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天鵝酒店的實驗品(2 / 2)

奇怪……這是誰?

這好像不是陸南陽啊……認錯人了?

他腦子有點發懵,只是,雞巴不舍得停,還戳在被精液灌濕了的肉洞里往上一下一下聳。

但這時,樓道里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

又有人上樓了。

他猛地抽出來,把昏死的女人放在地上,探頭看過去。

長發披肩,職業裝一步裙,紅高跟鞋……對,就是拒絕他那天穿的紅高跟鞋,陸南陽!

陸南陽也稍微有點醉。

她剛去參加了新扈一個蕾絲邊團體的小聚會,喝了不少酒,暈淘淘的。

可惜,那邊沒有合她眼緣的姑娘,她喜歡古典氣質濃厚一些的,而不是那種一水兒半島整容風的臉。

她打開房門,准備洗個熱水澡,然後早點睡。

最近樓下那個爸爸開公司的小開卯著勁兒追她,她都被迫表明自己性取向了,卻感覺那人還是不肯罷休的樣子。

真煩,實在不行,只好讓表姐那個情夫幫幫忙了。

在黑街做生意的人,有時候就吃這套。

打開門,她這才隱隱想起剛才上樓時候,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

為什么樓道里會有破破爛爛的衣服四處散落?還掉著腰包和垃圾袋?

她扭頭瞄了一眼,自己門口竟然還散著幾件女人衣服的碎片。

心有點慌,她拉開門急匆匆想進家,回到厚重防盜門的庇護中。

但門才開大,就聽到咔的一聲,下面像是被什么東西卡住了。

她低下頭,這才發現,不知道誰的鑰匙掉在地上,卡在她家房門下沿。

心跳變快,不祥的預感籠罩在陸南陽心頭。

她用鞋尖狠狠捅開那串鑰匙,轉身就要進屋。

但就在她要拉門的時候,一只傷口露出白色骨頭的手,突然狠狠扒住了門邊!

「呀啊——!」她嚇得尖叫一聲,雙手並用去扯門把。

但一個面色血紅的男人,已經用力擠了進來。

那是鄧三兒。

她樓下的鄰居。

可……可竟然成了一副快要認不出來的樣子。

他渾身赤裸,身上僅圍著一條扯剩下的褲腰,還連著皮帶,一根黏乎乎的肉棒高高翹起,上面還粘著血絲。

而且,肌肉暴隆,他整個人仿佛都壯了一圈,加上雙眼赤紅,簡直就像頭科幻電影里的人形野獸。

陸南陽雙腿有點發軟,但還是清醒地意識到,如果在這里慢一步,就將萬劫不復。

她猛地一腳踹向鄧三兒的胯下,在確認皮鞋尖端傳來陷入柔軟肉蛋的觸感後,轉身一邊向主卧狂奔,一邊伸手去摸包里的防狼器,一邊高聲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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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管齊下。

但沒想到,那一腳竟然沒起到作用。

能讓尋常男人蜷成蝦米哀號至少幾分鍾的女子防身術必殺技竟然半點都沒有耽擱到鄧三兒的動作。

頭發一緊,陸南陽慘叫一聲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上。

「放開!你……你放開我!啊……啊啊……」頭發被扯著往里拖去,她急忙握緊掏出來的高級防狼器,指尖一撥打開保險,拇指緊張地放在按鈕上,忍耐著等待機會。

她被拖進客廳,一下丟到茶幾前面。

緊接著,男人龐大猙獰的身軀就一個飛撲壓了上來。

機會!

她猛地按下電鈕,側身一閃,將觸頭死死頂在鄧三兒的胸側。

細小的噼啪聲伴著電火花傳來,那些強壯到不正常的肌肉頓時一下一下痙攣抽搐。

這是表姐給她找黑市弄來的強電壓版本,連續電擊超過幾秒就有致死風險。

可這會兒她哪里還顧得上,只是死死壓住,讓電極幾乎刺穿鄧三兒肋側的皮膚。

想不到,這東西對此刻的鄧三兒,已經失去了作用。

電流很快衰弱下去,肌肉的痙攣漸漸停止,僵硬中的他馬上就恢復了行動的能力,甚至,還因為剛才那一串電流,而變得老二更硬,硬到快要爆炸。

他一把奪過電擊器,狠狠丟到一邊,揪住陸南陽的頭發,就是一記耳光抽了上去。

她發出一聲哀鳴,半邊臉頓時腫起。

他很滿意自己現在的手勁兒,喘息著騎在她身上,低頭去撕她的衣服。

她的衣服比之前那女人的睡裙結實,但在他此刻的手中,脆弱得就像是紙。

嘶啦,嘶啦,嘶啦,一片,兩片,三片。

奶子露出來了,肚子露出來了,大腿露出來了,哈哈哈哈,竟然還穿了性感的蕾絲內褲,不是同性戀嗎?怎么穿這種勾引男人的玩意?

婊子!

他又一掌扇在陸南陽另一邊臉上,看她頭暈目眩呻吟著癱軟下來,失去了反抗能力,這才亢奮地趴下去,捏住她柔軟的乳房,對著虎口中突出的乳頭又舔又咬。

口水很快讓充血的乳頭變的嬌艷無比,他直勾勾盯著看,嘿嘿一笑,分開她的腿,抱起臀部准備進入。

這時,陸南陽突然抬起頭,驚訝地望著他的身後,露出了無比疑惑的表情,就像是連自己即將被強奸的事情都顧不上再管,竟然問了句:「你……你是誰啊?」鄧三兒當然不會扭頭。

盡管腦子清醒了一些,聽得懂陸南陽的話,但他現在眼里只有陸南陽已經全裸的肉體,和大腿中央那紅艷艷開著瓣的屄。

他壓下快翹到肚臍眼的雞巴,准備戳進去,肏死她。

然後,一股涼意從他的脖子傳了過來。

他低下頭,就看到了一截寒光閃閃的劍尖,好似武俠電影中的道具,從他的喉頭穿了出來。

「何方淫賊!敢在本姑娘眼前放肆!」伴著這一聲嬌喝,一只穿著軟羊皮靴子的腳,將他橫掃踢飛,劍鋒順勢抽出,一蓬血花噴出,噗呲噴了滿茶幾猩紅。

陸南陽抱著自己的胸口,滿面驚駭與疑惑。

驚駭自然是因為看到鄧三兒被一劍穿喉。

而疑惑,則是因為她看到的那個持劍女人。

她根本沒發現,這女人到底是怎么憑空出現在她家里的,而且,手里還拿著凶器,穿著一看就不屬於這時代的古裝。

簡直,就像是剛從功夫電影里跑出來的女主演。

那古裝女子向著鄧三兒啐了一口,才過來伸出手,用口音非常奇怪的漢語說:「這位姑娘,你沒事吧?可被剛才那淫賊玷污?」

陸南陽點了點頭,跟著搖了搖頭,然後發現自己表達不清意思,只好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沒……」說到這里,她渾身一顫,嚇得全身僵硬,指向斜後方,顫聲道:「小……小心!」

那古裝女子頭也不回,反手一劍刺出,猶如腦後長眼,將鄧三兒胸膛刺了個透明窟窿。

陸南陽整個人都已經嚇呆,為什么鄧三兒的脖子還在噴血,噴得明顯快要死了,竟然還能站起來,還能過來想要襲擊她?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更可怕的是,這一劍明明已經穿心而過,他卻還不肯死,雙手一合,竟然緊緊攥住了那古裝女子的長劍。

「何方妖孽!」持劍女郎也被嚇了一跳,足尖一點飛身而起,一腿掃在鄧三兒臉上,將他踢得一個踉蹌,歪倒在地,同時長劍一轉,鋒利劍刃頓時將十根手指齊齊切斷,灑落開來。

「陸……陸……陸……」鄧三兒喉嚨穿了洞,已經發不出清晰的聲音,只是念叨著陸南陽的姓氏。

那古裝女子柳眉一挑,奇道:「你這怪物,為何知道我的姓氏?」鄧三兒哪里還能回答,咆哮一聲,就撲了過來。

那女子嫌惡皺眉,腳下踩著優美步法側身一讓,百忙之中出足托在陸南陽腰下,將她拋向旁邊沙發。

接著,在目瞪口呆的陸南陽眼前,那持劍女郎一聲嬌叱,森冷殺氣四溢,掌中寶劍兜起一道駭人寒光,讓明明位於後方的陸南陽都通體一陣冰冷。

那寒光凌空一繞,竟分出令人眼花撩亂的數道殘影,嗤嗤聲中,劍氣縱橫,宛如冰風吹過,一眨眼的功夫,就讓鄧三兒的雙臂與身軀分了家。旋即一腳正中胸膛,將他踹回原處,頗不願讓鮮血污了她雪白衣裙似的。

「他到底用了什么邪法?難道是魔教傳人么?」那女子眉心緊鎖,喃喃說道,見鄧三兒竟還不死,上前一步,劍鋒一閃,將他頭顱斬下。

陸南陽心中的恐懼驚駭太過濃厚,整個人甚至已經有些麻木呆滯,只恨自己為什么還未暈倒。

那古裝女子四下打量一圈,扭身皺眉走過來,見她渾身顫抖,先伸手貼在她心窩,隔著柔軟的乳房將一股醇和暖意灌了進來,柔聲問:「你是什么人?」

「我……我叫陸南陽。」她輕聲回答,不知不覺,心緒就在那股暖意的影響下平靜下來。

而一冷靜,她就發現,眼前的姑娘可能比她還年輕一些,而且,長得好美。

那細柳葉似的眉,秋水含情的眼,粉嫩無暇的肌膚,嫣紅柔潤的櫻唇……正是她心中最渴望的古風絕色。

僅僅是這么看著,她就覺得雙乳發漲,子宮頸一陣抽緊。

「那……那你是誰啊?」陸南陽輕聲問,滿心期盼著今後能將她追求到手,一起奔赴極樂天國。

那女子似乎頗不適應她的熱忱目光,微微扭頭,道:「我也姓陸,我叫陸雪芊。」她緩緩站起,一直平穩的語調透出一股隱隱的惶恐無措。

「這到底是什么地方?周圍這些……又是什么東西?我……我這是到了哪兒?韓玉梁也在這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