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果然還是女兒好(2 / 2)

「我已經聯系冥王的人,你不必往大少那里去了。葯正常吃見效的確會很慢,可能你同學消化系統有出血點,讓葯見了血,你是按口服給的,葯量大,萬一口腔有潰瘍或者腸胃不好,口服的葯進到血里,情況就很可怕了。我個人建議,你最好不要再在宿舍這樣用葯了。」

韓玉梁心中頓時一片敞亮,豁然開朗。

原來如此!這事果然和「冥王」帶來黑街的毒品黑天使有關。

張三少都能雇到「冥王」的殺手,可見鑫洋商貿與「冥王」關系匪淺,張螢微拿到黑天使的可能性,絕對有。

她也許是嫉妒王文珊與劉峰出雙入對,也許還有什么其他理由,總之,她弄到了一種黑天使,偷偷下在王文珊的吃喝中,讓口服的葯物一點點改變她,讓她變得暴躁易怒,攻擊性強,想著這樣下去,說不定就會害她和劉峰分手。

然而,最後一次王文珊來找張螢微聊天訴苦的時候,說自己胃痛,可能已經因為最近的戀情不順或是性格轉變而壓力過大,有了一些腸胃疾病。

張螢微不知道厲害,依舊悄悄下了葯給她。

於是,當晚去和劉峰見面的王文珊,身體正在被黑天使急速侵蝕,改變,直到,釀成了可怕的人間慘劇……韓玉梁嘆了口氣,把手機上的內容亮到張螢微的面前,輕聲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張螢微的臉色越來越白,冷汗細細滲出,凝聚成豆,順著她細滑的皮膚滾滾滑落,跌碎在沙發的布藝罩上。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但她口唇顫動,片刻之後,還是緩緩說道,「你這都是推測而已,這都和我沒有關系。沒有。」

韓玉梁抬腳踩住她的胸口,免得她掙扎逃跑,伸手從旁邊拿來自己手機,費了點勁兒找出照相功能,對准張螢微手機上那些來往短信中比較能說明問題的,一條條拍了一遍。

她陰著臉盯住他,扔強撐著說:「你拍也沒用……那都不是證據。」

「我又不是衙門的堂官。」

韓玉梁拍完,把她手機運力一捏,咔嚓一聲攥成碎片,丟在地上,把自己手機扔到旁邊,搓了搓手,笑道,「我只要知道,你是罪有應得,回去對我家那個小大夫有話可說,也便夠了。」

張螢微瞄一眼他胯下緩緩隨著真氣運行昂起的巨物,顫聲說:「你……你不要命了嗎?我爸……他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放過我的人多了。」

他彎腰出手,照舊點在張螢微面頰兩側,讓她筋肉受到真氣刺激,緊緊咬合,發不出大聲叫喊,跟著緩緩退後兩步,悠然道,「不在乎添你一個。」

「嗯嗯!」

想要呼救喊不出來,張螢微爬下沙發,跌跌撞撞跑去撿起自己的包,拎著就往家門口逃去。

韓玉梁最厭惡的就是這種外貌純良心機歹毒的女子,獸性即起,下手也便沒了顧忌,一個箭步出手,就扯著她的頭發把她拽回自己懷里,跟著雙臂一抄,抱著她便往卧室走去。

張螢微挺頭後撞,雙足使勁踩他的腳背,無奈身嬌體柔,宛如蚍蜉撼樹。

韓玉梁瞄一眼王悅芹,見她正圓睜雙目看向這邊,嗚嗚搖頭,滿面哀求之色,要是這會兒拿開她嘴里的東西,必定是要積極請戰,代女受淫。

張螢微掙扎間也注意到媽媽赤身裸體被綁在衣櫃中,看身上污穢痕跡,多半已經受辱。

她氣得渾身發抖,指甲抓到哪里,便在那里狠狠撓下。

可惜韓玉梁早有防備,真氣運轉,一身皮膚綳硬如鐵,她用力去撓,反而別得指甲生疼,小拇指留得較長那根,一抓便自行噼裂,疼得她悶哼一聲。

一把將她丟到床上,看她嬌小身軀在床墊上彈了一彈,韓玉梁故意獰笑一聲,惡形惡狀飛身撲上,將她一扯壓在下方,一邊與她隨手角力,一邊啞聲道:「你若肯認錯道歉,我便放你一馬,否則,就休怪我不知道憐香惜玉。」

「嗯嗯!嗯!」

張螢微張不開嘴,但眼神依舊倔強無比,她背抵床頭,抬腳蹬著韓玉梁胸膛,瞳孔里像要噴出火來,顯然並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勿論道歉。

這正中韓玉梁下懷,他出掌揪住張螢微衣領,發力狠狠一扯,將她小巧身影直接拉飛起來,嘶啦一聲,衣衫破碎,半裸嬌軀也重重摔在另外半邊床上。

她反應到快,順勢翻滾下床,手腳並用往門口逃去。

韓玉梁拿起床單擰成長條,甩手一抽,啪的一聲纏在她纖細腰肢上,向後一扯,便把她扽飛回床上。

張螢微人雖柔弱,性子倒頗為剛強狠辣,才落到韓玉梁懷里,就掙扎起身,伸手摳向他眼睛。

好,夠味,韓玉梁可有許久不曾嘗過內里這么野的丫頭,氣血沸騰,反手一抓握住她纖細腕子,狠狠往兩邊分開,扯掉口罩,壓在床上俯身低頭,張嘴就嘬住了她裸露出來的櫻紅乳頭。

張螢微嬌小玲瓏,身段單薄,那雙小奶白白嫩嫩,倒也不顯得十分平坦,乳暈不過指尖般大,聳出當中紅豆似的一個奶尖兒,嘬進口里,唇舌一壓乳肉,才發覺里面還微微有些發硬,是副仍有成長空間的青澀稚乳。

她張不開嘴,不僅喊不出聲,還無法用上牙齒這個最有效的武器,急得滿頭大汗,抬腿想要踢他,可他斜身把她壓在下面,一腳腳只能蹬到空氣,毫無用處。

不一會兒,那嫻熟唇舌就將她兩邊乳尖撥弄的充血腫脹,在口水中顫巍巍立起。

她面頰浮現澹澹嘴紅,腳上不再白費力氣,但眼神依舊倔強羞憤,嬌小身子也明顯在積蓄力量等待時機,並不是放棄抵抗任人宰割。

「好,我就喜歡你這種烈性子的胭脂馬。許婷就挺野,沒想到人不可貌相,你比她竟然還有勁頭。」

韓玉梁哈哈一笑,將她雙手並攏一按,胳膊貼在胸腹上,跟著反身一坐,氣沉丹田,像塊巨岩把她上半身牢牢壓在床墊里,屈腿用膝窩緊緊夾住她雙腕,便讓她只剩腰以下還能動彈,雙乳墊著他的屁股,別說掙扎,連氣都喘不過來。

「嗯!嗯嗯——!」

張螢微氣得淚光盈盈,滿面通紅,可胸口好像被加了一道石鎖,雙手也跟鑄進了鐵里似的,只剩下細長手指還能徒勞屈伸幾下。

韓玉梁調整好位置,確定她已成了砧板上的魚肉,這才慢條斯理扯碎她的裙子丟到地下,伸手抓住她雙腳,勐地往上一提,分到兩邊反折過來,亮出了白皙大腿盡頭早就沒了內褲遮掩的嬌嫩恥丘。

那兩條單薄大腿的盡頭,是一片頗為豐隆的牝戶,自大腿根向中央隆起,好似個扁扁的白包子,但在當中開了一線嫣紅透粉的縱裂,外陰緊緊夾著,將兩片魚唇似的花瓣裹在當中,縱然雙腳被如此拉開,依然沒有開敞幾分,只在底端稍稍綻放星點,露出一片晶瑩粉澤,隱隱帶著絲絲水光。

「嗯!嗯!嗯!」

張螢微羞憤至極,拼命用頭撞著他的臀背,可惜那肌肉堅硬如鐵,除了撞得她自己鼻酸眼暈,再無用處。

如此鮮嫩處子呈在眼前,韓玉梁一條陽具自然而然怒脹昂揚,不過他不久前才在王悅芹身上出過兩次,還不至於過於急躁。

開苞之道,講究的是循序漸進,否則女子痛苦,男人也享受不足。

他雙肘壓住張螢微膝窩,讓她亂踢亂挺的雙腳只能往空中蹬踏,小小陰戶沖著天花板,隨著她扭動掙扎,牝肉也跟著微微抽動,似個小小活物,誘人的緊。

扒開張螢微兩瓣豐凸媚肉,他仔細欣賞起來,滿心得意。

過往總要趁夜偷香,青天白日顛鸞倒鳳的機會雖偶也有之,可女子大都緊張無比,哪兒肯讓他細細觀察,能在如此明亮的機會下欣賞嬌嫩處子的緊致花房,對他其實也是頗為新鮮的體驗。

她很愛干凈,小小嫩屄上毛發仔細修剪過,只留了倒三角一小片,扒開陰戶,里頭也一看就是每晚勤洗的,只有突起的小豆子兩側連著花瓣的一線嫩褶中有一層澹澹白色,指尖一抹便什么也不剩下,亮出軟軟紅紅的一片媚肉。

拉開膣口,不愧是豐美一線天的好牝,外唇底部兜出一個弧溝,溝內是兩瓣薄肉淺淺閉著一個窄縫,窄縫內才是一股股嫩肉芽孢交錯團簇成的一個細嫩肉渦,紋路深邃。

龜頭光是從這幾道關卡闖進去,就能磨出頗為醉人的酸麻滋味。

指肚在舌面蹭些唾沫,韓玉梁舔舔嘴唇,按住她完全被薄皮覆蓋的小豆兒,逆著方向輕輕揉了幾揉,薄皮向上退開,羞答答露出了更亮更粉的一頭芽尖兒。

張螢微唯一能抵抗的動作,就是用被折過來的腳踢韓玉梁的肩,可她蹬了幾下,完全不見效果,還震得自己腳踝生疼,知道自己私處正被男人目不轉睛看著,悲憤羞恥交加,不禁哭得更加傷心。

她越哭,韓玉梁揉得就越是起勁,酸酸癢癢的滋味很快就包圍了小小的陰蒂,在她稚嫩的陰部方圓彌漫。

很快,她的鼻息就從純粹的哽咽,變成摻雜了幾分嬌喘的奇妙聲音。

眼見那小小穴口被他揉得一張一縮,透亮陰津絲絲縷縷分泌、滲出、聚集,在玉門關外成了明顯的小小一汪,他輕笑一聲,學著片子里看來的風格調侃道:「倔起來挺厲害,這才摸了幾下,就已經濕得透透,是不是經常自己揉啊?」

張螢微憤憤一弓身,用額頭在他嵴背上用力撞了一下。

她打不開下巴,可鼻息已經不足以供給所需,只得翻開嘴唇從牙縫里大口喘氣,表情頓時顯得頗為怪異。

處置對頭家的女眷,可不必考慮太多對方的快活,看洞眼已經濕了七分,韓玉梁覺得差不多到了火候,起身往床下一邁,拉過張螢微剛得了自由的嬌軀,就分開她雙腿欺近股間,准備先給她開了苞,再用一下午時光慢慢炮制玩弄。

這時,咣當一聲,王悅芹竟然五花大綁著從衣櫃里扭了出來,摔在地上,淚流滿面望著他,用嘴角去蹭床腿,蹭破面頰,蹭掉了嘴里塞著的東西,急忙哀求道:「別……別碰螢螢,求你了……螢螢還沒交過男朋友呢,你來操我……你來操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