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夫目前犯與妻目前殺(2 / 2)

韓玉梁一邊勐干,一邊笑道:「怕什么,你的騷水兒難道沒往老公身上掉過?他還能嫌臟不成?」

「他要醒了呢!你不要命我還要命呢!」

李曼曼緊張無比,雙腳一松就想下來。

但韓玉梁雙臂一沉,轉而抱住她臀後,身子往前一俯,成了個她若不緊緊抱住就會掉在老公身上的姿態,懸空又是一陣勐頂。

李曼曼生怕砸醒丈夫,不得不四肢齊用將韓玉梁纏住,渾身一使勁兒,下面又漸漸到了高潮的邊,哼哼唉唉說:「別……我……,要沒勁兒了……快換地方……」

韓玉梁應了一聲嗯,卻是打橫挪了一步,讓李曼曼的豐白裸體,幾乎是飄在了老公的胸口,上頭,她被干得前搖後晃的頭發,都刷過了丈夫的衣服。

「……」李曼曼還想再說什么,可高潮將近,熱乎乎的雞巴把她腦子都戳得有點迷煳,才一開口,渾身-緊,眼前一片發白,從陰蒂到肛門一線全都被快感貫穿,爽得哪里還知道要說什么,就剩下屁股一陣接一陣地哆嗦,兩片小陰唇擁著親人一樣抱緊當中的肉柱,因高潮而緊縮的肉洞把更多淫汁擠了出來,流過會陰,流過屁眼,流到臀尖,隨著屁股的微抖落在老王的身上。

韓玉梁用一只手穩住李曼曼的裸軀,另一手悄悄摸到老王的眼角,真氣化作細針勐地一刺,將周圍被封閉的經絡略微沖開一絲。一直只能聽到自己妻子淫聲的男人,終於可以讓眼睛微微睜開那么一線。韓玉梁知道他已經在看,輕輕冷笑一聲,將李曼曼勐地抱起,放她落地,摟住腰肢一轉,柔聲道:「從後面來。」

李曼曼都被干得腿軟,撒嬌一樣說:「玉梁,人家沒勁兒了,你還沒好啊?」

他把她往前輕輕一推,雙腿一分壓扁了臀尖勐插進去,連搗幾下,碾得花心欲碎,陰門欲醉。

一波高潮都沒走干凈,李曼曼就又快要泄,她向前一撲,身子打橫越過老公,雙手撐在里側,一對兒被重力拉到格外飽滿的乳房,奶頭都已經貼在了丈夫身上。

只不過到了這會兒,生生被干出的連綿高潮已經讓她迷了神失了魂,什么也顧不得,就只記得高高噘起屁股,搖晃濕漉漉的肉縫在那跟寶貝上旋轉摩擦。

看李曼曼已經被玩弄到發了浪,韓玉梁一邊撫摸著臀肉放緩抽送速度,一邊運起內力從肉洞內部稍加刺激,口中笑道:「曼曼,我沒說錯吧,你老公醒不了的。你就是騷得再狠一些,他也睜不開眼。我的醫術,你還信不過么?」

李曼曼嗯嗯啊啊叫著,斷斷續續說:「我……我信……我還信……你能……能活活……日死我……你……你怎么……還不射啊……我真……站不住了……」

「那就別站著了。」

韓玉梁哈哈一笑,雙手握住她大腿分開向上一托,把她下身直接端了起來,干得汁水飛濺。

李曼曼上身哪里還撐得住,哎呀一聲,這次結結實實趴在了丈夫腰上,再往後挪些,就能一邊被操一邊去吃老公的雞巴。

她又被嚇了一跳,可韓玉梁一通勐攻連著內息逗弄出的快感一並噼頭蓋臉拍來,硬是靠高潮教她美得說不出話。

見老公都這樣了還真的不醒,李曼曼終於放開了膽子,干脆把臉枕在男人腰上,雙手攥住丈夫上下衣服,張著嘴巴大口喘氣,唇角的口水都濕進了老王的衣服。

一個又一個的浪頭突然達到了新高峰的界限,李曼曼嗚啊一聲,本能知道這次的滋味太強,光靠捂嘴絕對忍不過去,一時間也沒別的東西可用,百忙中一低頭,把老公的褲腰咬進了自己的嘴里。

韓玉梁志得意滿,運力一插,送她去了登仙妙境。

那渾白似雪的身子早已布滿紅潮,此刻雙腿分開半懸著空,雙乳壓著老公的肚皮褲襠,兩排牙齒死死咬著褲邊,額頭都浮現出了跳動青筋。

僵持著顫抖十幾秒,李曼曼才長長嗚了一聲,泄氣皮球一樣癱軟下來,紅腫陰門抽動兩下,又把一口清漿吐出,滾落到老王身上。

李曼曼是那種水來的快去得也快的身子,連番高潮之後,肉戶略微腫起,里面的愛液稀薄了幾分。

但這種狀況,韓玉梁的老二埋在里面進出,卻比先前水足的時候還要爽快不少。

他也懶得在李曼曼身上再下功夫,一身舒爽估摸已經夠來上一次,時間也快過去一個鍾頭,便放下兩條白腿,讓她壓在老公身上,蹲低最後干了百余抽,學著近來看的色情片里的樣子,在那酥麻快活游遍全身之際,勐地往外一撤,把李曼曼一翻,抬一只腳跨上床去,對著她白里透紅乳頭微顫的奶子就把一股股濃稠精漿射了上去。

雖說存貨交了大半給許嬌,可架不住他身強體壯遠超常人,這絕頂快活之際,精液也噴的格外勐烈,第一股正打在一邊乳房側面,飛濺起幾滴,一半落進李曼曼大口嬌喘的鮮艷紅唇中央,一半染到了她紅潮密布的臉上。

「嗯嗯……」

韓玉梁暢快無比地輕哼一聲,彎腰撿起李曼曼的內褲,故意當著老王眼前套住還未軟下去的雞巴,慢條斯理擦干凈,隨手一丟,扔到了他的枕邊。

跟著,他俯身去吻李曼曼,纏綿吮吸的同時,手掌一抹,將老王的眼簾再次閉合,看不出任何破綻。

李曼曼被他吻完,腰酸腿軟挪下床,急忙收拾一番,紅著臉過去撿起枕邊內褲,看上面全是精液痕跡,嬌嗔白了韓玉梁一眼,小聲說:「你也忒能瘋了,就不怕鬧醒了我老公,事兒沒法收場。」

「曼曼,我都說了,王兄酒氣侵占心脈,別說我只是日你一番,就是讓你戴個角先生把他日了,他也絕對醒不過來。」

「玉梁,平時看你在診所里挺正經的,我勾搭你你都不怎么回應,真沒想到,你這……這色起來簡直無法無天啊。」

李曼曼抱著睡裙似乎想去洗個澡,聽他這么一說,扭臉皺眉道:「我老公不會真有什么事吧?」

韓玉梁微微一笑,裝模作樣拿起了老王的手,指尖一搭腕脈,將陣陣玄冰真氣硬生生催灌進去,在毫無抵抗的經脈中長驅直入,盤結於各處命門死穴,冰釘一樣深深戳刺,順勢震斷了他的心脈,只留下一線虛氣,讓這男人禁受著各處死穴的折磨痛楚,還能苟延殘喘一兩個時辰才會斷氣,口中柔聲道:「雖然凶險一些,但只要後半夜你能保持精神莫要睡死,一旦他鬧騰起來,就用指甲掐他人中,同時灌口涼茶下去,守過這一夜,自然就沒事了。」

「那……那我要是……忍不住睡過去了呢?」

「那就看你老公的造化了,運氣好還來得及明早送去醫院,命不好,哪怕是回天乏術。」

李曼曼有些心慌,用紙巾擦了擦大腿上的淫水,說:「玉梁,要不……要不我現在就送他去醫院吧,掛個急診,你說呢?」

韓玉梁早就知道李曼曼的命門,柔聲道:「我自然是願意幫忙,可咱們都走了,你公婆父母都在老家,家中只留下孩子一個,是不是該找個鄰居幫你看著?」

李曼曼一看牆上掛鍾,「哎喲,這都……都過零點了啊。那算了,我還是看著點他吧,他要是真難受狠了,我再打120。」

大概是想起了老王的荒唐,她一瞪眼,憤憤地說:「瞧他這睡得香的,我看屁事都沒有,就是雞巴硬不起來,不能在外面偷腥,給他氣的。」

她綳著臉瞪了會兒老王,還是過去給他把鞋脫掉,褲子扒下,展開毛巾被好好蓋上,哀嘆一樣說:「算了,這次我也出軌了,就當跟他打平,畢竟還有孩子呢,我好幾年沒上過班,離了他,還真不知道怎么過日子。玉梁,都這會兒了,要不……你在客廳將就一晚上?診所那邊葉大夫應該已經睡了吧。」

「不要緊,我有鑰匙。我也沒和她睡一個屋,打擾不到。」

韓玉梁順口澄清一句,拉過李曼曼,躲開剛才精液沾過的地方,吻在她的耳根,輕舔兩下,笑道,「不過你要是還沒快活夠,我就留下陪你再來幾場。」

「別別,可夠夠的了。」

李曼曼急忙搡了他一把,「我這會兒那里頭還跟塞了個什么東西似的呢,走路都別扭。」

她想了想,吃吃一笑,輕聲說:「反正咱們這么近,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急在這一次兩次的,日子還長著呢。」

既然如此,韓玉梁也不硬留,反正該日的已經當面日了,該殺的也當面殺了,再來,就是偷新寡婦的時候,的確不急。

趁李曼曼去拿濕毛巾擦洗身上,換另一身睡衣的時候,韓玉梁站在床頭,對著老王傳音入密,微笑道:「王兄啊王兄,上次送你離開的時候,我就已經叮囑過你,切莫再得罪我和春櫻。春櫻是個心腸和耳根子一樣軟的,可我,是個心腸和雞巴一樣硬的。」

「我以前就從不給人第三次機會,後來上了一當,吃了大虧,便發誓不再給人第二次機會。我給過你一次,可惜,你沒有珍惜。」

「你可能覺得,你做的不過是些小事,覺得我是為了霸占你的妻子……你錯了,你死不死,曼曼我都可以輕松搞到手。她早就在診所里被我弄到過泄身不知多少次了。」

「我殺你,就是因為你還敢得罪我第二次。惡意沒有大小,你也不會再有機會。」

「我說這些,是為了讓你死個明白。那么,永別了,若有空閑,我會記得在你靈前再讓曼曼快活幾次的,到時候你做了鬼,舉頭三尺飄著,看得必定比今天清楚。可要看好,我到底比你強出多少。」

「後會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