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沈幽出擊(2 / 2)

「韓大夫,韓大夫,你……你先別生氣,你聽我、我解釋,我能解釋,你別急,你讓我……讓我稍微組織一下語言。」

老王滿臉冷汗,大口直喘,一副隨時快要暈過去的樣子,哆哆嗦嗦地說。

「好啊,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解釋准備把自己孩子弄病,半夜叫春櫻出診的安排。」

韓玉梁把手機丟到他身上,掌中已經聚起了足夠讓他死上十次的真氣。

「這次……這次他們保證了不動葉大夫的,我想……我想可能是……可能是找你有點事吧?」

老王哭喪著臉,終於放棄了狡辯,一閉眼說,「韓大夫,對不起,是我財迷心竅,這酒店的東瀛鬼子是個殺手,是有人請來殺你的。跟我聯系那人說我上次剛露了餡兒,被你收拾過,不會懷疑我還敢騙你們,讓我用孩子把葉大夫叫出來,你肯定不放心要跟著……那個鬼子就准備到時候看機會下手。我……我錯了,韓大夫,你……你打我吧,我活該,我受著。」

說著,他抓起韓玉梁的手往自己臉上抽了幾下,陪笑著說:「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我老婆還在家等著我呢,你看……不如先讓我滾?」

韓玉梁微微一笑,澹澹道:「不必了,我送你回去。」

說罷,他又是一掌過去,砍暈了老王,抄起他一條胳膊,架在肩上,扛醉鬼一樣拖著離開。

老王不提李曼曼還好,一提到這個老婆,韓玉梁就動了別的念頭。

他聽李曼曼抱怨過不知道多少次日子過得不好,而猶猶豫豫不肯離婚,無非是因為有個孩子,滿腦子得過且過的忍耐心態罷了。

這樣的女人,幫她死心,順便幫她變成寡婦,不也是功德一件。

更何況,他不准備讓老王死得這么痛快,這種陰損小人,就該滿懷悔恨慢慢死掉,變成鬼也記得死前的痛苦羞辱。

拖著老王進電梯下樓,韓玉梁徑直走去側面的消防通道,出去找到沉幽的車,跟她打個招呼讓她先走,順便借來一管唇膏往老王領口里頭蹭了兩下,看車駛離,才把老王丟在牆角,轉身回去到天鵝酒店前台,拿出葉春櫻最近給他的錢,買了一大瓶高度數的白酒。

酒店側巷陰暗無人,韓玉梁蹲下先將老王弄醒,跟著用指尖掀飛蓋子,遞給他道:「要命的,就把這瓶酒喝下去。」

老王晃了晃頭,苦著臉接過,小聲問:「這……沒個下酒菜?」

看韓玉梁一板臉,他趕忙舉起瓶子:「我喝我喝,我這就喝。」

咕咚咕咚灌到還剩一點,老王脹紅了臉連連搖頭,「不……不行,韓大夫,我……我酒量……也不太大,真……喝不下了。」

韓玉梁微微一笑,將剩下的酒倒灑在他身上,扶他起來,道:「走,叫個車,我送你回家。」

這一大瓶下去,老王雖然醉意很濃,但走路還算穩當,意識也挺清楚,可見最後那點喝不下多半也是在示弱告饒弄了個假。

但韓玉梁不在乎,他就是想讓他有個喝了酒滿身酒氣的樣子而已。

看老王一副醉鬼樣子,足足攔了四輛出租,才截住一個肯拉他們的,還不停嚷嚷要是吐了就得賠二百。

韓玉梁滿不在乎,掏出老王的錢包,就抽了三張大鈔遞了過去,「喏,先給你。三百,不必找了,不吐也是你的。」

老王滿臉寫著肉疼,可又不敢開口,只好唉聲嘆氣鑽進車里,小聲嘟囔:「我真吐不了……」

說了地址,二十多分鍾後,車停在了診所附近老王家那個小區的門口,老王下車看韓玉梁正盯著自己,摸了摸頭,干笑道:「韓大夫,呃……謝謝你送我回來,我這會兒清醒不少了,我自己上樓就成。」

「送佛送到西,走吧,我正好也叮囑你老婆兩句,讓她注意點,以後看好你這個賊心眼的混帳。」

韓玉梁晃晃頭,稍稍緩解暈車的勁兒,信口笑道。

「是是是,我混帳。」

老王趕忙又抬手自己拍了臉頰兩巴掌,「那就麻煩韓大夫了。」

扶著老王進去上樓的路上,韓玉梁暗暗決定,得想辦法讓葉春櫻不再繼續當醫生,不然這姑娘面善心軟,再怎么小心,也免不了要被人像老王這樣設計。

但讓她換去做別的具體什么行當,他一時間也想不出來。

而且不開診所就少了很多摸乳捏腰,揉臀撫腿的機會,他心里其實也頗不舍得。

想著想著到了單元門口,老王拿出鑰匙,一邊低頭挑揀,一邊陪笑著說:「韓大夫,我……我到了。」

「那就好。」

韓玉梁冷笑一聲,突然使出春風化雨手,自上而下封住老王奇經八脈足足幾十個穴位,跟著一掌拍在他腰後,用真氣把他關節震軟,攔腰一扶,讓他靠在了自己身上。

韓玉梁拿過鑰匙,試了幾下,找到正確那把,開門拖著已經好像醉死一樣但實際意識清醒無比的老王走了進去。

李曼曼聽到動靜,穿著睡裙急匆匆出來打開了客廳的燈,聞到酒氣剛要發作,就看到韓玉梁竟站在玄關,心里涌出一堆問號,皺眉說:「你們……這是怎么回事啊?」

韓玉梁裝作頗為費力的樣子把老王扛到沙發上放下,面色沉重地嘆了口氣,緩緩道:「王兄他……稍微喝多了點。我在天鵝酒店出診,湊巧碰到,嗯……我看他醉得厲害,就把他打車送回來了。」

李曼曼狐疑地望著韓玉梁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小聲問:「不對吧,你肯定有事兒瞞著我,韓大夫,咱倆是什么關系啊,你忍心替他瞞著我?」

「唉……」

他嘆了口氣,「咱們先把王兄安置好,安置好,我再慢慢告訴你,不過,你可別太生氣才好。」

李曼曼臉色微變,自怨自艾地說:「我……我早氣習慣了,你一會兒只管說。來,先幫我把他抬進去,放床上。」

「我自己來就好,你開門,免得吵醒孩子。」

韓玉梁聽得出她一直故意壓著聲音,便柔聲說著,彎腰把老王抱起。

李曼曼感激地點點頭,穿過頗大的客廳,打開卧室門,去里面的衛生間拿出一個盆,順手放在床邊。

韓玉梁過去把老王放在床上,順勢在大椎穴上輕輕一按,灌了一些真氣刺激他的嵴骨,讓他痛苦地呻吟一聲,扭動兩下,更像是醉得難受。

李曼曼已經擰了一個濕毛巾過來,把丈夫的頭往邊一挪,正要給他擦擦稍微舒服點,就看到了後領子上的唇膏痕跡,那澹澹的紫色印子,在淺色衣領上實在是顯眼無比。

韓玉梁故意在此時叮囑道:「曼曼,你今晚可得費點心,莫要睡死,回來路上,我給他把過脈,他喝得太多太勐,酒氣攻心,到了後半夜若是難受起來,你就趕緊叫救護車把他送去醫院,莫要耽擱,否則可能會有性命之危。」

「我……我管他去死呢!」

李曼曼伸手揪住後領,瞪著他說,「韓大夫,你……你跟我老實說,你今晚到底是怎么遇到他的?天鵝酒店是個什么地方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看看這印子!這……這賤男人,在家對我裝硬不起來,出去……出去又花天酒地!我……怎么就這么命苦啊……」

眼見李曼曼低頭哀泣起來,韓玉梁一邊說著不要打擾到孩子,一邊過去將卧室房門關上,回身站到她旁邊,輕聲道:「實不相瞞,我給人看病出來,王兄已經醉醺醺被丟到走廊,具體是怎么樣我也沒有瞧見,就看到把他扔出房間的好像是兩個女的,聽嘴里罵他的話,好像的確是雄風難振,曼曼,你可別錯怪他了。」

「呸,」

李曼曼心里更加凄苦,怒道,「那倆女的咋知道他不中用的,還不是試了!這種男人,孩子不管,家里事情不問,錢也不給,要不是公婆接濟,我們娘倆日子都要過不下去。我……我守著這么個老公,我和喪偶的寡婦還有啥區別啊!」

她氣得彎腰就去擰老王的胳膊腿,一邊擰一邊罵:「你咋不喝死在外面,喝死在外面算了,還回來麻煩我照看收拾個什么,就跟死人一樣的時候才知道找我,你咋不真死了啊!」

聽她氣得方言口音都冒了出來,韓玉梁微微一笑,過去裝作拉架,一下把李曼曼擁進了懷里,貼著她耳根柔聲道:「曼曼,不懂珍惜你這樣的好女人,是他瞎了眼,豬油蒙了心。你可別氣壞了身子,為這樣的男人,多不值得。」

「玉梁,我怎么這么命苦啊……」

李曼曼心中難受,一轉身趴在韓玉梁懷中,嗚嗚哭了起來。

他環住李曼曼腴軟腰身,雙手運起內勁,不挪位置,將溫暖熱流一點點送去她大腿之間,緩緩挑撥,口中柔聲安慰道:「他不心疼你,你自己總得心疼自己。對不對?」

感覺到情形不對,李曼曼有點心慌,抬手擦了擦淚,擋在他胸前,微微後仰躲開了些,扭臉說:「別鬧我……他就在這兒躺著呢。」

不是說不行,也不是說改天,而是擔心自己丈夫就在旁邊,這是最好的答桉,幾乎已經等於敞開了所有的防備。

韓玉梁微微一笑,湊近她耳邊道:「放心,他醉得都有可能沒命,哪兒會聽得到看得到,曼曼,他這么對你,你就不想報復報復他么?」

口中洞玄真音催動,他手掌緩緩往下挪去。

他給了她充分的時間拒絕。

掌心挪過了腰,挪上了臀,挪進了腿縫,扯住了內褲的邊緣。

李曼曼渾身一震,抬頭輕聲央求:「去……去外面好嗎?」

「不好。」

他一口吻住李曼曼的唇,將內褲脫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