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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純情少女的第.一.次
「喜事?我能有什么喜事?」我心里一驚,禁不住道。
「你一定遇到了什么喜事,而且是天大的喜事,從在六小接那個電話之後到現在,你的臉上就一直掛著笑容,而且在來的路上,你接到了十多個電話,每次接電話,你都說同喜同喜,你這不是遇到了喜事是什么?快告訴我,你到底遇到了什么喜事,說出來,讓妹妹我和你一起分享。」孫美琪順著我的話,喋喋不休地追問道。
說實話,要是換做其他人,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說的,但孫美琪問起,我還不能不說,畢竟我和孫美琪一直走得很近,關系非同尋常,她是絕對不會害我的,再說了,孫美琪的嘴一向很嚴,只要我交代她不要亂說的事情,她一定不會亂說的,因此,我也就沒隱瞞,把自己重新調回人事科並取代孫遠濤做人事科科長的事告訴了她。
「什么?你調回人事科做科長了?太好了,張哥,這么大的喜事,你怎么不早告訴我?」得知我調回人事科做科長,孫美琪喜不勝收,很替我高興,隨之又開始埋怨起我來。
「我也是剛剛知道,再說了,你早不也沒問我嗎?這不,你一問,我不就告訴你了嗎。」我笑著向孫美琪解釋道。
「呵呵,也是,來,張哥,我再敬你一杯,這一杯是祝賀你高升,順祝在新的工作崗位上工作順心,事事如意,同時也祝你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芝麻開花節節高,步步高升,早日做局長!」我這邊一解釋完,孫美琪那邊就拿起酒瓶,再次在我和自己的杯子里都倒上酒,然而端起酒杯,沖我道:
「我這水平能做科長就已經燒高香了,做局長,我想都不敢想。」我笑著接過孫美琪的話,不無謙虛道。
孫美琪眨巴著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直視著,一臉認真地說:「誰說張哥你就不能做局長的?叫我說,張哥你不光能做局長,而且還能做市長,做市委書記,有志者,事竟成,張哥你一定要對自己充滿信心。」
我笑著接過孫美琪的話,道:「好好好,我聽你的,也借你吉言,爭取早一天弄個市委書記當當,哪一天我要是真的做了市委書記,一定忘不了妹妹你,提拔你做市委秘書長,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嗎。」
說完之後,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話過於曖昧,不無調戲孫美琪之嫌,而且是一種赤.裸.裸地調戲。
孫美琪似乎並沒有放在心上,更沒有生氣的意思,而是順著我的話,一臉調皮地望著我,非常認真地說道:「張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說:「當然是真的。」
孫美琪說:「不反悔?」
我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一定記住自己許下的承諾,將來有一天要是做了市委書記,一定提拔你做市委秘書長。」
孫美琪道:「不是這句?」
我說:「哪句?」
孫美琪臉上突然升起一層紅暈,隨之道:「算了,我們喝酒。」說完,端起酒杯,放在嘴邊輕輕抿了一口。
我也端起杯子放在嘴邊抿了一口。
放下杯子,孫美琪再次把目光投向我,情意綿綿地望著我,沖我道:「張哥,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什么問題?」我懵懂地反問道:
「《》這本書,你讀過嗎?」孫美琪繼續問道。
「讀過。」讓我沒想到的是,孫美琪竟然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不過,我並沒有多心,而是隨口答道。
「《》中的三個女主角潘金蓮、李瓶兒和孟玉樓,你喜歡哪一個?」孫美琪詭譎地問。
「說實話,潘金蓮、李瓶兒和孟玉樓這三個女主角,我都喜歡!」我毫不掩飾地說。
「那得說出喜歡的理由。」孫美琪嬌嗔地說。
「潘金蓮敢愛敢恨,強烈,做事來勁,缺點是愛吃醋;李瓶兒堪稱人間尤.物,妖嬈嫵媚,溫柔體貼,『隨手而轉』,缺點是太過水性。至於孟玉樓嘛,我喜歡她臉上的白麻子!」
我說完,孫美琪哈哈大笑,笑畢,她再次舉起手中的杯子,說:「張哥,吹一個怎么樣?」
我贊同,我們一仰脖子,吹了個底兒掉,然後孫美琪接著問:「張哥,這三個女人,你願意討誰做老婆?」
「我誰都不願意娶!」我果斷地回答。
「那做情人呢?」孫美琪追問道。
我詭譎地笑了笑,沒有回答。
「我明白了,」孫美琪酸溜溜地說,「看來呀,男人都一樣,自己拈花惹草、勾三搭四可以,老婆則必須純潔賢惠,得能立貞節牌坊是不是?」
「那你喜歡什么樣的男人?」我反戈一擊地問。
「我喜歡像你一樣的男人!」孫美琪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說,兩個黑眼珠猶如一對小火球。
我聽後,心里一顫。
或許是被孫美琪的話所震撼,或許是西餐廳里氛圍所致,我不經意間發現,自己額前竟然沁出了點點汗漬,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拭了拭額前的汗珠,而且為了岔開孫美琪的話題,故意說道:「好熱。」
孫美琪撲哧一笑,語帶調侃道:「張哥,忘了提醒你了,這里面用不上厚衣服的,你把外套脫了吧。」
我實在熱的受不了,順著孫美琪的話道:「好,你稍等,我去洗手間把外套脫了。」
孫美琪又是一笑,不無戲謔道:「你又不是大姑娘,誰稀罕看你啊,去什么洗手間,就在這里脫吧。」
我不好再說什么,只好呆在原地把外套脫了。
我脫去外套後,只穿著長袖襯衣,顯得身材更加頎長灑脫。
孫美琪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嘴里發出了「嘖嘖」的稱贊聲,道:「好帥!」邊說邊站了起來,繞過桌子,走到我身邊,抬起手給我整理襯衣領子。
探身給我整理襯衣領子的時候,孫美琪胸前本來就張著口的吊帶完全張開了,那一雙雪白碩大的胸部完全暴露在我的眼簾中,對我來說幾乎是盡收眼底。
我的嗓子像是被人掐住了似的喘不勻氣。
最讓我受不了的是,孫美琪嘴里呼出來的氣息正好噴到我臉上,我就像被人捂了乙醚一樣,覺得自己快要不行了。
此時此刻,我終於明白了什么叫做就不醉人人自醉,終於明白什么叫做英雄難過美人關。
是啊,面對孫美琪這樣的人間尤.物,又有幾人能無動於衷?又有幾人禁得起誘惑和考驗?又有幾人能做到坐懷不亂?除非他不是男人,或者說不是正常男人,只要是正常男人,就不可能對孫美琪這個人間尤.物不產生想法。
看得出,孫美琪對自己今晚的打扮和凸凹有致的身材充滿自信。
她故意微微扭動著豐滿的身體,帶著酒意的一雙大眼不無挑釁似的地望著我,那目光溫暖而潮濕,把我本來就已經亂了分寸的心徹底弄了個亂七八糟。
常言說的好,酒壯熊人膽。借著酒精的掩護,我本來還拿捏著的心思也漸漸放開了,眼光放肆地落在了孫美琪那漂亮的臉蛋和撩.人的身體上。
我發現,孫美琪今晚雖然並沒有怎么刻意化妝,但紫色的眼影讓她那一雙漂亮的眼睛充滿了青春活力。她臉上最動人的部位,當屬那高挺的鼻梁,簡直就是一件巧奪天工的藝術品,她的整張臉因為有了這件藝術品而顯得異常生動。她的唇豐滿而性感,似乎時刻都在暗示著什么,讓人想入非非。
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我看了眼時間,道:「美琪,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然而,孫美琪並沒有接受我的提議,而是借著酒意,朦朧著眼睛,沖我柔情一笑,道:「張哥,你老實回答我,你喜歡不喜歡我?」
我沒料到孫美琪會問我這樣直接的問題,一時間有點驚慌失措,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說喜歡吧,怕孫美琪繼續糾纏下去,說不喜歡嗎,又怕惹孫美琪不高興。
突然,我靈機一動,道:「喜歡,你是我妹妹,哪有哥哥不喜歡妹妹的?況且又是這么個漂亮可人的妹妹。」
孫美琪幽幽嘆了一口氣,然後又舉起酒杯,沖我道:「算了,不說這些了,來,張哥,喝酒,為了你的美好前程,為了你我都有一個廣闊燦爛的明天,為了你在新的工作崗位上事事順心,工作如意,為了你早日登上益陽市市委書記的寶座,干杯!」
我如釋重負,說:「做局長做市委書記,那都是以後的事,今天晚上我們只喝酒,酒逢知己千杯少,更何況是紅顏知己。今晚就來個不醉不歸!」說著和孫美琪碰了杯。
就在這時候,吧台中響起了音樂,原先在卡座中喝酒的男女紛紛起身融入到餐廳中央的舞池中。
孫美琪喝干杯中酒,沖我道:「張哥,我們也過去跳支舞,怎樣?」
我點了點頭,笑著應道:「陪妹妹跳舞,榮幸不已,樂意奉陪。」
我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
孫美琪也站了起來,並伸出纖纖玉臂挽住我的胳膊上,和我一起滑入到舞池中,隨著音樂翩翩起舞,我們配合得天衣無縫。
一曲終,孫美琪情不自禁贊了我一句:「張哥,你跳得真好。」
我抬起手拭了下額頭汗珠,笑了笑,道:「還不是你帶得好。」
說話間,我們來到卡座上,不過,我們都沒有坐到位子上去,而且挺有默契地站在那里等著下一首舞曲響起。
下一曲音樂響起後,我們再次融入舞池中,這一曲仍是快節奏,我們配合得更加默契……
第三曲是一支慢舞,前台響起了「午夜的收音機輕輕傳來一首歌,那是你我都已熟悉的旋律……所有的愛情只能有一個結果,我深深知道那絕對不是我」的憂傷歌聲。
我和孫美琪輕輕滑進了舞池,剛到舞池中央,燈光一下就暗了下來,一個低沉的男低音道:「現在是柔情十分鍾,請先生們女士們盡情地沉浸在音樂和舞蹈之中。」
男低音剛落,燈光竟然大部分都熄掉,只在進門處有一盞昏暗的頂燈。
伸手不見五指,這舞也就沒有辦法跳了,我帶著孫美琪,隨著憂傷的歌聲,輕輕地搖動著。
歌廳里的男歌手,聲音頗有磁性,一首情歌,帶著一股淡淡地憂傷直入心肺,攬得我痛楚無比。
我們就這樣搖啊搖,忽然被人一撞,身體不經意間貼在了一起,就沒有再分開。一具帶著熱量的溫潤身體,輕輕地依偎在我的懷里,我輕輕地抱住了孫美琪的腰身,孫美琪也慢慢地將雙手環住了我寬厚的後背。
我血氣正旺,美女入懷,身體再也不受思想控制,而且我的思想也有意無意地放縱了身體,我稍稍將屁.股往上翹了翹,這樣就可以避免讓滾盪直挺的下.身碰到孫美琪,可是采用這個姿勢,兩個人上身就更加緊密地貼在了一起。
「既然曾經愛過又何必真正擁有你,即使離別也不會有太多難過,午夜里的旋律一直重復著那首歌……」
隨著歌聲,孫美琪將額頭靠在了我的肩上……
第二首情歌是《水中花》,「凄風冷雨中多少繁華如夢,曾經萬紫千紅隨風吹落,驀然回首中歡愛宛如煙雲,……我看見水中的花朵,強要留住一抹紅。」
第二首歌聲響起之時,我和孫美琪的臉頰也緊緊地貼在了一起,我放棄了掩飾,直直地抵在了孫美琪的身體,我相信孫美琪一定感受到了我的熱力,因為,我清晰地感受到孫美琪胸部慢慢地變硬了。
我們已經完全停止了移動,就站在舞池中間,身體隨著音樂輕輕地搖啊搖,身體越來越熱……
從西餐廳出來之後,我提議打的送孫美琪回家。
孫美琪不同意打的,她說如此良宵,她要和我一起步行回家。
我似乎不忍心打擾孫美琪的興致,略微躊躇一下,就答應了孫美琪提出的請求,道:「既然妹妹興致如此高,我就步行送妹妹你回家。」說完,和孫美琪一起步行向前走去……
時令已經是初秋,初秋的天氣特別讓人琢磨不透,白天還是秋高氣爽,艷陽高照,但是到了夜晚就變的寒氣逼人,涼風習習。
白天,或許為了盡情展示自己窈窕的身段和漂亮女人的獨有魅力,孫美琪穿的很少。到了夜晚,她才發現這身衣服與這個季節竟然是這樣的不相稱。
一出西餐廳,孫美琪就為自己為追求時髦付出了應有的代價,冷的她瑟瑟發抖。
見孫美琪瑟瑟發抖,我默默地脫下外套,披在孫美琪的身上。
說實話,我這么做完全出於男人的本能反應,即便是換了任何一個女人,我都會這么做;但我這個行為似乎讓孫美琪大為感動,更加讓她認為我是個細心的男人,有愛心有責任心的男人,感激地把頭埋在我的肩上,幸福的閉上了眼睛。
我一愣,就象一下子觸摸到一塊滾燙的熟山芋一樣,連忙把孫美琪往外推了推,慌亂地向四處環視著,生怕遇到熟人。
孫美琪看到我窘迫的形態,不由地哈哈大笑起來,笑畢,故意把身子又向前靠了靠,調皮地挎住我的胳臂……
二十分鍾後,我們來到孫美琪的住處。
在孫美琪樓門口,我停了下來,道:「美琪,到家了,你進去吧,我得回去了。」
孫美琪白了我一眼,不容置疑地說:「怎么?我會吃了你?都到家門口了,也不進去坐坐,是不是真怕我吃了你!」
我故作鎮靜道:「呵呵,哪里哪里,我是擔心影響你休息。」
孫美琪道:「沒事,我平時休息也很晚。」
孫美琪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不好再說什么,再說了,我內心深處也在升騰著一縷渴望,於是,我跟在孫美琪的身後,抬腳走進了孫美琪的家中。
「你先坐一會,我去洗點水果。」走進客廳,孫美琪指著沙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