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多年夙願一朝償(1 / 2)

大俠魂 花間浪子 8287 字 2021-01-02

白君儀拿過一旁金黃的絨毯蓋在自己和華雲龍身上,亮麗的美眸,柔情無限地凝視著華雲龍道:「龍兒,爽嗎?」

華雲龍陶醉地道:「娘,真好,好爽,想不到交歡如此的美妙。」

白君儀道:「龍兒,娘問你一件事,你要如實地回答。」

華雲龍手揉按著白君儀豐隆柔滑的豪乳,道:「什么事,你問吧。」

白君儀被他弄得乳房癢癢的,她扭動嬌軀,嬌聲道:「龍兒,不要玩了,弄得娘好癢,開始玩了那么久,還沒夠啊。」

華雲龍嘻笑道:「娘的乳房這么好,我永遠也玩不厭。」說著,他猶愛不釋手地玩弄著。

白君儀見他贊美自己的乳房,芳心甜甜的,她軟言溫語道:「那你等娘問了事,再玩,好嗎?寶貝。」

華雲龍停下道:「你問吧。」

白君儀面容一整,認真地問道:「龍兒,你愛娘嗎?」

華雲龍一聽是這個問題,他不再嘻笑,鄭重地道:「當然愛,在我心目中娘你是我最愛女人。那娘,你愛我嗎?」

白君儀柔情滿腔,春水般澄澈,波光粼粼的杏眼,蘊含著濃膩得化不開的情意,望著他道:「龍兒,你知道嗎?十年來有個男人一直盤踞在娘心中,娘愛他勝過自己的生命。」

白君儀深邃清亮的鳳眼,透露出比深潭還要深的濃情蜜意,凝視著華雲龍,溫柔的對他笑道:「龍兒,娘說的那個人就是你呀,要不然娘剛才怎么會將自己的身體奉獻給你。」

華雲龍聞言欣喜若狂,他狂亂的吻向白君儀,而白君儀也熱情的回應他的吻,最後母子倆的嘴唇舌頭又糾纏在了一起。情意融融地舔舐吸吮著對方的舌頭,津津有味地吐食著對方舌上和嘴中的津液。華雲龍心中欲火再起,寶貝膨脹起來變得又粗又壯、又長又燙、一顫一抖地抵壓在白君儀肥膩多肉的陰阜上。弄得白君儀春心盪漾,淫興又升,肥臀在下難耐地轉動。

華雲龍急喘著氣,星目直瞪著白君儀道:「娘……我……我要……。」

白君儀媚眼流春,玉頰霞燒,媚聲道:「寶貝,你要,就進來呀,不過,可要輕輕地,重了娘會疼的。」其實她不說,華雲龍也知道要輕輕地,因為上次白君儀的疼狀他猶銘記在心。

華雲龍挺起龜眼怒張的寶貝,向白君儀桃源洞穴緩緩插入,他邊插入邊關切地問道:「娘,這樣,不疼吧。」

白君儀秀目情意綿綿地望著華雲龍,柔聲道:「嗯,乖寶貝,就是這樣,慢慢地來。」

華雲龍感覺娘的小穴濕滑滑的一路插來很是順暢,加之連插了倆次,白君儀比剛開始要適應華雲龍粗壯得的寶貝了。一會兒華雲龍就在白君儀毫無痛感的情況下,將寶貝全根插入。華雲龍並沒有立即開始抽插,而是伏下身溫存地問道:「娘,沒弄疼你吧?」

白君儀見他如此乖巧聽話,心中很是高興,她紅膩的香唇親昵地吻了下華雲龍的嘴唇,微笑道:「娘一點也不疼,你弄得真好,寶貝。」

「那我動了。」白君儀黛眉生春,嬌靨暈紅地點了點頭。

華雲龍似是仍怕白君儀會疼,他挺起寶貝在白君儀銷魂肉洞中沒敢用力抽插,只是微微用力地輕抽慢插著。其實他這樣,哪能滿足此刻欲火纏身,酥癢遍體的白君儀的需要。白君儀感覺肉穴中愈來愈騷癢,在肉穴中抽插的寶貝,已不能像剛開始給她帶來一陣陣快感了,反是愈抽騷癢愈厲害,一陣陣奇癢鑽心。她現在急需華雲龍用力地重重地抽插方可解癢。

雖說心中及肉穴迫切的需要,可是出於女本身的羞怯,加之她又不想在兒子腦海中留下自己淫盪的印象,故而羞於啟齒向華雲龍提出。她搖動雪白豐腴的玉臀,以期望借助玉臀地搖動,寶貝能磨擦去肉穴中的騷癢。誰知由於華雲龍沒用力,她如此搖動玉臀,寶貝只是蜻亭點水似的,在肉穴中左右輕擦一下,不但不解癢反騷癢愈甚。

只癢得她芳心恍如千蟲萬蟻在噬咬似的無比的難受,白膩的嬌靨也因承受不了那騷癢而痛苦地抽搐著,玉齒咬緊得咯咯輕響,纖纖玉手在床單上急得只亂抓亂揉,修長光滑的粉腿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激烈地互相摩擦著。華雲龍見了還以為自己又弄疼娘了。他立停止抽插,體貼地道:「娘,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將你弄疼了?」

白君儀俏臉抽搐著道:「不……不是……」

華雲龍道:「那是怎么了?」

白君儀羊脂白玉般的香腮嫣紅迷人,深潭般清澈明亮的杏眼看了看華雲龍道:「是……是……」

華雲龍催促道:「是什么?娘你快說呀。」

心中的需要及肉穴的騷癢,讓白君儀顧不得那么多了,她鼓起勇氣,強抑制住心中的羞意,深邃清亮的媚眼,含羞帶怯地微微睜開望著華雲龍,聲如蚊吟的輕聲道:「娘不是疼,是肉穴中太癢了,你要用力抽插才行。」道完此言,她明艷照人晶瑩如玉的鵝蛋臉,羞紅得嬌艷欲滴,媚眼緊閉。

華雲龍自己也是寶貝麻癢無比,早就想用力抽插,只不過是顧忌著白君儀而強忍著。現在聽白君儀這樣一說,他馬上毫無顧忌地挺起寶貝,在白君儀溫暖柔嫩濕滑緊小的美穴中橫沖直撞,左沖右突地奮力抽插起來。白君儀只覺那硬梆梆滾燙的寶貝插去了鑽心的奇癢,帶來一股股飄飄欲仙的快感。尤其是那環繞在龜頭四周凸起肉棱子進出肉穴時刮磨得陰道四壁的嫩肉,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涌入心間,沖上頭頂,襲遍全身。

白君儀舒爽得玉首一仰,櫻桃小嘴張開滿足地「啊」、「啊」地春呻浪吟。華雲龍也感覺娘銷魂肉洞中的陰肉那么的柔軟,暖和,磨擦得寶貝及龜頭舒爽不已,滿懷通暢,他遂更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來。在華雲龍的抽插下,白君儀漸入佳境,高潮迭起。她纖腰如風中柳絮急舞,豐潤白膩的玉臀,頻頻翹起去迎合華雲龍的抽插。

她珠圓玉潤豐滿的粉腿一伸一縮地活動著,千嬌百媚的玉靨嬌艷如花,眉目間浪態隱現,芳口半張,嬌喘吁吁放盪地浪叫著:「寶貝……你插得真好……娘……我……我爽死了……啊……喔……就是這樣……龍兒……快……」

忽然白君儀「啊」地甜美地嬌吟一聲,柔潤的雙手及瑩白修長的玉腿,恍如八爪魚似的,緊緊地糾纏著華雲龍,肉穴一陣急速收縮,一股火熱熱的津液直射而出,白君儀暢快地泄身了。已射過兩次陽精的華雲龍,此次抽插得更為長久,他並沒有隨著白君儀一起泄身,猶寶貝堅硬似鐵,十分興奮地抽插著。

身心俱爽的白君儀此刻媚眼微張,唇邊淺笑,俏臉含春,下體淫液橫流,四肢無力地癱軟在床上,任由華雲龍去抽插。華雲龍氣喘噓噓地抽插不多時,也樂極情濃,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熱精如岩漿爆發,洶涌而出,滋潤了白君儀那久枯的花心,一時間天地交泰,陰陽調和。

白君儀美麗的臉上露出滿足的媚笑,華雲龍癱軟地伏在娘的玉體上,她舒展玉臂,緊緊地摟著華雲龍,撫著他的背,吻著他的唇,慈祥、和藹、嬌艷、嫵媚,風情萬種,儀態萬千。

華雲龍痴痴地望著這位身為他親生母親,而又對我投懷送抱,奉獻肉體的絕世佳人,不禁引起了無限的遐思綺念道:「娘,龍兒等了八年了,自從和您定下約定後,我就等著這一天了。特別是等到龍兒我真正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後,魂里夢里想的都是您,整天想著什麽時候能和娘巫山雲雨,共赴瑤台。今天終於完了心願,我心里真是太高興了。娘,龍兒干得還可以吧?您還舒服吧?夠不夠補償您這八年來的相思之苦?」

白君儀摸著他的大寶貝說:「是的,今天娘終於等到了,終於等到了龍兒用這根大寶貝來安慰我,我的好龍兒干得太好了太棒了,娘舒服極了。說實話,你今天弄得娘美得都要上天了,簡直要把娘美死了。你真棒,真是娘的好兒子,第一次干女人就這麽厲害,以後有了經驗就更了不得了,說不定真的會把娘弄死在你這根大寶貝下。不過,說到補償我這幾年來的相思之苦,那差得可太多了,你以為干這麽一次娘就會滿足了?不,不但不滿足,反而因為你讓娘嘗到了甜頭,娘會想得更厲害,你要是以為和娘干這一次就夠了,以後不再理娘了,那就把娘害苦了。」

「娘,您放心,我怎麽會不理您呢?我怎麽舍得?我是那麽的愛您,以後就是您不讓我,我也會想方設法來干您,怎麽會不理您?我不會害苦您的,我會天天陪著您的。」

「真的嗎?我不讓你,你就「想方設法」來我?你能想什麽方、設什麽法?我要你天天陪著我干什麽?讓你天天干我嗎?你這臭小子,凈想美事。」

白君儀真有點蠻不講理,誰讓她是自己母親呢?華雲龍只有提「抗議」的資格:「娘,您講不講理呀?是您說「不滿足」,還說怕我「只您這一次就不再理你」,那意思不是說要讓我多您嗎?現在反過來還說我「想天天干您」、「凈想美事」,您到底讓兒子怎麽辦?」

「傻兒子,娘是逗你玩呢,你怎麽當真了?娘算怕你了,這麽不經逗。好了好了,娘認錯,對不起,行了吧?娘承認,娘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讓你干我,行了吧?」白君儀溫柔地吻著華雲龍,那紅唇粉臉,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勝言、無處不美。

「娘,您真美。」

「傻孩子,娘老了,不能和年輕時候比了,娘已經是韶華已逝了,娘想你會嫌我老了。」

「這麽美麗的小老太婆,我願意永遠伏在您懷里。」

「淘氣的孩子,就怕你以後會被太多的又年輕又漂亮的女孩迷住,到那時,你就會忘了娘的。」

「娘,您老人家放心吧,您是這麽美麗,又是這麽愛我,我怎麽能忘了您?我怎麽忍心不愛您?何況您是我的親生母親,還心甘情願、不顧一切地和我干這種事,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遠是神聖的,永遠是至高無上的,您永遠是我的最愛,能和您交歡是我的最好享受。」

「好孩子,這娘就放心了,不過,你剛才說「您老人家」,難道我真的很老了嗎?」

「娘,您不老,在兒子我的心目中,您永遠是年輕、漂亮、美麗、多情、溫柔、慈祥┅┅」

「好了好了,別再給娘帶高帽了,娘沒你說的那麽好,既然娘不老,那你以後就不要「您」、「您」地稱呼我,說「你」就行。」

「那怎麽行,您是我的母親,我應該尊敬您,應該尊稱「您」。」

「怎麽不行?現在我們有了這種事,兩人之間又多了一層關系,我既是你的母親,又是你的妻子、愛人、情人。我是你母親,你應該給我叫娘。我是你的妻子、愛人、情人,你也應該對我直呼「你」,對不對?要不然你就不要再和娘好了,在干那種事的時候我們不是平等的嗎?好了,不要再說了,不然娘就要生氣了。」

「那好吧,我聽娘「你」的話。」華雲龍故意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改正。

白君儀高興地吻了他一下,說:「這才是我的乖兒子、好愛人呢,別人要是知道我們的事,我就沒法活了,哼,我才不這樣想呢,只要我們真心相愛,干什麽都是理所應當的。何況你當年就是從我這陰道中出來的,你本身整個人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那麽你身上的這根肉柱,不就也是我身上的肉嗎?」

「那麽「我自己身上的肉』再進入我自己的陰道,有什麽不可以的?你整個人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你就是我的一部份,你就是我的化身,你就是我,我們兩個人,本來就是一體,我們現在這樣,只不過是分別了十六年後「破鏡重圓」,有什麽不對的?再說,為什麽兒子能整天吃奶時吮娘的乳房,而不能干娘的?要知道,乳房和蜜穴同是女人身上的性器,只不過兒子吃奶是用嘴吮娘的乳房,而是用寶貝干娘的,對不對?」

「娘,你說的太對了,以後我會隨時向你要的,娘。」

「放心吧,娘也想要,以後你不管什麽時候想玩,娘一定豁出命來奉陪。」

華雲龍臉伏壓在白君儀飽滿溫軟雪白的豐乳上,兩人相視而笑,又甜蜜地擁吻著、愛撫著、交談著、調笑著,華雲龍只覺白君儀櫻唇啟張之際,一陣陣香馥馥如幽似蘭的馨香,自她芳口和瓊鼻呼出,噴在臉上癢酥酥的,熱乎乎的,且直沁心扉,讓人意亂神迷,加之看見白君儀千嬌百媚令人沉醉的嬌羞之態,這些刺激起他的情欲,華雲龍淫興頓起,熱血沸騰,直向下體涌去。

他在白君儀溫軟濕潤的嫩穴中的寶貝剎時愈加充血,變得更為硬實粗壯灼熱。白君儀感覺肉穴一脹一熱,她沒想到華雲龍這么快又再次硬了起來,她含水雙眸又驚又喜地望著華雲龍道:「龍兒,你怎么又……」

華雲龍挺起粗壯的寶貝開始抽插,笑笑不語,寶貝用力向桃源洞穴深處一插。白君儀「喔」地嬌吟一聲,母子倆又陷入了亂倫的情欲中。這一次,倆男女比前兩次加起來還弄得久。當母子倆暢快地雙雙泄了身,疲倦地情意纏綿地互擁著進入了夢鄉時,已經是三更了。

睡夢中白君儀欲翻身,卻怎么也翻不過來,不由醒來了。白君儀睜眼仔細一看,只見自己身體一絲不掛,赤條條和兒子腿兒相壓地擁在一起。華雲龍的臉伏壓著自己的乳房熟睡著,他的兩臂,還緊緊將自己纖腰抱住,一手捏在乳頭上,一手搭在屁股邊。就著床前幽黃的燈光,白君儀杏眼凝視看自己傾注了全部身心,貪戀痴愛著的兒子,見他劍眉方臉,膽鼻丹唇,英俊非常,心中涌起情絲萬縷暗道:「啊,這就是我生的兒子,我終於得到他了,從今日起他就屬於我了。」

白君儀動了動下體,感覺肉穴恍如仍插著寶貝似的脹脹的,且火辣辣的有些疼。她伸手一摸,發現陰戶比從前不同,那兩片大陰唇以前只是微微向兩邊翻出,現在是大大的向兩邊翻出。那小陰唇現在竟仍有些分開著,中間現出一個小洞形狀,並且細嫩的小陰唇竟比平時更凸得出些,微微燒痛。

白君儀媚眼看著貼附在大腿根部里側的寶貝,回想到剛才的情形,雖然撐漲得痛苦令人害怕。但這與華雲龍貼胸交股的親熱,和欲仙欲死的快活相比,又不禁把一顆芳心引得亂跳,香腮發熱,越想心越活動。她顧不得羞怯輕輕伸出她那春蔥般白嫩的素手,到華雲龍下面,摸玩他的寶貝。

白君儀握著華雲龍的寶貝時候,真是不敢相信這就是剛才將自己插得死去活來的東西,想著就是這東西剛才給自己帶來了闊別已久,銷魂蝕骨的快感。她不由得春心一盪,淫興又起。她那纖纖玉手愛不釋手的玩弄著華雲龍超人的寶貝。不一會,那物忽然直豎起來,連根到頭,差不多有八寸多長,頭上一個大龜頭,又赤紅凸凹,環繞在龜頭四周凸起肉棱子比寶貝粗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一個肉沿子,這時寶貝豎硬起來,青筋綻結,赤漲異常,真是十分粗大,白君儀的一只手簡直把握不來。

白君儀心里萬想不到在睡夢中他也會這樣發作,灼熱的寶貝握在手中只燙人,且一跳一跳地顫抖不已。白君儀頓時欲火騰升,心旌搖盪,氣息粗濁,一雙柔嫩的玉手更用力地上下撫摸著兒子的寶貝。這時華雲龍早已醒了,見娘偷偷把玩他的寶貝,加之看見她那被熊熊欲火燒得宛如晚霞般絢麗的嬌顏,秋水盈盈的媚眼,春意朦朧。

華雲龍知她淫心已動,自己寶貝,又被弄得硬起難消,便不由分說,按住白君儀跨上身去,扒開兩腿,就把寶貝向陰戶中亂頂亂塞,白君儀見他來勢凶猛,深恐受傷,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著他的臉,嬌聲說道:「乖兒,不要這樣,小心又把娘弄痛了,你放輕一點,讓娘扶著你的東西,這樣比較容易進去嘛。」

白君儀春蔥般白嫩的柔荑,握住華雲龍又粗又壯又長又燙的寶貝,嬌顏羞紅,春心輕盪,將寶貝對正自己濕糊糊的肉穴口,嬌羞道:「進來吧,寶貝。」華雲龍屁股一挺,硬實的龜頭頂開細嫩艷紅的小陰唇慢慢地向美穴深處挺進。

倆男女遂又翻雲覆雨,梅開四度了。這一次,白君儀母子抵死纏綿,盡情承歡,比前三次的任何一次都弄得長久。久久方才雲收雨歇,疲憊地沉沉入睡。此刻,房中已恢復了往昔的平靜。然而,白君儀肉穴中那混合著華雲龍陽精,和她陰液的稠白的穢液,仍自肉穴緩緩流出,流經白君儀漆黑茂盛的陰毛,順著她大腿根部白皙的股溝,滴落在早被陰液浸潤得濕乎乎淡黃的床單上。

這一睡直到次日天大亮,華雲龍才悠然醒來。華雲龍看見伏壓在身下春夢中的白君儀,和自己赤裸裸的纏綿地互擁在一起。想起昨夜那銷魂蝕骨的歡愉,翻雲覆雨的一幕,若非此刻娘粉妝玉琢柔肌滑膚的胴體,一絲不掛的壓在身下,緊小的蜜穴仍噙含住自己軟縮如綿的寶貝,華雲龍真不敢相信他夢寐以求的事情,竟然變成了現實。

華雲龍星目含情脈脈地看著美夢正酣的娘,她羊脂白玉般的香腮艷紅迷人,且仍然隱現春意宛如海棠春睡,並且白君儀此刻在睡中似是夢到了什么美事,嬌顏梨渦淺現莞爾一笑。這笑容再加上白君儀嫵媚撩人的玉靨,實是令人心旌搖盪,難以自持。華雲龍欲火騰升,情欲勃發。他那在白君儀銷魂肉洞中休息了一夜的寶貝,又恢復了勃勃生機,一下就硬梆梆地將白君儀猶濕潤的陰道塞得滿滿的、飽飽的、脹脹的,沒有一處沒被貼到。

華雲龍立刻急不可待地抽插起來,被他插醒的白君儀,睜開亮麗的美眸嬌媚地一看華雲龍,柔聲道:「寶貝,弄了一夜還沒夠啊。」

華雲龍邊抽插邊道:「弄一夜怎么夠,就是弄一輩子我也不夠。」

白君儀芳心甜甜的,她俏臉微紅,嬌羞地嫣然一笑道:「那你就盡情地弄吧。」

母子倆休息了一夜,現在是精力充沛,干勁十足。華雲龍是奮力揮舞著他又粗又壯又長又燙的寶貝,在白君儀溫暖柔軟的肉穴中恣意地橫沖直撞。一股接一股美妙甜美的銷魂快感,自寶貝與嫩穴四壁的摩擦中油然而生,波濤洶涌地襲上倆男女的心頭,涌遍渾身。

白君儀舒爽得晶瑩如玉的香腮緋紅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啟,櫻桃小嘴只張,鶯聲燕語,不絕於耳。她粉臀只扭,玉腰只扭,縱體承歡。華雲龍俊面漲紅,微微氣喘地更為用力地狂抽猛插著。這母子倆下體陰陽交合處,白君儀肥厚艷紅的大陰唇,及肉穴口緋紅柔嫩的小陰唇,被寶貝抽插得一下張開一下閉合,恍如兩扇紅門翕張不已,而乳白色的愛液好像蝸牛吐沫,自肉穴中滴滴只下。

母子倆如膠似漆,曲盡綢繆地不知鏖戰了多久。白君儀平坦光滑的玉腹忽地向上一挺,白膩渾圓的肥臀急搖,紅唇大張「啊」地浪叫一聲,一股滾燙的陰精自肉穴深處涌出,她暢快地達到了高潮。華雲龍龜頭在這陰精的沖擊下,腰背一酸,心頭一癢,陽精直射而出。

泄了身的母子倆微微氣喘地纏抱在一起。過了好一會兒,白君儀看見外面太陽已經老高,立刻道:「龍兒,快起來,太陽都老高了。」

華雲龍道:「不,我才不起來。」

白君儀道:「你怎么不起來。」

華雲龍初嘗這人間美妙無比的肉味,食髓知味,淫興絲毫不減。他手仍然握著白君儀酥胸上,那一對肥大白嫩的肉球道:「娘,我們今天不下床了,一天都呆在床上好嗎?」

白君儀杏眼關切地看著道:「寶貝,你是不是累了,想在床上休息,都怪娘不好。」

華雲龍道:「我不是累了,我是想……」說到這他手伸到白君儀桃花勝境,輕輕地愛撫,俊臉邪笑望著白君儀。

白君儀隱隱知道他的用意,她嬌軀扭了扭,粉面微紅道:「又亂摸,不下床,干什么?」

華雲龍笑道:「我們在床上行魚水之歡呀。」

白君儀想到要在床上交歡一整天,不由春心一盪,白膩的玉頰泛起紅潮,剪水雙眸嬌羞地一看華雲龍道:「那怎么行,待會她們找不到我們,肯定要找來。」

華雲龍道:「那娘去交待她們一下,就說我在娘這兒練功,讓她們不用管了不就行了?」

白君儀柔聲道:「好,好,娘答應你。」就在此時華雲龍腹中傳來飢餓的「咕咕」的叫聲,白君儀道:「龍兒,是不是餓了。」

白君儀道:「啊,龍兒快起來,娘去端飯給你吃。」

華雲龍道:「不,我不吃飯。」

「那你要吃什么?」

華雲龍微笑道:「我要吃奶。」他一口噙含住白君儀珠圓小巧腥紅的乳頭吸吮起來。

白君儀道:「傻孩子,娘現在這哪有奶給你吃啊,乖,寶貝讓娘去端飯。」白君儀軟言溫語勸導好一會兒,華雲龍仍是我行我素吸吮著白君儀的乳珠,就是不依。

白君儀想了想,俏臉微微羞紅,輕柔地道:「龍兒你不是說要呆在床上一天嗎,若不吃飯,等一下哪來的力氣……」說到這,出於羞怯令她難以繼言。

華雲龍最喜歡看娘醉人的羞態,他故意問道:「等一下哪來的力氣做什么,娘你怎么不說了。」

白君儀嬌膩地道:「你知道還問我。」

華雲龍道:「我就是不知道才問嗎,你說呀,娘。」

白君儀又輕又快地道:「你不吃飯,哪有力氣來插娘,滿意了吧,小壞家伙。」白君儀明眸嬌媚地白了眼華雲龍,白膩的芙蓉嫩頰羞紅得恍如塗了層胭脂,嬌艷如花。

華雲龍星目陶醉地凝視著娘,衷心地贊嘆道:「娘,你真美。」

白君儀芳心十分甜蜜,她輕輕一笑道:「寶貝,這下該讓娘起來了吧。」

華雲龍道:「娘,你要快點。」

「嗯。」白君儀秀腿一著地,剛站起,下體忽傳來一陣火辣辣的裂疼。她黛眉一蹙,「哎喲」嬌嘀一聲,嬌軀又坐到了床上。

華雲龍緊張地問道:「娘,你怎么了。」

白君儀嬌容微紅道:「沒什么,可能是太久沒弄了,有點疼。」

「那我去拿飯吧。」

「不,還是我去,娘等一下就好了。」白君儀低頭一看下體,只見下體黑長的陰毛濕淋淋的胡亂散貼在肉阜上,肥厚艷紅的大陰唇大大的向兩邊翻出,嫣紅細薄的小陰唇猶微微張開著,現出一手指大小的圓孔。

她暗驚道:「怎會這樣,就是當年第一次也沒有這樣啊。」她細細一想道:「是啊,自己從未被龍兒這么大的寶貝插過,又從未弄過如此久,從昨夜到現在共弄了六次,也難怪會弄成這樣。」她坐了一會兒又掙扎著站了起來,起身穿衣出去,不一會兒就回來了,端回來了湯圓道:「龍兒,是湯圓,快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