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部分(2 / 2)

下九流系列 未知 5902 字 2021-01-03

白雉喉結禁不住上下移動了一下,飢渴萬分的望著面前的大餐!

盡管知道韓陵此刻露出這種表情絕對是不懷好意,不過從視覺上而言,還真是莫大的享受啊……

原本冷厲硬朗的面部線條變得柔和起來,鳳眼中也不是一片疏離漠然,而是盪漾著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溫情脈脈,那種目光纏繞過來,令人渾身暖洋洋如浸溫泉之中,骨頭部不由變得酥麻起來。

但之前那種出於本能察覺到的危險,就連皮膚都有種些微的刺痛感提醒著他現在的情況,不過這種滲透著危險氣息與偽裝出來的溫柔相互糾纏的詭異感覺,令他宛如被迷惑般,情不自禁的想要素要更多的刺激。

啊啊,如果被韓陵帶著這樣的笑容和威脅感撫摸他的身體,和他在床上翻滾,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刺激,會是怎樣的快感……

白雉想到這里,更加貪婪的汲取著對方難得的笑意,以及那種脊背發毛的顫栗感,說實話,這兩種感覺互相折騰,還真夠爽快的。

請白郎中將二弟的解葯交與韓某。

好……等再遇到韓二公子,他絕對要在這位二弟身上下葯下個一百遍啊一百遍!

還請白郎中日後不可對二弟以及重門中人出手。

……你狠!有這么堵人後路的嗎?太過分了吧?他的那一大堆試葯人的絕佳苗子啊,就這樣被韓陵硬生生的圈起來不讓碰了!

在接下來的行動中,白郎中要聽從韓某一切命令,不得忤逆。

……好……現在唱反調絕對是自討苦吃,和暫時的樂子相比,那個毒人更重要啊,還有碧幽谷里的一大堆毒物毒人,夢想中的超級大寶庫還在等著他呢!暫時忍耐一下,沒關系!

其他等想到了再補充。

喂!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一點。

那么就請白郎中在這張契約上簽字。韓陵從袖中抽出一張眼熱的契約書,白雉差點沒背過氣去。

這個印記是怎么回事?他指向見證人落款處的那個印戳,手指都在顫抖。

韓陵淡定道:韓某從秘聞錄中購入這張契約,見證人據說是下九流門中一等一的實權人物,雖說要價五萬兩白銀,卻也十分值得。

用下九流門中師叔們的印信當憑證,來對付下九流門中人,韓陵,你夠狠!

看看那個屬於九尾師叔的特有標記,白雉當真是欲哭無淚。

你們重門果然財大氣粗……你們難道不知道這些價錢都是虛價嗎?五萬兩白銀,那夠小戶人家活幾輩子都綽綽有余!朝廷國庫一年才不過兩百萬兩白銀,區區一張破紙……好吧,那是加了印信的空白契約書,售價五萬兩銀子,那絕對是漫天要價,黑得沒邊兒了!

要說起來秘聞錄中間的貓膩,還真是不少,雖說公開吆喝,一條消息三萬兩白銀,但實際上實打實付這么多錢的還是在少數,大多數還是通過信息互換這種方式折價,這樣下去秘聞越積越多,下九流門掌握的也就越來越多,手中的籌碼也就越來越多,可以提供出賣或者是自家使用的訊息也就靈通不少。

這其中,更有過一文不花,用三、四條消息換取所要消息的情況發生,更甚者,還有出賣消息從秘聞錄中賺取銀錢的也有。

一想到重門被坑了這么大一筆錢,白雉頓時覺得心里平衡許多。

韓陵又道:只是同去的鐵狼覺得不妥,與秘聞錄的當事人談了片刻,承蒙對方看在重門的面子上,便宜了不少。

白雉差點噴出去,不帶這么討價還價的!鐵狼,貌似就是那個身高十尺……他沒說錯,那條壯漢比一般身高七尺的昂藏男兒還要高出大半截去,黑鐵塔一樣壓在那里,形成的y影堪比烏雲,走起路來地動山搖,壯得令人發指。

這樣一只猛獸就算不說話,光是站在秘聞錄那只膽小如鼠的小蚊子面前,那只蚊子就會自動把價格往下降……如果再吼上兩聲,捶打捶打胸膛,只怕蚊子會當場昏厭吧?

白雉真的很不想問這個價格,他真怕問出來如果是免費的,甚至是倒賠錢的,那他真的會郁悶至死。

韓陵舉著契約等著他,白雉咬破食指,索性直接按了個血手印。

韓陵看了看,疊起契約,往衣襟里塞去,卻不料白雉猛地一把抓住他的衣襟,直接將頭探過去,就要吻上他的薄唇。

韓陵眼疾手快一把擋住湊過來的色狼,白雉在他的大力阻止下抗議道:小氣鬼,你都占了那么大的便宜,現在不過就讓我親一下,一下而已,你又沒什么損失!

韓陵冷淡道:時候不早,韓某也該啟程,白郎中快走不送。

你將手松開,我這樣沒法呼吸了……

……韓陵無動於衷,直接用力,按著他的臉就要往車門外推。

求人不如求己!

白雉直接張嘴,舌尖靈巧的舔了一下韓陵的手心,韓陵頓時如遭火燙般甩開手去,白雉卻趁機反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身體前傾,將二人之間距離拉近。

馬車之內尚未點燃燭火,韓陵的輪廓在從車窗內滲透進來的月色下顯得有些朦朧,這種蒙上一層輕紗的感覺緩和了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拒人於千里之外,也使得對方本身散發出來的強大魅力更為突顯而出,韓陵本人,就像是個誇張的發光體,盡管違背他的意願,卻依然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這么說,我們的協議算是達成了?

韓陵抬起眼看著他,不言不語,只是那雙鳳眼中流光溢彩,眼神化作無數只小貓爪子,抓得白雉心中直發癢。

我幫你保住重門的人不受毒物侵害,你幫我抓住那人煉成毒人,我幫你控制他,我幫你打入碧幽谷……

韓陵依然是不動聲色,白雉看到他這副不動如山的模樣,再看看那雙眼,終於忍不住再度探頭向前,嘴唇親吻在對方緊抿的薄唇上。

嘴唇柔軟溫熱的觸感讓他愣了一下,真沒料到這下居然親了個正著,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他看到韓陵的表情依然沒什么改變,從那雙深沉淡漠的眼中也看不出什么特別的情緒。

白雉沉默了一會兒,啊了一聲,了悟了對方的意思,禁不住扯動嘴角想要露出一個y笑,但可惜的是憑借他那張臉皮,實在做不出這種高難度動作,道:我明白,我明白,你又想翻滾了是吧?不要不好意思啊,想要就直接說,我又不會拒絕你,這樣的暗示搞不好會讓人誤會錯意思,好了,廢話少說,來吧來吧!

白雉一邊說,一邊興致勃勃的拉開衣襟,又湊過來,道:按照上次說的,我們這就開始吧,從龍陽十八式第一招開始,挨著往下……話未說完,就被韓陵伸指頭將全身x道點了個遍。

韓大門主推開車門,話也懶得和他多說一句,直接將人一掌劈出了馬車。

第五章探寶

白雉深刻反省自己的言行舉止,他明明知道韓陵那個人最討厭別人用過於暴露y穢的言行挑逗他,結果還是直接那么說了做了,最後導致被點了全身x道一掌劈下馬車,後來更是被剝奪了相門主大人共乘一輛馬車的殊榮……

他錯了,真的錯了。

白雉側騎在老驢上搖搖晃晃,腦袋中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破事折騰來折騰去,折磨得他更加郁卒。

早知道他當時就應該忍一忍,明知道當時是在馬車上,周圍都是閑雜人等來來去去,偏偏還想壓倒一向好面子的韓大門主,這不是找不自在么?應該先委曲求全的裝乖賣巧,磨蹭著和韓大門主同乘一輛馬車,到時候路上下手的機會多得是,何苦現在這般郁悶?

結果被一掌劈下馬車不說,還被威著留下不少葯份,以備不時之需……重門上下還真把他的葯粉當武器使用了。

白雉萎靡不振的向前趴倒,一把攬抱住老驢的脖頸,郁悶的嘆了口氣。

哎哎,已經過了七、八天了,韓大門主還是沒那個意思……該死的絕殺,總有一天老子要滅了他們滿門!

照著過去的經驗來看,少則一、兩天,多則五、六天,韓陵身上的那只蟲一定會鬧騰一次要飼料,於是韓大門主與白郎中的床事除卻比較粗暴單一了一點,還是非常和諧有愛的,但自從上路以來,韓陵就像是老僧入定,打坐練功,對於那只蟲的折騰絲毫沒有反應。

該死的黑衣來客,你來就來吧,挑戰就挑戰,設圈套就設圈套,該死的怎么就絕了韓陵體內那只蟲的情欲!

可惡,只要韓陵不主動,那他想要摸上韓陵的床,可比登天之難!

白雉的牙齒磨得當噌作響。

在嘗到了和以往經驗完全不同的另類情愛之後,現在這段時間正處於新鮮期,就像是將以往寡淡的情欲都得到了最大補償一樣,白雉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初涉情愛的小鬼頭一般不知節制。再加上韓大門主如此美味,他還正准備與那位美味的大爺嘗試一下新花樣,挖掘更有趣的翻滾方式,結果居然被殘忍的單方面暫停?既然已經嘗到了味道,現在卻只能光看不動,這也未免過於殘忍了吧?

果然還是應該用葯?

不行不行,現在的韓陵,無論是葯物還是毒物,都是大補的好東西,直接撒上去都會給那只蟲當成美味吃掉,對於韓陵是半點威脅都沒有。

你說那個葯怎么這么缺德呢?就懂得遏制情欲,偏生不限制吞葯噬毒的本能,這也太不道德了吧?

白雉為此十分苦惱,這是他最後一招了,用葯這招都不頂用,他的武力更加敵不過韓陵,想要強迫對方就范,憑他,就只能是痴人說夢……

白雉想來想去,都想不到能順利夜襲韓陵的正確方法,不由更加郁悶的滾來滾去。

眾鐵衛們瞠目結舌的看著白郎中在老驢背上翻滾來翻滾去的攤煎餅,偏偏還滾不到地上去的奇景,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為了防止白雉在他們眼皮底下偷襲自家門主,韓陵親手給白郎中的手腕足踝上扣上鐵煉制的鏈子,刀斬不斷,火燒不熔,當年費了很大氣力才搞到手的奇珍,就這樣糟蹋在白雉的身上。

尤其鑒於白郎中的糟糕過往,對於他無聲無息間能順利逃脫桎梏的奇特法門,手銬腳鐐的卡扣處還設置了獨特機關,只要重量減輕,里面暗藏的銀針就會s出,銀針上淬了江湖上首屈一指的神醫妙手回春特制麻葯,小小一滴就能讓一頭猛虎倒地,就算不指望將那只奇怪的y郎中葯倒,但多少牽制一下,應該還是可以指望的。

再加上白雉那種容易被人視而不見的特殊體質,鎖鏈上每一處鐵環相扣之處都會墜上一顆小小的鈴鐺,微微一動,便發出一片清脆響聲,就算眼睛忽視了對方所在,這么大的響動,別說是練武之人,就算是普通人都能完全捕捉到。

最後,他們甚至將白郎中經常乘坐的代步老驢圍在中間,在老驢的韁繩上纏上鐵鏈,分別握於四人之手,這四名鐵衛騎馬將老驢控制在中間,也就相當於將白郎中種種不良動機掐死在襁褓里。

和白雉相比,那些韓大門主仰慕團里的俠少俠女們就好對付多了,那是完全可以用正常手段排除掉的障礙,也讓重門鐵衛們重斬撿回了被白郎中踐踏得支離破碎的自尊心。

就像是這次,他們這么多人從重門出發,硬是將那幫人數恐怖的仰慕團們遠遠拋到後面,更加過分的利用他們成為障眼法,令重門那些潛在敵人,或者是對重門百般猜忌、妄想利用暗算的家伙們嘗到苦頭。

一想到自己此番做出來的漂亮成績,這批鐵衛們一個個挺起胸膛,但是一看到那個最難搞的白郎中,挺起的胸膛就禁不住蔫了回去。

拜托了,這次一定要把這個禍害看住啊,絕對不能讓門主大人再不情願的遭了他的魔爪!

眾人心中默默起誓。

只不過這樣類似於看押犯人的嚴陣以待,白雉並沒有放在心上,對於別人而言,重門鐵衛好大的威名,好大的本事,但是撂他身上,那就是路人甲乙丙這種類型的人物,只要一把葯就能搞定,完全不用費心思在這種小事上。至於那個妙手回春的葯,那老不死的庸醫糊弄一般人還行,對上他,就只能吃不了兜著走。哦,這可不是空口白話,之前某只大盜師兄跑去洗劫了妙手回春的倉庫,回來向他吐槽那芒頭子有多糟蹋好東西,好好的葯草不知道浪費了多少,才煉成那么多不怎樣的葯物,可想而知這位老爺子的水准如何。

問題的關鍵,還是在於韓陵啊……

白雉第一次覺得韓陵體內的那只蟲有夠讓人郁悶,你說拿什么當食物養科不好,偏偏吃毒吞葯,這不是讓他英雄無用武之地嗎?

白雉正在這里糾結著,忽然一陣撲啦啦的聲音自頭頂上傳來,還不等他抬頭,腦袋上就是一重,隨後就是被什么東西一直拍打的輕微痛楚感從腦門上傳來。

就沖著那東西身上傳來的味道,白雉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個什么玩意兒,他一伸手,就直接掐住那東西的脖子,看也不看,直接向外用力一扔,將它遠遠拋開!

那東西發出呱的一聲大叫,還沒等撞到樹上,就又向著白雉的腦門抓來,白雉一抬手,三根銀針激s而出,就聽到那東西呱呱呱的一陣慘叫,終於還是難以抗拒的撲通一聲落在地上。

白雉拍拍老驢的脖頸,老驢十分合作的向前跨了一步,直接將那玩意兒踩在蹄子底下,那玩意兒發出呱的一聲慘叫,緊接著這道慘嚎也被接下來三只蹄子的踐踏摧殘了個干干凈凈。

麻煩死了……我什么都沒看見……哼,那堆破事兒,和我有什么關系?

白雉嘟嘟嚷囔的繼續裝死,他現在需要擔心的只是要如何爬上韓陵的床,其他的,關他鳥事!

所幸在白雉為了欲求不滿而即將暴走之前,重門一行人就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為了趕上兩月之約,眾人已是日夜兼程,這才將二十余天的路程縮短到了十二日,也幸虧是如此奔波,耗費了白雉的大量體力,要不然只怕忍不到五日,他就徹底暴走,禍害不到韓陵,也會跑去禍害那些可憐鐵衛用來泄憤。

原地休憩,簡單進食梳洗,鐵衛們便很有經驗的四散開來探查周遭情況。

等到了暮雲燃燒了大半個天空,韓陵終於從那個龜殼、哦,不,是馬車內走出來了。

門主,按照那人所給的地圖所繪,應該是此處無疑。鐵衛首領回來匯報情況,白雉正大光明的湊到韓陵身邊聽八卦,鈴鐺細碎清澈的聲響令鐵衛首領狠狠瞪了他一眼,更用要殺人的目光緊盯著他,不讓他趁機占韓陵便宜。

韓陵對於身邊這兩人的明爭暗斗、波濤洶涌毫不在意,浹淡開口詢問:情況如何……?

鐵衛首領臉色有些難看:那個dx位於懸崖半截,懸崖陡峭如刀削,十分險峻。

白雉望望四周,此處明顯就是高山了嘛,他們已經越過蔥郁林木,到達的這個地方已是某座山的頂峰,視線開闊,山風颯颯,此處山峰既高且陡,如刀鋒c入地面,偏生又接連不絕,舉目望去一片嶙峋,其間點綴著處處青碧,間有飛瀑傾瀉,飛花濺玉,別有一種與江南溫軟回異的凌厲壯闊。

鐵衛首領指的那處懸崖,正是那片林立而起的陡峰中間的一座,離他們駐扎的地方很近,近距離看過去更是壓迫感十足。

要想到那處dx,只怕要從峰頂垂著繩吊人下去,為了以防萬一,輕功也要一等一的才行。不過這些都沒什么問題,怕就怕那些畜生……

白雉抬頭望去,就見到幾只黑影在峰頂盤旋,那模樣,依稀是什么大到誇張的大鳥之類。

有些猛禽喜歡將巢建在懸崖峭壁上,若是攀岩的時候被啄上一口,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韓陵也看到了那些煞星,沉默了片刻,道:能用弓弩之類的將它們s下嗎?

鐵衛首領郁悶道:這些扁毛畜生機靈得很,在崖頂s只怕有困難。

韓陵又道:一邊向下一邊用暗器呢?

鐵衛首領更加郁悶道:扁毛畜生凶狠得緊,估摸著就算打中了,也會直接將人用翅膀扇下去。也就是俗稱的臨死也要拖個墊背的。

看這鐵衛首領的郁悶模樣,估摸著已經試驗過了,難怪看他臉上有塊瘀青,鬧了半天,是被那些他口中的扁毛畜生用翅膀扇過了。

鐵衛首領斟酌著開口:霹靂彈……如何?

韓陵應道:霹靂彈威力過大,恐怕會波及我方。

白雉看著韓陵與鐵衛首領二人靜默無言,當下指著自己,道:不用這么麻煩,直接一把葯撒過去就行了。

韓陵淡淡瞥了他一眼,鐵衛首領立刻鐵青了臉,咬牙切齒道:白郎中,不知道你這葯撒下去,是想要那些扁毛畜生的命呢?還是要我們的命?

白雉後知後覺的捶了一下手心,這才想起來自家葯劑的殺傷力,道:噢這個啊,我之前給你們吃下解葯不就行了?

鐵衛首領的拳頭都捏得格格作響,牙齒磨得更為用力:不知道白郎中這所謂的解葯,會不會比毒葯更加凶猛呢?

白雉歪了一下頭,不由對淡定的韓大門主道:我說,韓大門主啊,還說你們重門鐵衛是一等一的好漢呢,怎么都這么孬啊?我都給了解葯了還不敢向前沖,實在是太愧對你們重門的鼎鼎大名了。

韓陵沉吟片刻,轉頭對鐵衛首領道:關於這件事,確實有個不錯的解決法子。

是!門主!鐵衛首領聽到主子這么放話,頓時眼睛亮了起來。他家主子向來是無所不能,這一次果然也是這樣,不知道主子會用怎樣的法子克服這個難關呢?他真的非常期待看到主子的神威啊。

不光鐵衛首領這副表情,就連周遭的鐵衛們都是一副仰慕崇拜的狂熱神情,白雉不停地忽扇著衣領,感覺到這些灼熱目光都快將站在韓陵身邊的他都烤化了,真不知道韓陵每時每刻沐浴在這種飢渴目光下,究竟是怎么熬過來的,真是令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卻不料韓陵開口吩咐道:只要將白郎中所制葯粉灌入霹靂彈中,再用弓弩s出,便不成問題。

他!?眾鐵衛異口同聲,白雉也指住自己的鼻子:我?

韓陵倒是十分果斷:白郎中所煉制的葯粉,對於克敵非常有效,就算無法將那些猛禽殺死,也能讓它們自顧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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