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余而力不足,周昱時在想要加深這個清涼的吻的時候,太陽穴里傳來了尖銳的刺痛。
周昱時放棄了這個親吻,重新躺好閉上了眼,清心寡欲。
朱砂的手從他的額頭移動到了他的胸口,在上面畫著圈,圓圈越變越小,直到感受到了周昱時胸前一小粒凸起。
它在朱砂的指腹之下變硬。
朱砂在這個小硬尖上按了按,"你要平心靜氣。"
"好。"周昱時抓住朱砂的手,按住了她。
朱砂換了一只手,在另一顆硬硬的小肉粒上揉著,"還是硬的,快靜氣埃"
手上的撩撥一點不曾停歇。
周昱時痛苦中夾雜一絲興奮,這迫使他深呼吸了一下,讓自己的躁動平靜下來。
朱砂在撩到周昱時將要起立的時候停下了手,這確實很危險。
她重新喂周昱時喝了一口水,把他的衣服脫掉,然後給他蓋上了被子。
做完這一切,她躺在了周昱時的身邊,握住了他的手,"你要是不舒服就叫我。"
"好。"
周昱時握著朱砂的手與痛苦對抗著熬過了高原失眠的一夜。
朱砂中間醒過來了一次,她摸了摸周昱時的額頭,問他要不要去衛生間,然後把他扶了過去。
在周昱時躺回床上的時候重新倒了水,看著他喝下去才又繼續睡過去。
周昱時在凌晨時分才恍惚地睡著。
清晨的陽光照在周昱時的臉上,他睜開眼時發現自己的身邊空空如也。
他皺著眉坐了起來,克服著那種頭暈目眩感,環視著室內,沒有人。
"朱砂"他的聲音變得沙啞。
同樣無人應答。
曾經一個人生病的夜晚在當時並不覺得難熬,但是周昱時此時有一種孤寂,在一個朱砂寸步不離地看護著他的夜晚之後,他對這種柔情仿佛產生了一種依賴。
周昱時躺下來,直直地看著房頂等待著,有一點焦慮。半個小時後他終於聽見了開門的聲音。
朱砂從外面進來,端著古柯茶和早餐,"醒了今天感覺怎么樣。"
"還好。"周昱時覺得那點焦慮平靜下來,他重新坐了起來,似乎頭暈感也在減輕。
朱砂把茶遞給了周昱時,摸了摸他的額頭,已經退燒了,"我讓管家幫忙借用了一下廚房,煮了點粥,難受也多少喝一點。"
周昱時端過了碗,這邊的米不是十分適合煮粥,朱砂已經盡量讓它足夠軟糯。
周昱時喝了一口,米粒已經煮的細碎,粘稠而溫暖。
"你今天還得多休息一天。"
周昱時抬起頭看著朱砂,"你要出去"
朱砂搖搖頭,"不出去,怎么可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里,你昨天沒有睡好,如果吃完不那么難受就多睡一會兒。"
周昱時深深地看了幾眼朱砂,"抱歉。"
"這是蜜月,不是陪游。"他不必為這個而抱歉,朱砂把空碗拿走拉上了窗簾,重新讓室內變得昏暗。
她上了床坐在周昱時身邊,低下頭親吻了一下他的唇,"不用擔心我,難受了記得叫我。"
朱砂扭過來戴上了耳機,看著平板,表明自己並不會覺得無聊。
周昱時的睡眠仍然有些斷續,他在一段時間後就會醒來,然後會看向身邊,但每次他都能看到她,她在看一部電影,有時會笑,然後會聞到她身上那種淡淡的、清新的香氣。
這似乎讓他安心,他會閉上眼再度沉睡過去。
到了第三天,周昱時的症狀終於徹底消失,他和朱砂在推遲了兩天以後終於踏上了另一座城市的遺址徒步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