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心滿意足出發干活(2 / 2)

「嗚嗚……梁醬,我、我也好想要……」她咳嗽兩聲,都顧不上擦嘴角的唾沫,就急匆匆躺下,頭枕著林梓萌的屁股,抱住膝蓋把嫩白的大腿分開,「拜托……給我。」

嫣紅的肉裂漿果一樣流淌著誘人的淫汁,膣口的櫻色嫩肉貪婪地開合,完全不像是不久前才丟掉處女的性器,從里到外散發出情欲的味道。

韓玉梁其實已經差不多盡興,但佳人邀約,豈能不抖擻精神再大戰個三百回合。

雙手握住乳房,他沉腰挺身,配合島澤蓮的內部構造,將小兄弟變粗變短幾分,咕唧一聲,塞了她個縫滿洞滿。

「嗯、嗯啊……唔……好……好舒服……梁醬……好……好喜歡……」島澤蓮很快就徹底進入狀態,雙手胡亂撫摸著他的胸膛,兩只白生生的腳丫勾住他的腰借力,把濕淋淋的屁股一挺一挺地往上迎湊。

韓玉梁一邊享用,一邊留意著林梓萌那邊的動靜,她要是回過神,他就稍微注意一點自己的演技。

但她顯然被快感和高潮擊潰了。

趴在床上的赤裸少女雙臂交疊,把臉埋在中央對著床單,一身的紅潮才退去三分,島澤蓮被干得嗯啊亂叫,她都沒有動彈半點。

不動也好,韓玉梁正好可以放松一些,安心享受身下的小尤物。

畢竟像島澤蓮這樣敏感多汁易高潮,緊嫩滑溜耐力好的姑娘可遇不可求,正適合他這樣專門耕壞田的超級猛牛。

干到興起,他胸中熱血沸騰,暢快低吼一聲,下床站定把島澤蓮往床邊一拉,提起她白嫩雙腳一舉,讓她大半桃尻懸在床外,啪啪猛撞。

嬌小的內陰唇被雞巴磨得里外翻動,愛液都被攪成泡沫,滴滴答答落在床邊地上。

如此奸得她大泄兩次,韓玉梁俯身含住她冰涼舌尖,渡一口真氣過去護住任督二脈交界,免得她肉身受得住,泄過頭氣血陰虧。

這一回合戰罷,島澤蓮的小穴雖然還濕漉漉滑溜溜仍撐得住,她的體力卻已經見了底,酥軟在床邊,再也沒勁兒迎合。

她這樣的女孩如果交個尋常男友,恐怕還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才能體驗到徹底的滿足。

那明明很淺很窄,某種意義上卻又深不見底的嫩屄,不靠韓玉梁這樣的男人,大概就只能靠電池來辛苦灌滿了。

「梁醬……梁醬……嗚……好……好幸福……又、又要……去了……」即使已經疲憊不堪,島澤蓮依然會在每一次高潮的時候開口表達,即使肉體深處的痙攣已經把信息傳達的非常清楚,她仍不厭其煩地用話語來標記韓玉梁帶給她的快樂。

韓玉梁還挺喜歡這種坦誠,尤其是和嘴上喜歡鬧別扭的林梓萌相比,形成了頗為有趣的反差。

那位大小姐都泄得屄里流湯了,嘴上愣是沒喊過一句舒服。

等到給島澤蓮緩口氣,順便換個體位把她抱到林梓萌身邊躺下的時候,韓玉梁才發現,林大小姐就那么赤條條趴著睡著了。

和在電影院里時候差不多,睡得微微打鼾。

韓玉梁笑著搖了搖頭,拉過一條毛巾被蓋在林梓萌身上,抱住渾身香汗水潤可口的島澤蓮,放心大膽慢慢玩弄起來。

這一番盤腸大戰即使算上穿越前的時光,也足以成為韓玉梁記憶中最盡興的一場,到最後氣喘吁吁趴在島澤蓮身上時,她出汗出到快要虛脫,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冰水下去,他也久違地倦意上涌,一翻身摟住那光滑柔軟的嬌軀,心滿意足睡下。

不過即便是這種沉睡,久經江湖考驗的他依然保持著野獸一樣的警覺。

所以他知道夜里都發生了什么。

沒什么太要緊的,主要是兩件事。

一個是許婷回來後開門瞄了里面一眼,然後發呆了大約兩分鍾,輕手輕腳把門關上走了。

另一個是林梓萌後半夜醒過來,坐在床上愣神兒了足足小半個鍾頭,把毛巾被往身上一裹,步履蹣跚離開。

早晨起來,島澤蓮渾身酸痛,走路都像是企鵝一樣搖搖晃晃,還想出去幫忙做早飯,結果被許婷押回卧室按到床上補覺,說幫她代管一天家務。

韓玉梁有點意外,早飯桌上竟然見到了林梓萌。

她穿著一件真絲睡袍,里面裹著同材質的吊帶裙,眼袋明顯,一看就嚴重睡眠不足,而且,大概是屁股那邊還不是很舒服,她坐在椅子上時不時就要扭一下,看那漸漸蹙起的眉心,也知道她心里正煩躁得不行。

他打了個呵欠,故意道:「奇怪,我很久沒睡過這么長時間了,現在還昏昏沉沉的,幸虧昨晚沒有對頭過來找事,不然可麻煩了。」

許婷用筷子戳著自己碗里的叉燒,輕笑一聲,說:「你昨天那么忙,睡得踏實也正常。島澤一沾枕頭就睡死過去了,你肯定比她更累吧?」

韓玉梁托著額頭皺了皺眉,「昨天……你這么一說,昨天到底怎么了?島澤說要請我吃一對一的私密女體盛,我喝了點香檳,好像有點醉,之後的事兒怎么記不清了?搞得跟春夢一樣,忒可惜了。」

看樣子他出來之前許婷已經跟林梓萌聊過,這會兒撇了撇嘴,不太高興地小聲說:「你啊,就當成一場春夢吧。」

他笑呵呵伸了個懶腰,「不過還真是很久都沒有這么暢快了,島澤原來這么能干啊,我以前認識的姑娘可沒誰能單槍匹馬幫我做到這個地步,嘖嘖,回頭我可得好好待她。」

許婷翻了個白眼,把最後一口面呼嚕嚕吃下去,一抹嘴巴,往後院走去,「我吃飽了,練功去,老韓,舒子辰說了,九點前來接你,你做好行動准備吧,他說的東西我都給你准備好了,發票我收著呢,回頭記得讓葉姐給我報銷。」

「你自己跟她開口就是。」韓玉梁眉毛一挑,懶洋洋道,「閑雜事務,我才懶得管。」

「是是是,大偵探,你就只管泡妹子吧。」她站在門口,一皺鼻頭,氣哼哼說,「我看你非把咱們招牌砸了不可。以後干脆把葉之眼改名叫桃花眼得了。」

「我覺得不錯啊,春櫻答應我沒意見。」他故意飛了個撩撥的眼神過去,「桃花眼正好也是我專長。」

「韓玉梁。」林梓萌放下筷子,開口了,「你……昨天把島澤的處女奪走了。」

「我不太喜歡你的用詞。」他微笑道,「兩情相悅,那么美好快樂的事情,怎么能叫奪呢。哎呀……這么一想,我昨晚不知為何不夠清醒,該不會太粗暴……弄傷了她吧?」

「你昨晚真的不清醒嗎?」林梓萌盯著他的眼睛,一字字地問。

「那還有假,你問問春櫻,我和她認識這么久,她什么時候見我睡過這么長時間?」韓玉梁振振有辭道,「我可是學功夫的,一天眯上一兩個小時就足夠了。嘶……該不會是昨晚的香檳有什么問題吧?」

林梓萌的如意算盤徹底亂了套。

她原本設想的畫面是島澤蓮功成身退,她完成人生大事後就睡在韓玉梁懷里,等起床,咬住他喝醉主動出手的說法,誣陷他強奸,落紅在床單,裸女在身邊,不行驗精斑,再逼他負責,順理成章天經地義誰敢有意見。

可結果呢,她直接被雞奸到睡死過去,該開的苞好端端的,菊花綻放了個痛,精液全射在腸子里,一泡夜屎拉完屁的證據也沒剩下,床單上的確有落紅,可惜是人島澤蓮的。她都不知道怎么去找林強開口,難道說「爸我被爆菊了你一定要讓他娶我」蠢到變成趙婉嘴里的笑料嗎?

簡直想吐血。

她咬了咬牙,說:「島澤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就沒有什么對她負責的想法嗎?」

「她有事我會照應的。」韓玉梁淡淡道,「我不太懂普通人搞男女關系的方式,我只會用我的方式照顧我的女人。」

其實這對韓玉梁算是比較陌生的新領域。畢竟以前他習慣的是偷香竊玉吃干抹凈溜之大吉,長相廝守白頭偕老那些做不到的屁話,他哄姑娘的時候都不屑一提。

「那就算是把她當情婦咯?」林梓萌瞪著眼,「還是當寵物?」

「女朋友。」韓玉梁笑了笑,「我答應了她的。」

「你到底知不知道女朋友是什么意思?」林梓萌的面皮抖了一下,聲音都高了八度。

「隨便什么意思都好。」韓玉梁喝下最後一口湯,「蓮想要,我願意給,我們倆高興就成。」

他往屋里走去,准備收拾一下行動所需的東西,「她想要的很少,我就喜歡這一點。」

林梓萌似乎還想說什么,但時機已經不在。

舒子辰的電話打來,車已經到門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