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部分(2 / 2)

下九流系列 未知 6012 字 2021-01-03

白雉將韓大門主往湖岸一拽,雖說累得呼哧喘氣,但心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幸福感與滿足感,嗯,這種感覺如果形容起來,就像是蓄勢許久的土匪終於等到上好肥羊,逮住了好大開殺戒,又像是一直憋屈著翻不了身的賭徒,突然干掉庄家,贏得盆滿缽滿,那種感覺如登天成仙,飄飄然足不沾地,美妙得令人只想呻吟。

過不久,他就可以盡情呻吟,或者是聽到對方呻吟了,真的!

不過在那之前,先確定這位爺究竟是抽什么瘋,若是不小心搞到半截把人給搞死了,那就不是亡命天涯那么簡單的事了。

手指略一搭脈,白雉就知道出了什么事,果然和他所料八九不離十。

黑衣來客給的葯,其實也算是大補之物,雖說毒了點,但對於韓陵也算是對症下葯,而且與以往只是單純的提供糧食相比,這味葯也充當著麻醉葯的效果,欺負得毒蟲硬生生的昏迷不醒,這也就是既能抗毒吞葯沒防備,卻不能發春的重點……八成是一遇到毒葯就生龍活虎的吞吃掉,但一遇到發春就立刻被強迫性的睡覺,這樣抑制人家蟲子的天性,不憋到暴走才奇怪!|

所以說,現在蟲子暴走,那是純屬正常,理所應當嘛。

而那條蟲能突破桎梏的原因,估摸著一個是葯效過了,另外一個八成就是韓陵受傷了吧?

韓陵對他一向是戒心深重,尤其涉及到身體上的傷,別說治療了,就連看都吝嗇得半死,生怕他在上面做什么文章。

但是平常的療傷手法明顯對人面妖怪咬的情況不奏效,那幾顆大牙上雖說沒驗出什么毒,但誰知道加上蠱蟲會變成什么後果?更甚者,黑衣來客給的葯又會在里面起到什么作用?這就難說了。

不管過程怎樣,現在重要的是結果。

就算再怎么急切,也要把韓陵的情況穩定到一定程度才行。

用葯是不行,現在韓陵體內的情況亂成一鍋粥,如果貿然用葯,誰知道會出現什么糟糕情況?

用血,就更算了吧。

白雉體內的血可是大補之物,用來續命行,但現在他的血給韓陵喝下去,只怕會補得韓大門主立刻見閻王也不一定。

唯一的法子,就是用金針吧。

用金針好哇,不光可以近距離肆意亂摸韓陵的肌膚,還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著葯性往下走,到時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白雉捶了下手心,從韓陵身上爬起來,發揮了有史以來最高水平的輕功身法,向著棲身的岩d奔去,不消片刻就跑了回來,手上還多了他那個萬能褡褳。

但是他這一回來,就傻眼了!

韓韓韓陵呢?人呢!?

他剛才不是將韓大門主丟到湖邊了嗎?人呢?

不會被那些不長眼的人面魚抱進湖水里啃掉了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白雉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立刻向著湖里面奔去:啊啊你們這些妖怪,好歹等我享受完了再吃……啊!

還不等他跳進湖里救人,就聽到嘩啦一聲大響,面前湖水猛地炸開,兩條大如水缸的人面魚破出水面,飛到空中,皎潔圓月下搧動魚尾,頗有一種破月升天的錯覺,就連怎么看怎么惡心的、只有一張臉的魚身,配上如飛花碎玉般的水珠,都有些飄飄欲仙的味道出來。

只是這般美景只維持了短暫的一刻,兩條人面魚就猛地張開大嘴,呼啦啦兩股血水噴發而出,如瀑布奔瀉九天,直泄湖面,那個壯觀,那個驚悚,那個惡心……

與之前頗有詩意的一幕比起來,完全就是天壤之別,前後差別刺激太大,看得白雉都不知道該怎么反應才好。

那兩條吐血的人面怪魚撲通通從半空中跌落回湖中,鮮紅隨著水波盪漾開來,就連水中倒印的月色都變成了血紅。

不過就是兩條魚,怎么就能將大半個湖面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染成這副德行……白雉還來不及多想些什么,就見到湖水微微晃盪,一處咕嚕嚕的冒起血泡來……

白雉抬頭看看天。

嗯,方才不知從哪里冒出來一朵烏雲,將月娘遮得嚴密結實,難怪他覺得一下子黯淡了好多……

風聲乍起,四周樹木十分應景的搖晃著枝葉,樹葉相互摩擦的聲音聽起來宛若泣鳴,小風一吹,方才浸飽了湖水、此刻緊緊包裹在身體上的衣衫更冷,白雉覺得就像是被鐵箔緊緊貼在身體上,又冷又硬,讓他的發根都是一陣發緊。

嗯,很好,典型的月黑風高殺人夜……

又望望咕嚕嚕冒血水的湖中央,白雉吞咽了口唾y,聯想了一下最可能的後果,腳步不由小小的向後退了一小步。

雖說這場景和志怪書稿中描述的有八成相似,但作為一個膽敢在亂葬崗睡覺的膽大包天人士而言,那些家伙掛掉之前就沒什么可怕的,掛掉之後更是廢柴,就算冒出來作祟又有什么關系?

但是……

怕的不是那些死而不僵的玩意兒,而是某位疑似抓狂的武林高手……

忽然,就在血泡咕嘟嘟冒出的地方,緩緩的、慢慢的,冒出半截疑似圓形的東西……

就在夜能視物的武林人士眼中,這顯然不是什么秘密,那就是一腦袋頂!

漣漪悄無聲息的蔓延開來,那截頭頂也慢吞吞的向上升起……其情形可以參看志怪書稿名家幽冥子撰寫的《妖鬼志》,也就是大家看完後懇切起了另幾個書名的《嚇死你不償命》、《惡心死你不賠命》、《腸穿肚爛厲鬼索命》、《負心書生痴情惡鬼》等等中的描寫--

一點點的,那截頭頂隨著距離的拉近緩緩向上浮動,長發如水草般在漆黑湖水中若隱若現,書生兩只眼珠子緊緊盯著那一處,看著它漸漸冒出水面,喉嚨中呵呵作響,他瞪圓的眼珠子對上了頭頂下緊接著露出的兩只眼,那是一對看不見瞳仁的眼睛,鑲嵌在空d眼眶里的,是純粹的青白色,死板的、麻木的迎上他的目光……

隨後,就是幾乎是揉成一堆爛r的五官,那是怎樣的一種潰爛啊,面頰上那部分就像是被蟻巢,無數大大小小的d開在稱之為臉的部位上,或粗或細的蛆蟲在d里爬來爬去,鼻子已經消失不見,取代的是兩個碩大的黑d,里面無數慘白蟲蠕動著,隨著動作起伏噗噗的往下掉,落入水中……

呃……當然事實上並沒有那么恐怖,不過那個出場的方式和姿勢,倒是與書中描寫的一樣,與找著大仇人書生償命的鬼不一樣,面前從湖水里浮現出的這一尊大神,那可是樣貌俊美、器宇軒昂,如果換做其他人看到這么個美人從湖水里冒出來,絕對不會被活活嚇死,而是活活樂死!

只不過,這個活活樂死的范圍,貌似不包括白郎中。

他現在的心情,既有見到活色生香的美人兒的興奮開心感,也有面臨隨時會將自己破碎成泥再嚼吧嚼吧吞下去的天敵的威嚇緊張感,這兩種感覺相互糾纏,委實令人頭疼。

相比之下,反而是比較接近《嚇死你不償命》中描寫的書生感受……書生對不起那位沉塘的娘子,他也對不起韓大門主,雖說性質不太一樣,但仇恨度估摸著差不多……

韓大門主和什么腐屍鬼比起來,後者的恐怖程度給他提鞋都不配!真的!

白雉又想起了韓陵第一次發狂的時候,倒楣的還不是自己?又失血又失身,還差點被做掉半條命……

雖說做得確實很爽,但按照比例來說,他爽的成分占三成,不爽的成分占七成,就算再怎么不挑剔,被人做昏又折騰醒,又昏又醒,又醒又昏,之後更是昏迷了好些天,甚至於調養了近一個月才勉強恢復原狀,那這種爽還是盡量不要的好。

再加上,蠱蟲憋了這么久,一口氣反撲所造成的後果……

白雉真的有點不敢想。

所以他才要用金針緩解一下,最好能讓韓大門主柔弱如綿羊,那他推倒這位就一點壓力都沒有了,所以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想法子制伏韓陵才對……

呃,白雉回想一下自己和韓大門主的武力相差,再想想現在那位爺葯毒不懼的體質,黑線刷啦啦的冒了滿額……

不帶這樣欺負人的!

韓陵就浮在湖水中央,他身上還穿著那件水火不侵的道袍,水珠滾落,不沾分毫,只是滿頭長發卻是泛著一層潤潤水光,烏發如墨,襯得俊臉雪白,在這月下湖中,再染上這么一池妖嬈血腥的紅,別有一種從屍山血海中得勝歸還的大妖魔的感覺。

事實上,他也確實是得勝歸來……

白雉的眼神飄到湖面上載浮載沉的魚屍上,深深為這種玩意兒的不自量力、愚不可及的行為表現出想要碎屍的欲望。

你說說你,貪嘴貪到這種地步真的可以嗎?你難道就不知道什么該吃什么不該吃,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不能見到失去行動能力就急吼吼的沖上前將對方拖到水里去,結果不但送你的小命,還連累得別人倒楣,該死的,回頭你們被殺得滅族也沒法子了!自作孽不可活!

尤其是在白郎中依稀見到那些分屍的人面魚身上……那個痕跡……好像是咬痕吧?

哈哈……絕對是看錯了……韓陵那么厭惡詭異生物的家伙,當初為了自己想吃人面魚嘗鮮險些將自己踹到湖里,怎么可能主動咬那些鬼東西呢?

幻覺,絕對是幻覺!

白雉忽然有了一種身體被刀剮的感覺,他一抬頭,就見到韓大門主的距離又近了一點,似乎是不滿意於他的分神,對方略微昂高了頭,定定的盯著他。

白雉吞咽了口唾y,雖說距離這么遠看不清韓陵五官表情,但有一種被餓得發慌的猛獸盯上食物的感覺,看看,那眼睛還隱隱發綠光的,讓他後脊背寒毛直豎。

呃,如果韓大門主用類似情欲勃發的飢渴眼光看他,那當然是求之不得,問題是現在這種眼光,一個不好,就有可能被生啃了啊……現在面臨的,絕對除了貞c問題,還有生存問題,先j後殺也就算了,比較正常,邊j邊殺也是可以接受,但是如果先被對方殺了,再j屍,隨後屍體也被生嚼了,那就太悲劇了!

韓大門主悄沒聲息的往前飄,白雉連續吞咽了幾口唾y,很沒種的往後飄,現在的韓陵不同於以往,絕對不能硬抗……雖說他硬抗從來都沒贏過!

但就在他動了的剎那,白雉清楚見到對方那兩只眼綠光一閃,隨後,嘩啦嘩啦的水聲大響,韓大門主也不玩什么氣氛攻勢了,以快速到恐怖的速度直飆向前,沖著白雉沖了過來!

啊啊啊!被這種一往無前的狩獵氣勢刺激到,白雉連哀嚎都發不出聲,也不管不顧的轉身,運上輕功,向前狂飆!

身為下九流門門徒,別的功夫都可以是三腳貓,但輕功卻不能不過硬。基於大家在江湖上坑蒙拐騙的惡行,如果輕功不過硬,早就被虎視眈眈的仇家們活撕了!

這其中,惹禍能力越高,那么逃跑能力就越出眾,白雉雖說可以利用那個非常異稟的天賦,令別人視而不見,但他一向居安思危,很是勤奮的修練輕功與脫逃術,又在日後的采葯、看熱鬧過程中更好的磨練了一番,因此他的輕功施展出來,迅如飛鳥,身形過處只剩一片片殘影,當真是駭人聽聞。

此刻面臨著可能會被活啃了的危機,他更是將輕功運到極致,一邊逃跑一邊想著該如何對付韓大門主,好好耗損對方精力,到時候金針上手,將韓陵制伏之後,還不是任他為所欲為?

只是想法終究是好,現實卻十分殘酷。

韓陵的武功雖說比他高明數倍,內力也是白郎中望塵莫及,輕功卻遠遠不是白雉的對手,就算超水平發揮,卻也只能拉近一點點距離,對於逮住某人,那是絕對的無濟於事。

只是,輕功不行還有別的辦法!

韓陵此刻滿腦子就只有抓住面前那個蹦蹦跳跳的家伙吃掉這個想法,本能驅使下的思維專一無比,當下就用出了清醒時絕對不會用的昏招……但是,絕對簡單有效。

白雉在前方奔跑,正感覺到離那道擇人欲噬的視線又遠了不少,就聽到身後呼呼風聲響起,聲勢浩大,越來越近,忙中偷閑扭頭一看,白郎中的眼珠子險些瞪出眼眶!

嗚哇啊啊啊!韓陵,你犯規!

視線迅速被粗大樹冠所遮蓋,白雉情急之下、用盡全身氣力、發揮潛力的往上一跳,堪堪跳過樹頂,只是下一刻還不等他喘息一下,另外一棵樹就迎面飛到!

……%&¥¥#!!白郎中險些被倒灌的空氣噎死!

也算是他急中生智,急忙一伸手,按壓在樹干上,借力使力,身體一個凌空後翻,才算是險之又險的避過了第二棵大型暗器,但還不等他松口氣,第三發就已經殺到了!而且,在自雄的眼角余光中,正好掃到某位門主大人雙手合抱住一棵約有十人合抱那么粗壯的大樹,猛地向後一扯,大樹帶著土被拔出來了……

犯規!這絕對是犯規吧!

白雉眼睛都直了!

心急之下,白雉直接往褡褳里一掏,好在他此刻人品堅強,老天爺還沒想著收他,這一抓,便在一大堆雜物里面抓出個有用的東西!

手中的鐵爪是他平常用來攀岩所用,混了玄鐵,刀劍難傷,白雉一把抓住,用足了吃奶的力氣輪圓了往前方丟去,十分好運的抓住了某處,發出卡嚓一聲脆響,白雉當即手臂收縮,借著這股力向前盪去,去勢之快,媲美流星追月,等到他一腳蹬在嚴壁上,還沒等喘口氣,就感覺到一股台風從後卷來!

白雉腦中不及多想,身體就自動自發的做出反應,右手撐住石壁一個翻轉,險之又險的避過被扔過來的大樹,枝葉彈過他的臉,火辣辣的疼,這要是被砸實了,小命也去了大半條吧?可惜還不等他慶幸,就感覺到脖頸處一緊,整個人如騰雲駕霧般被拔起,隨後狠狠摔到地面上!

啊!白雉一聲痛呼,被這惡狠狠地一甩一摔搞得渾身骨頭都在呻吟,碎石硌著後背,就像是無數的小錐子戳他的肌膚,眼前一陣發黑,一口氣險些沒轉過來,所以反應也慢了半拍,就在他剛想起身繼續逃跑,就被人一把抓住左腕,一下壓回地面!

左手腕自從上次傷到就一直沒好完全,兩塊夾板也只是為了保證他的骨頭不至於變形,哪里經受得住這樣的狠力?

卡嚓連聲響,隨著手勁兒碎掉的不只是夾板,估摸著還有手骨,白雉痛得眼前一陣發花,身體也跟著痙攣跳動,但對方完全不體諒他的痛苦,反而手指加力,更加摧殘他的左手!

這還不算完,壓在身上的這具火熱軀體,胸膛緊緊壓著他的胸膛,單腿卡在他被迫張開的雙腿之間,微微曲起的結果就是抵住他的命根子……怎么神智糊塗了,制敵的招數反而這么下流……雖說確實干脆有效,委實是有效得令人牙根發癢了!

韓……嗚!求饒的話剛蹦出一個字,就被對方捏著下頷塞住了!

和本人性格完全不符的柔軟雙唇惡狠狠地擠壓上他的,似乎是方才你追我跑的運動過了量,嘴唇遠比平日里還要灼熱,大刺剌撬開他的牙關里的舌,也帶著平時絕對沒有的高溫,凶狠的攪動著白雉的口內。

完全沒有技巧可言,粗暴直接,強勢而為,那條闖進來的不速之客霸道的舔舐著口腔內每一處,帶來陣陣痛楚,從口腔內爆發,直沖咽喉。牙齒牙齦都被舔到的感覺有些奇怪,但還不等分辨這其中的異處,因為突然的侵入而變得遲鈍的舌就已經被卷住,纏住的結果就是大力吮吸攪動,甚至於強迫著探出牙關,向著對方口內進發。

白雉被這一番熱吻搞得大腦一片空白,口內好痛,手腕也好痛,但身體深處卻被這樣的痛楚喚醒了什么似的,躁動著叫囂著想要沖出來。緊緊壓迫在身體上的r體熱得像火,他簡直就像是抱著一大團火焰,等著自己被點燃,被焚燒!

呼吸越來越困難,舌被拉扯吮吸得幾近麻痹,忽然一股劇痛從舌尖爆發,伴隨著鐵銹味迅速蔓延。

……被咬破了……

接下來舌頭被惡狠狠的咬了一下,這種痛楚就算是胳膊斷掉也沒法媲美!舌頭那是多脆弱的地方啊,就算是再怎么練也絕對練不到那地方去!

真的真的要被吃了!

雖說被眾多仇家威脅著總有一天要生吞活剝了他,他也一向聽習慣了並不在意,但事實臨近眼前,白雉腦袋中頓時一片空白,接下來完全就是本能爆發!

原本被緊緊控制住的左手猛地一甩一轉,手腕骨胳發出卡啦啦一串爆響,滑溜無比的從對方手掌控制下掙脫!

只是這一下卻是痛得白雉滿腦門的汗直落,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白雉左手得了自由,右手立刻配合著豎起兩指,向著韓陵雙目戳去!

完全就是本能作祟的韓陵喉嚨中怒吼了一聲,頭一低,這兩根指頭就戳在額頭上,但白雉已經趁著這個機會扭動身軀,游魚一般向後滑了三尺,更趁著這個機會火速從褡褳里抽出銀針,向著韓陵頭部要x扎去!

韓陵雖說理智失了大半,不如平時機變,但本能卻也不容小瞧!似乎是感覺到白雉此舉所蘊藏的危險性,韓陵頭一偏,銀針直扎向肩膀,但右手已經一把抓向白雉尚未脫離侄梏的左腿,就是用力向下一拽,硬生生的將人再度拽回身下!

只不過這一次吸取了方才教訓,手指利落之間,已經將白雉四肢卸下,白雉痛哼一聲,脫臼的痛楚直沖腦門,額頭上大滴汗珠滾落,渾身痛得一陣痙攣,四肢軟綿綿的癱軟下來,動彈不得,已經是失去了反抗能力。

眼見著負隅頑抗的獵物這下總算不能動彈,韓陵這下子滿意了,垂下頭來,繼續吮吸起對方嘴唇,蹂躪著對方嬌嫩的舌與口腔。

嗚嗚……在對方大肆侵犯下,就連呼吸都困難得很,白雉無法反抗,覺得腦袋越發昏沉,口內傳來的痛楚沿著喉管傳到胸腔,引得那里也痛得要命。

嘴唇被大力碾壓,下頷已經張開到極限,強勢攻進來的舌霸道的糾纏住他的舌,吮吸得他舌根舌尖既痛又麻,而配合著這樣前所未有的野蠻攻勢,身軀也被一雙大手死命揉捏按壓著,那種力道似乎想將他的r體撕開般急切,裁成衣衫的粗布磨礪著他的肌膚,火辣辣的痛,那種劇烈痛楚,以及這種行為帶來的惶惶不安感覺壓迫著每一寸神經,使得白雉的身體禁不住微微痙攣。

但就是這種異於往常的強烈暗示,使得已經開始變得熟悉的情事再度陌生起來,既害怕被猛獸撕裂的恐懼感,交織著極有可能在接下來的行為中獲得超乎想像的快感的渴望感,來回糾纏,折騰得白雉好不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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