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還有這種郎中(2 / 2)

他全都要。

雜念摒除,不再想著葉春櫻和許婷的臉,韓玉梁很快就收回注意力,重新投入到了電腦屏幕中。

一邊瀏覽,他一邊暗暗感嘆,得虧當年江湖上沒有流傳這種東西,不然,怕是再沒有誰肯拿出時間練功了……照著日常作息上床休憩,韓玉梁一掀涼被,就看到對著床另一側好夢正酣的許嬌,也和自家妹妹一樣裸睡著。

這真是個好習慣,即使這具豐美肉體他已經大部分都摸過捏過大肆玩弄過,這么靜靜觀望一會兒一樣覺得賞心悅目,心情大好。

盤算一下,凌晨四點把女人從夢里日醒似乎不是什么好主意,他先躺下脫光,笑眯眯伸手摟住許嬌,閉目運功,養神入眠。

一個時辰後,他睜眼醒來,看窗簾縫隙外的天空,已經隱隱透出魚肚白。

側耳聽聽許嬌的鼻息,勻稱悠長,還是正在夢鄉悠閑閑逛著。

韓玉梁懶得再等,反正偷獨睡婦人的事兒他輕車熟路,將兩根修長指頭放進嘴里稍微潤了一潤,便探入被中,順著許嬌新剝煮蛋一樣光滑白嫩的屁股輕輕觸了兩下,運功留給她一陣瘙癢。

「嗯嗯……」許嬌哼著一扭,在上的大腿一橫變成半趴,反手過來撓了撓。

熟睡女子為了撓臀順手,大都會本能擺成如此架勢,殊不知這么一來,雙腿分開,毛茸茸軟嫩嫩的牝戶也就露在了危險之中。

這一手在當年並無內褲這種東西的炎炎夏日極為好用,大戶婦人不僅喜歡睡在後花園涼床之上,還往往只穿一個兜兒,只靠沒甚用處的棚子遮擋。

如今許嬌恰好沒穿那礙事的東西,剛好受用他的手段。

偷香,講究的就是單刀直入,即便女子醒轉,熱騰騰的陽物已經進了陰戶,所謂大勢已去,破罐破摔,再稍施手段,便是半推半就的最樂之景。

許嬌雖說已經被他徹底征服,但難得良機,他當然願意重溫一下舊夢,也算是叫自己記著,曾經還有一個時代,沒這沒那,諸多不便,卻叫他策馬縱橫恣意揮灑,留下許多美好回憶。

將唾沫塗開在已經脹起的老二上,韓玉梁深吸口氣,收陽三分,輕手輕腳掀開薄被,撐穩身子,在這軟軟床墊上適應一下,對准還緊閉門戶的肥美屄縫,挺腰就是一頂。

熟美婦人不比少女青嫩,只要潤滑到位,些許脹痛,算不上什么。許嬌蹙眉一哼,合著的眼皮下,眼珠左右轉動,顯然已被驚了好夢。

他微微一笑,一手從頸下壓低床墊伸過去,按住她的嘴巴,另一手突然一抄,將她豐腴乳房捏住尖兒滿把一攥,又是一頂,肉棒在熱乎乎的肉腔子里登時聳深了幾寸。

「哼嗯……」許嬌悶哼一聲,嚇醒過來,睜眼發覺嘴被捂著,大腿根子中間脹卟卟的發酸,迷迷糊糊慌了神,渾身都是一緊,還不怎么濕的肉腔子當即就往韓玉梁的雞巴上用力一裹。

他快活地喘了一口,抱緊她便對著白膩膩的後脖子又舔又吻,掌心揉著乳球,指尖搓著奶頭,貼住她渾圓雪臀,將深埋其中的肉棒搖動起來。

「嗯、嗯嗯……唔……」許嬌被壓在下面,斜著的身子漸漸被壓趴,成了被韓玉梁附在身後隔山取火的姿勢,這床墊又軟又彈,起起伏伏宛如身處浪頭水面,晃得她眼前發暈,一陣陣鑽心狠癢從屄芯兒往深處漾,唾沫還半點沒見少呢,就被滑溜溜滲出來的淫蜜取代,讓兩片肉瓣中漸漸發出吱吱水聲。

光那一聲喘,就足夠她想起來床上給誰留的位置,順便想起自己為何裸睡。求仁得仁,她心里一陣得意,嗯嗯哼唧著張開嘴,伸出舌頭,在韓玉梁的掌心輕輕舔了幾下。

他微微一笑,撒開雙手撐在兩旁,分擔體重不至於太壓著她,同時也好加大起落幅度,一邊進進出出,一邊柔聲道:「醒了?這早安,問得如何?」

許嬌扭頭側目看他,眼角都快滴下水來,急喘著說:「舒服……挺舒服的……就是……剛起頭有點漲,你……你可真行,直接就塞進來了,這……這才幾點啊?」

「不怕早,等日透了你,也就到起床的時辰咯。」

「別別別,可別……干那么久,不然我忍不住叫喊,隔壁要聽到的。」許嬌抓住枕頭往自己胸下一墊,沉腰撅臀,抬起小腿拱著屁股迎湊著他,「還不知道要一起住多久,到時候……嗯嗯……多尷尬啊。」

「只聞其聲而已,有何尷尬。男女之事,就那么見不得人?」他輕笑一聲,雙掌按住她纖腰,運功就是一陣猛送。

那肉棒解放回了原本大小,撐得嫣紅膣口溜圓,突然加速抽插,粗大龜頭嘰嘰刮蹭,掏得她淫水外涌四散橫流,不倒三分鍾,就唔的一聲咬住了自己彎曲指節,蹙眉閉眼翹高小腿反抱著他屁股,一抖一抖高潮了。

「韓哥……親哥哥……你稍快點弄,我都……都去過了……你隨時射……沒事兒的……」等泄了第二次,許嬌有點慌神,扭頭小聲催促,自己也賣力往中間夾緊,只求濕淋淋的蚌肉能趕緊把他精液唆出。

她在前夫身上吃過暗虧,不用醫療手段輔助要不上孩子,所以不怎么擔心被射進來,加上胃口又小,高潮個兩三次就美得盡夠,怕被妹妹聽見丑態,只好拿出十二分力氣裹他、吮他、套他、吸他。

可下頭使勁兒,不光男人加倍快活,也讓她感覺更加敏感,嫩褶兒被龜頭刮得酸癢亂竄,沒多久,她就覺得自己忍不住要叫,急忙抬起枕頭把腦袋往下面一擱,雙手一拉兩端,把臉埋進床里,用枕頭死死壓住。

「唔唔……嗚、唔唔……嗚嗚……」韓玉梁吐一口濁氣,滿懷暢快,也怕許嬌禁受不住,暫且停下,垂手愛撫著她已經微汗瑩潤的腰背豐臀,只輕抽慢送。

這次不需考慮時間,他自然打算盡興為止,等許嬌緩過一些,便將她腰臀一抱拉高,彎腰托著她墜進手心的乳球,弓背狂奸。

韓玉梁掀被子看了一眼,許嬌手拿著紙巾,紙巾放在濕淋淋的屄外,已經吸飽了淫汁,變成軟趴趴一團,她就這么保持著准備擦干凈自己的姿勢,歪著頭又睡著了。

他只得把被子重新蓋好,過去開門,低聲道:「你姐累了,讓她再睡會兒。咱們先吃吧。」

葉春櫻正在擺碗筷,看她還迷迷糊糊的樣子,多半是昨晚沒有睡好。估計是沒聽到什么,她不解地問:「許姐昨晚睡得比我倆都早啊,她這么累嗎?」

許婷顯然是聽到了的,帶著明顯醋意橫了韓玉梁一眼,端鍋放到桌上,說:「跟這么個大色魔睡一床,能早起才怪。我看午飯有精神起來吃就不錯。」

她給韓玉梁盛出一碗,往他面前一推,打了個呵欠,「我昨晚睡時候你都還沒睡呢吧?這大早晨就折騰,你不困啊?」

他如今已經知道許婷的命門是什么,悠然笑道:「你若是勤學苦練,內功深厚之後,也一樣不再需要睡得太久。」

果然,她雙眼一亮,喜滋滋問:「我真能練成?」看來為了學到小說般的武功,姐姐悶哼一早晨的事兒,她都可以裝不知道。

「我不是都說了么,你資質很好,只要肯好好練,踏踏實實勤奮些,前途不可限量。」他想了想,補充道,「不過你可不要學了一點皮毛就四處炫耀,這是咱們自己人的秘密。」

葉春櫻輕輕嘆了口氣,接過許婷遞來的那碗面,低頭看著,悶悶不樂。

韓玉梁忙柔聲道:「春櫻,你主要還是體質有點弱,先天根骨不足。不過你只要能耐下心,把塑玉功好好練出來,我再為你使些手段,一樣會大有所成。」

葉春櫻搖了搖頭,擠出一個微笑,說:「我不是著急這個,韓大哥,我是在想……一會兒咱們出門的事。離開這里,會不會不安全啊?」

「出門?」許婷一瞪眼,「我昨晚跟你說了的,你說讓我問葉姐,她同意了。你可不許耍賴。」

韓玉梁擺手道:「我耍賴做甚,我是不知道咱們要去哪兒。」

見葉春櫻想開口,許婷急忙插嘴說:「去了就知道。葉姐,我都說了,咱們往北邊去,不在黑街找。再說,老韓跟著呢,怕什么。」

葉春櫻又低下頭,蹙眉道:「我是覺得……這事兒不必那么著急。今後安全了,隨時都可以啊。」

「你不急,我急。」許婷笑著說,「我反正話說到明處了,沒瞞著你什么。這事兒吧,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我從來不怕玩火,真燒了身,我也認栽。」看葉春櫻猶猶豫豫,她又說:「要不你別去了,我本來也沒說讓你去,你非說順便可以取點錢。」

葉春櫻抿了抿嘴,目光漸漸堅定起來,「我去,韓大哥還要我付帳呢。」

「我從該給的報酬里抵扣不就結了。」

「不,報酬還沒談好,我先掏了,免得算起來麻煩。」

倆女孩嘰嘰咕咕爭執了一陣,韓玉梁一頭霧水,直到眼前的面條吃完,也沒聽明白到底要去哪兒,干什么。

不過這倆女的不會害他,這點信心他還是有的,吃喝完畢收拾一番,就跟著兩個今天化妝格外仔細認真的姑娘一起離開,留下仍在酣睡的許嬌,給沈幽發條短信知會一聲,打車往北城區去了。

二十幾分鍾後,他們下來,站到了一個規模不大的診所前面。

「牙科門診?」韓玉梁看了一眼招牌,一臉疑惑,「來這兒做什么?」

許婷推著他往里走去,脆生生笑道:「當然是給你治牙啊,之前都沒注意,你小時候肯定不好好刷牙。」

韓玉梁一邊開門,一邊心道,對啊,以前我都是咬柳枝的,刷牙這本事,還是葉春櫻教的呢。

剛一進去,他就看到大夫打扮的人站在結構復雜的躺椅邊,拿著細長的金屬工具正往上面病號張大的嘴里塞進去,嘰嘰嘎嘎地響。

牙根一酸,他忍不住激靈靈打了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