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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瀏覽器」 功能 和 」加入書簽」 功能!……什么如何?聲音沙啞,就像是在沙石地上磨礪般的艱難,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喉嚨就是一陣火辣辣地劇痛……果然是當初叫得太過火了,結果現在都沒好。
韓陵沉默了一會兒,隨後道,明月,你進來。
你讓我進來就進來,我豈不是很沒面子?這句話的後果就是啪的一聲響,換來一聲慘叫。
可憐的小舅子……白雉現在真的非常同情他,尤其是在這種同病相憐的情況下。
韓陵淡淡問道:還想再挨鞭子嗎?
外面傳來馬匹嘶鳴,馬車晃了一下,停了下來。車門從外打開,車簾子一動,一道人影鑽了進來。
雖說洗干凈了臉面,又將長發整整齊齊梳了起來,還換了一身得體的衣物,但小舅子的悲慘情況似乎並沒有很好的改善。好在韓陵深諳打人不打臉的潛規則,並沒有讓那張俊美面容破相,只是身體前傾時,從衣領處露出的縫隙間,還是可以看到一條條暗紅傷痕。
可憐的小舅子……
白雉再次同情了他一下。
叫我干嘛?明月惡聲惡氣地詢問,召喚他的正主子卻閉目養神,打算裝死。
哼哼哼,沒臉了吧?果然是敢做不敢當,不就是qg了個男人嘛,你既然覺得沒臉見人,就干脆將他殺了不就好了!?
白雉沉默地看著明月,心中想,我果然是同情他了,這個白眼狼……隨後開始尋摸等到自己恢復之後,就算只有撒葯的力氣,他也絕對要讓明月吃不了兜著走。
韓陵的回答更加簡單,直接一揮手,袍袖灌滿內力,如鐵一般堅硬,直接給了明月一下子,險些將他轟出馬車。
長話短說。
你這個暴力狂!明月悲憤地怒吼。
打得好!白雉附帶想像小舅子落到自己手上之後的情形,因為腦中的情形過於血腥,一律模糊化處理。
韓陵你這個%¥#¥#……一聽到又是污言穢語,韓陵直接一伸手,讓明月消音,順便將他釘在原地。
韓陵沉吟片刻,似乎在斟酌用詞,這對於韓大門主而言異常少見,白雉禁不住睜大眼,心中不禁對他能說出什么話來有期待。
……那件事不是你做的手腳吧?
果然是這個人說出來的話!
白雉很想翻白眼,可惜對於面癱來說,著實有些為難,他吃力地張口,將干澀沙啞的聲音擠出喉嚨。
你見過有人下葯讓別人上的嗎?哪個白痴這么沒腦子!?
鳳眼盯著他,那種目光似乎想將他的皮r扒開,看看他心中真正的想法,隨後韓陵道:你武功不高,就算下了軟筋散和……c葯,也不是韓某的對手。說到c葯兩個字,韓陵稍微猶豫了一下,雙眉微微蹙起,手指也顫了一下,顯而易見對這種下三濫的玩意兒十分不齒,甚至是憎恨厭惡。
不過,這句話的言下之意就是,就算下葯,他白雉也是被上的那一個?
真他乃乃的!
白雉在心中爆了句粗口。
你和明月之前認識嗎?
我絕對沒和你家小舅子聯合起來設計你!先懷疑他下c葯,隨後又冤枉他與明月同流合污,韓陵你夠了哦!
不過,說到這里,他不禁有些奇怪。
韓大門主,你的身體……沒什么奇怪的感覺嗎?那東西可是沖進了韓陵的身體里,按理說韓陵不該如此平靜才對,而且看模樣,確實沒什么異狀。
韓某一切尚好。
奇怪了……韓大門主,把手伸過來一下。
韓陵看了他一眼,還是伸出手遞向他。
白雉努力了兩下,都沒把手腕抬起來,不禁郁悶道:幫忙抬一下手。
韓陵裹著袖子將他的右手抬起來,白雉真是無語了,你不至於這樣防著我吧?
手指下的脈搏強而有力,居然比之前中毒時還好……
難道說,那東西反而將寒衣翠的混毒解了?不可能啊……那東西可不是這
樣的好寶貝,反而是……
奇怪,不應該啊……
韓某的身體可有什么異狀?
白雉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看樣子只能繼續等待了,我需要再觀察一下。
韓陵縮回衣袖,淡淡道:之前,你敢說你沒動過那個念頭?
白雉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動過!不過這不是還沒動手,就已經栽了嗎?
既然有這種想法,那韓某對你也並沒有任何愧疚,若不是你手握二弟身上毒的解葯,韓某自會讓你得到該有的懲罰。
這句話說的雖然是平鋪道敘,但隱藏在平靜表面下的浪潮那可是洶涌澎湃,一個浪頭打上來,足以將他的小身子骨打成粉末。
果然如此!
白雉覺得自己簡直就是韓陵腹中的蛔蟲,他就知道,若是沒有之前的那個要挾,他只怕是骨頭也被林中的野獸們嚼嚼吞了,到現在這個時辰,應該是化成了糞便,滋潤了花草。
喂……雖說我動機不純,但不是也沒干嗎?在那之前你就強上了我,還將我翻過來覆過去煎煎餅煎得死去活來,我差點小命都喪在你胯下,這筆賬又怎么算?
韓陵眼簾低垂,道:罪魁禍首就在此處,只要留一口氣就可以了。
白雉轉動眼珠,就見到小舅子一副被雷劈的表情。
白雉眼珠子轉了轉,有些後知後覺地想起了自己的初衷,只要留一口氣就行了嗎?
不弄死就行。
明月眼睛越瞪越大,眼珠子都快突出來,看樣子是想發表點意見,可惜他啞x被封,一句話都吐不出來,全身動彈不得,就連逃跑都做不到。
他看著眼前那兩個瘋子,這是翻滾過床單之後的對話嗎?受害者不該是哭天搶地地訴說不幸,強暴者要不然磕頭求饒,要不然就是殺人滅口,又或者是按照某些狗血情節,兩個人一j衷情,從此狼狽為j、為禍江湖,為什么這兩個能一臉平靜的討價還價?這究竟是什么情形?
不弄死還有什么樂趣呢?我可從來沒有被別人上過,這種侮辱,就算是用鮮血也洗不清,你說該怎么辦?說話多了,喉嚨間的劇痛也變得好很多,白雉說話越來越流利,隨著韓陵態度的明朗,心情也開始轉好。
既然都能將小舅子貢獻出來任憑他踩躪,短期內想必不會怎么借機虐待他,等到想要虐待他了,他身上的傷大概都好得差不多,那時候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
韓陵略微思考了一下,你想怎樣做?
很簡單。白雉拋出自己的條件,把他讓給我怎樣?
什么意思?韓陵連同明月一起望向他。
就是一輩子做我的跟班、奴仆,有危險他上,有敵人他殺,有架他打,有危險他殿後,平時要鋪床迭被、端茶遞水、跟前跟後,這樣如何?
明月瞪著他的表情活像他是披了張人皮的妖怪。
白雉其實挺能明白小舅子的感覺,不過做決定的不是小舅子,而是他家的姐夫大人。
韓陵微微沉吟了片刻,點點頭,道:可以。
真的?白雉本來打算做好漫天要價就地還錢的准備,沒想到對方這么痛快就把人賣了。
小舅子拚死命掙扎著要說話,卻又被韓陵補了一指,順便又加上幾指,險些讓他就連眼珠子都轉不了。
只要不要c練過度死掉就行。
韓大門主,這位真的是你小舅子嗎?當你的親戚怎么這么凄涼?不過,看韓二公子就好很多……
韓陵也不管他怎么看自己,接著道:明月性情乖戾、行事偏激,你如此對他,正好可以將他好好磨練一番。韓某相信憑借白郎中的手段,自然會讓他服服貼貼。
原來如此。
白郎中恍然大悟,敢情韓大門主這是把兩個麻煩湊到一堆,互相牽制、相互陷害,這樣韓陵也能輕松許多。
這算盤打得真好。
白郎中可要立下契約?
……連契約都要立……你真狠。
韓陵隨手將身旁明月的衣袖一掀,直接扯了半截里衣袖子,又並指破開明月手腕肌膚,直接壓著明月的手指沾著鮮血開始寫起契約書來。
好了。
白雉看到遞到面前的血書,當真是血淋淋的一大片,還在最末端按上同樣血淋淋的手掌印。
這怎么看都不像是契約書,倒比較像是全家被滅門,隨後跑去告狀的狀紙……
不過看小舅子的表情,還有那慘白到死的臉色,只怕也和全家被滅門一樣。
可憐見的,前些日子剛被放了一堆血,這時候又被放血,身為主人,一定要給他好好補補才是。
可以么?
嗯。白雉看到上面寫著的契約條條款款十分齊全,想不到有什么補充的,就應了下來。
韓陵伸手拉起白郎中的手,從小舅子的傷口又擠出不少血,蘸了蘸,啪地一下按了個血手印。
好了。韓陵將血書迭了迭,塞入袖中。
呃,韓大門主……那契約不是給我的嗎?
你現在身負重傷,明月有可能會殺掉你奪取血書,還是先交由韓某保管比較妥當。韓陵頓了頓,又道:這也是韓某的責任所在。
你也知道你剛才寫的是血書哦……
不過,所謂的職責……
白雉非常渴望地望著韓陵,盡力想讓自己的眼神和表情柔和一些,可憐一些,看能不能再凹點福利,就是不知道他那張面癱臉能不能達到這個效果就是了。
果然,韓陵看也沒看他努力做出的表情一眼,轉身解開小舅子的x道。小舅子怒吼一聲,撲過來就要和他拼命,卻又被實力懸殊的對手毫不留情地打了一拳,抱著肚子向前跪倒。
再行一段就有客棧,你既然已經有了主人,今天也就不用睡馬廄了。
馬廄……
韓大門主,你真強!
韓陵也沒看他,直接問道:想說什么?
白雉吞咽了口唾y,認認真真地詢問:那啥,我不想和小舅子一間房,我能和你住一起么?
韓陵理也懶得理他,直接閉目打坐裝死。
第十二章夜誘
夜里,總算是安安穩穩地睡在了床榻上。
他們的房間是最好的天字號房,被掌櫃的恭恭敬敬引上了三樓,白雉看那r球一樣的掌櫃看向韓陵的痴迷神色,心中盤算著鐵衛們來迎接他家門主大人還需要多長時間。
能夠像這樣單獨相處的機會只怕是越來越少了,偏偏這段時間他身上負傷,褡褳又被扣著不能下手,嘖!倒楣!
白雉毫不客氣地將小舅子趕到隔壁,他可不想要那么一只隨時都想要自己小命的毒物守在自己身邊,在毫無抵抗力的現在,一個瓷枕砸過來都能讓他丟了小命,還是等到徹底恢復之後,再去和小舅子斗法,勢均力敵、勾心斗角這才有趣嘛。
真是可惜韓大門主不願意和他住在同一間房,他現在好歹是個病人,也需要別人關心一下嘛……
而且,住在一起,就意味著同睡一張床,一張床上天雷勾動地火太容易了,隨便摸兩下就能熊熊燃燒,尤其是兩個人還有了那種關系以後。
畢竟凡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然後就多到麻痹的程度。
白雉越想越是心花怒放。
不過,現在還是抓緊時間調養身體比較要緊。
他既然已經醒來,韓陵就遞給他些葯,當然不是他煉的那些人品玩意兒,而是韓陵沿路搜來的葯物,雖說葯效不如他煉制的那般強大,卻也算是不錯的了。
托長年在師兄y威下摸爬滾打的福,白雉的恢復力也被磨練得異常強悍,從動彈不得的只能躺在床榻上任人拖著走,到現在的勉強起身擦拭身體,可以說是非常可怕的痊愈能力。
想來再過幾天,就能恢復如初了。
白雉已經可以感覺到體內內力形成的涓涓細流,滋潤著他的筋脈。
韓陵雖然沒說,但看他前進方向,猜想應該是要回重門。雖說不知道那個蟲繭將他們兩個帶往何處,但依著這個速度,想必至多半月便可到達目的地雲州。
到那時,他的內力應該已經恢復完全,完全有能力參與下一場游戲。
他手上已經有了不錯的籌碼,想必可以玩個痛快了。
真沒想到他一開始處心積慮地想要和韓陵一起上路,結果卻用這種方法達到了目的。
雖說沒有內力、沒有體力,沒法子繼續玩游戲,但成功的吃到了韓陵,這也可以算是意外的收獲吧。
嗯,雖說過程慘烈了點,結局也悲壯了點,但確實有異於尋常的享受,當時覺得既爽快又是種折磨,現在回味起來,倒真是銷魂。
想到這里,白雉的呼吸不禁有些急促。
等到身體恢復了,再去找韓大門主滾一回床單,先讓他上自己,隨後自己再上了他,兩種享受都好好嘗試一下……
腦海中的活色生香讓他的臍下三分處隱隱作痛。
他真是迫不及待了。
一想到這里,白雉就有了動力,為了早點再次爬上重門門主的床,白郎中難得開始運功,凝神靜氣,將小溪流一般的內力運轉全身,不斷循環,接著一圈圈地枯燥轉動來讓內力壯大。
他正將內力運轉到第六圈,忽然感覺到一股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猛地一下睜開眼,就見到有道黑影正站在自家床前,這種就像是游魂一樣冒出來的出現法,著實嚇人一跳!
韓大門主!白雉吃驚地看向闖入自己廂房的不速之客,對方卻沒有應聲,依然是站在床頭凝視著他。
你怎么……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白雉只見那人的雙眼一片呆滯,望著他的表情真是讓人心頭發毛。
這種感覺怎么像是……夢游?
不對啊,他曾經和阿陵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從來沒有過這種症狀!
韓陵,你……白雉撐起身體,伸手想要抓住對方的胳膊,卻不料反而被對方抓住。
韓……唔!被抓住的下一步就是猛力一扯,白雉整個人都被拉入他的懷中,檀香味和沐浴後的清爽體味混合在一起滲入鼻端,讓人腦中一陣暈眩。
韓陵穿著單衣,衣襟大敞,白雉的臉就緊緊貼在赤l的胸膛上。
他的體溫偏低,韓陵的體溫卻是高得嚇人,在韓大門主還是阿陵的時候,每次湊過來都被他一腳踢開,就是熱得讓人發昏,但現在這彼此肌膚接觸時的高熱,讓他的腦袋更加昏了。
擁抱著他的雙臂慢慢加力,對方擁抱得那般用力,似乎是怕他從臂彎中逃跑,又或是喜愛得恨不得將他揉入骨血之中,帶著再強烈不過的渴望,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白雉並不陌生的味道。
不、不會吧?
這還真是想什么來什么!
該不會是他在作夢吧?
白雉感覺到對方的渴望,粗重鼻息噴在他的耳側,帶來一陣陣酥麻,打得他脊椎一陣發軟,整個身體就像是無骨的蛇,攀附在對方軀體之上。
嗯……
白雉清楚感覺到對方的手指沿著後背向下撫去,長年練武所磨出來的厚繭隔著里衣磨蹭著他的肌膚,那種布料摩擦的感覺既曖昧又色情,麻癢難耐的感覺令他禁不住扭動身體,渴望對方的更多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