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 / 2)

妞妞 未知 6028 字 2021-01-02

我見妞不說話,也就不繼續聊下去了,要是在以前,我會一邊和她聊天的,可是今天實在是憋久了,只想著那飄飄然的快感快快來臨。

我集中全身所有的注意力,來感受她r乎乎粘搭搭的d壁帶來的柔軟r感……

很快,我的面孔灼熱,我渾身滾燙。一股熱流貫穿我周身的血脈,化作一股炙熱的火焰穿過了煙囪,噴向它能。觸及的或正要觸及每一寸地方。

「啊~」,我仰天怪叫了一聲,瞥了一眼滿臉疑惑的妞,翻身滾落在妞的旁邊,如同休克一般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動也不動了。

妞躺了一下,坐起來用毛巾捂住下面,噔噔下樓去了。

不一會,妞端著水上來,說:「爹,洗洗。」看著我沒動的樣子,又作出一副很嚴肅的樣子說:「爹,不洗干凈會生病的。」

呵呵,這不時我當初教導她的話嗎?這小妮子記得真清楚。

我起來坐在床沿邊上,妞如同以往一樣,很仔細地清洗,洗完,自己又蹲在盆上開始清洗自己,我疑惑不解地問:「妞,你先在下面沒洗?」

「洗了。」妞回答說,繼而又望著我鬼鬼地一笑:「爹今天屙的東西好多,又流出來了。」

呵呵,她當精和n一樣,都是「屙」出來的。我輕笑了一聲,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她糾纏,免得她多問幾個問題還不好回答。

妞收拾完畢到我身邊躺下,我摟住她,意猶未盡地把手伸到她兩腿之間……

妞閃著黑黝黝的眼睛看著我,擔心地問:「爹,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一愣:「沒啊,你怎么這么問?」

妞抿抿嘴,小聲地說:「你剛才喊起來了,我以為你病了呢。」

哦,原來如此。我笑著解釋說:「爹這么久沒和妞在一起玩了,所以很想妞,今天在一起玩,爹很高興,很開心,高興的時候也會喊的。」

「哦。」妞似乎是搞明白了。

我就這么摟著妞,帶著舒心的疲憊,不知不覺進入夢鄉……

第二天吃中飯的時候,枝枝就回來了,手里拎著一個包袱,不用問,肯定又是j蛋。我有些失望,但還是強打精神,裝模作樣地問枝枝泥鰍的事情,枝枝說泥鰍都放進水田了,死了幾條,其它大都還好。

我也知道問不出什么,這才幾天,泥鰍又不是雨後春筍,一天就能長好多。妞接過枝枝手里的包袱進屋去了,我喊住也准備跟著進去的枝枝,說:「下次回去給你媽媽說,不要再帶j蛋來了,你們自己留著吃,上次帶的j蛋都還有好多呢。」

枝枝答應著進屋去了,很快小姐妹坐在屋里有說有笑起來。我看著興高采烈的妞,心里居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絲絲酸意。

第十八章

春天的陽光暖暖地穿過樹梢叢林,放眼四下,新綠、嫩綠、鮮綠、翠綠,滿眼都是綠色,偶爾點綴著一點點的紅、黃、粉、紫。激情四溢的鳥兒,忙碌地往來梭巡,周圍的空間沉浸在一片啁啾聲中。

只要是天氣稍稍好一點,薛琴就會跑到店里來,一來二去,她對店里的一切都熟悉起來,除了進貨,小店的打理基本上不用我c手,看著她里外忙碌,儼然是一副女主人的架勢,早知道這樣,先就應該挺一段時間,不把枝枝弄來就好了。

唉,都說春天孕育著希望,我怎么總是不如意呢?

也不知道消息是怎么傳播的,好些人到我這里來打聽養泥鰍的事,我又挑選了幾個家境不太好的家庭,給他們魚種,讓他們也試著養養看,反正店里的事用不到我c心,再加上薛琴又在這里,縱然我又千百條妙計,也無法施展,有時候我倒有了宿命的觀點,好像很多事都不是我自己能左右的,老天爺不幫忙,再怎么做也是白搭,只得暫時收起y心,一心一意地把精力投入到工作當中。

當店里有她們三個的時候,晚上送薛琴去表姐家倒是成了最值得期待的事情,那風中的竹林,暮色中的山坡,到處都留下我倆纏綿的足跡,只不過每次我的手想往下一點點的時候,都會被她堅決的擋住,哪怕是隔著褲子都不讓碰,嘴里總是那句「你要和我開親」。

其實接觸了這些日子,覺得薛琴還是一個不錯的人,但立刻就要討論嫁娶,還是覺得太過草率。

唉,先就這么混著吧,現在隔幾天可以讓枝枝回去一趟,比前些日子還是好多了。

不知不覺間,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天空開始變幻莫測,時而驕陽似火,時而風起雲涌,狗趴在地上吐出鮮紅的舌頭,鳥也不願飛出山林。

我抽了個時間,帶著她們三個去縣城玩了一回,順便買了一個冰櫃,這東西在村里可是稀奇物件,好多人來買東西的時候都嘖嘖稱奇:「這東西這么熱的天還有冰?」話是這么說,但要他們買冷飲,似乎好多人還是不願意花這錢,我也不是很在意,除了熬一點綠豆湯米酒啊什么的,也沒凍多少飲料,有時候多買點r放著,自己用也不差。這下倒是美了妞和枝枝她們三個,冰凍綠豆湯很是合她們胃口,反正也是她們自己熬的,想怎么喝也無所謂。

一天夜里,我正睡得蒙蒙朧朧,忽然耳鬢傳來那熟悉的呼喚:「爹,爹。」

睜眼一看,妞立在床頭。

我嚇了一跳,心想:這會兒她來做什么?難道她自己真的有欲望了?但枝枝睡在那邊呢,這小妮子膽子也太大了吧?想到此,我面帶慍怒地問:「這么晚了你來做什么?還不去和你姐睡覺?」我故意把「你姐」兩個字說得很重,好讓她明白現在什么都不能做。

妞似乎察覺到我的不快,低著頭小心翼翼地說:「爹,姐要nn了。」

哦,原來是這樣,我也想得太離譜了,我不由得暗自嘲笑了一下自己,翻身起來,拿了手電筒,趕緊換了一副笑臉說:「走吧,你也去吧,免得晚上睡不好。」

小姐妹到了廁所前,我讓妞先進去,妞很自然地在我的照s下蹲了下去,輪到枝枝了,她站在那里似乎有點猶豫,我也沒有細想,直接催促說:「快點,這里蚊子好多。」妞也在旁邊幫腔說:「姐你快點啊,我腳上咬了好幾個疙瘩了。」

枝枝扭扭捏捏地蹲下了,我仿佛又回到當初的時光,不由得瞪眼看著枝枝正在出水的x。

手電光下看得也還清楚,和妞的沒什么差異,只是上面多了幾根稀稀松松的絨毛,看上去好像是膚色顯得比妞的深一些。

我正在那里做比較,枝枝提著褲子站了起來,三人一行又回到屋里

躺在床上,我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何不用當初對待妞方法來試探一下枝枝呢?於是我暗暗計劃起來,洗澡大可必,平時先搞點小動作,看看她還反不反感。

從那以後,瞅著薛琴不在的光景,我就和她倆動手動腳,有妞這個小「榜樣」在,事情倒是很順利,就是當我有意無意碰到枝枝胸前那一對活蹦亂跳的小兔子的時候,枝枝總是臉紅著躲開,羞澀之情溢於言表。

呵呵,這種表情很讓人鼓舞,妞的天真,枝枝的羞澀,薛琴的野性,這大千世界賦予女性的特色真是千千萬萬開朗的、y沉的、嚴肅的、輕佻的、英俊的、丑陋的、克己的、放盪的、善良的、邪惡的,絕無雷同。

故事同樣通過妞在延續,我就不信,這么多方法加在一個枝枝身上,她都會沒有轉變?

)有一天吃過晚飯,趁著枝枝在里面收拾,我悄悄把妞喊道旁邊,低聲地問她:「妞,這些天你晚上你都摸過你姐的豆豆和小房子嗎?」

妞點點頭。吸取上次問妞的教訓,我直接開門見山問:「你姐的小房子是不是越摸越濕啊?」

「嗯。」妞又點點頭:「開始的時候不濕,摸一會就濕了。」妞又補充了一句。

「妞好棒,」我沒話找話誇了她一句:「是怎么濕的,你給爹說說看。」

我要的答案已經有了,只不過覺得妞很有趣,於是又故意問了一句,但我也我知道,妞不好回答,「嗯……」妞果然不知道用什么語言來表達,想了一會兒,忽而揚起頭,一副發現新大陸的模樣:「滑唧唧的,像油。」說話的時候,手還下意識地在褲子上擦了擦,仿佛昨夜的「油」還存留在手指尖。

「呵呵,」若不是枝枝在里面怕她聽到,我會開懷大笑的。

聽到妞這個像油的比喻,我似乎已經隱隱約約地聞到大餐的香味了。

可惜薛琴在的時候,就沒有這個機會了,所以試探也只能是斷斷續續的,要是沒有薛琴在,按照這個速度,估計該做的事都已經做了,有時候覺得枝枝已經唾手可得了,但薛琴一來,試探只得終止,等到過幾天再來,枝枝似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不過事情總是在往好的方面發展,那就是說總歸有修成正果的一天。

不過我漸漸發現無論我裝得多么自然,只要我和妞她們說笑哪怕是很正常地說笑,薛琴的眉間似乎都隱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難道女人的直覺就這么准確?

終於有一天,我給妞她們講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童話故事,不時加點笑話,小姐妹開心地哈哈大笑。

等吃過晚飯,我送她的時候,薛琴很正色地告訴我說:「你要注意一點,別在人前和妞她們太隨便了,別人看到會瞎說的。」

「有什么好說的?妞是我干閨女,我這個做爹的給她講講話都不行么?」我很鎮定地回答「哼哼,爹?這周圍爹的故事還少了?」薛琴冷笑一聲。

「那是他們,干我什么事?」我繼續裝清白狀。

「怎么不干你的事?你以為……」薛琴下半截話沒有吐出口。

「我以為啥?嘴長在別人身上,他想說就是沒事也要說出事來,我才懶得去理會呢,你別跟著瞎說就行。」緊盯著她,希望能看出點什么端的。

「我……我會瞎說?你……我不說了,你把好心當狼肺哩。」薛琴聽到我這么說,氣得滿臉通紅。

「好啦好啦,你別心里去,我知道你提醒我是為我好,我以後注意點,哈?」看到薛琴這個樣子,我反倒覺得很可愛。

我連忙哄她,連摸帶吻,好聽的話語也說了一大堆。

半響,薛琴才幽幽地說:「人家都已經讓你這樣了,你還是不願意開親,唉,曹……曹家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你……你要是不喜歡我,我就不來找你了。」

她一直都叫我曹主任的,今天一聲「曹家哥哥」,顯然是想表達什么,我沒有捉摸到她的意思,但這一聲卻讓我的心頭陡然升起一種異樣感覺,一種被人牽掛,被人愛慕的感覺,也喚起了一種去關愛去喜歡的情懷。

「不不不,」我趕忙安慰她說:「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你也看到了,我現在在鄉政府上班,很忙,抽不開身啊。」

聽到這里,薛琴低著頭不言語了,見此光景,我也就不再絮叨,只是靜靜地陪伴著她。

晚上睡在床上,想到薛琴說起妞的時候那種神情,我不由得又仔細地回憶有薛琴在的所有細微片段,可是還是覺得沒有任何破綻,也許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吧。

第十九章

接著幾天沒見薛琴的身影了,要是在前些日子,我定會興高采烈地把握住這個機會,可這次我卻無心理會枝枝的事,心思全到了薛琴那里了,好像丟了什么東西似的讓人不安。在我心神不寧的時候,表姐來了。

妞和枝枝搬了椅子放在屋場前,然後就到屋里去了,我讓表姐坐下然後遞給她一把扇子,也在她一旁坐下來。

表姐來了,我自然很開心,我笑眯眯地問:「姐,你今天怎么有空來了?」

表姐一邊扇著扇子,一邊回答說:「你是大忙人,不去找我,只好來看你了。」

我趕緊給表姐陪著笑臉:「呵呵,姐,我送薛琴不是經常到你那里去嗎?」

提到薛琴,表姐馬上來了精神:「我就是為薛琴的事來的,都這么長時間了,還混著啊?你打算什么時候和薛琴開親啊?」

啊,居然是這個事,我搔搔腦袋,說:「這……還早,看看再說。」

「還要看什么?親也親了,抱也抱了,還想看什么?莫不是……你這臭牛兒,毛病一點都沒改。」表姐一臉的壞笑。

「呵呵,」我看著表姐傻笑著,不由得回想到和表姐一起的那個美麗的月夜……

表姐看到我這個樣子,好像猜到我在想什么,馬上打短我的思路:「別想了,說正事呢,人家薛琴是一心一意要跟你呢,你到底願不願意要人家,好歹你總要回個話,你不能總是這樣把人家吊著吧?」

表姐說的正是我現在覺得進退兩難的事情,更深一步似乎有點不妥,要說不喜歡好像也不對,只好呆呆地坐著表姐見我這個樣,又開始數落:「我也聽說城里的處對象可以處個兩年三年的,但家里不同,你要拖久了,不是在害人家嗎?」

表姐說的道理我不是不知道,但我總覺得薛琴這事就像過家家一樣來的太倉促,中間有好些問題都有些莫名其妙,也罷,趁著表姐在這里,就把有些在腦海里偶爾閃現的疑問搞清楚,既然我和她鑽竹林等那點子勾當表姐都知道,說不定這事情的前因後果她也會和表姐說的。

「姐,我有幾個事情想問一下,」我看著表姐說:「相親是你幫著想到的,還是……」

「哦,你還在想這個啊?我就告訴你,你不要去問她哦。」表姐見我說話,好像松了一口氣,說:「呵呵,薛琴這妮子最喜歡看稀奇了,聽說鄉里來了一個大學生,她就想來看看大學生是什么樣子。」

「哦,哈哈,那她看到後怎么說的?」我聽到這種原因,不由得也好奇起來。

「看到兩次,很遠,沒看清,她說也沒什么,只比她哥他們白一點。」表姐說到這,也禁不住笑了一聲。

哦,原來我在她那里的第一印象只是「白一點」,很一般嘛,既然印象並不突出,怎么又會扯到相親的?我滿腹疑惑。

表姐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接著說:「後來你不是認妞當干閨女了嘛,鄉里可是傳了個遍,人們都說你心眼好。聽多了,有人就留心了唄。」

「哦,就這么簡單啊。」聽罷,我喃喃地嘟了一句,似乎和我假象的一些情節完全就不沾邊。

「還有吶,」也不知表姐是不是聽到我的嘀咕,接著又說:「去年年底,她哥在鄉政府扯皮,別人都勸不開,後來你去了,擺了一大堆故事和道理,就把事情解決了,薛琴說你的詞真多,就開始打聽你了,蘭兒她爸和薛家兄弟一起做事,我們熟得很,所以薛琴有什么當然最先找我了,誰叫我又是你姐呢。」說到此,姐臉上還是露出得意

嗯,去年那個時候秋收完畢,鄉政府熱鬧了好一陣,估計就是那時候的事,但那時候我去幫著處理問題是帶有其它用心的,所以對解決的事情本身反而沒有什么印象。

事情的起因居然如此平淡,沒有蜿蜒曲折,也沒有轟轟烈烈。聽完表姐的話語,心里豁然開朗,但又有點覺得失望。

表姐說完,又問了我一句:「牛兒,薛琴那邊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牌打過來,不接是不行了,對這個可愛的表姐,我也不遮攔什么,直截了當地說:「姐,薛琴是個好女孩,我還是很喜歡她的,但這是終身大事,我總得好好准備一下,再說姐你也知道,我到鄉政府還不久,工作的事情也很重要。現在又正在幫幾家養泥鰍,這事我也沒經驗,只能一邊學一邊做,要是能搞好了,以後在鄉政府才能站住腳。」

y這番話語合情合理,再說也是我真心話,沒有半點矯情做作,表姐聽了沉吟了一會兒,說:「好吧,就再等一些日子,你好好做事,我去跟薛琴說說,不過牛兒你要注意,不要對薛琴做什么出格的事,莫害人家。」

我諾諾連聲,表姐起身要走,我很殷勤地挽留她吃晚飯,表姐搖搖頭:「不了,她爸出去做事了,蘭兒一個人在家,晚上還要陪她做作業。」

我趕緊跑進屋里,把最好的點心裝了一大包,塞到表姐的手里,說:「這個就帶給蘭兒吧,哎,我這個舅舅也當得太差,很少去看看她。」

表姐聽了我的話,也沒過多的推辭,接過點心就告別走了,我又沖著表姐的背影喊了一聲:「姐你慢走,蘭兒學習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就叫她來找我。」

表姐「哦」了一聲,漸漸地消失在視野之中……沒過幾天,枝枝媽忽然來了,手里仍舊提著一個裝著j蛋的包袱。

不等我開口,枝枝媽就說到:「曹主任,我,我對不住你咧。」

難道是泥鰍出了問題?我心中暗想:嘴里接過話頭:「不要緊不要緊,有什么事坐下說。」回頭又喊了一聲:「枝枝,給你媽打一杯綠豆湯來。」

枝枝媽接過綠豆湯,謝過我坐下了。我坐在她對面,等著她的話題。

枝枝媽頓了頓,顯得很難為情地說到:「曹主任,您也知道他爸死了都快兩年了,我們過得也不咋地,多虧您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