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風雨麗人(1 / 2)

金庸列女傳 流殤 7344 字 2021-01-03

坐船舒服是挺舒服的,就是太慢了,搖啊搖,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搖到無錫去,眼看著太陽從東天一點一點地爬,爬到了中天,由溫柔變得炙烈。早知道這樣便宜的烏蓬船這樣慢,就不如租帶帆的大船了。

李秋水給了我好多錢,是那種閃閃發光的金葉子,我雖然不知道到底值多少錢,但也覺得自己是闊了,闊得象土財主,腰板都不由自主地直了不少,說話的音調都一個勁地往上拔,典型一個爆發戶的心態。不過想到其實還是在花女人的錢,就有點泄氣。還是不一樣吧?畢竟……

路上的風光真好,不過我困了,就縮在烏蓬里,能躲太陽,而且晃啊晃的。

鍾靈在船尾跟搖船的船老大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看見我要睡覺,她也過來湊趣。「給我讓點地方。」鍾靈擠我。

我迷迷糊糊地讓,不過船艙實在是太窄了,她還擠我。「再讓一點么。」我實在沒地方讓了,肉乎乎的身子挨蹭著我,還有她的香味,小姑娘身上的味道是迷人的,迷得我夠戧,我覺得自己的循環在改變著方式,下面的反應一點一點地清晰起來,這讓我有點慌。

「哎喲!」搖船的船老大突然驚呼一聲,鍾靈就爬了起來,伸手正好撐在我勃起的雞巴上,她不是想睡覺,她就是要跟我搗亂的。我也觸電一般坐起來,雙手捂住被她按了一下的雞巴,火!

「流殤,快來呀!快救人呀!」鍾靈站在船尾使勁沖我招手。

「怎么啦?」我艱難地爬出來,猶豫著是不是站起來,要是就站起來的話,雞巴肯定要把袍子的前襟給支起來,那可夠狼狽的。

「有人跳水!」船老大正在往下扒衣服。

「是啊!」我也趕忙往下扒衣服,穿著這樣寬袍大袖的公子衫去救人,那還不得把命搭上?

看著船老大穿著褲子就蹦下去了,我覺得他很不明智,我繼續脫,游泳對我來說應該是就穿著褲衩的,當然裸泳也挺來勁的,不過嘗試的機會有限。

我把衣服往鍾靈的手里塞,脫得就剩下褲衩了,站到船舷亮了一個相,「我去了啊!」

鍾靈顯的迷迷糊糊地,想躲避,又舍不得,她的臉很紅,目光在我的身上,到底是第一次看到一個成熟男人的身體,心情是很異樣的。

雙臂伸展了,在陽光的照射下,古銅色的皮膚亮晶晶的,肌肉的線條展示著力量,忽明忽暗地有點神秘,小腿的肌肉鼓起來了,帶動大腿,那個討厭的三角褲包裹中的屁股似乎要爆發,他彈躍,姿態優雅地向水面飛翔過去,濺起一層漣漪,消失掉。

鍾靈覺得心在怦怦地亂跳,有點口干舌燥的,他又鑽出來了,強勁的臂膀順暢地劃水,雙腳不時地拍擊著水面,看得很清楚,水流隨著他的前行而改變著,能夠看到脊背上肌肉的變化……有點暈的感覺,被一個男人展現的力量吸引,鍾靈第一次嘗到了震撼的滋味,這滋味有點不容易抵擋,原來除了花和風景,世上還有這樣充滿了力量和野性的美麗。

我看見她了,她的長發在水里飄盪著,雙臂張開著,臉很舒展,是一張很漂亮的臉,年輕,五官精致,似乎死是一種解脫,她很安閑的樣子,她正在一點一點地解脫吧?我一把薅住她的長發,拽過來,伸手從她的腋下穿過去,看來是正好握住她的乳房了,很好,很有彈性,沒時間體會吧?我的氣也有點不夠使喚的了,我拼命地打水,向水面沖上去。

「把她的上衣敞開,對,壓她的肚子,使勁點……」

我跪在姑娘的頭邊,用手扒開她的嘴唇,捏住她的鼻子,准備給她做人工呼吸,好不好使可不大清楚,我自己從來沒干過,就在電視和電影里看過,現在把她救醒是關鍵吧?

「啪——」

我挨了一個響亮的耳光,腦袋一個勁地迷糊,一屁股坐倒了,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木姐姐,他,他是在救你呀!」鍾靈抓住了姑娘的手。她也沒力氣再打我了,她痙攣著「哇哇」地吐水。船老大忙著把船搖到岸邊……

太陽又向西溜達了,船老大升起火,一邊誇我的水性好,一邊鼓動我喝酒,他的黃酒還行。其實水已經挺涼的了,到底已經是入秋了,劇烈的運動又消耗了大量的熱量,我套上了衣服,還是一個勁地哆嗦。

被救上來的姑娘是木婉清,鬼知道她怎么會跑這兒來了,又挑在這里跳水自盡。掰著手指頭算,我咧嘴了,根據船老大的推測,咱們就是連夜趕到無錫怎么也得天亮了,那時候無錫的故事都完事了,段譽也帶著王語嫣跑到那不知道在哪里的磨房去了,我的使命就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完成了。

我還著急把鍾靈交給段譽,然後自己北上去見我的老婆孩子呢。

木婉清的身材高挑,大概有一米七一左右的樣子,她穿不了鍾靈的衣服,就穿我的,穿我的就有點大,大有大的好處,里面的曲線更神秘了。

她依偎在鍾靈的懷里「嚶嚶」地啜泣著。梨花帶雨,楚楚動人,濕漉漉的發絲貼在清瘦嬌美的臉頰上,那目光更是憂傷,一種凄清,一種憔悴,實在是夠勾搭我的情欲的,但想到我怎么說也是她們爺爺輩的前輩高人,我都不敢看她。鍾靈也沒來由地跟著她一起掉淚。

太陽變成了夕陽,湖光山色籠上鮮艷的顏色,這太湖中的小島很好。

「不能再走了,晚上得起風,有大雨的。」船老大忙活著搭窩棚。

「是嗎?」

「別看現在的光景挺好的,我這腿從來也沒騙過我,湖上起風,浪就大,走的話,很危險的,咱們就在這島上歇了,明天雨停了在過去。」也不知道他是老寒腿,還是關節炎,而且木婉清的那個樣子也實在不能動地方。

「待會兒,我去摸幾條魚,咱們湊合一頓。」

「得咧,您這兒搭窩棚吧,我去弄魚。」

沙灘被湖水沖刷得很細,腳丫踩上去,膩膩的,很舒服。我找了根棍子,掰呀掰,終於弄出了尖,然後卷起褲子,站在沒到膝蓋的湖水里,兩眼冒光地盯著水面下的動靜。是有魚的,而且看起來很肥,我餓了,哈喇子一個勁地冒,似乎已經看到了在火上吱吱冒油的烤魚了,那香味讓人更陶醉了,我就象巴浦洛夫的那條狗,條件反射弄得我嘴里大量地分泌,不得不一個勁地咽唾沫。

想是一回事,真干又是另一回事了,我叉,我再叉,叉叉叉……叉叉落空,好不容易才想到光線折射的道理,調整角度。

「流殤,你干嗎呢?」鍾靈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沙灘上了。

「別吵!我抓魚呢。」

鍾靈是好奇的,她脫了鞋襪,挽起褲腳,淌著水過來了。

「哎呀!哎呀!」她失聲驚叫著不敢動彈了。

「怎么了?」我是有點不耐煩的。

「快過來扶我一把,我的腳劃破了。」

湖底是有一些貝殼的,而且有一些挺尖利的不知道什么東西。我只好過去扶她,她的眉毛皺著,嘴唇撅著,很好玩。

「你跑來干什么?不是讓你照顧木婉清的嗎。」

「木姐姐睡了。」鍾靈扶著我的肩膀,把刮破了腳太起來,單腿跳著。

「知道她干嗎尋死覓活的嗎?」

「哎呀!水蛇!」

……

「滿意啦!」我把濕衣服扒下去,伸手抹著臉上的水,一天中兩次成為落湯雞,實在使我的心情很惡劣。

鍾靈也濕透了,蜷縮著,牙齒得得地磕著,不錯眼珠地看著我,還很燦爛地傻笑。我看了她一眼,眼前有點迷糊,她的衣服貼在身上,活力四射的身體展示著潤潤的光澤,女孩子簡直就是男人的克星,她們的身體總讓人一個勁地想犯罪。

「你干嘛去!」

「回去拿干衣服呀,這么折騰准感冒!」

「感冒是什么呀?」

「不許你看啊!」鍾靈站起來的時候,發覺我的目光正在她的身上轉,一陣害羞,一陣惱火,把衣服抱在胸前,生氣了。

我一陣臉紅,連忙低下頭,不過那影子一個勁地在眼前晃悠,胸前鼓鼓的小包,細細的腰,圓圓的腿,濕透的衣服的皺褶都顯得那么旖旎,得趕緊轉身,因為雞巴就是那么不合時宜地翹起來了,我的心亂跳。

「不許你偷看啊!」鍾靈跑掉了,我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看到那小屁股扭著,晃盪著……

不行,管她能不能找到段譽,說什么也不能跟鍾靈再膩在一塊了,要不然,要不然……嗨!還是不行,這樣的小姑娘一個人到處亂跑,武藝又差勁,落在壞人手里就糟了,不是答應過的么?

還是船老大的本事大,他很順利地抓到了六條魚,就著他的黃酒,晚飯吃得還行,就是口味太重了,我一個勁地喝水,總覺得口干舌燥的,可能是跟心情有關系?鍾靈老拿眼角瞟我,瞟得我也口干舌燥的。

水喝多了,尿就來了。本來在窩棚里睡地挺好的,起風了,颼颼的,雨也下來了,嘩嘩的,所有的聲音都在鼓動著我。我醒了,覺得小肚子一個勁地發脹,雞巴也蠢蠢欲動,是快憋不住了。船老大的呼嚕打得有水平,還吹口哨,我就更憋不住了,只好冒雨找地方解決了。另一個窩棚里有女孩子,我得跑遠一點。

雨果然挺大的,身上的褂子和褲子一會就濕透了,我終於找到了一棵大樹,手忙腳亂地解褲子。哇哦!世界真好呀!輕松了!小肚子的緊張緩解了,撒尿也是快感的。

一道閃電劃破了夜,明亮得有點嚇人。我哆嗦了一下,徹底釋放了,還有點陶醉呢。

似乎有一道人影,晃了一下。我嚇了一跳,凝眸看過去。高挑纖細的人站在懸崖的邊上,隨著風晃盪著,似乎隨時都要從懸崖上飄落下去,下面是顯得有點猙獰的太湖,浪花拍打著崖壁,發出很森人的聲響。還沒有尿利索,不過顧不得了吧?我一邊提褲子,人已經用全力飛掠了過去,挺快的……

「讓我死!」木婉清的尖叫很凄厲,她的掙扎也很頑強,現在沒有招式,沒有武功,她全是女人那些陰毒的手段,什么踢呀,打呀,撓呀,抓呀,關鍵是尖叫讓我耳朵嗡嗡的,聲音也是有力的武器。

我咬牙切齒地忍耐著,把她拽離了懸崖,按在剛才我撒尿的那棵大樹上,「我真挺佩服你的,死一次了,還敢來第二次,你連死都不怕,怎么就不敢活下去?」

我直咧嘴,她的手指甲可真厲害,我臉上現在火燒火燎的,頭皮也生疼,估計頭發被扯掉了不少,我的好頭發呀!臉還被木婉清改變著形狀。

「怎么又是你?」木婉清看清楚了,多少從歇斯底里中平靜了一些,她的眼睛里是絕望,臉哆嗦著,一點也不好看,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那胸脯很誘人,衣衫單薄,濕透了,是涼的緣故吧?兩顆乳頭挺著,讓我不由自主地關注。

「還死嗎?」我大口喘息著。

「你讓我死!」木婉清狠狠地說。

「俗話說:『再一,再二,沒再三',我只能攔你兩次,沒有第三次的。」

「讓開。」她平靜了,很堅定。

我側身讓開,伸手揉著火辣辣的臉和頭皮。她合上眼睛從我的身邊走過去,微微地顫抖著。

「等等!」

「你不是不會攔我第三次么?」

「麻煩你把衣服還我,你穿的是我的衣服,我可是窮人,一共就三套衣服,現在都濕了,明天我就得光著見人了,麻煩你把衣服還我,好不好,我求你了,反正你也是要死的人了,沒理由非穿衣服吧?」

「你說什么?」木婉清停下了,慢慢地轉身,狠狠地盯著我。

我攤開雙手,用目光鼓勵著,「你出生的時候是光著的,臨走穿那么整齊干什么?還我。這衣服挺貴的,濕了已經好可惜了,你再帶走了,我怎么辦呀?」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沒有向懸崖再靠近就是好的。

這樣的對峙就是精神的較量,死還是不死?沉雷,閃電,狂風,一切的一切都很恐怖。

「臭男人!還你!」木婉清又歇斯底里起來了,她撕扯著,把脫下來的衣服使勁地沖我的臉上摔。

我接,游刃有余,「你這人怎么這樣,人家的衣服,你不穿了,也不要這么撕扯么。你看,都壞了,我怎么穿呀?你,你得賠我。」

沒有衣服再摔過來的時候,木婉清的身體在凄厲的夜色中搖晃著,看不太清楚,她的雙臂抱在胸前,肯定是在哭,「臭男人!你不就是要我這樣嗎?滿意了嗎?有膽子碰我么?」她說得很快,幾乎聽不清,「想就來吧,這身子很臟,怎么樣?想不想?」她居然走過來了。

「喂,你干什么?」我有點懵,一個勁地退,倒霉的是還沒尿完的那一半,現在很不合時宜地來勁了。

閃電使她赤裸的身體突然明亮了,那么好。她把我逼到樹邊,無路可逃。

「這樣的我,還活在世上干什么,你告訴我!最愛的人是我哥哥,他現在還愛上了別人,我這個身體也別玷污了,再也不純潔,你告訴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你有病。」

「有病?」

「你就是有潔癖。」

「潔癖?」

「你見過幾個男人,你怎么就認定了最愛的是他?你怎么就知道身體被玷污了自己就不純潔了?你懂得多少生活?一點挫折就死?你倒是挺勇敢的,不怕死,你知道死是怎么回事嗎?我死過,要不我給你講講?首先那黑暗……」

「你為什么不讓我死?」

「你是個好姑娘吧?你還純潔,還年輕,還那么美麗,暫時的痛苦可能用死是可以解脫的,你知道要是活下去,生活會多好么?你就一點也不好奇?知道幸福是什么滋味的嗎?你就一點也不向往?知道還有另外的男人就在前面的旅途中等你么?你就一點也不想?」

「你說的是什么?我怎么聽得不大明白?」她的身子軟了,倒在我的胸前……

「你們在干嘛?」鍾靈睡眼惺忪地爬起來,驚詫莫名地看看我,又看在我懷里一絲不掛的木婉清。

「臭丫頭片子,讓你照顧她,就知道自己睡覺,她又尋死去了。」

鍾靈慌了,還是沒明白,「那她怎么不穿衣服?」

「她自己脫的唄。別愣著呀,給她找干衣服呀!」

「沒有了。」

「沒有你就脫。」

「我不要。」

「快點,這么濕著,准得病。」

鍾靈退到窩棚的角落里,死死地抓著自己的領子。我連忙退出去,找地方把剩下的尿撒完。說老實話,救人是挺有成就感的事情。

木婉清病了,鍾靈也沒有衣服穿,我們只好在這個小島上又滯留了大半天。別提都泄氣了,現在趕去,連黃花菜都涼了。我只能坐在重新明媚並且溫柔了的太湖邊,搓腳丫,以等待衣服晾干。

船老大的確是個正人君子,他始終沒有到那個窩棚前偷窺。這讓我挺慚愧的,因為我不止一次地想過去看看里面的究竟。我決定多給船老大一倍的船錢。

無錫是一座很繁華的古城。我們有錢,可以住最好的酒樓,最好的房間,然後給木婉清找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葯,她病得很重,能不能轉成肺炎,那就不知道了。

找段譽是沒影的事了,我還錯過了跟我很向往的喬峰見面的機會,至於考察我未來的孫女婿虛竹就更甭提了,我不知道要在無錫混多久,我很難受,因為歸心似箭,這個時代,靈州才是我的家。

木婉清一天一天地好起來了。由於照顧得辛苦,鍾靈消瘦了一點。我沒旁的事可干,除了修煉,就是陪床,我不能扔下她們不管,慶幸的是,我的內功在進步,我琢磨著是不是真的就算一流的高手了?總沒有人較量一下。

坐得有點辛苦,現在是午夜了,我困了……一只很柔軟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我醒了,遇到木婉清柔情似水的目光,「給我拿點水,好么?我很渴。」

燒已經退了,她的嘴唇還是很干。

「等著。」我跳起來,去倒水……

「還喝么?」

木婉清搖頭,拽住我的袖子不撒手,就那么靠在我的胸前。這樣是不是有點太親熱了?我覺得有點別扭,說老實話,我對木婉清沒感覺,現在我僅僅是可憐她,跟我喜歡鍾靈是一樣的,她們都需要照顧。

「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你說的話,我想明白了,我不死了。」

「那就好,你躺下吧,這樣准又著涼。」

「這樣就好,你的胸膛很暖。」她蹭了幾下,合上雙眸,像是一種舒適的享受,「謝謝你這么多天來都照顧我。」

「甭客氣,其實是鍾靈一直在照顧你的,她頂不住了,我就接班。你還是躺下吧?」

她不說話,也不動,就那么靠著,享受著。我只能坐在床頭,伸手拉過被子給她蓋好,實在挺辛苦的,主要是她的表現讓我感到別扭,不知道該怎樣收場,挺著吧!

木婉清病好了,她很溫順。

「流殤,你說咱們該去哪里呀?」鍾靈挺煩惱的,因為最近怎么也打聽不到段譽的消息。

「要不你就回家,要不就跟我到靈州去。」

「靈州?你是西夏人?」

「嗨,我是漢人,可我家在靈州,我怎么也得回去。對了,到了靈州,肯定能找到別人幫忙。木姑娘,你的身子也好了,你要去哪里?」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最近木婉清的眼光迷離得不得了,讓我心跳加速。

「那咱們就去靈州吧,不知道好不好玩?」鍾靈來勁了,興奮得小臉通紅。

我總覺得她出來不是僅僅為了找段譽的,她是出來玩的,看到了外面絢爛的世界,她玩瘋了,根本就不想回家,總是在尋找更絢麗的未來,她是一個喜歡流浪的姑娘,可能這就是我喜歡她的原因吧?

有錢就是好辦事,置辦各種長途旅行的用品就不用捉襟見肘了。我們買了一輛三匹馬拉的大馬車,走起來很平穩,很闊氣。又置辦了衣物、用具、干糧,於是上路了。

都挺好的,飽攬風光,還有美女相伴,這樣的旅游是好的吧?不過也有不怎么得勁的地方,木婉清對我是過於體貼了的,我是過來人,知道她在琢磨什么,我還沒別過勁來,於是就有點不得勁。

「你干嗎老躲著我?」這天又錯過了宿頭,我們不得不在官道旁邊的樹林中過夜了,馬車自然是給木婉清和鍾靈睡的,我就躺在車轅上,也方便守夜,雖然不至於有猛獸,要是碰上土匪也夠麻煩的,到了半夜,木婉清就站在星月的清輝中,這是她最鄭重的態度了。

我連忙坐起來,「沒有啊,我怎么躲著你了?」預感不太好,覺得木婉清有點不怎么一樣。

「你就是躲著我了。」她坐到我身邊的車轅上。我連忙讓開一點,以保持距離,她身上的香味很有殺傷力,我擔心自己。

她又湊過來,我又讓……於是,我終於從車轅上掉下來,摔了一個屁墩。

「怎么樣?摔疼了?」木婉清過來扶我。我說什么也不起來。

「你看,你就是在躲著我。」

木婉清索性就在我身邊坐下,抓著我的胳膊,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