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華山論劍之後(1 / 2)

金庸列女傳 流殤 6710 字 2021-01-03

黃葯師下華山的時候,心里沒有什么遺憾,雖然有生以來頭回打架輸給別人,多少有點別扭,不過王重陽是前輩,歲數比自己大了一倍還多,又是很有名的抗金英雄,武功也的確高潮,輸給他沒什么覺得丟人的,下次華山論劍鹿死誰手就得再說了。少年黃葯師是驕傲的,他知道自己有別人所沒有的才能、天賦;同時是高傲的,他來參加華山論劍不是為了什么《九陰真經》,只是為了那個看起來有點俗氣的天下第一,喜歡當第一的感覺;不過他還是灑脫的,當不了第一,人家的確比自己強,那就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回家,好好地琢磨,二十五年後再會唄,順道可以游山玩水的,挺好。

洪七也沒覺得怎么遺憾,很後悔參加這鳥華山論劍,就是那些虛名把自己給騙了,在華山上呆了四天四夜,嘴里都淡出鳥來了,第一件事就是得找師妹去好好地補一補。馮蘅現在干嗎呢?肯定是在洛陽家里等著看自個的笑話呢!哎!馮蘅什么都好,人美的象最好的花,腦袋聰明的沒法說,會炒菜,會唱歌,除了不會武功,什么都會,干嗎遲遲地不娶她?不敢!她象天使,就是那光圈就刺眼,還有,她老說一些實在聽不懂的話,最主要的是她最愛看的就是自己出笑話,嗨,怎么說二十三歲的洪七也是一個很有成就的乞丐,有成就的男人多少就有點虛榮,整天灰頭土臉的,怎么行?!

段智興很不服氣,他習慣了主宰,習慣了比別人強,多少有點看不起這些草民。回去肯定得好好地練,自己好年輕,自己家傳的絕學不會輸給王重陽的「先天功」,何況還有好多家傳絕學沒練呢,咱們走著瞧!

歐陽鋒最不服氣了,不過歐陽鋒很冷靜,他知道自己已經把白駝山的武學練到極至了,如果沒有新的武功的補充,也許永遠也不可能超越王重陽達到的境界。從西域來參加這次華山論劍,使歐陽鋒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已經習慣了取勝,失敗是不能容忍的,下一次,也許用不了二十五年,自己應該是天下第一,必須得努力。《九陰真經》肯定是提高的捷徑,不過實在打不過王重陽,他們人多勢眾,耍手段恐怕也不容易得手。歐陽鋒看到了另一個希望,一個能夠克制「先天功」的希望——林朝英!

天下第一真的那么重要?《九陰真經》真的那么重要?王重陽背著手,看著在河灘的泥地里打滾的周伯通,自己的前半生是不是太累了?能象伯通這樣,多好!他看著那塗滿了污泥的有點胖的身體,那純凈、喜悅的神情,那白花花的屁股……

他為什么總是不娶自己?林朝英穿著一身書生的青衫,背著自己的青觥劍,牽著自己的白龍馬,孤單。自從十六歲見到三十六歲的王重陽,一顆心就被他帶走了,他真的不明白?他還是在顧慮他是自己父親的摯友?那些是問題么?是自己不夠美麗?還是缺乏才能?還是不夠勇敢?五年了,就這么默默地跟著他行走天涯,他還不懂自己的心?憂傷,林朝英才二十一歲,如花綻放的年華,如花的人才,鬼神莫測的神通,一切都不能使她快樂,她在獨自品嘗相思的苦澀中的那一點甘甜,等待,等待一個歸宿,漂泊的心靈的港。

王重陽!你在猶豫什么?林朝英有時候真想揪住王重陽的脖領子,就那么當面把自己給他,可林朝英是矜持的,驕傲的,她的出類拔萃使她沒有這樣干過,但是林朝英知道自己是急脾氣,習慣了得到自己要得到的東西,總有一天自己會憋不住那么干一回,對此,林朝英毫不懷疑。需要慎重,因為那就是自己和王重陽關系發生根本變化的時刻,或者,就不能這樣悄悄地跟著他浪跡天涯了。

前面就是馮蘅住的那沒有門的院子了,古靈精怪的丫頭,你那么讓人不能回避,又那么讓人不敢接近。洪七咬了咬牙,自己不能不見她,會沒命的,雖然是看起來一個很簡單的樹林,她的牆就是這樹林,走進去是什么結果?天知道。

「小妹呀!俺回來咧!」洪七決定還是不貿然進去,每一回都灰頭土臉的,多丟人,好歹也是天下五絕之一的「北丐」了,馬上就要繼承幫主了,二十三就當幫主,多少也是奇跡吧?應該她干,不過,她不是丐幫的人,雖然她爹是自己的師父,丐幫的長老。

「叮叮冬冬」一陣琴聲,似乎就看見了那張嬌滴滴的、總是在微笑的瓜子臉,現在她又笑了,似乎已經看到那總是在尋覓的目光了,總是在看到新鮮的東西時驚訝,她驚訝的時候真好看!那琴聲是在邀請了,還有一種期待,是期待自己又栽跟頭,然後可以樂?似乎看見竹屋外的石幾上飄著沒法拒絕的清香的菜餚,我的天!你干嗎又跳?洪七為了制止左手食指的跳,只好攥緊拳頭。

小心點啊!洪七提醒自己,這林子也不知道是什么陣法?總是不一樣。腳下一虛,不好!洪七不退反進,身子向前撲出去,還沒有落地就知道自己落腳的地方是個很明顯的陷阱,提氣,在空中騰挪,洪七挺高興的,這是華山論劍的成果,從黃葯師的武功中參悟出來的新功夫,琴聲樂了,怎么又樂了?自己不是沒中埋伏么?裹在一張柔軟堅韌的網中的時候,洪七就明白了。

「七哥,你怎么跑樹上玩去了?哎呀,我們抓野豬的陷阱也被你給破壞了,你可真能耐呀。」林中笑嘻嘻地走過來一個十五六歲的青衣小鬟,是馮蘅的丫頭板凳,一樣的古靈精怪。

「很好玩么?」洪七看到板凳就來氣,看見板凳手里的食盒就更來氣了,那清香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誘人,連肚子都呱呱地叫了……直到哈喇子落在樹下,濕了一片草地,琴聲歡愉地跳躍著。

黃葯師經過一個庄園的時候,覺得肚子有點餓了,這地方不賴呀,一片很嫵媚的紅柳。庄園里喧囂著出來了一群人,推搡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小伙子,那小伙子也就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紀,挺高的,不過有點瘦,面皮焦黃,赤裸的上身都是傷痕,他臉上還有那挺讓人喜歡的倔強。

干嗎呢?黃葯師湊了過去。小伙子被吊在了一棵紅柳的枝杈上,頭依舊倔強地昂著。

「陳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憑你,也敢到我們紅柳庄來?」一個穿的和其他庄丁不一樣的錦袍的漢子用一條馬鞭指著小伙子。

小伙子叫陳玄,名字不錯。陳玄的目光投向庄子的大門,一種深切的愛惜。紅柳庄里又出來了一幫人,架著一個女人。很快,那女人也被吊了起來。

「若華,你再忍一忍,咱們就要在一起了。」陳玄落淚了。

女人艱難地抬起頭,很努力地忍住疼,她也遍體鱗傷了,但她還是盡力溫柔地一笑。

「狗男女!給我打這賊小子!」

「別打他!要打就打我!」女人看起來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纖細,柔弱,挺清秀,就是黑……

「皇爺回來了!」宮里熱鬧了起來。劉瑛正在御花園練武,其實她不愛練武,不過是知道段智興愛練武,所以她也練,沒想過能練到什么地步,就是想皇爺能對自己好,這招很管用。不一會,段智興那很輕微的腳步聲就近了,隨即,看見月亮門處現出了段智興那不怎么高大,但健壯的身影,他微笑著。劉瑛感到臉上一紅,他正在看自己的身子,這身子正在按他的意願舞蹈。段智興並不是覺得劉瑛的武藝有多好,還是愛看,她身材高挑,輕盈,她本來是愛跳舞的,那腰軟的象沒有了骨頭,現在她練武,柔媚中就增添了一些矯健,這樣真好,那漂亮的四肢在練武時更有活力了,她更有活力了。

「這樣是不對的,你的掌要從這里穿過去……」段智興走過去,從背後依到劉瑛的背上,小腹正好貼到那充滿彈性的小屁股,是堅持運動的緣故吧,劉瑛的屁股很結實,段智興喜歡這彈性,喜歡這結實,喜歡這沒有贅肉的光滑感,也喜歡劉瑛那在自己懷里就流溢著無盡風情的眼睛……

歐陽鋒盯住林朝英了,他知道林朝英是很危險的對手,她的青觥劍是危險的,或者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青觥劍有克制王重陽的先天功的潛質。歐陽鋒很耐心,跟隨著,必須找一個很合適的機會,正面對敵或者也能取勝,不過要制服林朝英是基本沒有可能的,取勝和制服簡直就是不同的概念,取勝只需要招數精巧一點,或者內力更深厚,制服比格殺還要難,不能打草驚蛇,爭取一擊中的。就算可以制服她,如何讓她講出她武功的秘密還是一個困難的事情,歐陽鋒看著林朝英的背影,她那么美,是自己目前見過的最美,最有光彩的女人,舍不得在她的身上施展自己擅長的對付女人的手段。

稍微動心的歐陽鋒很快就放棄了憐憫,天下第一是重要的,也許會有更漂亮的女人在等著自己,這憐憫是你的敵人,歐陽鋒,目標一定了,就必須完成,你忘了自己對自己的承諾了?她會屈服的,讓女人屈服比愛惜她更來勁,更有征服感,成就感吧,沒有成就感,那么人生還有什么意義?歐陽鋒腦海里浮現出渾身汗水的嫂子在自己的身下輾轉哀求的表情,那是刺激,是滿足!林朝英,我不會放過你!

林朝英在想自己的心事,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歐陽鋒的跟蹤。已經是天下第一了,已經有了神奇的《九陰真經》了,抗金是沒有什么希望了,王重陽,你還要什么?

王重陽站在周伯通的背後,很細心地給他擦背。周伯通最愛師兄給自己擦背了,擦著擦著就會摸到屁股了,周伯通喜歡師兄溫柔地摸自己的屁股,也喜歡那滋味,他欠著腰,很順從地張開腿,把屁股打開。王重陽早就有感覺了,他伏下頭,從尾骨開始,用自己的嘴唇和舌頭舔弄著,還用胡子輕輕地挑,手就輕柔地扒開周伯通的屁股,能感到有力的肌肉的扭動,肛門在眼前盛開了,他放松著,享受著溫柔的愛撫。

師兄是最好的人了,他教自己武功,陪自己玩,還給自己帶來這最舒服的快樂,周伯通喘息著。王重陽的呼吸急促起來,他用濕潤的舌頭來回地舔弄著周伯通屁眼周圍的肉褶,這是周伯通最干凈的地方,他不愛洗澡,不過堅持洗屁股,拉屎之後就洗,想到粘粘的,熱乎乎的粑粑就是從這個松弛的,但會非常有力的小洞中汩汩地涌出來,王重陽就亢奮了,他繼續舔弄著,用舌尖向屁眼里探,馬上就得到了回應,括約肌扭動著,吸吮著,產生了奇妙的吸力,周伯通的腰扭起來,他的既然在顫抖,舒服地哼哼著,王重陽伸手握住周伯通那柔軟的陰囊,輕柔地愛撫著里面的睾丸,並開始揉握周伯通的陰莖,這個時候,陰莖是不勃起的,軟軟的,有彈性,握在手里會漸漸地發燙的,會漸漸地變化,王重陽迷戀這變化,他覺得自己已經勃起了,要探詢快樂了,於是盡量地把唾液塗抹進去,讓肛門和直腸到得到浸潤,而光滑,舌頭被有力的括約肌夾得酸麻,感到一點點的苦澀,一切都充滿了誘惑……

周伯通痛快的嚎叫中,王重陽滿足了,他痛快地射精,沒有離開周伯通,王重陽抽搐著體會著括約肌對陰莖的按摩,體會著盤旋的熱流激涌而出的快感,還有涓滴不剩之後的戰栗和疲憊……

「你是不是又輸了?」在板凳的指引下,洪七終於來到了竹屋門前,就如所願,香甜的菜餚在那里等著自己,剛才所受到的折辱就到九霄雲外了,竹屋里傳來馮蘅的聲音,笑嘻嘻地。洪七已經習慣了,同時也願意讓馮蘅高興,甚至可以故意裝做倒霉來讓她高興,還是不用裝的時候多,不過隨著武功越來越高,經驗越來越豐富,本來不那么靈光的腦袋似乎也開竅了,洪七知道,華山論劍之後,自己就只能用裝來討馮蘅的開心了,不過願意,真的心甘情願。

「天下的英雄有的是,俺又沒想過當天下第一,輸了就輸了唄,小妹,我可吃了啊。」

馮蘅笑了笑,咳嗽了起來。洪七就感到心疼,這是她四歲的時候,自己帶她到河里洗澡,嗆壞的,總也好不了,她也總也胖不起來了。

「那你干嗎去呢?」

「俺,……」洪七沒有說,努力地把甘美的食物往嘴里塞。

「你找到了么?」

洪七愣住了,她真聰明,別人要做什么,她都知道,她顯然是知道自己參加華山論劍,就是要給她找一個天下最了不起的大夫,因為最有本事的人都會在華山出現。

「算是找到了吧。」洪七伸手在懷里摸著,從最里面的貼身小衣的口袋里掏出了千層裹、萬層包的一團物事,展開,取出一個芬芳馥郁的綠色葯丸,「這九花玉露丸是好東西呢。」

「他們干嗎要這樣?」黃葯師坐著,看著跪伏在腳下的陳玄和那個叫若華的婦人,她雖然年輕,但打扮顯然是個婦人了,本來只打算看熱鬧的,是兩人甘願同死的真摯打動了黃葯師的心,他殺人不眨眼,他對珍奇異寶近乎貪婪,他也珍惜真情。

一個很老套的故事,陳玄和梅若華是青梅竹馬的情侶,已經定下了終身,兩家的日子雖苦,都希望他們可以幸福,陳玄為了生活到外地做工,梅若華在趕集的時候,被紅柳庄的庄主仇虎看中了,用強迫、威脅和金錢使梅若華成了紅柳庄的侍妾,於是陳玄趕回來和仇虎拼命。很簡單,而且總是在這個、那個地方發生著。黃葯師摸出了些銀子,給這對可憐的青年。不准備再管這閑事,他們有多可憐,那是他們沒有本事,這樣的事很多。

「我看看你進步了多少?」段智興拉著劉瑛走進劉瑛住的西暖閣,旁邊服侍的宮女很識趣地退下了,真想啊,段智興坐到床上,躺下,看著跪在榻前給自己脫靴的劉瑛那嬌艷的臉頰。

劉瑛的眼簾低垂著,睫毛的抖動使她具有了光彩,她的動作很溫順,很輕柔,連托著腳踝的揉捏都恰倒好處,段智興很滿意,也很沖動。劉瑛看著展現在眼前的那腳,有一股酸臭的味道,不過已經習慣了,皇帝的汗腳對嬪妃來說也應該是美味,大腳趾和腳背上還有很長的黑毛,雖然不多,但森森地,也習慣了,有毛的男人才強悍,現在劉瑛已經開始喜歡段智興的黑毛了,她羞澀地向龍褲的中間瞟了一眼,那里更濃密,更嚇人,現在已經勃起了,段智興的個子不高,在南方人里也不算高的,不過……

劉瑛低下頭,思念使心跳在加速,她從一個不解人事的小姑娘到現在這樣貪戀男人的身體,僅僅是很短的時光,不用太久的,劉瑛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燒,不是羞澀,而是對即將開始的蹂躪的期待,這期待使渾身都在癢,她輕柔地按摩著眼前的腳掌,感受著腳掌的動,把腳趾含在嘴里,使勁地吮,這是段智興喜歡的方式,是他的催情劑,已經不感覺臟了,也不感覺味道不好,那汗是酸的,還有被唾液和吸吮擦落的泥……

段智興舒服地哼哼著,很享受這樣,就為了這,段智興堅持不洗澡,從干燥的北方回來,就帶來了一身的泥垢,讓嬪妃用她們的口舌給自己清洗,他很得意自己的創意……

他真的沒洗澡呢!他就是要自己給他洗,嘴里的味道很古怪,心情也很古怪。劉瑛給段智興脫掉了褲子,滿腿的黑毛在小腹下形成了頂峰,那里的毛長而粗,油亮亮的,散發著男人特有的味道,濃烈,經久不散,圍攏著段智興驕傲的家伙,站立著,威風凜凜,黑乎乎的,頂端的包皮撐開了一點,露出里面鮮紅的龜頭的一角,陰囊還象老頭的臉一樣布滿了皺褶,待會兒就好了,會光滑得象小孩的臉,閃亮。

劉瑛耐心地,知道忽略了什么也不行,先是輕輕地握,然後把嘴唇貼上去,縮緊,箍住龜頭,完全用嘴唇的力量,要盡量地溫柔,一點一點地把膩膩的包皮剝開,讓發燙的龜頭進入口腔,要稍微偏一點,讓龜頭頂在側面去,不然,男人高興的時候就使勁往里捅,他們可不管女人的感覺,甚至采取抓頭發的辦法強迫,直接捅到嗓子眼里去的滋味可不好受。然後用嬌嫩的舌尖調弄龜頭,最敏感的是馬口處的那裂縫,但不能太放肆了,不然提前發射的後果可不妙,精液的味道倒沒什么,就是有點腥,粘粘的,基本是可以接受的美味,主要是冒犯了虎威可不得了,男人都希望能堅持很長時間,其實時間長也沒什么用,到後來往往會變成索然無味的蹭,成了力氣活,只要能堅持到高潮就可以了,男人總不明白,以為時間長就是威猛的象征,就可以滿足虛榮心了,他們都不知道女人在看見男人在自己身上射精的樣子時,那刺激也同樣的強烈。

劉瑛溫柔盡心地梳理著躁動不安的陰莖,撫摸著段智興的身體,從皮膚上蹭下來的泥球多少有點掃興,不過段智興舒服得直哼哼,劉瑛也不能中斷了,她在給他搓泥的時候,頑皮地擺弄起段智興那茂盛的毛了,有時候借著搓泥,把毫毛也薅下來了,段智興就嗷嗷地叫,這把戲可不能太頻繁,疼痛可以調劑膨脹的熱情,不過男人通常憎恨疼痛,他們會為此發火,那暴力是嚇人的。

他很興奮,在出汗,於是泥球就更多了,劉瑛突然不討厭這臟了,覺得刺激,男人是泥做的么,不過盡力的腮幫子現在有點發酸了……

段智興把劉瑛放倒在床上,她已經一絲不掛了,粉白的肌膚瑩潤光潔,她瘦,充滿了骨感,乳房很嬌小,象沒有成熟的小姑娘,乳頭就更嬌嫩了,幾乎沒有乳暈,干凈,顯得纖弱,段智興喜歡這樣的,那種蹂躪感更強烈,蹂躪弱小,以顯示自己的強大,人本身可能都有這樣的沖動,段智興就愛看劉瑛輾轉哀號。

劉瑛的身體很軟,幾乎可以隨意地弄成希望的形狀,段智興喜歡把劉瑛弄到極限,他把她的腿掰到一個可怕的程度,張開,看到劉瑛的臉紅透了,有痛苦堅持的表情,段智興就更來勁了,完全展開的陰部綳緊了,盛開了,隨著大腿肌肉不安的扭動,陰部顯得有活力了,真好!

劉瑛的陰阜也象小姑娘,陰毛很稀疏,沒有蔓延,整個陰部是光潔的,細嫩的,使人不由得憐惜,與大腿的粉白不同,已經發暗了,大陰唇的顏色更深一些,張開,露出里面嬌嫩的肉紅色的肉芽,蠕動著,那是快樂的源泉,段智興不再猶豫了,下面就是向高潮進軍的歷程,努力一點!他把自己的陰莖頂上去,很滑,第一下滑開了,掠過整條裂縫,劉瑛的身體不安地顫抖了,看著自己的龜頭進入那鮮嫩的肉里比龜頭帶來的舒適還要來勁,捅進去,哦!痛快!現在就只剩下感受了,要注意劉瑛的每一個表情,那可以觸摸最脆弱的神經末梢,盡情地體會這樂趣,這就在不遠的地方等自己的高潮的過程,別急,你有的是力量……她真好!

天黑了,林朝英走進了一座破敗的廟里。可能是要休息了,歐陽鋒感到高興,上到破廟旁邊的一棵大樹上,從這個角度可以看見破廟里的情況,歐陽鋒很滿意。她在生火,她把青觥劍解下來了,她坐在火堆旁,抽出青觥劍,放在腿上,用手指彈著那青光閃閃的青觥劍,奏出一段很凄婉的曲子,她在傷心吧?歐陽鋒覺得自己也替她傷心了起來。耐心,離她入睡還有很長的時間,她入睡了怎么辦?

一陣沙沙的聲音,林朝英醒了,這聲音屬於一種來自黑暗的恐怖,自己被蛇包圍了,不止是包圍,甚至是覆蓋了,看著火光下,翻滾蠕動的散發著腥臭的流線,那冷冰冰的眼神,糾纏到自己的腿上,產生的毛骨悚然的酸麻,林朝英出了一身冷汗,哪來的這許多蛇?連心都感到了酸軟,眼前一個勁地發黑,就在崩潰的邊緣,由於恐懼,武功高強不等於女孩子不怕蛇,俠肝義膽不等於林朝英不是一個健康的女孩子。想哭,就哭,哭了可以多少緩解內心的恐懼和惡心,還有發出尖叫……

歐陽鋒突然感到自己在哆嗦,是興奮的,看到一個高高在上的神仙一般的女孩子表現得如此脆弱,歐陽鋒被一種奇異的快感包圍了,要發狂了,興奮得要瘋掉了。

林朝英就算在昏迷時,也保持了足夠的風采,那一刻,英姿颯爽的女俠不在了,是一個溫順優雅的睡美人,盡管由於受到了驚嚇,臉色有些蒼白。歐陽鋒並不在乎蛇群,蛇群是他招來的,他喜歡蛇,喜歡它們的沉著和准確。在蛇群稀索的蠕動聲中,歐陽鋒來到了林朝英的身邊,把青觥劍拿開,放的遠遠的,他把纏繞在林朝英身上的蛇拿開,然後凝視那張臉。

月光下,純凈得似乎不染一絲的塵埃,她的眉毛真好,密,黑,而且長,不是彎的,斜斜地向兩鬢飛去,那是她的英氣的來源,其實她就是那樣英姿颯爽的姑娘,是從她的肌膚中滲透出來的,耀眼奪目,不能逼視,不過現在是充滿恬靜的,舒展的,順從的,可以被主宰的,歐陽鋒感覺很好,不是一般的好,要征服她,讓她做歐陽鋒的女人!

歐陽鋒伸手輕輕地摘下林朝英的方巾,柔軟的秀發傾瀉下來,披散開,清香,伸手輕輕地拂開,額頭很飽滿,那挺直嬌巧的鼻子,鼻翼微微地翕張著,象睡著了,總是驕傲地抿著的唇,現在放松了,很潤,引人遐思,有種要親吻的欲望,歐陽鋒努力克制著,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那紅潤柔軟的唇,多好,多溫潤,那下頜多綿軟,那脖子纖美而優雅,肌膚透明一般的瑩潤,月光下,亮的光澤和神秘的暗影交織著,一種奇異的旖旎,歐陽鋒覺得自己越來越不能自制了,她那么嬌媚,那么健美,那飽滿的胸脯是怎樣的柔軟溫暖?那欣長的腿會帶來怎樣的快樂?你不能被自己的欲望左右了,你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歐陽鋒提醒著自己,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現在要制服她,就算她醒來,也要她完全地無力反抗。

「這叫『九花玉露丸』的么?」洪七聽到馮蘅的聲音有點怪怪的,肚子飽了,饞蟲也得到了滿足了,該聊天了,干嗎呢?怎么不出來?不過洪七不怎么在意,馮蘅總是這樣。

「一個朋友的,他名字叫葯師,這葯丸是挺好的,吃了可舒服了。」

「你們很熟么?」

「剛認識,大伙在華山絕頂比武,打的筋疲力盡的,他就一人給了兩顆,我覺得挺好,就給你帶回來一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