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驚情(1 / 2)

驚情淫夢 lucylaw 5523 字 2021-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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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事先告訴大家的是,第51,52兩章主要是為了一場肉細,所以就劇情本身來說,跟主線並不算太連貫。只有關於阿虎跟雨筠感情的描寫是按照原計劃寫的,而肉戲的誘因等方面只是以前廢棄掉的一個版本里面的章節。只是這個章節覺得還不錯,於是有了這最後的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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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來,山城的故事,也從萌發,到了高潮,最後到了開始慢慢變得蕭瑟。就好像是螢蟲經歷過半載時光,最終,只能選擇在秋天慢慢死去一樣。經過了那段亂世里不足為後人道的紛爭之後,曾經縱橫於山城煙歌中的人們,也慢慢的退出了屬於他們的舞台。喧囂之後,留下的只是一場杯盞盡冷後的空虛。

時間也許不能總是治療一切創傷的良葯,但遺忘,總是能讓很多人治療自己的痛苦。距離和衷社的那場內亂已經過去了三個多月了,如果不是偶爾的感慨,我幾乎已經快忘了那一次生死懸於一線的險況了。

從那日之後,一切,好像就在一瞬間平靜了。算盤落空的周敬堯,因為脾土郁結,竟然在一個月前就死了,而柳浩這個不安分的主,竟然趁機卷了周家接近一半的財產後從人間蒸發了。

那場紛亂中僥幸活了下來的和衷社的梅姑,老趙叔以及真正的幕後操縱者老錢,因為叛國,蓄意殺人,非凡經營罪名,被警察緝拿。盤踞在山城兩地的地下交易,也隨之斷絕。也許是擔心這些人供出的事情,不止會影響到孔家的生意,還會影響到南京政府的形象。於是在緝拿了和衷社頭目後不到24小時內,除了算是以戴罪立功名義被特赦的徐飛以外,其他人被玉蓉帶來的人連夜押送到了南京。至於這件事情之後怎麽發展,也跟我沒關系了。

然而,這些事情卻還並沒真的結束,首先,作為山城地下買賣中,文物一條線的操縱者,劉忻媛的二哥劉憲中自然是因為功大於過絲毫沒有受到牽連,這自然是我能想到的。雖然在這之前,忻媛都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准備帶著大批的現金去南京方面替他哥跟三叔活動了,結果這件事情一直是風平浪靜,甚至連一次官方問話都沒有過,還是讓我有一些意外。此後,在之後一次私下見面的時候,我也曾經問起過他這個事情的始末,但是這個老狐狸,卻一直對我是緘口不言。

其次,關於我的那個曾經的兄弟阿虎,當我想明白他就是當年丁伯跟雪琳的遺腹子之後,我也最終沒有再去跟他清算那一筆感情債。相反,我有時候甚至真心希望他跟雨筠,能夠好好過剩下的這段日子。這並非因為我念舊情,或者是已經有新歡。而是因為在這件事情背後,我接觸到了一個,我從未敢想象中的「真相」。

原來,南京方面除了玉蓉以外,在山城一直安插了一個更加重要的特派員,而這個特派員,就是曾經跟我共枕而眠多年的雨筠。她的身份,甚至比起玉蓉都要尊崇很多,是太子黨親手建立的反貪救國委員會的成員。南京方面,原來在幾年前,就已經開始著手調查和衷社的事情,雨筠,也是那個時候被派往的山城。而我,注定只是她這個任務中,的一個過客而已。

奇怪的是,當我知道這個結果後,反而覺得一身輕松。也許,我需要有一個足夠的理由,將自己從曾經的感情經歷中解救出來吧,不光是我,還有我身邊的劉忻媛。當她知道了這個結果之後,她那種釋懷的微笑,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成了我最想要看到的畫面。

於是,為了留住這個畫面,我向女人求婚了。

雖然是山城著名的母豹子,要想征服她並不容喲。但經歷過了那一番沈浮後,女人好像也很期待另外一種生活。於是,在我故意被女人折騰了幾天後,女人也就答應了。三個多月後的今天,其實是個對我,對女人來說。都無比重要的日子,因為今天,是我們結婚儀式的日子,一個對每個戀愛中的男女,都無比庄嚴而神聖的日子。

然而,在這個本應該讓人心馳神往的日子里,我卻選擇將自己關在屋子里,一連抽了幾只平時並不太願意碰的雪茄,直到最後,做為我伴郎的那幾個曾經的手下,幾乎就要破門而入後,我才推開房門。

婚禮的儀式雖然規模並不大,卻足夠規格。我跟劉忻媛本來只是想在雙方的親屬見證下,用一種最簡單的方式完成這個婚禮。但沒想到消息傳出去後,卻又一大群人不請自來,像曹金山,李昂,老蔡這些好事之徒自不必說,我沒想到的是,連山城的一些政要也是悉數到場。雖然此時我的身份已是平民,劉家也退出了山城,但與其說我們對於山城的影響力尚存,還不如說我們手中的秘密,還足以在山城翻起點風浪吧。

我看著這些個將本來狹小的教堂塞得滿滿當當的人群,心中無奈的嘆了口氣。也許只有前邊一邊不起眼的那一桌的幾個女人臉上那種讓人真正感受到暖意的笑容里,才讓我覺得有那麽一點寬慰。

阮凝秋選擇跟了我,這是極少數人才知道的秘密,對外來說,她只是以幫劉忻媛搭理生意為名,留在了女人的身邊成為了她的助理。這個曾經劉憲原的二夫人,劉家機密的最高掌握者,如今,卻天天過著很簡單的日子,除了按照老師的要求按時守著自己的兩個子女讀書以外,也就剩些看上去清心寡欲的日子了。

不過,這個看上去已經超凡脫俗的女人的滋味,卻只有我知道。因為只有在夜深人靜,當自己的兒女已經睡下,甚至當劉忻媛都借口困倦離開後,女人才讓我體會到她最真實的風情中的一面。我經歷過很多女人,如果是玉蓉是淫,林茵夢是媚,劉忻媛是烈的話,那阮凝秋就算得上是一個柔。那種名門女子種的內斂跟柔順的感覺,是我從未在其他的女人身上體會到的。

想到這里,我不禁覺得下體隱隱作動,而正好跟我目光相觸的女人,立即轉開了自己的視線,將手中的蜜餞掰碎了分給自己的兩個孩子。而正在哄著她的兩個孩子的,是曾經稚氣的臉上開始露出了成熟風韻的陳鳳姐妹。阮凝秋履行的她的承諾,替在和衷社內亂中眼部受傷的陳菲找到了一個出色的眼科醫生,並治好了戰斗留下造成的創傷。雖然此時目力有所影響,但只要注意保養,也基本沒大礙了。

反倒是在戰斗中被火葯灼燒了臉頰的陳鳳,在俏麗的左臉傷留下了一片灼燒的傷疤。雖然平時可以勉強用頭發遮住這一片傷痕,但畢竟是女人心性,這種影響容顏的行為對陳鳳心情影響極大。直到上個月,劉忻媛多方托人,終於替陳鳳在美利堅找到了一個專門修復這種外科創傷的專家,花重金安排了給她的臉部修復手術後,少女的臉上才開始恢復以前的笑意。

這就是我的女人們,一群雖然人人都不簡單,卻讓我可以簡單的享盡齊人之福的女人。尤其是身邊的劉忻媛,跟我雖然認識到現在還不到一年,但卻跟我一起幾番經歷生死。命運,總是在選擇適合他的人們,讓後將他們紐帶在一起。而我們走到現在,確實也只能說是命運選擇的結果。

自從上次之後,我跟女人之間其實已經很少再提起和衷社的事情了。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當我們聊到彼此內心最深處的世界的時候,對那場亂世紛爭中的人權,心術,的評價,才一次次的讓彼此的靈魂感受到那種共鳴。

婚禮,對我們來說已經只剩下了一場儀式。雖然在外人眼里,當我在神父的許可之後,將女人融入懷中深情親吻的樣子,足以讓現場的每一個人都為之動容,但此時,其實我跟女人之間,卻正在用這種情人之間最簡單的方式,交換著的彼此對於即將到來的事情的態度。

事情還沒結束?

是的,山城的故事,還沒有結束。雖然這個故事很小,只會影響到幾個人,但對於我跟女人來說,卻是一場超脫於生死,甚至是比選擇生死更加困難的考驗。因為這一種行為,只存在於荒蠻時期,而即使是很多年後社會民風逐漸開放,也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存在。

這一切,還要從那天晚上,當我送走了准備獨身離開山城的林茵夢,回到劉忻媛的住所後發生的事情。在當時,當我正在因為阮凝秋突然的抉擇而有些無福消受的時候,做為此時我的妻子的劉忻媛,卻去見了一個讓我曾經十分痛苦的女人,我以前的未婚妻。

我原以為,這是屬於兩個女人解開心結後的一次攤派,因此就沒有主動過問。然而,從那日起,劉忻媛卻好像是多了一層心事。關於我,關於雨筠,關於阿虎,甚至關於丁伯,雪琳,東洋,鍾琪等人之間的那些禁忌的感情,都成為了女人反復跟我提起的話題。

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麽女人會對這個話題有如此的興趣。直到一個多月,當我跟女人求婚成功的那個夜晚,她才對我說出了壓抑她很久的事情。原來那日她跟雨筠見面後,除了她確實解開了自己一直以來因為跟我的感情缺乏基礎的心結之外,還帶回了一個在未來的日夜里,讓我們兩人一次次痛苦,糾結,悸動,壓抑,卻又瘋狂的事情。

雨筠告訴了忻媛她的真實身份,雖然這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但當雨筠坦誠的告訴了劉忻媛,她總有一天會離開我身邊的時候,女人的理由,被劉忻媛所接受了,至少在她的內心,覺得這樣的話就算是謊言,也是對大家最好的一個謊言。

雨筠需要等待兩個人的出現,一個是可以代替她跟我繼續走下去的人,一個是讓她足夠有勇氣離開我的人。一開始,她本希望跟我走下去的這個人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蘇彤,但當劉忻媛出現在我身邊後,她慢慢改變了自己的主意。她在我跟劉忻媛越走越近的同時,選擇了走近可以將她從我身邊帶走的阿虎。然而她走近阿虎,一開始也許單純已經知道他跟和衷社的淵源,或者是男人對女人的吸引。但當兩人的感情,在那種禁忌中不斷升溫的時候,女人才知道,阿虎身上,竟然有一種隨著娘胎傳下來的奇疾。

這種奇疾,據說曾經是和衷社內亂時,雪琳被人暗算下毒所致。雖然,在曾經和衷社中某位高人的幫助下,雪琳身上的毒素被化解,當時是腹中胎兒的阿虎也因此保住了性命。但這件讓女人心有余悸的事情,不光導致了她最終放棄了丁伯留給她的遺願離開了和衷社,也導致了阿虎與生俱來的一種寒症。

這種寒症,會在二十歲左右開始發作,一開始,是一年一次,然後慢慢越來越頻繁,到了三十歲左右,不光每個月都侵蝕一次男人的肌體,還會慢慢導致男人從失明,到失聰,最後成為痴傻之人。當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阿虎的視力,已經下降到了一個幾乎不可方物的地步。

我終於明白,為什麽那日在山水庄園窺見的雨筠會那般不安。當時,心中就像是被人塞了一團棉花一樣。就算曾經我對他恨之入骨,但經歷過這麽多次生死後,我已經不願意看到任何一個,哪怕只是跟我還存有些許感情的人再死去了。我原以為,雨筠找到劉忻媛的用意,是想借助劉家的手段替阿虎尋找醫生,然而,當女人猶豫再三跟我說出了那件事情後,我才明白,為什麽女人這段時間會如此的驚疑跟仿徨。

原來阿虎的那種寒症是源於體內的先天性的淫毒,要化解這種先天性的奇毒,需要找到傳說中那種極為罕見的媚骨體質的女人進行交合。雨筠身上就是媚骨,這也是男人在不知道雨筠跟我的關系之前,對女人主動進攻的原因。然而最終,當兩人多番嘗試後,兩人才發現就算雨筠是媚骨體質,卻也不是能解開阿虎身上頑疾之人。然而現在,這樣的一個人卻出現在了他們面前,已經不需要忻媛再開口,我已經知道了他們的意思。

當我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我的情緒幾乎立即瘋狂。這個世界上,恐怕不會有任何一個男人,會允許自己的女人去跟另外一個男人發生肉體的關系。即使這個男人哪怕是命在須臾,即使這個男人曾經的關系有多麽要好。更何況,這個男人,已經將我身邊的女人搶走過一次。

劉忻媛在跟雨筠見面的那天晚上,就曾經拒絕了雨筠這個已經不能用過份來形容的請求。一個女人,被自己男人曾經的未婚妻,自己的情敵要求,跟女人的現任男友發生關系,這種荒誕的事情,在任何一個時代都不會被人理解。

然而不知道為什麽,女人卻並沒有把這個路堵死。劉忻媛把一切選擇的機會交給了我,只要我同意,她願意成為這一場活體治療的實施者。當女人給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如刀絞的我,突然發現我好像完全看不懂這個即將跟我過完一生的女人,我實在不知道,她為什麽會有如此的想法。在次之前,女人也曾經對一些別的男人展示出自己風情一面,甚至包括了那天晚上那個幾乎已經觸碰到她赤裸身體的小酒保。

但那樣的行為,不過只是我們之間激情關系的一種調味品,而每次在關健時刻,我也總能懸崖勒馬。因此,女人一次次縱容了我那種奇怪的欲望。但即使這樣,在我們之間,卻都還能明白我們彼此的底線在那里。

於是,在未來的一個月里,這件事情也成了我的一種夢魘,我一次次的夢到了自己的女人投入了別的男人的懷抱,就像是那天夜里我看到被阿虎從身後解開身上旗袍的雨筠一樣。我開始越來越變得瘋狂,伴隨著我在床上的性欲也越來越強烈。

直到有一天晚上,當我跟女人商定成婚之後,帶著我的其他女人離開山城時,當我們再一次趴在空曠的陽台上對著山城孤寂的街道瘋狂性愛之後。女人再一次,提出了她的疑問,而這一次,我終於說出了一個連我都想不到的選擇。

我跟劉忻媛的熱吻持續了很久,直到婚禮的神父只能悄悄用假裝的咳嗽聲提醒我們現場的人已經目瞪口呆了我們才分開。此時女人紅潤的眼睛跟復雜的表情下,是一個只有我們兩人才知道的秘密。當敬完酒的女人,先於我消失在了回廊的盡頭的時候,一切,已經在當我回過神之前發生。而我,卻只是像山水庄園那個夜晚一樣失魂落魄的離開了身後喧囂的婚禮現場。當我追到女人消失的那個房間之後,我卻只是見到了守在回廊盡頭那間休息室門外衣帽間的雨筠。

女人的氣質,的確跟幾日前暗訪山水庄園的時候我所看到的那樣,從一個青澀的女子,變成了一個充滿了成熟女人韻味的婦人。此時她身上依然是一身屬於成熟女人的黑色鑲金衣服,只是從旗袍,變成了西洋貴婦才喜歡的那種長裙。

這是山水庄園那次「假死」之後,我第一次跟女人如此面對面的相處。也是那天早上跟雨筠告別之後,隔了近半年時間跟她的再次會面。我的心情很復雜,沒有人能對這個情況釋懷。尤其是當雨筠淡定的問出了那句「你是不是很想殺了我。」之後,我的內心,竟然真的有一種想要去餐廳找一把尖刀,然後刺入女人腹部的沖動。

「所以一開始,我就只是你的一顆棋子…或者說,是一個寄體?」關於這個問題,我已經在內心問了自己千百回,卻還是想要從女人那里得到她的答案。

「我從十五歲進特訓營開始,就已經把所有的感情,給了這個糟糕的國家。」女人並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卻說了一句讓我覺得有些可笑的話。

「所以,是這個國家,讓你如此的愚弄我?」

「不,我們都是在自己愚弄自己…」這種話,以前從沒在女人的嘴里說出來過。這個一向是簡單而純粹的女人,語氣中好像此時比我所經歷過的人生還要復雜一樣,嘴角動了動,用一種似乎很苦澀的語氣說道:「你不會真的認為我跟他在一起,只是因為有一天我不得不離開你嗎?」

這是一個比起她苦澀的表情,更讓我覺得比吃黃蓮還要難受的疑問。然而即使這樣,女人好像還不打算放過一樣,趁著我不注意,雨筠將我重重的的推到了一旁的一張椅子上,而後,又做了一個始料未及的動作。

女人的手伸到了背後,竟然又一次當著我的面解開了自己身後的衣帶。這樣的動作對我而言並不陌生,曾經在無數個夜晚,在我的要求下女人都像這樣在我面前解開過自己的衣服。然而這一次所不同的是,眼前的女人,已經是別人的女人。此時她的成熟跟當時的青澀對比,顯得更加強烈。那對本來讓我流連忘返的雙乳,此時更加的說道。她那從未讓我企及的雙腿之間的隱秘地帶,卻此時已經因為長期的性愛而出現了一道屬於成熟女人的縫隙。雨筠的行為,仿佛就像是一個勝利者在向我炫耀一樣。尤其是她的嘴角,還掛著的那種奇怪的笑意。

「怎麽,現在連我的身體都不敢看了嗎?」女人的語氣中的嘲諷意味,讓我憤怒的擡頭盯著她那具曾經被我無數次把玩的赤裸身體上,我本來真想反唇相譏幾句,卻發現女人的表情突然又變成了那種壓抑跟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