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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妃唱的,正是吳喆寫給她的卷珠簾這首歌。..
靜畫紅妝等誰歸
空留伊人徐徐憔悴
嘆流水兮落花傷
每一句歌詞都仿佛點在了庄妃的心中。
玄武皇到底對我來說是什么自己紅妝又等的是誰
皇上就是皇上,他來便來了,不來又如何我等的不是他。
莫非等的是周芷若雖然這幾日真的是想念,但適才她來了,我們卻不知該說些什么。
好像彼此之間,只有床榻間的事情才有共同語言。
麗質妝容,是為誰勾勒也許只是人生如夢,空留惆悵在心頭了。
庄妃淚痕稍干。
她也是頗有智慧之人,很快就想明白了自己的心事。
孤燈苦燭,也許後半生就要在此度過
庄妃不由得想起宮中諸多爭斗之事。特別是嬪妃間不見硝煙的戰爭,也不知道多少紅顏命隕,又有多少美女苦守冷宮。
我在這邊,至少還不是冷宮。
庄妃苦澀地咧咧嘴,看著吳喆的樂譜歌詞,倒是起了文心雅意。她索性拋棄了原本的庄妃矜持,也不再幻想自己能否重獲恩寵。
吳喆想不到,自己的一首卷珠簾的文抄歌,倒是蘊養了一位可能的音樂大家。
回到了墨王子府,剛下了馬車還沒等進府呢,吳喆卻見府門口不遠處有幾個年輕女子在怪兮兮地站著。
站著自然不是奇怪的地方,問題是她們每個人都擎著一柄雨傘。
大晴天的,打什么雨傘
吳喆一愣,但轉瞬明白。
女人真是善妒啊,吳喆一拍腦門兒。我才去了一趟庄妃靜修的寺廟,居然已經有人惱了。
「來人。」吳喆輕喚了一聲。
「伺候周姑奶奶。」十幾個小人一溜煙兒地跑過來。躬身聽候吩咐。
姑奶奶聽著咋就那么別扭吳喆心道我不蛋疼,但容易胸疼,趕緊道:「就叫周姑娘就是了。亂叫什么大輩兒」
「是伺候周姑娘。」十幾名侍從唯命是從。
蟒老在旁直想笑:黃毛丫頭面前一個勁兒地說奶奶,難怪人家不樂意聽。稱呼多了。難免聯想到一些她特別突出的地方。
吳喆是沒留意蟒老的憋笑,反而感覺這一呼即應的效果還挺爽的,心中得意,告訴墨王子府的這十來名侍從:「你們進來,一起給我學唱一首歌。」
十幾個侍從心中莫名其妙,但身份根本無從質疑,乖乖地跟著吳喆進了府邸。
門口的幾名年輕女子貌似閑來無事地拄著傘,其實一直翹首以盼地望著這邊。待見吳喆就這么進去了。一個個不禁有些失望。
「哎呀,周芷若好像沒有看懂我們的行為啊。」
「我也覺得換誰能看懂啊」
「回去怎么跟晴公主交差」
這些女子唧唧咋咋地嘀咕著。
還沒有爭論個結論出來,墨王子府邸那十幾名侍從又重新回到了門口。
他們表情稍微有點尷尬地站在大門前,彼此交換了一下眼色,一起扯開了嗓子高聲唱道:「太陽出來嘍喂,喜洋洋嘍,啷嘍」
街頭不少路人嚇一跳,墨王子府門口咋還唱起山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