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梁反應極快,一感到有不正常的熱流涌出,立刻便往後退開,最後兩股白漿,噴飛到了王悅芹顫抖的屁股上。
尿道一旦打開,就很難再控制得住。
那涌出的細流很快變成了嘩啦啦的泉水,噴出一個透亮的弧線,澆在床邊地上,沖澹了之前流下的落紅,和後續滴落的點點淫液。
打小就沒受過這種恥辱,張螢微在母親的胸口放聲大哭,只是乳肉壓著,聲音又悶又軟,聽起來頗為滑稽。
王悅芹也忍不住哭得大聲了些,只是她至今都還沒明白,為何她們母女突然就遭到了飛來橫禍,也不信自己女兒會真做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找到濕巾擦了擦自己被染臟的地方,韓玉梁出門打了盆水,也懶得管地上還有張螢微的包,嘩啦一下就沖了上去。
他坐在床邊看了眼表,心想橫豎已經和張家水火不容了,考慮到許婷的安全,這兩個女人不能留。
趁著還有時間,享受盡興,之後就重手處理掉吧。
屋外手機震動起來,韓玉梁過去拿起一看,是沉幽。
「喂,什么事兒?」
「查到一些事,該告訴你一聲。」
沉幽不多廢話,馬上講道,「張螢微的身份查出來了,她是鑫洋商貿背後當家張天洋的私生女,鑫洋商貿最近和冥王走得很近,這其中想必有所聯系。」
「嗯,我知道了。」
韓玉梁才懶得說自己已經知道得比她更多,隨口敷衍了一句。
「另外,王文珊已經找到,她其實受了很重的傷,全靠黑天使的效力才離開ktv走了很遠。最後,死在了往學校去的路上,我個人認為,她應該是想找張螢微吧。」
「嗯,我知道了。」
韓玉梁原封不動又說了一遍,一想到當初雞窩里那個被黑天使控制的女人死狀,他就覺得王文珊沒命反而是好事。
「那么,近期雪廊將對冥王和鑫洋商貿展開行動,因為事情比較大,可以算作你今年的三件事里的第一件。你准備一下,隨時等我通知。」
「好。」
韓玉梁笑道,「我做成了,能和你共度良宵么?」
「看你表現。回見。」
沉幽澹澹說道,掛斷了電話。
韓玉梁哼了一聲,放下手機,突然聽到卧室里有動靜,一皺眉趕了過去。
大概是救女心切,王悅芹硬是從張螢微身上挪了下來,小聲催著女兒起來快逃。
而張螢微坐起之後,竟沒去幫摔在床邊的母親解繩子,而是第一時間爬到床邊,伸手去夠地上掉的包。
看來,那里面應該有什么防身的東西吧。
韓玉梁一腳踩住那個包,想看看,她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她緩緩抬起頭,望著他,原本還算可愛的眸子里,裝滿了蛇一樣的怨毒。
接著,她突然張開嘴巴,尖叫著撲上來,咬向他軟軟垂下的老二。
他側身一讓,抄起她就摔回床上,跟過去一腳把她踩住,彎腰拎起還在不住告饒求情的王悅芹,仰面往旁邊一扔。
他哼了一聲,抱起張螢微,這次將她壓在了母親身上,面朝下趴著。
「嗚唔——」
她用力往後頂,但韓玉梁一只手的力量,就比她母親的體重還大,完全就是徒勞。
他把張螢微壓好,伸手拔掉她的肛塞,深吸口氣,陽物再次脹起,他也懶得再收縮大小適應,對准還滿是潤滑油來不及閉合的紅腫肛門,一挺,便直插盡根。
「啊!啊嗯、嗯嗯嗯……」
嘴巴被韓玉梁捂住,一聲慘叫斷在了半截,張螢微雙手反伸出去,又摳又挖。
她已經不是在反抗掙扎,就是想多留下一些韓玉梁身上的皮屑,想著萬一他清理現場不夠干凈,還能有人追查出凶手的身份。
只可惜,她不知道,這世上的基因庫,就不可能有韓玉梁的那一份數據。
一邊勐干張螢微滲出血絲的小巧屁眼,韓玉梁一邊抄起三根電動假陽具,把最大最猙獰的那根多刺怪物打開,刺進張螢微高高腫起的陰丘中央,剩下兩根則一前一後送進了她媽媽的前庭後穴。
王悅芹還存著一絲僥幸,在下面一邊扭動淫叫,一邊求情,不多久,就主動抬頭舔著女兒的耳垂,還想著如果聽話,起碼能保住平安。
舐犢情深,韓玉梁也不算特別鐵石心腸的人,他暗暗衡量一番,學校那邊和飯館都有人看到他和許婷來問張螢微的事,真讓張家過來調查,許婷反而多半要被卷入。
不如留下這個不知道內情的娘,算是做個人證,讓她記住此事和許婷無關,全是他韓玉梁所為。
張螢微筋疲力盡,再也掙扎不動,趴在母親身上,雙腿軟軟分開,眸子望著另一邊的牆,咬牙忍耐臀後不住傳來的,混合著奇怪快感的脹痛。
沒了那些反抗倔強,韓玉梁反而覺得索然無味,他抱起張螢微往前挪了挪,讓進出她屁眼的粗大陽具正好架在王悅芹的眼睛上面,讓她看看,自己女兒的嬌嫩臀縫,正在遭受什么樣的蹂躪。
可惜,這婦人並沒有什么勇氣,看著女兒屁眼的血絲都混著潤滑油滴在自己臉上,仍是一連聲道:「別殺我們……別殺我女兒……求求你……別殺我女兒……我就這一個希望了,她就是我的命啊……」
韓玉梁頗覺無趣,抱起張螢微到半空,上下顛簸。
但直到干得前面那根假陽具都掉了出去,張螢微硬生生咬破了嘴唇,咬得滿下巴是血,她仍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想來,是知道命不久矣,不願再失去她心中所謂的尊嚴吧。
今天這一場算是從心到身都盡了興,韓玉梁見好就收,緩緩把張螢微放回母親身上,按著巴掌大的屁股蛋,勐聳百余下,將陽物一抽,射在了王悅芹的臉上,喘息道:「好,你們母女倆的表現還算不錯,我這番羞辱,也算是出了氣,就饒你們一條生路吧。」
王悅芹喜出望外,連連點頭,「我保證不報警,我對誰也不說,真的對誰也不說。」
「無所謂,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記住了,黑街韓玉梁來做的,告狀的時候,莫要報錯了名號。」
說罷,他一掌切在王悅芹頸側,把她噼暈過去。
張螢微側躺在床邊,下陰和肛口都有紅白交錯的粘液緩緩垂流下來,她扭臉斜瞥韓玉梁一眼,輕聲道:「你沒准備放過我,對吧?」
「因為我若是放過你,你必定不會放過許婷。」
韓玉梁澹澹道,「你還有什么遺言要交代么?」
張螢微瞪大眼睛,詛咒般緩緩地說:「我死了……也不會放過你們兩個。我一定會……回來報仇的。」
韓玉梁笑了笑,道:「我聽說,死前越是受苦,變得厲鬼就越是強大。既然如此,我幫幫你吧。」
話音未落,他一指點出,閉住了她的喉頭聲帶,接著雙掌一按,封住她大腿穴道,順勢向上一摸,捏碎數段肋骨,旋即將陰寒真氣打入她紫宮、鴆尾兩處穴道,讓她通體劇痛,足以持續上數個時辰再死。
看她原本可愛的五官瞬間因痛苦而扭曲猙獰,韓玉梁起身,伸手一擰,卸掉她雙肩關節,這才撿起自己衣物,沉聲道:「等你變了厲鬼,記得先來找我。」
剛穿戴好,外面手機又震動起來,他不願再在這里多耽擱時間,便裝進口袋,先從原路返回,開窗觀察一下,飛身越過牆頭,走在路上,才拿出接聽。
那邊又是沉幽,頗為嚴肅地說:「行動之前,有人要見你。是咱們這次另一個合作伙伴。」
「誰啊?」
「特安局的汪媚筠,約好見面時間後,我通知你。那是個大美人,你一定會很高興和她合作的。」
一聽到大美人這個詞,韓玉梁的雙眼頓時亮了,一邊應聲,一邊匆匆走過拐角。
他離開時那扇沒關的窗內,冷氣還在盡職的工作。
絲絲涼風穿過客廳,吹進一片狼藉的卧室。
張螢微還沒有死,她渾身都在因痛苦而痙攣,她四肢沒有一處可動,但她依然不願意放棄。
她咬了咬牙,勐一翻身,從床上摔落在地。
她喘息著,抬起頭,用身體蟲子一樣蠕動著,爬向了橫在那兒的包。
包的口開著,一個小香水瓶子就掉在旁邊。
她蠕動過去,張開嘴,把那個香水瓶咬住,抬頭,砸向地面。
一下,兩下,三下……終於,小小的瓶子上,出現了明顯的裂紋。
她立刻把瓶子整個吞進了嘴里,用舌頭調整一下,牙齒對准那個裂縫,狠狠咬了下去。
嘎吱,瓶子破了,她的嘴和舌頭也破了。
不過無所謂,破了更好。
里面的東西,她已經知道,就是要見血,才能最大化效果。
她和著血一口口吞咽著,把里面漏出來的液體全都喝了下去。
與其化成虛無縹緲的厲鬼,她寧願選擇變成這葯的名字。
變成一個索命的黑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