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她有內功幫助,可以壓制下身經脈,換成一般女子,靠排便動作往外推振動棒的時候,八成就已經漏了。
饒是如此,任清玉也已經滿頭細汗,雙膝並在一起,只恨兩腳被固定著不能也湊到一塊兒,看他進來,如見到救星一樣眼前一亮,可聽他問出口,又顯出頗為為難的神情。
「清玉,這里沒有外人,你實話實說就好。你要不內急,我可要做下一樁任務了。這個一開始,不完事之前你是不能上廁所的。」
「等等!」看他挽起袖子要過來,任清玉終於服了軟,面紅耳赤道,「我要……小解。」
「這就對了。清玉,你得學會相信我,放開心里的障礙,毫無保留地相信我。這里只有我和你來自一個地方,只有我和你站在一起,懂么?」他用洞玄真音柔聲道,「對了,你的尿盆在哪兒?」
「我……不知道……」她羞恥地低下頭,緊緊閉上了眼。
「那我找找。」韓玉梁不緊不慢踱到她身後,裝模作樣來回看。
著急的終究還是尿泡脹痛的任清玉,她猶豫半天,還是道:「不行……你去……去剛才接水的地方……找找看。」
尿盆不放進衛生間,還能放哪兒?
韓玉梁當然知道,不過就是為了讓她處處出言,漸漸習慣求他的心理狀態而已。
這其實也是調教的一部分,只不過尋常調教師,不怎么需要用到罷了。
進去拿出尿盆,看她表情也知道,絕對憋不住了。他要是再故意磨蹭,真讓她失禁反而會破壞好不容易一點點壘起來的信任,於是便三步並作兩步沖過來,把固定架調整放低,方便她蹲下,將便盆往下一放,幫她掀起袍腳,道:「好了。」
任清玉一想到韓玉梁就站在後面看著,尿都到了眼兒上,硬是顫巍巍撒不出去。
的確當初她曾經被他一次次強要凌辱到略略失禁,可被動無奈,和此刻需要主動放開,豈能相提並論。
「要不,我幫你揉一揉?」韓玉梁在後面柔聲問道。
「不必!」她急忙拒絕,嗓音都有些發尖。
「噓噓噓……」他笑眯眯彎腰,對著她哆嗦的屁股,吹起了催尿哨。
鼓起的尿道口終於還是冒出一股清泉,淅瀝瀝掉落在便盆中,轉眼變成嘩啦啦的水龍。
「你可真能憋。」等到尿完,扯過紙巾為她擦凈,韓玉梁端起沉甸甸的盆,故意在她眼前晃了一晃。
任清玉渾身羞恥到發燙,抿緊嘴巴,沒有說話。
他收拾妥當,過來打開袋子,拿出准備好的衣服,用鑰匙為她把各處禁錮打開,道:「這一身穿了很久吧,去換上干凈的,也舒爽一下。」
任清玉按摩著被勒出紅印的手腕,盯著他忽然道:「你……不怕我跑?」
「你出去就是沒命,我為了不冒險,肯定要把你抓回來。你不是我對手,我怕什么。」
她頓時滿臉通紅,抓起一副手銬就丟向他胸前,羞憤道:「那你剛才為何不放開我讓我如廁!你接什么!你就是故意作弄我!」
韓玉梁笑吟吟抬手接住鐵銬,道:「我的確是故意,但並非作弄。這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任清玉氣得胸膛起伏,內息鼓盪,一副這就要跟他同歸於盡的架勢,「你非要讓我當著你解手,這叫什么為了我好!我就不該信你這淫賊!」
韓玉梁比個噤聲手勢,沉聲道:「我就是為了讓你能早點聽話,不再這么因為害羞大呼小叫,我都說了要和你裝作互不相識,把你管教乖順,你說咱們連夫妻的事都做過,你還總是那么面皮薄,這可危險得很吶。」
「現在這樣就不危險了?」任清玉緊握雙拳,雙腳一前一後,看來隨時准備出招。
「危險。」韓玉梁正色道,「你還是這么一副炸毛樣子,當然危險。隨時有個人進來看見,咱們兩個都要完蛋。」
任清玉臉色陰晴不定,蹙眉道:「你我聯手,就是皇宮大內也能來去自如,武當少林亦可進進出出,這幫連武功都沒有的人,如何能制得住你我?」
韓玉梁拿出一個打火機,輕輕一摁,啪,開到最大的火苗噴射而起,呼呼作響。
她臉色一變,向後一縮,「這……又是什么邪法?」
「這不過是如今的人用來生火的小東西。你真當我說的槍炮炸彈之類,是在哄騙你留下么?」他淡淡道,「我的寒冰烈火掌將陽剛內力運到極限,也可以劈空燃草,拍擊焚柴,但這打火機,只要手指一按……」
啪,火焰竄出,又開始在任清玉眼前閃動。
對著呆若木雞的她,韓玉梁掏出那把精巧手槍,在掌心一轉,笑道:「我知道你心底不願信我,特意給你帶來一把槍,叫你好好看看。這是女子防身用的袖珍款式,威力已經很小,你瞧好了。」
他撥開保險,對准牆邊鐵架,摟下扳機。
砰!
火花四濺。
「過去看看,想想你見過的暗器高手,幾人能有這種力道?」
任清玉將信將疑走去蹲下,伸手一摸,燙得一縮,看著那鐵板上的凹坑,顫聲道:「這……這要灌注多少真氣進去?」
「分毫不用。這東西和霹靂震天雷的原理近似,但比那個威力大得多,消耗也小得多,用起來容易得多,就連十來歲的孩子,只要摟得動扳機,也能打出一樣的效果。」韓玉梁收起手槍,沉聲道,「現下,你明白自己的處境了么?」
任清玉伸出手,運力一挖,摳下了那顆彈頭,放在眼前端詳片刻,面色一片灰敗,喃喃道:「若是如此……我……我們苦心習武,還有什么意義?」
「所以這個時代還會真正武功的,就只剩下了咱們這些穿越者。這就是咱們的優勢。」他淡淡道,「同樣都會用槍,咱們多一樣武功,難道不比他們更強?所以,我才要你聽我的話,好好逃出去,跟春櫻學會在這世界生活的常識,然後,就可以還像以前那樣行俠仗義了。」
見她怔怔發愣,韓玉梁柔聲道:「你好好想想,想通了,就換衣服吧。」
任清玉幽幽嘆了口氣,起身走到裝衣服的箱子旁,跟著一愣,抬頭道:「你……不出去么?」
他用手指刮了刮臉皮,笑道:「清玉,我幾次再三提醒你,為何還是不入戲呢。我現下是個要將你管教成聽話女奴的人,我的目的就是讓你不知羞恥。你得適應在我眼前拉屎撒尿換衣服的生活。不然,你就離不開這兒了。」
「你……」任清玉已經徹底被他弄得頭昏腦漲,心里覺得不對,可又找不到別的出路,滿面茫然無措。
「清玉,該看的,我早都看過,甚至摸過,親過,舔過。你還如此矜持,圖個什么呢?」他洞玄真音火力全開,望著她一字字柔聲勸道,「反正你身子早已是我的,只對我一人如此,也無妨吧?」
任清玉雙手顫抖,遲疑片刻,終於還是忍耐不住身上汗腥撲鼻的破舊衣物,緩緩拉開系帶,將道袍褪下,扯掉白色圍兜,松開纏腰汗巾,脫到了一絲不掛。
韓玉梁眼前一亮,主動過去撿起她脫下衣物,道:「這些太臟了,別要了。」
說著他就埋進衛生間,往水池里一丟,不再給她反悔機會。
不出所料,他前腳才扔下,後腳就聽見外面任清玉驚愕道:「這、這是什么衣服?」
韓玉梁探頭出去,正色道:「這里是賣女人的地方,能有什么正經衣服。這已經是我給你找的最合適的了。」
任清玉提著手里的全套兔女郎裝,瞠目結舌,「這……也叫合適?韓玉梁,這衣服……連青樓婊子都不會穿啊!」
錯了,這個年代的青樓婊子還真有不少這么穿的。
韓玉梁依然神情嚴肅,道:「清玉,聊勝於無,難道你願意這么裸著?當然,這樣也不是不行,我也覺得更好。畢竟之後幾日,你我免不了要連番交合,到時候汁水淋漓,你不穿衣服,方便清洗。」
任清玉聞言,面紅耳赤拿起那些衣服就往身上套去。
可兔女郎裝她從沒穿過,一不小心就先將高開叉露背泳衣的部分穿了上去,提起之後望著手上的網眼連褲襪,猶猶豫豫伸進只腳,又覺得哪里不對。
韓玉梁笑眯眯走過去,柔聲道:「來,這時代的衣服你不了解,我幫你穿。」
任清玉一句不必都已到了嘴邊,可心中惶恐難安,實在是急需一個臂膀依靠,不知不覺紅了眼眶,將修長身子蜷縮起來,被他摟在懷中,脫掉重穿。
她所在的時代還沒有內褲這種東西,自然也不知道韓玉梁故意少拿了一樣。
但等到穿戴完畢,還是有些生疑,摸著頭上的耳朵,脖子上的項圈,屁股後微微搖晃的尾巴,忍不住道:「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也非得穿上不可?」
韓玉梁嚴肅道:「不錯,非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