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及時行樂(1 / 2)

當摩托車接近村子時,蘭花的心跳似乎快停止了,她實在不想看到那一幕。她心里暗暗希望成剛今天不要跟蘭月做那事,或者自己到家里他們已經做完,她實在不敢想像自己親眼目睹那一幕時的感受。

蘭雪則不然,離家越近,她的情緒越激昂。她心里又恨又怒又興奮,巴不得天下大亂,自己好趁水摸魚。最好是二姐怒發沖冠,沖進屋里,給大姐兩個耳光,使大姐以後不敢造次。此後,成剛的女人除了蘭花之外,只有一個自己。也許他們夫妻離了也好,自己正好可以取而代之,那時候,我連學都不上了,當少奶奶總比當個學生強。

再說成剛與蘭月兩人,此時已經欲火焚身,難以忍受。成剛抱著她往炕上走去,蘭月搖頭道:「不,不,成剛,我想上東屋跟你做。」

成剛一怔,問道:「這是為什么?」

蘭月微笑道:「那里是你們夫妻休息的地方。我想,做起來一定更好受吧。」

成剛望著她美麗燦爛的俏臉,似乎明白了她意思。他點點頭說:「好。蘭月老婆說什么,我就聽什么。」

說著,把她的嬌軀往上拋了拋,就往東屋奔去。

進了屋,把蘭月輕輕往炕上一放,看著她,心里一陣沉醉。那緋紅的臉蛋,顯示美女動情後的風韻,鼓鼓的胸脯微微顫著,每顫一下,都表現美女致命的誘惑,還有露在裙外的大腿,那么白嫩、那么修長、那么圓潤,使人看不出什么缺點。尤其是雙腿略略張開,可以見到里邊黑色的小內褲緊緊貼在蘭月的秘處,把那里的形狀都勾勒出來了。

成剛吞了一口口水就想撲過去,蘭月一指窗戶,說道:「成剛,把窗簾拉上吧。」

成剛思了一聲,轉過身,隨便那么一拉,再回頭看蘭月,她已經翻了個身,讓自己對著她的背影。這背影同還讓人心里癢絲絲的。

她側著身子,雙膝前曲,使她的屁股非常突出、非常飽滿,盡管比風淑萍稍顯遜色,但已經很是難得。成剛由雙腿的裸露,想到了她屁股的裸露、以及全身的一絲不掛,還有她在床上的種種風情,那團欲火便不由自主地跳動得厲害,幾乎趕上咆哮的大海了。

成剛湊過去,笑著說:「親愛的蘭月老婆,快點轉過身來,讓老公看看你有多迷人。」

蘭月也不回頭,說道:「我不想干了。咱們還是說說話好了,萬一有人回來可壞事了。」

成剛將她慢慢翻過來,讓自己可以看到她又羞又興奮的俏臉。只見她的雙眸幽幽地望著自己,飽含的風情可以令一個男人做任何事,成剛如何受得了這種誘惑呢?

他沖動地湊上去,一手按在胸脯上,一手從裙子下探入。蘭月直搖頭,哼道:「成剛啊,別再摸了。我身上哪一處你不熟,只怕早就摸夠了吧。」

成剛一手揉著胸脯,覺得彈性好好啊,另一手感受過大腿的光滑與細膩之後,就在內褲上點擊著、旋轉著、抓動著,嘴上說:「怎么會夠呢?我摸一輩子也沒有夠的時候。」

說話間,他已經感覺手上濕了。原來蘭月已經流出工麗水。成剛大樂,收回手指,在嘴上舔了一口,又回手摸上去。

蘭月輕輕扭動著,呻吟著說:「成剛啊,不要摸,不要摸,你摸得我要瘋掉了。你想做愛,就快點吧。時間拖長了可不好,隨時都可能有人回來,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我可是一個老師啊,要是叫人抓住,我以後可怎么上班,又怎么教育孩子呢?」

成剛將手指插入內褲,在她的豆豆上猛揉猛捏了幾下,使她麗水長流,嘴上說:「老師怎么了,老師也是人吶,老師也需要男人愛,也需要被操啊!難道老師就得當天上的仙女嗎?仙女有什么好,連個操她的男人都沒有,真是白活了。」

說著話,將蘭月的小內褲颼地拉掉了。

接著,他上了炕,扯來一個枕頭放在蘭月的腰下。再抬高她的下半身,分開雙腿,使她的羞處完全暴露。這個樣子多么好看吶!粉紅的裙子包裹著蘭月的上身,像個淑女。而下面卻光溜溜的,露著白花花的大腿,卷曲的絨毛,粉嫩嫩的小穴,黏呼呼的麗水。神聖的老師此時也變成了浪女,需要男人的愛撫與「幸福」蘭月被他弄得嬌喘著、呻吟著、不安地扭動著。她看到成剛讓自己的屁股朝天,雙孔正對著男人的眼睛,那淫水流得一塌糊塗。蘭月大羞,雙手捂臉,說道:「我好丟人吶。你這個人真缺德,讓我當不成好姑娘了。」

成剛跪著,把著大白屁股,仔細地觀察著盡顯淫盪本色的美女下體,說道:「蘭月,你不止臉蛋長得好,奶子長得大,連這屄長得也漂亮啊!哪個男人見了不想操一操吶?我愛死你了,蘭月。我發誓,我要操你一輩子。要是有下輩子,我也要操死你。」

說著頭一低,已經把嘴貼上去,盡情地親吻、品嘗、玩弄了。

蘭月被他的甜言蜜語兼粗言穢言給說得心里飄飄然,既興高采烈又激情如火。是啊,哪個女人不喜歡男人這么對她呢?只要心愛的男人對她好,讓她高興,即使被他給操死,也是無怨無悔。但蘭月可不想死,她的幸福才剛剛開始,她要盡可能地多享受人生,她的好日子還長著呢。

就在蘭月迷迷糊糊的時候,成剛已經脫光兩人的衣服,讓好戲正式上演了。只見他將蘭月放平,跪在玉腿間,手握大棒,笑看著面如桃花般的蘭月。蘭月美目眯著,紅唇微開,輕輕喘息著,那飽滿的奶子也隨之顫動。那兩粒奶頭大大的、尖尖的,好誘人吶。

成剛說道:「蘭月老婆,我要操你了,你就等著樂吧。」

說著,他晃了晃已經粗長的玩意,對著濕淋淋的洞口頂去。當龜頭抵在穴口上,成剛還扭著屁股,使龜頭轉頭,磨蹭著蘭月的性器。

蘭月哼著,也扭腰擺臀跟著龜頭動,想讓小穴快點套上。

成剛逗她道:「蘭月呀,你求我操你吧。我想聽你說這話。」

蘭月此時沖動得厲害,可也不想說這話,但見成剛那種渴望的眼神,心里一軟,就用了極輕的聲音說:「親愛的老公,求你……跟我做吧。」

聲音好甜好軟,帶著女性的嬌羞與矜持。

成剛沖動得幾乎要跳起來。對於蘭月這樣的人,能做到這一點已經非常不容易。成剛連聲道:「好,好,蘭月老婆,我現在就操你,我非操得你下午上不了班。」

說著,屁股一使勁,龜頭已經沖進去了。

「啊,好大啊,好硬啊,我都要裝不下了。」

蘭月真實地表達著自己的感受。

成剛再一使勁,全根而入。一根粗粗長長的家伙被一個小巧玲瓏的美穴包得嚴嚴實實。那里好暖、好緊、好濕啊!雙方的目光一對,都感覺甜蜜無比,比當了神仙還美。

成剛趴在蘭月的身上,有節奏地插起來,那兩只大奶子也跟著動起來,像兩團棉花一樣抖動著,令成剛大為眼饞。他伸出手,一手一個,努力玩著。時而抓、時而推、時而轉、時而捏,還不忘撥弄奶頭。奶頭真好啊,跟她的主人一樣興奮,已經硬如豆粒了。

成剛大享艷福,眼望著蘭月的俏臉,看她雙眉有時皺、有時揚;看她的美目,有時睜、有時閉;看她的頭有時仰、有時轉;聽她的聲音有時大,有時小有時輕松、有時激情。手下的兩只大奶子也令他心里飄飄然,多大多圓啊,多么柔軟又彈性十足啊。她已經夠漂亮了,再加上兩只大奶子,更教愛她的男人發狂。

而他的肉棒更是享受極了。每一下進去,都那么扎實有力,每一下出來,都帶出一部分嫩肉來,一出一進,都有當神仙的快樂。成剛也大喘著氣,越插越快,把蘭月干得淫水不知流了多少。

蘭月也同樣很享受,充分享受到了當女人的快樂。她扭著腰、晃著屁股,跟著成剛的節奏一齊動著。她是多么喜歡這種滋味,要是天天晚上跟他在一起該有多好啊!

屋里人美得無法形容,感覺人生無價;而蘭花姐妹倆此時卻沒這樣的感受。

她們的摩托車已經到了村口,轉眼間,又來到了自家胡同口。蘭花喊停車,蘭雪將車子停下,蘭花下了車。

蘭雪轉頭問道:「二姐,你怎么了?他們這時候一定在屋里。」

蘭花深吸一口氣,轉頭望著熟悉的胡同口,說道:「蘭雪,我不想去看了。」

蘭雪唉了一聲,抽了抽鼻翼,嗔道:「二姐,你這人怎么能這樣呢?說好了的事,怎么能反悔。難道你這就么放任他們亂來嗎?你真能咽得下這口氣嗎?那個女人也太欺侮人了。」

說著,指指自己家的方向。

蘭花看了看周圍,說道:「蘭雪,你小聲點,別讓人聽見了,我可不想讓外人看笑話,這是咱家里事。」

蘭雪唉了兩聲,說道:「你真的不去抓奸了嗎?」

蘭花皺眉,咬了咬嘴唇,說道:「就算抓到又能怎么樣呢?難道真的要離婚嗎?要是這樣散了,我可什么都沒有了。」

說著,她輕撫著自己的腹部,眼睛不由得濕了。

蘭雪跳下車,堅決地說:「好吧,二姐。你在這兒等著,我替你去好了。」

說完,也不等蘭花出聲,她已經向家里大步而去。她的眼睛都紅了。

蘭雪氣沖沖地到了大門口,往里一瞧,東屋拉上窗簾。她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好酸。她小心地推開大門,慢慢往里贈,來到東窗下,蹲下身子,認真地找尋著可能看進屋里的窗簾空隙,還真叫她給找到了。

透過這個小縫,蘭雪看到了屋里的畫面——光溜溜的兩個人,肉光悅目,只見成剛平躺在炕上,大姐正充當女騎士,在成剛身上扭動顛狂,那兩只大奶子,急促地抖顫,像兩只跳躍的大白兔,可以把男人的魂都勾走。

成剛配合著有節奏地挺動,雙手時不時撫摸著蘭月的身子,尤其對兩只大奶子頻頻騷擾,使蘭月在跳動之余,還要扭腰晃頭,像是不勝挑逗似的,嘴里、鼻子不時地發出性感的聲息。

成剛舒服得骨頭都酥了,一邊享受著小穴的夾弄,一邊享受著來自雙手的快感,嘴上還問:「蘭月,感覺好不好?」

粗喘著氣,聲音不太穩定。

蘭月甩了甩頭發,使勁夾了幾下後,俯身親了成剛一下臉,接著說:「好、好極了,像是整個人都飛起來了。你的玩意頂到我癢處,像頂到了我的靈魂深處,每一下都讓人發瘋發狂啊!」

說著,朝成剛眯了眯眼,使得成剛的魂兒都飄了起來。

成剛大為得意,說道:「既然舒服,那就用力干吧。我要干死你,干得你一輩子只愛我一個。」

把著她的腿用力地挺,使肉棒結結實實地干到深處。

蘭月全身都在動著,紅唇張合著說道:「真好,我好像已經飛到了九霄雲外。」

她動作加快,奶子拋動得更快、更急、更為可觀,像兩團棉花顫顫,像兩顆皮球彈跳著。

奶子在這種情況下才是最美的,才能發揮出最大的魅力。

別看隔著一道牆,蘭雪都能聽見里面的喘息聲、呻吟聲、浪叫聲,聽得蘭雪眼睛直冒火。在她的心里,成剛只能是二姐跟自己的,不能再屬於別人,現在,大姐占有了成剛,實在是太過分了。再加上她看到大姐身上那么白,體形那么美,特別是那一對大奶子,簡直像國寶一般,那不是每個女人都能擁有的。同樣作為女人,蘭雪非常不服氣,憑什么讓她擁有這么好的玩意,而自己卻沒有呢?

正當她亂想之際,屋里兩人已經換了姿勢,改為蘭月趴在成剛身上,成剛抱著蘭月的屁股猛干。可見,蘭月用力過多,已經支持不住。因此,成剛幫她的忙。

過不多久,成剛說道:「來,來個狗操的姿勢。」

蘭月搖頭,說道:「不成,我不是狗。」

成剛笑道:「你不是狗就不是狗吧,為了快活,當我是狗好了。」

聽得蘭月噗哧一笑,笑得依舊那么美麗、那么聖潔。

在成剛的堅持下,蘭月只好翻過身,跪下來,雙臂前支,翹起潔白、圓潤的屁股。那兩個迷人的小洞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成剛的眼前,濕淋淋的,一個褐色緊揪揪的,一個粉紅微微張開,口水長流。兩個小洞在黑色絨毛的映襯下,展示著女性最誘人的風采。

成剛如何忍得住?伸嘴過去,一陣狂吻,吃了好多的愛液。那獨特的氣味,更使成剛熱血沸騰。那嘴跟舌頭貪婪極了、過分極了,害得蘭月啊啊直叫,屁股聳動不止,忍不住回眸哼道:「成剛,親愛的老公,快點干我吧,別再折磨我了。」

那美目微眯,簡直像要把人的魂勾走。

成剛受不了,抬起頭,顧不上擦嘴上的水,任它發亮。他挺著肉棒,對准穴口,撲滋一聲,就插進一半,插得蘭月啊地一聲。

再一使勁,已經干到底。接下來,就是一陣狂插,插得蘭月嬌軀震動,哼叫不已,像是受了傷似的。再看那兩只奶子,搖來盪去,幻化出迷人的波浪,兩粒奶頭已硬得像豆粒。

成剛隨心所欲地干著,每一下都雄風激盪。偶爾慢下來,伸出手玩玩大奶子,如同玩著健身球。

一時間,房間里各種聲響混在一起,春意融融,令觀者難受。

看著人家甜甜蜜蜜干著好事,蘭雪跟吃了蟲子一樣不舒服。她又氣又恨,又有些沖動,她此刻最想干的事便是立刻破門而入,將兩人抓個正著。然而,她又不能那么做,她有什么資格抓奸呢?自己只是成剛的秘密情人,並非老婆,抓奸這種事得讓二姐去才行。可氣的是,二姐這么軟弱,一點都不夠勇敢,要是換了我呀……

蘭雪沒有往下想,又怕被發現,就悄悄地離開,退出院子,返回胡同口。只見二姐正靠著摩托車出神,臉上是迷惑跟憂郁的表情。

蘭花勉強一笑,說道:「蘭雪,你都看到了嗎?」

蘭雪見周圍沒人,說道:「可不是,正在里面干得來勁兒,在你那屋的炕上干呢,好像他倆才是真正的夫妻。二姐,我勸你還是快點去抓吧;再不抓的話,他們就干完,也沒有證據了。」

蘭花沉思片刻,用力地搖頭,目視遠方,說道:「蘭雪,男人的心要是變了,我可管不了。要抓你去抓吧,我不去。」

蘭雪急得直跺腳,嚷嚷道:「二姐,我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人家都騎到你頭上拉屎撒尿了,你怎么能這么平靜呢?這不是你平時的個性,你平時挺厲害的啊。」

蘭花深吸一口氣,擺了擺手,緩緩說道:「蘭雪啊,你還小,你哪里知道我心里的顧慮啊?」

蘭雪氣得臉發白,一把抓住蘭花的手,說道:「二姐,你是他的老婆,你去抓他們是理所當然。你作為他老婆,管管他的事,難道也有錯嗎?」

蘭花想了想,說道:「蘭雪,走,你載我到一個安靜的地方,我跟你說說話。」

蘭雪知道二姐是鐵了心不去抓奸,不禁長噓短嘆。她答應了一聲,轉頭看看自己家大門,很不甘心。蘭花上了摩托車,又催促蘭雪兩聲,蘭雪才發動摩托車,往北去了。

往北不遠,兩人來到路邊的林子里下車說話。蘭雪一想到剛才看到的場面,想到蘭月的肉體之美,以及她在成剛身上的浪盪樣子:心里就酸溜溜的,恨不得拿把刀去殺了她。在她的意識里,蘭月已成了她最大的敵人。

蘭花望著一臉怒容跟悲容的蘭雪,說道:「我不去抓他們,你很不甘願是吧?」

蘭雪回答道:「是啊!大姐那么可惡,都欺你欺到家了,你還不采取措施。你這也太傻了吧?換了我是你,我至少會給她兩個耳光。」

蘭花提醒道:「蘭雪,你說得輕松,那可不是別的女人,那可是咱們的大姐,跟咱們是一個媽生的,你下得了手嗎?」

蘭雪不以為然,踢了踢身前的樹干,哼道:「有什么下不了手的?她對你不仁,你也可以對她不義。大姐又怎么?大姐也不能這么欺侮妹妹吧?她這么做,可曾把姐妹情當回事?她怎么對你,你就怎么對她。」

蘭花深吸幾口氣,穩定一下情緒,說道:「蘭雪,我說你是小孩子,什么也不懂,你還不服氣呢。我問你,我要是現在闖進去,打大姐耳光後,會出現什么樣的後果?」

蘭雪想了一會兒,說道:「能有什么後果?大不了大姐跟你翻臉,以後不說話了。可是,以後她就會老實點,不敢再放肆。」

蘭花又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成剛會怎么樣呢?」

蘭雪毫不猶豫地說道:「還能怎么樣?也就是跟你道個歉,說點好話,以後不理大姐,跟你好好過日子。這樣,一場風波也就沒了。」

蘭花苦笑了兩聲,說道:「蘭雪啊,你真是個孩子,一點也不像大人。你說得多簡單,跟兒戲一樣。以成剛的為人,他會向我道歉,說好話嗎?我要是抓了奸還打了大姐,他會那么容易罷休嗎?」

蘭雪說道:「那他能怎么樣?你這當老婆的打野女人兩巴掌,難不成他還會跟你動手嗎?」

蘭花回答道:「要是成剛真的很喜歡大姐,我打了大姐,他一定會跟我吵,弄不好的話,會跟我離婚。」

蘭雪啊地一聲,失聲說:「什么?他會跟你離婚?明明是他出軌,為什么還要跟你離婚?這世界還有沒有講理的地方啊:」

蘭花苦笑著說:「我要是跟成剛離婚了,你猜會怎么樣?」

蘭雪說道:「這年頭離婚不是很正常嗎?我經常聽我們同學說離婚的事,就跟吃飯喝水一樣平常。要是你們真離了,我猜啊,用不多久就會復合。」

蘭花用手指點了點蘭雪的額頭,說道:「你真是一個小孩子,盡說傻話。要是他變了心,心中沒有了我,離婚後,他怎么可能會再要我?他會再娶別人的。」

蘭雪撅著小嘴說:「我就不信姐夫會那么無情。他對你不是挺有心的嗎?怎么看,也不像會不要你。」

蘭花說道:「他對我是一直很好,沒有虧待過我。」

蘭雪急道:「可是他背叛了你跟別的女人好,這怎么能對得起你呢?這不是虧待是什么啊?」

蘭花沉吟著說:「蘭雪,我不能失去成剛。失去了他,我還有什么?讓我重新回到農村種地,太陽曬、蚊子咬、風吹雨淋的那種日子我可過夠了。有了他,我就有了一切。」

蘭雪睜大美目,說道:「就算離婚了,你可以再找男人吶。世上的好男人總不會只有他一個。」

但她心里卻說,要是離了,我可得想辦法嫁給他。別的男人我還看不上呢!

蘭花嗔道:「你又傻了。你當找男人像買菜嗎?挑一挑就能挑到好的?找男人,要想找到好的可不容易。我費盡力氣才碰到成剛,這么好的人我才不會放棄呢。」

蘭雪追問道:「難道你就為了不回農村種地,為了過城市的好日子,就對他尋花問柳的丑事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嗎?作為一個有自尊心的女人,你受得了嗎?你真的要牙掉了往肚里咽,也不吐出來嗎?」

說著,她不禁又抓住了蘭花的手。

蘭花靠在一棵頎長而筆直的樹干上,閉上美目,老半天都沒有聲音。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為了老公開心,自己只有選擇裝聾作啞,讓淚往肚里流。

這時,蘭雪一指樹林外,低聲道:「二姐,你看吶,大姐上班去了。」

蘭花睜開眼睛,往前走幾步,來到林邊,果然見到蘭月從這里經過。她換了一套休閑裝,美好的身材從背後看也是那么誘人、那么出類拔萃。尤其是她的步態那么輕盈、那么優美、又那么穩重,再加上腋下還夾了本書,更使她有知識分子的味道。從後面看不到她的臉,但可以知道她的心情極好,因為她嘴里哼著小曲呢。蘭雪聽出來了,那是「甜蜜蜜」很抒情,很溫馨的一首歌。

蘭雪待蘭月走遠後,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罵道:「不要臉、狐狸精,沒有好下暘。」

蘭花搗住她的嘴,指責道:「蘭雪,你不要胡說八道。她不管有什么錯,都是咱們的大姐。再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也許並不都是她的錯,成剛是很有女人緣的。」

這話說得蘭雪啞口無言。是啊,成剛要不是有一定的魅力,自己也不會失身給他。

蘭花故作輕松地笑了笑,說道:「蘭雪,時間差不多了,你快點回山上吧,要是跟你姐夫正面碰上,可就不好了。」

蘭雪真佩服蘭花的定力,問道:「我走了,那二姐你呢?」

蘭花摸摸她的頭發,說道:「我當然是回家了。記住,大姐跟成剛的秘密,你誰都不能說。要是說出去,後果可不得了,你懂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