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顛鸞倒鳳今朝事樂極生悲萬古仇(1 / 2)

葫蘆村演義 佚名 5927 字 2021-01-02

卻說秀蘭慫恿丈夫對采兒動手,哪知丈夫卻惴惴地說道:「別開玩笑啦!娘子,俺雖比不得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當著你的面卻也干不出這等事情來!」

「哎喲!黑娃,你是什么樣的我還不清楚?」秀蘭啐了一口,「從采兒進村那天起,你那雙眼左右不離人的身上,你以為我是嚇了的盲人看不見?現卻在跟俺這般較起真來,你倒會做好人呀你!」她把指頭在黑娃的腦門上狠狠地戳了一下。

一席話說得黑娃心里惶惶地不安起來,這兩日也沒見她說過啥呀,全憋在心頭,怪不得采兒今兒一進門來她就橫眉毛努眼睛的的,「就算俺是色狼,不過人家是吃這口飯的,沒有銀子可享受不起!」黑娃假惺惺地說道。

「你那木疙瘩腦袋!也不想想,她一個人半夜三更地跑俺家來,俺還沒和她計較呢?睡俺的床,吃俺的面,這些都算不得銀子?」秀蘭氣哼哼地說道。

「哪有這般算賬的?俗話說' 路見不平' ,還要' 拔刀相助' 的,錙銖必較的事只有你們婦道人家這些小心小眼才做得出來!」黑娃這話可謂綿里藏針,扎得女人話都接不上一句,悻悻地只是不作聲。

「好罷!好罷!你不干就算了,免得我做了惡人!」秀蘭怯怯地說道,也知道剛才自己那番慫恿未免有些趁人之危,「真是'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俺睡了,天已經亮起來了,趕緊睡一會兒!」她低聲嘀咕道,扭過身子自己去睡了。

黑娃看了看窗外,天色越發朦朦朧朧地亮開了,房間里的物事也隱隱約約地顯出輪廓來。他見女人生了氣,心里未免慌起來,用手肘輕輕地碰了碰女人的背說:「娘子!俺不是說你們婦道人家小氣……俺只是覺得……覺得趁著人家熟睡的時候……就干……思來想去,那是不厚道!好歹也得等人家醒來後,問問!」

秀蘭聽了這話,氣更不打一處來,霍地轉過身來,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狠聲質問道:「當初你咋不問問俺願不願意呢?俺說' 不要''不要' ,你還不是像頭發瘋的狗一樣,犟著把俺按在土坎兒上給擺平了?這會兒你又成了好人了?」

黑娃見她放出聲來了,擔心把采兒給吵醒了,慌忙伸手去捂她的嘴巴,訕訕地說:「唉!都這么些年了,老夫老妻的,你還提這茬干嘛啊?也不怕別人聽見笑話?」

秀蘭搖擺著頭躲開了男人手,張著嘴又要說出什么話來,恰巧這時旁邊一聲「嚶嚀」,嚇得兩人一齊噤了聲,把眼來瞧采兒的時候,原來是她翻了個身,背著兩人把身子朝里面睡著了,被子被卷過去了些,兩條蓮藕般的白生生的長腿在黑翹翹的屁股露在了外面,兩個精致玲瓏的小腳掌盈盈地讓人饞涎。

「看啥呢看?」秀蘭把手掌在男人的直愣愣的眼睛前晃了晃,「你看,這才露了屁股哩!眼珠兒都掉上面了,有賊心沒賊膽的東西!」她信口打趣道。

「俺沒膽?你說的俺沒膽?」黑娃被女人這么一激,心中已有了十分惱怒,「要是她是醒著的,你看我敢也不敢!」

「那你去呀!」秀蘭說道,把男人朝采兒的方向搡了一把,「俺可是感覺她沒睡著,不信的話,你盡管試試就知道了!」

「真的是醒著的?」黑娃狐疑地看了看了看了看女人,又看了看采兒——她卻是躺著紋絲不動,呼吸聲依舊一往如常的均勻。

「去罷!去罷!放心好啦,我不會看的。」秀蘭把男人朝采兒那邊推過去,一翻身把背部向著男人。

黑娃看了看熟睡的姑娘那優美的背部曲線,心中還是有些膽怯,「撲通」「撲通」地直跳個不住,手腳木木地便有些不聽使喚,思量許久,遂將心一橫,抖抖索索地伸過手肘去碰了碰她的的肩胛骨,就如碰著了火焰一般很快地彈了回來,再看采兒時,依舊是石頭一般一動也不動。這下可把他給難住了:若是姑娘動一動,或者是哼一聲,這事就好辦了——可是她卻像個木頭人一樣不動,黑娃一時倒沒了主意,只好蹭過去貼著姑娘暖呼呼的身子躺了下來。

黑娃朝秀蘭這邊看了看,女人倒是守信,老老實實地不回過臉來看,他裝著假寐了一會兒,猴著膽子決定再次試探一下。還沒動手,姑娘的身子卻突然活動起來,囫圇圇地翻了個身,手腳四下伸展開,一只手臂搭在黑娃的脖頸上,一只腳搭在他的大腿上,就這樣四仰八叉地躺著繼續酣睡不醒。

或許采兒真的是睡著的,只是把覺得秀蘭還在身邊,才敢這般放肆的吧?黑娃思忖著,俗話說「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要是她果真嗔怪起來,他即刻認錯,是自己無意唐突她,再說在客棧你兩人已經有過雲雨之歡,應該無有大礙的吧?主意打定之後,黑娃便接著把她的手順開的時候,猴著膽子將手搭在她圓潤的肩膀上,輕輕柔柔地捏弄了幾下,見她沒作何反應,便畫過肩膀向著細小的鎖骨移動,小心翼翼,一寸一寸地伸向那令人魂飛魄盪的乳溝里,目標鎖定在那小乳鴿般柔嫩的奶子上。

就在黑娃的魔掌剛剛摸進衣襟,貼著姑娘潤軟滑滑的皮肉的時候,采兒的手卻如長了眼睛一般,突地一下伸手捉住了黑娃的手掌,黑娃猛地吃了一驚,本能地把手往回一縮,豈料她卻緊緊地攥住不放,這下可將黑娃嚇了個透心涼。定下神來之後,黑娃仔細地想了一下,要是她不樂意,早就大喊大叫起來了!而她卻握著不放手,說明她沒有在抗拒男人無理的試探。采兒的手掌溫溫軟軟的,似乎在微微地顫抖,顯然她也有些緊張。

確定這事有戲之後,黑娃就如吃了一個定心丸,他是風月場中的老油條,當然這事急不來,只能按部就班地進行,方能一親美人的芳澤!他看了看天色,天已經大亮,不過看天色離路上有行人還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他有的是時間做完這場愛,於是就任由她攥著,愛攥多久就攥多久。

才半響功夫,黑娃覺著她的手有些松活了,便試著把手掌從她的掌心里輕輕地抽了出來。采兒並無挽留之意,任由他抽去了,仍舊緊閉了雙眼,只有長長的眼睫毛在忽忽地扇動,猶如蝴蝶那細小的翅膀一般。黑娃的動作也從容了許多,手換了個方向,轉兒直下抓著了堆在臀峰上的薄衫,輕輕地撩起一只角來,手沿著那順暢的曲線像條蛇一樣地溜了進去,甫一接觸到柔軟的肋下皮膚,姑娘的身子便劇烈地震動了一下,卻沒有做出反抗的動作來,黑娃的手往前一探便順利地蓋在了女人驕傲的奶子上,軟軟的肉團散發著熱熱的氣息蹭在手心里,說不盡的快活和熨帖。

黑娃扭頭看了看秀蘭,她還在謹守著她的承諾沒有回過頭來,心里很是感激,便將手上用了些力,滿握著一只溫熱飽滿的奶子肆無忌憚地揉弄起來。采兒的乳房堅挺而又柔嫩,同時還不缺乏彈性,很快便有了的反應——薄薄的鼻翼在緊張地翕動著,呼吸聲變得濁亂不堪,渾身也跟著開始微微地顫抖不已,就是倔強地不張開雙眼來。黑娃心里納悶:都這個地步了,還要裝到啥時候才是個頭哩?完全跟在眉縣縣城里的騷浪不是一個模樣的啊!他困惑地抬起臉來看了看她秀美的臉龐,而她似乎能看見,忽地「啊」地一聲嬌吟,復又翻身向里面側卧著了。黑娃的手被這么一翻動,便從鼓脹起來的奶子上滑了下來,事已至此,豈能功虧一簣?黑娃挪著身子緊緊地挨過去貼在了姑娘的後背上,姑娘「嗯」了一聲朝他懷里挪了挪,臀部便抵在了男人的胯間。

黑娃見她如此配合,手腳便徹底地放開了。右手從上面環橫過去,左手從她腋下穿過去,一下把整個柔軟而肉感的身子摟在了懷中,雙手在她的胸部亂抓亂捏,不時地在她的大腿內側輕輕地摩挲。嘴巴也不閑著,沿著光滑脖頸一路舔舐過去,在耳背上低喘著緩緩地吹氣,引得采兒難耐地扭動頸子,鼻孔里那急促的呼吸聲顯得越來越濁重起來。當黑娃用牙齒銜住耳垂上的肉丁咬嚙的時候,采兒的反應更加強烈了,緊張開嘴巴「嗯嗯啊啊」地低聲呻吟起來。胯間那話兒一直都沒有軟下來過,此刻正直戳戳地采兒的股溝中,之間僅隔一層薄衫,黑娃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縫中柔軟的肉感和熱熱的溫度。

采兒一邊低聲地喘息著,一邊弓著脊背往男人的身上挨,豐滿的屁股小幅度搖動起來,不斷地摩擦著火熱的肉棍子,黑娃見此情狀,便知姑娘已然情動,伸下手去將裙擺往上高高地掀起來,一直掀到白嫩光滑的後背上,讓下半身光赤赤地露在空氣中。事已至此,采兒還是不肯說一句話,哪怕一個字也沒有吐出來。黑娃也管不著這么多了,把冰涼結實的胸脯緊緊地貼著了姑娘背部柔滑溫熱的皮肉,右手沿著她腰際環繞到平坦的小肚子上,貼在起伏不定的皮肉上一直往采兒的大腿中間摸下去,一直摸到那片毛茸茸的陰毛上才停住,輕輕地按著鼓蓬蓬的肉丘挨磨起來,小心地感受著陰毛的粗糙和肉丘的柔軟,他甚至還能感受到指尖不遠的地方那條微微下陷的肉溝在簌簌地顫動著。黑娃「咕咕」地咽了一口口水,中指不聽話地往前一滑,便陷入了軟塌塌的肉縫之中。

「噢……癢……」采兒終於輕啟貝齒叫了出來,嬌羞地將身子往後縮了一縮,粗重的呼吸聲里滿是焦渴的欲求。

肉穴里如一片溫暖的泥沼的似的,早流了不少淫水汪在里面,「采兒,好多水都流出來了啊!」黑娃喃喃地說,一邊把手指往里深入一些,在里面深深淺淺地抽插起來。

「啊……噢啊……啊……」采兒的呻吟聲抑揚頓挫地呻吟起來,比屋外早起的鳥雀的叫聲還要美妙動聽,淫液就如「咕咕」流淌的山泉一般,源源不斷地從肉穴里泛濫出來,把肉唇和恥毛上濡得濕濕糟糟的一片,「啊哦……大膽的賊娃子,你就……就不怕姐姐聽見……閹了你?」她低聲問道,卻不將頭轉過來。

「你現在才想起姐姐來,晚了!」黑娃只是覺得好笑,這不是所謂的「半夜想起歌來唱」么?他可是慣於摸屄的好手,手指在黏糊糊的潮熱的陰唇中間變了花樣,一時間連摳帶捺,連挑帶插,引的采兒嬌聲一片,「不瞞你說,俺可是奉了姐姐的旨意,專門來對付你這騷狐狸來的!」

「啊!」采兒尖叫一聲,渾身隨之一震,僵直了身子「呵呵」地喘個不住——原是男人的指尖不小心觸著了凸起的肉芽。

黑娃怔了一下,便知是肉芽所起的作用,便將指尖一心一意地貼在按壓起來,原來這肉芽竟如此神奇!采兒的身子篩糠地戰栗起來,嘴里囁嚅著說道:「狠心的賊!那里能隨便摸得么?再摸……俺可要死了,快快……將你的命根子放進來啦!」一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腕緊緊地不放松。

黑娃只好無奈地縮回手來,挺著長長翹翹的大肉棒便往她的股間亂戳,方向是沒有錯,遭早戳在水漣漣的肉團上,卻是怎么也不得其門而入。半響不見肉棒進來,采兒也慌成了一團,岔開大腿伸下手去捉住了粗如兒臂的肉棒,屁股往後一拱,拉扯著圓潤碩大的龜頭抵在肉門上,一拉一推地在肉瓣中間滑動不已。

這是要浸潤龜頭的舉動,可是黑娃卻早已按捺不住了,握緊姑娘的小蠻腰把屁股往前一送,采兒張開嘴巴又是「啊」地一聲尖叫,肉棒早順著滑唧唧的陰道有力地頂入了肉體深處,且是一干到底,直頂著了深處的肉墊兒,又窄又緊的肉壁上緊張地壓迫著肉棒,霎時間令黑娃快活無比!他想多保有這種溫暖緊湊的感覺一會兒,就潛在里面多呆了一下。

哪知采兒卻不耐煩了,扭過頭來叫聲說道:「進都進去了,你還不干?!」清秀的臉龐上早已是羞紅一片。

「莫急!莫急!俺這就給你快活……」黑娃嘟啷著緩緩地抽插起來,肉穴里便「嘁嘁喳喳」的一陣響,連抽了兩三百下,他還是覺著不解氣,便加快速度快快地抽送,抽得采兒「咿咿呀呀」地浪叫不已,又是七八百抽過去了,肉棒還沒有半點兒動靜。

「要不,咱換個架勢弄弄可好?」黑娃停下來,臉不紅心不跳說道。

采兒正在快活的當兒,聞言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嗯?!這樣挺好的呀,你是啥意思哩?」她不滿地嘀咕說,不過還是縮了縮屁股將肉棒放出來,爬起來一看,那油光光的肉棒還在一抖一抖地地顫動不休,上面就殘留著一道道乳白色的淫液的印跡。

「看這般光景,如此干下去的話,不知道要干到猴年馬月才射的出來呀!」黑娃說道,「俺看不見的屄,心里不樂意……」

采兒盈盈地一抬頭,便和黑娃對了正眼,慌忙紅著臉低下頭去柔聲道:「你要如何干……才能射得出來!」

「古有洞玄子老先生傳下的樣范,叫著' 白虎騰' 的,你可知曉?」黑娃笑道,聽說這賣身的妓女可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皆精的,便換個生話來問她。

采兒聽了,也不言語,把身子調了個頭趴下,雙手撐在床面上高高地我撅著白白的屁股對著他,「俺還以為是啥稀奇的玩意兒,來罷!」她分了分雙腿把大腿根部敞開道。

黑娃見了,便知她懂得這話兒——原來這「白虎騰」就是名字好聽一些,說到底竟也沒甚稀奇的東西,俗話叫作「狗干屄」的便是。他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跪在姑娘的屁股跟前,挺著長甩甩的肉棒對准了肉縫中央,偏著頭瞥了一下,那鼓溜溜的的柔軟中間綻開個粉亮亮的肉褶,像張嘴巴一樣一開一合地噏動著——采兒的胴體雪白如玉,屁股肥滿渾圓,小蠻腰盈盈可握,胸脯上吊著兩個白花花、鼓囊囊的肉團兒,渾身的線條凹凸有致,渾然一個美艷絕倫的尤物。

采兒見男人遲遲不見行動,垂頭將眼光穿過胯襠朝後一看,見得男人正在津津有味地打量她的肉穴,遂嘆了口氣不耐煩地說道:「唉!看啥哩看,幾輩子沒見過女人的東西了?快些兒弄進來哩!」

身後發出「噗嗤」的一聲笑,兩人都吃了一驚,扭頭一看,秀蘭不知何時已經把身子轉了過來,正捂著嘴笑得合不攏來,「妹妹你可別怨他,每次干事總這般磨磨蹭蹭的慣了,一時半會兒改不了這脾性的!」她朝采兒擠了擠眼睛說道。

黑娃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地難看起來,埋怨道:「這……管你什么事?不是說好的,不回頭看的么?怎么轉過頭來了?」

「你管得著么?這是俺的床,俺愛怎么睡就怎么睡!礙著你啥事了?」秀蘭伶牙俐齒地回道,一席話搶白得黑娃耳根燙燙的,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女人朝那邊努了努嘴說道:「人家都等不及了!你要是在和俺吵上一會兒,雞巴都軟了,采兒妹妹可就不樂意了!」

黑娃回頭一看,采兒依舊馬趴著楚楚可憐地等著他,便閉了口,伸出扶住白花花的屁股自下往上一挑,肉棒戳開水漣漣的肉洞,一眨眼功夫全鑽到熱乎乎的洞子里不見了。

「啊喲喲!」采兒顫聲叫喚了一聲,猛地昂起頭來狂亂地甩動著一頭秀發,全身一頓,做好了接戰的架勢。

秀蘭在一邊看著,讓黑娃倍覺興奮,便挺動腰臀行那九淺一深之法,「噼啪」「噼啪」地干個不住。

「嗯哈……啊……肉穴好癢……好癢……」采兒也顧不得有人在邊上觀戰了,她根本就忍不住,肆無忌憚地呻喚起來,凹著腰肢一下一下地湊過來接榫男人的肉棒。

黑娃的雙手也不閑著,一邊插一邊「啪啪」地拍打姑娘那肥滿的屁股,直打得采兒一聲聲地哀嚎不已,屁股蛋上紅紅地跟那羞紅的臉一般。這樣沉沉地排撻了八九百下,采兒也不見有絲毫怯懼,黑娃便將手繞到她的奶子上蹂躪著那晃盪著的的奶子,揪她的奶頭,采用前後夾攻的手段對付她。

又是幾百下過去了,采兒終於大聲地叫喚起來:「哎喲呵……快些兒……快些兒呀,俺就要到了!」渾身上下如發了羊癲瘋一樣地抽搐起來,摸了把腰肢一僵,綳得跟一張滿弦的弓似的,肉穴里「簌簌」地活動起來將肉棒越纏越緊。

黑娃趕緊直起上半身來,握緊了女人的小蠻腰,咬著牙沒頭沒腦地沖撞起來,「噼啪」「噼啪」的脆響一時響徹了整個房間,就連床也在身下「吱嘎」「吱嘎」地嗚咽掙扎著。采兒可不是秀蘭,黑娃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一顆也不敢掉以輕心,雖然用的全是深插狂送,速度上也不敢打開,只是保證桿桿到底罷了。

「啊……啊啊……快一點吶!快一點吶!」采兒叫道,她可不是能被輕易糊弄的主兒,她知道男人想保存實力,便收了收大腿緊緊地夾住肉棒,不過這樣的做法卻讓里面狂癢起來,「天啊!天啊!快活死了……死了……」她聲嘶力竭地尖叫起來,雙手緊緊的拽住下面的床褥,把全身緊綳著把頭埋在褥子上一動也不動了。

「好咧!這回輪到俺了!」黑娃見她已是窮弩之末,便抖擻起精神來一陣狂抽亂送,一時間淫水在只聽淫水四濺的聲音「乒乒乓乓」地響成了一片。一百下還不到,采兒就松開牙關「唔呀」地悶哼一聲,肉穴里涌出一股熱流來在龜頭上一燙,燙得黑娃的腰眼一陣陣地發癢,「不好了!不好了!」黑娃叫囂著,他知道自己馬上就要精關不守了,准備用殘存的力量再多干幾下。

「你這千刀萬剮的東西!還真的要射里面了?!」秀蘭叫罵著從後面撲過來,一搭手攬在他的脖頸上,拉扯著他往後便倒,肉棒「噼撲」一下從肉穴里扯脫出來,在男人的胯間劇烈地顫動了兩下,一股濃濃白白的液住沖天而起,「撲撲撲」地射了差不多一人來高後去勢才盡,墜落下來「啪啪啪」地打在黑娃的胸脯上,打在了被壓在身下的女人的臉龐上。

采兒的身子歪倒在了一邊,秀蘭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像根木頭似的壓在身上巋然不動,「像個死豬一樣!快起來!起來!」她用出吃奶的氣力來將男人往邊上推去。

正在此時,打谷場的方向傳來幾聲「當當當」的破鑼聲,不大一會兒,院牆外便響起了一片「雜雜沓沓」的腳步聲,腳步聲一直往打谷場的方向涌去,有人還在驚恐地嘟囔著:「九頭蛇來了!九頭蛇來了!」,黑娃吃了一驚,趕緊從女人身上翻身下床來,還沒站穩腳跟,有人就將院門拍得「蓬蓬」地響,扯著嗓子往里面叫喊:「黑娃!黑娃!快起來了,到大槐樹下集合!」黑娃從窗口朝外吼了一聲,那人便急匆匆地走了。

黑娃穿好衣服撇了床上兩個光赤赤的女人跑出來,那破鑼聲還在不住地響——這是葫蘆村集合的號子,非有大事不得敲打起來。

黑娃追上落在後面的大虎,一把將他拽住問道:「這大清早的,究竟出啥事兒了?這般急火火的。」

「俺也不知道咋了,覺都還沒睡醒,就被吵醒了!」大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說道,「不過好多人都說是九頭蛇來了……」

「這玉米都還沒熟,他來干啥?狗日的吃飽了撐的?」黑娃罵道,心里暗暗地吃驚,看來昨晚采兒說的刀客被擄走的事並非虛言。

「誰管他呢!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大虎撒開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