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終於開始的紀念賽(2 / 2)

仿佛,是在用這種放縱來遺忘心中的緊張。

雙手撥弄著他的乳頭,葉春櫻俯下身,含入,吞吐,舔舐,吸吮,靈活而柔嫩的舌頭順次侍奉著每一處敏感點,一定要讓他發出愉快的呻吟才舍得移開。

這是她開口要求的主導,韓玉梁只好放松身軀,頭枕雙手安安心心當享樂大爺。

沒有嘗試什么新花樣,這一晚他在她口中被動發射了兩次,在她舉起的腳掌之間主動出精了一次,便宣告結束。

完事後韓玉梁初次嘗試了那個什么男士洗液,倒上去後,滑溜溜涼颼颼,等搓洗出沫,又變得熱乎乎甚至有些辣,等沖洗完,那股涼意依然久久不散,整根老二像被個女鬼悄悄嘬住了似的。

摟在一起睡覺前,他忍不住小聲問:「你那個例假還要多久啊?」

葉春櫻正在他胸前嗅他的味道,熱乎乎的吐息一下一下烘著他。她想了一會兒,才說:「2號就差不多走干凈了。」

「還要等事情辦完回去么?」他摟著她腰的手稍微往下挪了挪,輕輕捏住那充滿彈性的嫩臀,故意釋放出口吻里所有的飢渴。

「不要了。」她沒有猶豫,貼在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喃喃說道,「我想什么都給你,時間一到就給你。萬一3號s·d·g就來把我抓走,我也沒有什么可遺憾的了。」

「沒人能抓走你。只要我還活著。」他拉高她,直接上舌頭堵住了她的嘴。

然後,就有點忍不住了。

半小時後,她再次去刷牙漱口回來,提出一個看來憋了很久的問題。

「為什么你每頓吃那么多肉,精液卻不太腥啊。這跟她們說的不一樣。」

不過馬上,她就給自己找到了答案,微笑著說:「算了,你本來就哪兒都跟一般人不一樣。這才是你。」

她撲進他的懷里,很快,就安心地睡了。

對東華特政區的絕大部分城市來說,十月的到來等同於漫長冬季大門的打開。

對足球聯賽來說,也是漫長的冬歇期的開始。

功勛球星退役的元老紀念賽安排在這時,既不影響俱樂部的賽季計劃,也不太可能耽誤針對下賽季的備戰。

世聯時代下的足球已經不存在世界杯的概念,由各邦聯賽選拔出的全明星代表隊,一定程度上便成為了國家隊的替代,而四年一屆的世聯杯,自然也有恢復曾經頂級體育盛事榮光的野心。

翻天覆地的變化後,足球依然是世界第一運動,依然令無數人為之瘋狂。

以黃種人為主的東亞邦在世聯杯的時代依然不占優勢,但在新賽制較少的隊伍和較寬松的球員選拔限制下,劣勢也並不大。

一個天賦奇才的球星,足以抹平這點差距。

薛冬就是這個人。

大劫難剛一結束就作為振奮人心的項目而上馬舉辦的世聯杯至今已有五屆,其他方面一無是處的南美邦總計拿下兩冠三亞,展露出無可置疑的統治力。

而歐陸各邦原本該與南美邦上演的你拿冠軍我就亞,你拿亞軍我就冠的戲碼,在2014年那一屆被東亞邦的突破性亞軍終結。

2018年薛冬帶傷出陣,以職業生涯為代價換來的那個世聯杯冠軍,徹底打破了白人隊伍在足球上的壟斷。

很多人可能叫不出東亞邦議長的名字,但這兩年就連剛會說話的孩子,也知道對著捧杯的海報含糊不清的叫嚷薛冬。

這樣一個傳奇巨星的告別賽,影響力當然遠遠超過了本地的范疇。

本場比賽,華夏復興俱樂部召回了轉出的各個球星,組建了俱樂部歷史全明星,東亞邦的其他俱樂部,聯合組建了東亞元老全明星,這樣兩支隊伍的表演賽,就是薛冬足球生涯的最終謝幕。

根據記者報道,紀念賽後,薛冬將進入華夏星體育集團擔任技術總監,愛妻裴安華則從他的經紀人轉為助理。

當然……即使是一路上聽完了葉春櫻耐心細致的講解,韓玉梁還是提不起什么勁兒。

因為球場的女人太少了。

巨大的空間里洋溢著男性荷爾蒙的味道,葉春櫻還沒進場就已經被好幾個鏡頭咔嚓咔嚓偷拍了一通,過後估計會被貼上足球美女之類的標簽流散在社交媒體上。

韓玉梁可不願意自己的女人出這種風頭,暗暗記下那些偷拍到正面和側面的手賤人士,擠過去裝著問路的樣子悄悄一碰相機,運功把存儲卡挨個震斷。

感到有些不適的葉春櫻也很快拉高圍巾拉低帽子,只露出了明亮清澈的眼睛,躲在韓玉梁身後由他開路入場。

結構圖上看,他們高價買入的票就在豪華包廂的側面,只要不走神成個傻子,里面的人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葉春櫻特地選擇從包廂另一側的入口進場,就是為了能合理地經過包廂觀球窗前,打量一下里面的情況。

畢竟華夏星集團投入巨資修建了這個專業足球場,豪華包廂說不定也跟她所理解的不同。

這一眼還真看對了。

雖說直接看看不到里面,但韓玉梁看人多,就裝作怕她被擠到的樣子,把她扛在了肩上坐著,還運起輕功稍稍蹦了一下。

於是葉春櫻絕望地發現了一個事實,包廂里不僅有吃有喝,還有廁所。

那和她想象中的電影院vip包廂完全不同,根本就是個小一點的酒店房間,落地窗這一面用來看球,里面甚至還有床,如果隔音好點都能外面進一個里面射一發。

這大概就叫貧窮限制了她的想象,農民認為皇帝天天吃蛋炒飯用金鋤頭的悲劇……

韓玉梁倒是樂觀得很,找到他們的座位坐下後,安慰她道:「別慌,一定還會有辦法的,大不了,趁著人都在看球的時候,咱們去後面找包廂入口,我把保鏢點住放倒,給你創造機會跟浦文玉說話。這要運氣好,能跟她聊大半場球的時間呢。」

都已經到了這兒,退票是不可能了,葉春櫻沮喪地點了點頭,望著那一列奢華的看球處,小聲說:「可咱們要怎么確認,哪一間里面有浦文玉呢?這是薛冬的退役紀念賽,這整整一溜屋子里肯定都有人。而我連浦文玉的長相……其實都不知道。」

「二十歲上下的小姑娘還能在這種包廂看球的,八成就是她了。」韓玉梁依舊做出自信滿滿的樣子——為了安慰她,「再不行咱們就往保鏢最多的地方去,反正今天咱們確認了,行政長官那個級別的沒來看球,最大的就是個體育方面的領導。還有一堆企業家,我估計沒誰身價比浦文玉高。」

葉春櫻嘆了口氣,無計可施,只能說:「嗯,再等等看吧。」

天氣已經比較寒冷,考慮到溫度和陽光,紀念賽的開賽時間選在了上午十點半。

即使是蕭瑟的寒風也阻擋不了球迷來送別心目中英雄的熱情,能容納八萬多人的體育場座無虛席,比賽還沒開始,巨大顯示屏兩側的區域就已經出現了紀念薛冬的tifo(可覆蓋看台的大型橫幅或拼圖),一邊是他2014年點球打飛惜敗決賽的落寞身影,一邊是他腋下夾著拐雙手捧杯歡慶勝利的場景。

狂熱的氣氛從一開始就不曾停歇,離比賽開始還有二十多分鍾,看台上已經齊聲唱起了不知道誰寫的薛冬之歌。

韓玉梁不懂足球,他只覺得吵鬧,東張西望看了一圈,年輕女孩有一些,但沒有能入眼的。

拿起小販兜售的望遠鏡,他正慢悠悠仔細尋摸,葉春櫻忽然拽了他一下。

「怎么了?」

「包廂看球窗那邊站滿人了。」葉春櫻的聲音透著一絲浪費了三萬塊的心疼,「你看,就那么幾個女的,還全都一看就三、四十歲了。浦文玉根本沒來嘛!」

「別急別急,她那樣的大人物興許忙,最後才到。你看不是有個包廂就站了倆女的?也許就是伺候她的呢。再等等,再等等。」

葉春櫻對足球的興趣也不是很大,這種嘈雜的環境讓她非常煩躁,韓玉梁還能拿著望遠鏡找找美女,她就只能用腳尖拍打著地面,一直盯著最後一個還有希望的包廂。

終於,比賽開始前五分鍾不到,薛冬就要出現在球場上對大家說些話的時候,葉春櫻看到那個包廂里多出了一個年輕女孩。

她戴著大墨鏡,穿著筆挺的正裝,站在玻璃後,渾身上下連一根汗毛都不會亂似的。

葉春櫻松了口氣,正要跟韓玉梁報告這個好消息,就聽見他非常奇怪地「咦」了一聲。

「怎么了?韓大哥,你看到什么了?」

韓玉梁把望遠鏡遞給她,指了指到處是攝影機和拿相機的記者的場邊,扭頭道:「你看那邊,有個綁馬尾掛相機的小姑娘。」

「怎么了?她有什么特別嗎?」葉春櫻不願意轉開視線,一直盯著那個包廂新出現的女人。

「她長得跟許婷有點像,不是我說誒,她要跟許婷站一塊,可比許嬌還像姐妹倆。不會是她媽媽在別處偷生的吧?」

這下,葉春櫻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

她拿起望遠鏡,趁著那女孩沒轉身看場內,仍在調試相機,匆忙看了一眼。

別說,還真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