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考試合格(2 / 2)

把三個女人的情況大致了解一下後,韓玉梁對著那一大堆資料,認真鑽研起來。

所謂方案,其實就是各種應對的方式。

對過目不忘的他來說,記下來不難,關鍵還是演技。

「塞克西,這次的事情處處都和你們有關,你們就不怕萬一海蛇最後沒有完蛋,或者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回來找你們麻煩么?」全都看完記完之後,韓玉梁在心中梳理一遍,頗有幾分好奇地問。

「做這種事,必然會有風險。」塞克西微笑著看向窗外的皚皚白雪,「可如果有風險就都不去做,那么,海蛇這樣的組織,該由誰來解決呢?」

「你這話真有好人的味道。」韓玉梁端起水,笑道,「敬你一杯。」

「不不不,我們可沒想過要做好人。好人是不會來賺這種錢的。」塞克西放下平板電腦,屏幕上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女人正在撅著屁股被九尾鞭抽打,發出啪啪的清脆聲音。

他端起咖啡,和韓玉梁的水杯遙遙隔空作勢一碰,抿了一口,「而且好人要受的約束太多了。我們更願意做稍微有點正義感的壞人,壞人辦起事來方便得多。」

韓玉梁笑道:「妙極,你我堪稱志同道合,晚上一定要共飲一杯。敬這有正義感的壞人。」

然而晚上他喝了不止一杯,甚至,不止一瓶。

西洋紅酒入口沒什么感覺,後勁兒卻頗大,吃飽喝足,聊著許多地下世界的軼聞,聊著各種和女人有關的事,韓玉梁的腦袋,也漸漸變的昏昏沉沉。

等回卧室躺了一會兒,略起興致,准備讓馬紫君上來騎著他用屁眼套一發出來的時候,他才忽然想起一件事。

那個已經調教完畢可以裝船的優秀玩具,這會兒還在調教室里被綁著吹風玩放置play呢。

將近八個小時,馬紫君在固定架上出了不知多少汗,焦躁和渴望早已燃燒到極限。

被放下來,得到做愛的許可後,她連飯也顧不上吃,就匆匆爬到了韓玉梁的身上。

明明已經腰酸腿軟,明明渾身上下都沒什么力氣,她還是咬著牙用布滿黏液的蜜壺套住他碩大的雞巴拼命扭動,在一次次高潮中狂亂地揉搓著一周就大了半個罩杯的乳房。

這個晚上,她硬是用騎乘位做到小腿抽筋了三次……

對馬紫君這樣的女人,韓玉梁還不至於心慈手軟到惦記著一夜夫妻百日恩,隔天一早,就讓塞克西的手下將她打包送上廂式貨車,運送往他們下午就要去乘坐的船上。

雖然不方便見面,但葉春櫻托舒子辰給韓玉梁帶來了一個行李箱,里面按照汪媚筠的提醒准備好了很多身夏裝——海蛇用那個三個女人考驗調教師的場所,是東南方一個隱秘的小島,那邊已經算是熱帶,並不受深冬影響。

在舒子辰的身邊,韓玉梁第一次看到了殺醫森長定。

殺醫這個代號顯然指的是會殺人的醫生,而不是充滿了醫鬧味道的那個含義。所以森長定的身上穿著一件頗為破舊的白大褂,不怎么修邊幅的感覺。但即便是邋里邋遢的模樣,也不得不承認,那的確是個很俊美的男人。

韓玉梁不願意對男人浪費太多心思形容,簡單地說,的確像是留了胡子的柏原崇。只不過,比那個美少年演員氣質陰郁得多,黑漆漆的眸子里甚至透著一股死亡的灰敗感。

互相介紹之後,韓玉梁不太客氣地問:「殺人和救人,你到底更擅長哪個?」

森長定面無表情地回答:「殺人。殺人比救人容易太多了。」

「那我能放心讓你動手術么?」韓玉梁頗為挑釁地質疑道,「耗子,實在不行你開車帶我去春櫻以前那個診所吧,新扈最好的外科醫生據說就在那兒呢。」

森長定的情緒沒有什么變化,拿出一個金屬盒子,很淡定地說:「僅僅是安裝這么個小玩意,會閹貓狗的獸醫就能搞定。」

舒子辰笑了兩聲,拍拍韓玉梁的肩膀,「就交給他吧,他醫術可能不怎么樣,但手術的本事還是很強的。挖彈頭更是黑街一絕。」

森長定冷冰冰地說:「不,我把彈頭打進人身體里的技術更好。」

韓玉梁捏起那個小電子元件,舉到眼前,「你們准備放哪兒?這得在不太顯眼的地方動刀吧?」

舒子辰的口吻一派輕松,「讓森來決定就好,他最近才做過兩次,熟練。」

「你們業務還真夠繁忙的。」韓玉梁看著森長定打開的箱子里露出的手術刀,搖了搖頭,「行,那就快點決定要割我哪里的肉吧。」

外用麻醉劑塗抹,手術刀切開,皮下埋入,設定好裝置,覆蓋上那個很小的傷口,全程下來,一共用了不到十分鍾,韓玉梁身下趴著的墊子都沒捂熱,就聽見森長定很冷漠地說了句ok。

韓玉梁以前經常看葉春櫻給到診所的病人打針。

這次發射器藏匿的位置,就在左臀上半部分腰下不遠、葉春櫻給人打針比較喜歡扎的那個地方。

舒子辰調試了一下,給沈幽發了條信息。可能是進行了一下連接實驗,韓玉梁很快感到那一小塊腫脹中發出微微的熱量。

「好,咱們可以出發了。」等到舒子辰給韓玉梁大概打理了一下容貌,主要改變了一點發型膚色後,塞克西裹著厚厚的毛皮大衣出來,笑眯眯地說,「你不暈船吧?咱們可要航行好幾天呢。」

韓玉梁猶豫了一下,道:「我坐過小船,不怎么暈。」

可惜,那是一條大船。

大得超出韓玉梁想象,在港口看到每一個運進去的集裝箱,就差不多有房子那么大。

看著碼頭熙熙攘攘的工作人員,他忍不住皺眉道:「我都不知道賣情趣玩具原來這么賺錢。」

塞克西笑著抖了抖皮大衣上的雪,沖著遠處破冰船的方向哈了口白氣,「你得知道,這個世界現在有超過十三億女人,我們的玩具本來就很賺。不過,這船不是我們公司的,只是租用而已。租金海蛇那邊付。」

韓玉梁看向船側的碩大logo,除了中文的瑪爾斯克之外,還標識著好幾種語言。

走近一些後,他曾經被火車刷新過一次的震撼感,再次突破到新的高度。

盡管他自學來的那些知識已經足夠讓他理解眼前的鋼鐵巨獸為什么不會沉進海中,但貨真價實站在旁邊,發現自己就像螞蟻一樣渺小的時候,他還是覺得渾身不自在,懷疑這東西到底能不能平安離開海港。

作為亞洲區的負責人,塞克西當然不可能有空到一路把韓玉梁送過去。

兩個五大三粗的助手,才是韓玉梁此行的同伴。

一個叫比洛,一個叫喬,漢語不怎么樣,只負責和海蛇那邊交接,順便稍微保障一下韓玉梁的安全。

此外還有兩個已經在船上的商務助理,但她們的工作就和韓玉梁這邊關系不大了,唯一有可能交集的地方,就是徹底處理好馬紫君後,把馬紫君交給她們。

據說船上已經布置好一切,韓玉梁登船休息一下後,就可以按步驟開始執行計劃。

結果他暈船了。

整整一個下午,他都在自己的小房間里躺著,臉色蒼白渾身冒汗,拼命運功適應著這種隨著海浪漂浮,平衡感被攪和得天翻地覆的滋味。

直到深夜零點過後,他才適應過來,找到比洛,從他那兒搞了點酒和吃的,隨便塞了些,匆忙往下層貨艙過去。

馬紫君還在那兒等他,抱著最後一線希望。

那也是她最後區別於貨物的地方。

據說明天傍晚船靠岸的時候就要交貨了,他如果動作不快點,萬一操作失敗,對方比預想中堅強,那么跟著上船的醫學專家還來得及用葯物做最後處理。

喬帶路,在底艙的小房間外停下,拿出鑰匙,遞給他。

韓玉梁開門,看向里面。

屋內很黑,地方也並不大,除了船上機器發出的聲音外,就只有馬紫君在里面發出的奇妙喘息聲。

嬌媚,又緊張。

外面的昏暗燈光投進門口,把韓玉梁的影子拉長,連接在屋內的黑暗中。

「馬紫君,你在等我么?」他清清嗓子,開口。

馬紫君顫聲回應:「是……是的,我在等您,主人。我一直……一直在忍耐。忍耐著……等您……救我。」

「我說過,讓你在逃走之前盡可能保存體力的吧。為什么這里到處都是你淫亂的味道?」

帶著明確的責怪意味,韓玉梁沉聲說道,同時,打開了屋內的燈。

「別!不要……看我!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嗚嗚……我實在……實在是……忍不住了……主人你太久……沒來……嗚嗚……」

打開的燈光下,被鐵鏈栓著脖子的馬紫君棉服解開,毛衣掀起,褲子褪到大腿,用頗為少女的鴨子坐姿勢靠在床頭,一手玩弄著紅腫的乳頭,一手伸在濕淋淋的下體,一邊道歉,一邊繼續瘋狂地自慰。

燈打開後,她看向韓玉梁,但目光的焦點,卻好像落在了更遠的地方。

旋即,她不知道第幾次地,一邊發出狗一樣的哈哈呼氣聲,一邊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