯的呻吟中,停止了下身的插送,在吐氣如蘭的嫣紅面龐前,輕聲的問道;「媽,舒服嗎?」母親沒說話,在黑暗中咬著嘴唇,暗夜中我看見她美眸輕啟,微微發亮的眼睛瞪著我,貌似聽見玻璃渣般輕碎的微音,母親抬手捧著我的臉,好像我已然陌生,悠悠一嘆,把我抱進了懷里,忽然咬住了我的耳朵,雖然不痛,可貝齒的叮咬,和嘴唇在耳垂上糯糯的摩擦,還是讓我一陣心慌,母親喘息著說;「你能要點臉不……也不知道害臊……」為了表達她的羞愧之情,母親手摸到我的腰間,捏起一坨肉,准備給我個教訓,像兩軍對壘,一呼一吸都不能損了氣勢,我要向母親證明,我的另一種形態也長得足夠強壯,她要么妥協,要么順從,這可能就是男人強盛的征服欲吧,我以然明白怎樣讓母親嬌軟,怎么讓她疲於應付,快速的挺起腰,向她溫嫩如澤的屄腔里猛烈抽插,果不其然,母親想懲罰我的手變得顫而無力,最後只剩下無意識的撫摸。

母親迷糊的喘息著,熱熱的呼吸吹得我耳根發癢,小小的一次勝利,讓年幼的我,成就感倍增,可母親漸漸勾上我腰部的雙腿,讓我的征服感無法宣泄,被子里扇出的滾滾熱氣,酸香甜膩,刺激得我又格外興奮,這樣感覺讓我很別扭,停頓了一下,抬起身,手抓住母親緊抱我的手,把兩腿在被子中向上方分開抬起,我本以為母親會拒絕,這個姿勢對於一個平時端庄秀麗的賢惠女人來說,太淫賤了,兩腿大大的分開壓在頭頂,而男人漲硬的雞吧就頂在她兩腿之間,這是個很標准挨肏的姿勢,而那個男人卻是她的兒子。

我兩手撐著床,在我身下的母親,臉在黑夜中也能看到如火般羞紅,年少的我,還是低估了女人在羞恥感上的承受力,母親用自己的手肘勾住自己的腿腕,玉足搭在我的肩上,小巧的腳趾,貼著我的臉,被子也被頂得老高。

年輕就容易把事情想得太過簡單,如一本書上陳述的那樣,人生的成長,就是一次次的失敗積累而來,可我那時卻忘了這句至理名言,是那樣的激動,是那樣的征服感爆膨,緊抓兩腿將臀部提起,這讓我很容易一插到底,每次龜頭都若有若無,頂到一點花蕊般的嫩滑肉芽,我不知那點帶來爽嫩的觸感是什么,可母親每次被猛抵一下,身體似破水的魚兒嘻弄波紋,盪起漣漪無數,嘴唇啟動著,夢囈似的呻吟著;「嗯……啊……啊……嗯……」這就是我想要的,讓她每一個呼吸都無限嬌媚,不再是一個以身作則的媽媽,而是一個和我共赴雲雨的女人,被受似痛似歡的聲音感染,我更加興奮,肉體撞擊的啪啪聲,性器官碾磨的『噗呲噗呲』,都越來越清晰,高低起伏的聲源,似是一段淫糜的交響樂,母親也被我肏得抬高的腿都僵直了,隨之而來的是她呻吟聲越來越大。

正當我插的興奮時,突然感覺到一陣酥麻,好像電擊一樣的感覺,從腳跟往上涌,先是傳到腦部,然後再傳到雞巴上,雞巴感受到這股電流,猛地跳動起來,一股非常急的尿意急涌上頭腦,非常希望立刻就排泄出來,可我不想到此為止,我想讓母親不一樣的標准,是以陸永平為參照的,他曾不止一次讓母親情不自禁地呲出水漬,可我那么賣力的肏干,只讓母親陰部騷液淋溢,卻沒有那種失神忘我,和我結合只達到性愛的層次,遠遠沒有那么動情,這讓我不甘心。

我盯著母親微張著的紅唇,急促的喘氣聲清晰可見,緊要著要憋了許久的氣,再放松,莫名的煩躁感消失殆盡,像是找到了什么一樣,突然停下動作,讓鼓脹的下體呆在母親體內,垂下頭靠近她,有點像趴在她身子上一樣,柔弱呼道;「媽…我腰酸」母親回過神,抿著紅唇沒有回應,我只好又哀求了一遍「媽…我累」見我停下,頭上的汗水更是傾淋而下,喘息得像只在太陽底下暴曬的狗,狼狽至極,可我的雞巴依然堅硬頑強的插在她水汪汪的屄里,母親軟軟的把兩腿搭在我肩上,放下緊勾的手,在我腰上推了推,顫著音道;「那你下去……回自己的房間……」我抿了抿嘴唇,被母親突然的回答,弄得有點尷尬不知道怎么接,按母親的反應來看,她是有感覺的,畢竟我的雞巴並不小,可以給她身體帶來強烈的刺激,這讓我有點自豪,低下頭吻上母親的柔唇,她這次沒有任何的反抗,但也僅此而已,扣住齒關不讓我進去,那時我真的很易怒,被我索取的女人稍有點拘謹,就能立馬讓我從纏綿的畫面里,跳躍到和陸永平競比的氣憤上去。

母親還是緊閉著眼睛不做聲,我只好下體開始動起來,一個勐刺,插得母親驚呼出聲;「嗯……」側過頭,吮吻著母親的耳垂,也並未起身,就這樣癱軟著身子,來了幾個大頂,龜頭數次抵在母親的柔嫩花心上,搗得她幾個接連驚顫。

「嗯……」母親只被動的孱叫,似和我生氣般,身體不做任何的掙扎,就那么生生的任我壓著,對我如同對待個淘氣的孩子,看誰能堅持到底,最後索然無味的離去,剛興起的快意似被人澆上了冷水,讓我睚眥遺心,下體緊緊頂在她的恥骨上,屁股不停扭磨著,讓肉棒在她的蜜穴中攪動,誰說搞女人必須要用力夯砸的。

迫不得已,母親又推了推我,既使快感再強,可素來喜潔的她,自然受不了兩具汗津津的肉體,緊貼著研磨的黏膩,從肩頭上放下腿,盤上了我的腰,撐著我的胳膊往床外一滾,母親就騎跨在了我的身上,雞巴依舊深深的停頓在溫濕的屄腔里,這看似滿腹無奈的舉動,卻讓我心里一喜。

大家或許以為,母親就此放下了為人母的尊嚴,要成為我肆意菜逸的性玩具,可惜你們小瞧了女人的堅韌,我也從未那樣妄想過,對母親的侵犯,有點像父親不在家,而母親卻和別的男人偷情,被我撞破後,怨恨她的不守婦道,辜負了我對她的敬仰和信任,又處在性興奮的年紀,做為同樣深愛著她的男人,在必要的階段,對她進行肉體上的處罰,何其的荒謬,但又確實如此,母親怕是也想做過一次,算是給我個交代吧。

母親在我身上快速的迎送著腰跨,身子卻沒有直起,也沒趴在我的胸膛上,一只胳膊壓在我的胸口,一只手按住我的右手腕,把臉埋在她一直枕靠的枕頭里,所有的地方都盡力的和我遠離,只給我一個溫潤軟滑的屄腔,供我發泄索取,即使是這樣還顯得不情不願,剛開始的幾次,母親沒掌握好尺度,讓我的雞巴滑出了她的屄口,她也不扶不動,抬著腰等我自己用手扶正,再挺著胯,將龜頭擠進她的穴口,我們都是同樣的委屈無奈。

可肉棒快速的進出在熱壺般的美妙里,又熱又悶的腔肉,從四面八方包裹住我的棒身,又緊又爽,和我之前插入的滋味完全不同,或許壓在母親身上,極力的想她接受我,以至於用了太多的注意力,而忽略了性愛的真正感覺,里面的幽曲火熱,還有深入的前端,像被緊實的穴肉啜吸抽食的刺激,讓我流連忘返,一陣接一陣,穴肉上的褶皺擠滿龜頭的後槽,與整個棒身緊密聯合的快感,吸引了我全部的心神。

這種感覺簡直太爽了,爽得讓我想大叫出來,揚起唯一可以活動的手,打開了燈,我身上一片白皙迎蓋,似鋪在連綿山脊上的瑞雪,優美婀娜,掀開被單,豐潤弧圓的翹臀,起伏如梭,香汗淋漓的柔美濕肩,軟潤滑嫩,撫開青絲垂卷的臉,母親仰翹的睫毛微顫抖著,俊麗的臉蛋艷飛霞舞,貝齒緊咬下唇,死死鎖住喉嚨里想溢出的呻吟,男人都是犯賤的,母親那欲掩欲迎的復雜表情,刺激得我粗大肉棒,更是雄起的撐滿在她濕潤緊湊的蜜洞,打不住地興奮鼓脹,母親兩片陰唇緊緊地箍住棒身,內壁的嫩肉夾著愛液浸濕了整個甬道,一切的感觸變得如此清晰。

母親感受到了我的端詳,過於羞恥的情景,讓她毅然的扭過了臉,手臂更用力的把我按在了床上,讓我想看看自己的雞巴,是如何插在她兩腿之間耀武揚威的願望落空,不知抽插了多少下,母親猛然的扭過了臉。

「哦…嗯…你還要多久」這話是用嬌嗔帶著責怪的語氣,近在我耳邊說起的,我尋望過去,盯著她微睜的眼眸,眼神迷離帶著潮濕,又透出滿滿的掙扎,緊接著下體一緊,火熱的陰莖再一次進入緊窄的蜜穴中,舒爽的感覺又一次蔓延開來。

我感受母親陰道內的溫度,快感和緊致感源源不斷地傳來,讓我想起了上次的偷奸,雖然已經是第二次進來,但這收緊的擠壓感真的無與倫比,有點母親想讓我趕快繳械,故意為之的味道在里面,一次次由下往上的抽吸,如針筒抵著肉抽氣,我覺得龜頭前的馬眼都被擠開了,一絲絲的滑液,正歡快去往母親陰道的深處,這讓我更加的激動。

「馬上好」我回了一句,在母親沒來得急轉過羞紅的臉,瞬間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口,左手緊抱著她的柳腰,胯部一挺,猛然用力,把她翻身壓在了身下,在她沒能把我推開前,掰過橫在胸前的玉臂,雙腿把她的兩腿撐得大開,型仰躺在床上,抽出莖身,往下偷偷一掃,整個雞巴被母親的騷液染濕,在燈光下閃閃發亮,上面星星點點的散著白色小泡,龜頭依舊卡在陰道的口部,兩片嬌唇,濕漉漉的翻涌出褐紅肉花,淫糜無比。

覺得有些滿足,我抬頭看了母親一眼,她羞得不敢和我對視,可能也覺察出我火熱的目光,在掃視不該看的結合處,揚手摸索了一陣『啪』的關掉了燈,房間重回黑暗,我重新加大力度抽動著下體,母親身子一抖,收手把我緊緊的抱入懷,我整個人漸漸變得神思恍惚起來,那是一片溫潤潮濕。

或許是漸入佳境,或是彼此都等待著最後的解脫,隨著我的抽插越來越快,母親開始柔深叫起,嬌媚的音色,讓我向下插入時想更深的挺進,讓陰莖盡量深入到母親的花芯處,敲擊上那團軟肉。

母親呻吟得鶯歌燕吟,雖不大,卻自然得讓人舒服,說不出的感覺,不像那種尖細的叫喊,或是動情的劇烈喘息,只是踩著進攻點,配合著我的一舉一動,我快速又勐烈的夯砸著,嗓音變得婉轉綿長,酥媚得深切,像一陣和煦的暖風,吹進人的內心,讓人既動情又清醒。

隨著肉棒的深入翻攪,一陣陣快感傳遍全身,渾身燥熱難耐,在我的不斷肆虐下,母親也發出了陣陣令人心盪神搖的呻吟,鼻息如蘭,雙頰似火,渾身癱軟,最後更無意識的喊著;「林林…林林…林林」像是夢中的囈語,似即將崩泄的告饒。

母親的肉腔,夾著我的肉棒有些生痛,用盡身體最後幾絲力氣,挺著肉棒往里再插了幾下,俯下身,雙手繞到她的背後,用力抱住她的嬌軀,緊緊壓在她的身上,肉棒死命往里抵,最後深深的一擊,我將粗熱的肉棒死死嵌住了她的最深處,開始一顫一顫的射精,整個肉棒忍不住地跳動著,合著母親陰道的緊縮,往里射發著一股又一股的粘稠精液。

「呃啊……你非得逼死媽才高興嗎?……你個畜生……你個禽獸」當第一股熱漿,噴擊在母親的花芯上,她就扯著哽顫的嗓音,怒罵著我,後來我才知道,男人射精,女人有著很強烈的感覺,難怪當時母親的身軀,會和我在一個頻率上抽搐。

母親這次拍打得很重,握著拳頭,把我的背,錘得哼哼悶響,按道理說,男人射精的瞬間,是快樂到極致的,可我那次,卻沒有任何得償所願的快感,卻在心里涌起了一陣少年老成的悲涼,我知道那一刻的忘情噴射,擊碎了母親在我這里的尊嚴,在往母親的宮頸上,射出第三股精液時,我把頭埋進了她的頸腕,哭得淚如雨下,可我的身體還在搐抖,深插在母親陰道里的莖身,一波波的輸送著生命的濃漿,我們卻相擁著哭成了淚人,這世上再難找出如此詭異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