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疼嗎?現在舒服了沒有?小騷屄。」
「肏,肏!肏你!肏死你!你怎么這么緊?為什么這么緊?啊?」
三分鍾,副院長就射了。
污穢的精液,沒有任何保護隔離,熱乎乎地灌進她的體內。
她記得,來過月經的女孩就能生孩子了。
孩子……她和副院長的孩子?
好惡心……
腦子里亂糟糟的思緒還沒理順,她瘦長的裸體就被抱到了桌子上。
是死人臉。
那家伙盯著她的股間,正喘息著玩弄揉搓自己暫時硬不起來的肉棒。
她微微抬起身,低頭看著死人臉,看來,他並不知道今天可以使用她真正的生殖器,否則,大概就不會迫不及待在外面往她嘴里射一次了。
搓了半天,老二勉強充血了幾分,死人臉急匆匆在龜頭上抹滿潤滑劑,用手指捏住根部,送了進來。
裂痛、擦痛、脹痛混合在一起,刺激著她的神經。
死人臉雙手扶著桌面,對著她半垂在桌邊的下體開始了沖刺。
半軟的陰莖在還粘著血的嫩肉包夾下,緩緩變得更加堅硬。
天花板的燈有些刺眼,她抬起胳膊,擋住眼睛,繼續等待。
從她失去所有家人開始,她的人生就只剩下了等待。
從等待被收養,到等待特培生畢業,到等待人來拯救,到等待一次次淫辱結束,再到等待被買走,結束已經沒什么意義的人生。
陰蒂被按住,細小的酥麻並不能喚醒她的性欲。
過早凋謝的花,結不出流淌甜蜜汁水的果子。
她只覺得疼和麻木。
死人臉比副院長多堅持了五分鍾。
也許是權力不夠大,他沒資格射進來,而是在最後關頭粗喘著拔出肉棒,射在她滴滿了他汗水的小腹上。
她起身,用內褲把自己擦干凈,看著上面紅呼呼的一片發了會兒呆。
之後,她穿好衣服,被副院長和死人臉帶出了扶助院。
她可能是最近唯一一個不需要保留處女的商品,那些興奮的男人,都聚集到了不遠處的那個房間。
她睜大眼睛,挨個看了一遍,所有共謀,上到副院長,下到保安,都來了。
人人有份。
晚上兩點半,最後一個疲倦的男人抽出陰莖的時候,她已經沒有力氣在擦拭自己身上的污穢。她只能用手摸一把,然後確認,她出了不少血,最後兩個小時里的每一次,都像是讓她重新失去了一回處女。
她對著那些血發誓,如果她能有一個機會,不管多么渺小的機會,她也一定要全力抓住,攥緊,努力去活到,把這些人全都殺光的那一天!
現在,她做到了。
坐在凳子上,她抬手望著自己掌心的血,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
「死人臉,你應該不記得我了吧?」
鄭澈哲看著地上那截幾分鍾前還屬於他的陰莖,確認自己暈過去前看到的並不是噩夢,而是真真切切的現實。
「我……我怎么知道你是誰……」他哀嚎著,想求饒都不知從何說起,「你替葉春櫻問的事情我告訴你了啊,你說好不殺我的!」
她冷笑了一聲,說:「當年在第三扶助院,你們也說好了,要像對待親生孩子一樣照顧我們。死人臉,你肏過你女兒了嗎?」
鄭澈哲看著仍在噴涌的血,臉色蒼白到近乎透明,「你……你想知道什么,你先救我……你……你幫我止血……我什么都告訴你。求你……別殺我……」
「我叫趙虹。」她開口,同時彎腰將鋒利的匕首刺入地上的陰莖,舉起,擦凈,「我覺得你應該還記得這個名字。你那時候每周至少要讓我給你口交三次,還尤其喜歡讓我舔你的包皮垢,吃你的精液,說能給我補充蛋白質,可以長得更壯。你沒印象了?」
鄭澈哲的嘴唇哆嗦起來,「你……你到底想怎么樣……」
「幫你也補充補充營養咯。」趙虹伸出手,用匕首把陰莖塞進鄭澈哲的嘴里,「你流血這么多,快吃口肉,好好補一補。」
「嗚嗚嗚!」鄭澈哲猛一甩頭,慘叫著吧自己的雞巴吐飛出去,被綁成粽子的身軀離水的魚一樣猛挺了幾下。
「趙虹……趙虹……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放過我,求你放過我吧……我還有老婆孩子,我們一家人還等著我養活啊。」他扭動身體,盯著她哀求,「叫救護車,求你叫救護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啊……」
「我們這些孩子當年也不想被你們玩弄,羞辱,販賣。」她過去撿起那根肉條,接著塞進他嘴里,用匕首頂住,「好吧,看在你老婆孩子份上,我給你個機會,把這個吃下去,你吃下去,我就讓你一家團圓。」
鄭澈哲的胃里涌上一股酸水。血還在流,眼前已經有些眩暈,他想睡,可知道自己只要睡過去就不可能再醒過來,他想吐出去嘴里的器官,可他實在不願意放過這最後的生機。
他用力收緊下巴,咀嚼。
他是有點閑錢的曹族男性,他吃過狗鞭、驢鞭、羊鞭、虎鞭。
這些鞭的債,他沒想到會用這種方式還清。
生肉充滿彈性,海綿體的口感讓他想起了牛蹄筋,只是,腥臭得多。
趙虹盯著他,直到連最後一口肉渣都咽下去,她才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很好,恭喜你,你做到了。」
「救護車……求你……救護車……」
「放心,」她站起來,「這次我不會賴帳的,我不是你們,一次次背信棄義。」
鄭澈哲哭著點了點頭,「我們是人渣……我們背信棄義,你別和我一般見識……救護車……快……我好冷……」
「放心,你們一家不久就會團圓了。」
她拎著一台最新款式的平板電腦走回來,拉開支架,放在鄭澈哲的眼前。
點開播放的影像視頻中,他看到了自己的妻子。
個子小巧,豐滿白皙的中年婦人被高高吊起在臟污的房梁上,雙腳離地懸空。
一個面目猙獰,渾身毛發旺盛,看起來身高至少超過兩米的巨漢,把他妻子充氣娃娃一樣卡腰舉著,站在她分開的雙腿後方,搖晃著筋肉輪廓堪稱可怕的身軀。
一條看起來和鄭澈哲手腕差不多粗的碩大陰莖,已經貫穿了婦人的下體,瘋狂的奸淫。
有些松弛、曲線飽滿的大腿內側,流下鮮紅的血。生育過兩個孩子的母親當然不會還有處女膜,毫無疑問,成熟的陰部也因為承載不住而裂傷了。
可他妻子都沒有發出一聲痛哼。
如果不是肉體拍擊的清脆聲響清晰可聞,鄭澈哲真要懷疑這視頻其實已經靜音。
而原因並不難找。
那婦人已經暈了過去。
從她身上的傷痕來看,暈過去在這種時候其實是種幸福。
巨漢抬起手,揪住他妻子腦後的頭發,動作變得更加激烈。
小腹上不斷出現凸起、消失的痕跡,那陰莖的長度,仿佛能把女人的肚皮從內部捅穿。
很快,大腿上的血就被淡黃色的尿液沖淡,被吊起的婦人渾身的肌肉都松弛下來,生機,正在迅速地流逝。
那巨漢罵了一句東瀛話,抽出了戰矛一樣掛滿血絲的肉棒,舔舔嘴唇,回手從後面的桌上拿下一把野太刀,緩緩抽出。
「住……住手……」鄭澈哲垂死呻吟一樣地說,喉嚨里的哀鳴和眼淚一起涌出。
那把比他妻子還長的野太刀,寒光閃閃的刀尖,對准了女體還在滴落鮮血的股間。
「住手啊!」
在他的慘叫中,野太刀猛地捅進了他妻子的腿心,刀刃朝上,猛地一劃。
猩紅噴涌,灑在那巨漢的身上。
跟著,仿佛披了血色袈裟的巨漢把野太刀丟開,扭臉看著固定的鏡頭,咧開嘴露出一個亢奮的笑容。
他邁開毛茸茸的腿,走出鏡頭外,幾秒後,拖回來一口鼓鼓囊囊還在扭動的麻袋。
那巨漢淫笑著彎腰一扯,麻袋被撕開成兩片,露出了其中滿面驚慌的少女。
鄭澈哲的嗓子頓時梗住,眼眶都幾乎快要瞪裂——那是他的大女兒。
「不要啊……」他的哀求和視頻中女兒的哀求混合在一起,隔著無法跨越的時空遙相呼應。
滿身是血的巨漢采用了最簡單粗暴的強奸方式。
四個耳光,雙手捂住紅腫臉頰的少女就再也不敢抵抗掙扎。
接著,內褲被撕碎,衣裙被撕碎,巨漢把少女面朝下按進母親造成的血泊中,從撅起的屁股後一口氣插入進去,開始了並沒有持續太久的強暴。
「死人臉,你管教孩子不是很厲害嗎?可你的大女兒已經不是處女了哦。」趙虹的口音透出一股奇妙的東瀛味道,和嗜血的滿足感,「倒是你的小女兒,還很純潔無瑕呢。」
鄭澈哲抬起頭,瀕死的臉上露出猙獰的怒火,「你……你這個……瘋子!她……她才多大啊!」
趙虹抬起腳踩住他的臉,讓他繼續觀看自己大女兒在巨漢的蹂躪中大量出血,仿佛破娃娃一樣逐漸壞掉的過程,冷漠地說:「我沒有你這么喪心病狂,只不過,我預計到你的小女兒要變成孤兒了,所以,我把她送去,給了聖心扶助院,聽說,好像有l- club的人和那家分院合作著,我猜,你們一家團圓,並不需要等待太久。」
鄭澈哲看著視頻中在精液和血漿里抽搐著死去的大女兒,喉嚨里發出一串氣流涌動的聲音,眸子里的光彩,徹底黯淡下來。
趙虹在他的屍體上踢了一腳,有些失望地說:「死得真快,便宜你了。」
她拿出一個本子,打開,對著鄭澈哲和後面的三個名字,用指甲打橫劃了一道。
「對哦,葉春櫻小妹妹還在等答案呢……」她托著下巴想了想,笑著拿起剛才就擺在旁邊的攝像機,「那么,就讓死人臉最後保持一個寧死不屈的形象吧。也算是他這輩子男人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