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滴水之恩(2 / 2)

真有大問題,附近患者還是會選醫院就診,葉春櫻的小地方遇不上什么疑難雜症,等退熱止疼韓玉梁都搶著用內力療傷或按摩穴道解決後,比較閑的那個就反而成了她。

封住廉泉、承漿兩處穴道,止住一個孩子牙疼之後,站在旁邊觀摩的葉春櫻叮囑孩子母親記得帶去拔牙後,忍不住低頭問道:「韓大夫,你……你這手法,可以也教教我嗎?這看上去,比止痛葯還好用啊。」

韓玉梁微笑道:「是葯三分毒,可以用手法解決的,自然比動用葯石湯劑要好。」

他扭臉打量著葉春櫻敞開的白大褂里,薄薄的襯衣中纖腰盈盈一握,襯得上下兩處分外飽滿,猶如多汁漿果,令人饞涎大動。

可他面上並未露出幾分貪欲,深知欲速則不達的道理,只柔聲道:「葉大夫既然肯收留我,賞了一個容身之處遮風擋雨,那如果你想學,在下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嗯,我一定好好學。」

葉春櫻吁了口氣,心里只好打消將他安排往別處的念頭,盤算怎么才能住得安全。連載中……這時,就聽咕嚕一聲,從韓玉梁的肚子里傳了出來。

葉春櫻一愣,輕聲問:「你餓了?」

韓玉梁苦笑道:「實不相瞞,在下已有三天粒米未進了,只在附近錢庄正堂學著喝了些不要錢的水,說是前胸貼後背也不為過。」

「你怎么不早說。」

葉春櫻急忙脫下白大褂掛在衣架上,「那你在這兒幫我看著,需要拿葯打針的就叫我。我去後面炒個菜,給你下鍋打鹵面。」

「多謝,有勞了。」

韓玉梁笑道,看向新進來的又一個病人,伸手道,「夫人請坐,哪里不適?」

那豐腴少婦猶猶豫豫道:「我最近這陣子……胸口憋住了,漲得疼。孩子吸不出奶,餓得難受。鯽魚湯啥的喝了好多,都不見效。我只好過來問問,有什么通乳的葯么。」

韓玉梁眼前一亮,「這個容易,只消在庫房、屋翳、膺窗三處穴道小心診治即可。只不過……在下出手,似乎多有不便啊。」

這三處穴道自上而下,幾乎要戳到乳頭之上,他比劃了一下大概位置,那少婦登時滿面紅霞,低頭道:「既然、既然你是大夫……能治好就行唄。催乳師……我看也有男的。需、需要脫衣服么?需要的話,是不是到簾子後面比較好?」

韓玉梁笑道:「自然是直接施力,沒有衣物阻礙為佳,夫人,還請這邊來。」

這一番忙碌,讓他美得心花怒放,暗道行走江湖許多年,春蘭秋菊鶯鶯燕燕也見了不少,可比起這時代姑娘們的大膽奔放,簡直是天差地遠。

不過是充個大夫,就有豐美少婦寬衣解帶坐在床上,袒著酥胸露著白奶,赤著紅艷艷的葡萄頭,任他指尖恣意按揉。

而且這少婦顯然不懂穴道分布,他早已將手挪過了膺窗,貼著乳暈繞著乳中穴打轉,她也就是紅著臉低頭不語。

不過想必這里頭也有他手法與內力的功勞,這種兒未斷乳的婦人,通常是疏曠了至少一年的身子,那些酥麻酸癢又恰好在敏感乳頭周遭,若說不快活,他決計不信。

等這少婦雙手攥著解開的衣襟,嬌喘咻咻連胸脯都紅了一片,韓玉梁微微一笑,道:「夫人,憋口氣在胸中,切莫泄出。」

她點點頭,立刻長吸口氣,屏住不動。

不能泄氣,自然就不能開口說話叫喊,韓玉梁雙眼一亮,兩根食指突然下移,正頂住了那少婦已經發硬的奶頭,運力便是一壓。

兩道真氣以他的獨門手法打入,雙股酸癢直透胸腹,一陣鑽心的快活打到那少婦陰門,登時就讓她有了一次小小高潮。

可她不能出聲,也不敢動,只能直挺挺憋著氣坐在那兒,任那股滑膩膩濕漉漉的感覺從膣口蔓延出來,淅瀝瀝染到內褲上。

逞夠了指掌之欲,韓玉梁微笑道:「夫人,我要撤手了,你把旁邊那條巾子拿好。」

她還憋著氣,滿臉通紅點點頭,扯過旁邊一條枕巾攥在手里。

他二指一離,留下一縷真氣一引。

那兩顆飽滿乳頭一個哆嗦,頂上先是滲出細小白點,旋即連成一片,匯聚成滴,順著乳頭下沿滑落,滴滴答答流了幾下,便化作數股白色細絲,噴射而出。

那少婦這才驚叫一聲,反應過來,急忙拿起毛巾圍住,滿臉感激道:「謝謝大夫,謝謝大夫,我們群里寶媽都說催奶痛得要命,哪知道大夫您手藝這么好……」

等把這被玩了雙乳還滿口感激的病人送出去,葉春櫻恰好在後面叫吃飯,韓玉梁嗅著那股香氣,意猶未盡地搓著手指間殘留的嫩軟腴滑,笑著大步走了過去。

「葉大夫,你這診所,可真是個好地方啊。」

葉春櫻哪里知道他剛剛才過了一把手癮,只當他是奉承,給他滿滿挑了一大碗面,蓋上西紅柿雞蛋鹵,往桌上一放,嘆息道:「好什么啊,這里亂得要命。我要有別的地方可去,才不來這兒。」

「哦?願聞其詳。」

「你先吃吧。」

葉春櫻輕聲道,「晚上咱們出診一次,你就知道了。你會開車嗎?」

韓玉梁吃了一大口面,猶豫一下,道:「你指的,想必不是駕馬車吧。」

葉春櫻捂著嘴,險些把面條笑出口來,忍著咽下去,才說:「現在村里都很少見馬車,當然是說汽車了。診所有個公家給配的老式破車,可我沒駕照不會開,晚上出診騎車子太危險了,只好老打車。你沒學過啊?」

「沒,在下只會騎馬,駕車。騎車開車……實在想不出是怎么一番本領。」

韓玉梁盯著碗里酸甜可口的西紅柿,美味到不太舍得吃下去,「這做菜的果子甚是鮮美,叫什么啊?」

葉春櫻狐疑地望著他,小聲問:「你……該不會真是古代來的吧?西紅柿,沒吃過嗎?」

她夾起醬菜碟上一根小辣椒,「這個呢,你吃過嗎?」

「沒有,想不起來吃過。」

他拍了拍腦袋,「看來,在下這失憶,還真挺嚴重的。」

「古今大戰秦俑情么……」

葉春櫻念叨了一句看過的電影名字,「那你都還記得自己什么本領?除了醫術,你把松哥嚇跑的時候用的是不是武功啊?是電影里大俠那種內力真氣嗎?」

「嗯……大概吧。在下還會撫琴,下棋,寫字畫畫練過一些,粗通文墨,吟詩作對略差。」

韓玉梁看葉春櫻雙眼閃閃發光,顯然頗感興趣,微笑道,「還有些奇門八卦,雜學機關的學識,博而不精,叫姑娘見笑了。」

「不見笑不見笑,我真撿了個大俠在家啊……」

葉春櫻將信將疑,小聲道,「我可愛看金庸了,你會這么多,簡直就是黃老邪,哦,就是黃葯師,黃葯師你認識嗎?」

看到韓玉梁臉上故意做出的尷尬表情,她才收起笑,低頭說:「對不起,我忘記你說你失憶了。我不是有意的。」

「不打緊,假以時日,在下一定能想起來的。」

「你是大俠,那滴水之恩,是不是該涌泉相報啊。」

「哦?」

韓玉梁一挑濃眉,「姑娘是有什么托付么?你只管開口,在下赴湯蹈火,兩肋插刀,在所不辭。」

與女子相處,最怕對方無欲無求,只要有所圖,便能乘隙而入,即便時代不同,他相信,這其中關竅絕不會相差太遠。

「沒,我一個小大夫,能有什么事。我就是希望……你能在這個城市好好行俠仗義,教訓教訓那些無法無天的惡棍。」

韓玉梁順水推舟打探幾句,才知道附近這片地方很早以前就落下一個綽號,叫做黑街,松哥那樣的混混,在這里簡直不值一提。

他過往風流成性,只要能博佳人一笑,什么也敢干。

夜探皇宮盜寶,追凶千里緝盜,魔教總舵叫陣,少林正殿撒尿,豐功偉績數不勝數,若能讓葉春櫻這小美人芳心暗許,在這鬼地方充充大俠又算得了什么。

反正此地以他所見,人人腳步虛浮中氣不足,習武之人千里挑一,練得還都是些外家皮肉,他這種高手出馬,那還不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天下無敵……

「砰!」

聽到奇怪響動,韓玉梁探頭看去,一頭霧水。

葉春櫻吃了幾口,就拿出遙控器打開電視看起了dvd,適逢頗為激烈的槍戰戲,砰砰砰打得血肉橫飛。

「葉姑娘,這些……是什么暗器?為何可以幾十丈外瞬間殺人見血?」

他手里的筷子都忘了再動,蹙眉問道,「還有,這些小人……為何在這么個鐵匣子里打打殺殺?」

葉春櫻心里已經把他認定為穿越大俠,只是心里羞赧才假裝失憶,就耐心解釋一番,把電視機、電影和槍這些概念細細教給了他。

前兩個韓玉梁興趣不大,這槍,卻讓他著實陷入了沉思。

原來,槍乃百兵之王,其實是個預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