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1 / 2)

夏夜的晚風中輕紗飛舞漫揚,卧室的小書桌前,小和尚身上披著紫色的長袍坐在那,小和尚對辛安然的定位有些變化,對聖醫閣的印象也出現改變。聖醫閣的弟子救世救人,小和尚原本對此並無太多想法,可如今辛安然這個狀態,又讓他想到了蘇悠初來乍到時的表現。聖醫閣做的是以身飼魔,不爭之爭。不去強求改變什么,而且借力打力,順勢而為,或者說是投其所好,爭寵立身。小和尚多少有些騷包,自己看來是個重點啊,這聖醫閣的掌門都親自出馬了。可惜,小和尚也只能是想想,若不是自己的娘親從後面發力,自己還得不到辛安然的服侍。

辛安然的衣服被撕破,剩下的衣服因為檔次不夠不能穿在身上,幸好床上准備了薄薄的毛毯,纏在自己的胸部以上,輕輕的走到了白離的身邊。「大人有心事?」辛安然站在一側,豐潤的身子輕輕的擠壓著白離的感官。

「算不上大事,只是對聖醫閣的安排還有些琢磨不定。」小和尚伸出手環住辛安然的身子,二人雖然初次見面,辛安然卻能給小和尚一種老夫老妻的感覺。小和尚的心思被辛安然完全抓住,這人就是吃軟不吃硬,只要肯給他掏心窩子,哪怕是對他用心計,只要這心思放明面,白離都不會去在意。這人一直有自己的傲氣,或許這是獨屬於年輕人的沖動。

辛安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依偎著小和尚再次開口道:「安然對聖醫閣了如指掌,大人用問題盡管開口,只要不涉及一些配方的不傳秘聞,安然定會如實相告。」

「你這樣本大人真受不了,溫柔鄉英雄暮,若是再去算計你聖醫閣,本大人心里都有些愧疚了。」小和尚面露苦澀,本以為初次見面會有交鋒,誰成想居然是一個如此溫順的女人。雖然辛安然也挑明了自己溫順是別有用心,可既然是放在了明面上,小和尚便不會心生隔閡。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不管安然如何都不能成為影響大人判斷的理由。」辛安然說到這,彎下腰對著小和尚的耳垂輕輕吹了口氣,「以後千萬別太寵安然,你娘親知道了會生氣的,安然不想和她們爭,便是曹家主安然也爭不過,只要大人心里記著安然就好,莫要把寵愛放在了臉上。」

「這話說的有些挑撥離間的嫌疑了。」小和尚嘴上如此,但面色卻是很受用,「本大人寵誰心里有數,做的好就應該寵著,做不好就應該罰。其實你和凌夫人有些相似,只是你比她更懂人心,更不爭寵。凌夫人已經被娘親算計了,不然我也不會把黑軍伺送出去的同時依舊讓她監管黑軍伺。」

小和尚心中有桿秤,對人對事都是如此,凌夫人以前做的很好,唯一的不足便是算計了韓皇後,雖然她不是主謀,可即便是主謀小和尚也不會怪罪。主謀是艷劍啊,小和尚怪罪過艷劍嗎?艷劍比凌夫人更會做人,凌夫人唯一的錯誤就是站錯隊了,站隊在了艷劍那一旁。

凌夫人看起來,以後白家艷劍最有可能獲得話語權,可她忽略了一個問題,艷劍和小和尚不是對立的,或者說艷劍的話語權終歸還是在小和尚的手里。凌夫人站隊艷劍在她自己看來是選擇白離後宮的主子,可白離心中卻是另一個想法,自己的後宮里,能站著說話的只有自己。

凌夫人現在挺高興,自己徹底大權在握,白離即便拿出去黑軍伺,凌夫人也依舊是黑軍伺的副門主,更有玉劍閣的全力支持。可惜凌夫人還是沒看懂,蘇悠沒本事嗎?蘇悠為何不去爭奪這東西,反而是一心跟在小和尚身邊,便是如今在候家也是因為迫不得已,若不是淑妃的關系,蘇悠定然還會跟在小和尚身旁。

看看蘇悠用身份壓艷劍就知道,艷劍本事再大不也是打著貼身丫鬟名號,一句話就讓她放棄了手下的動作。只有被白離留在身邊,才能掌握最大的話語權,才能時時刻刻知道白離的想法,左右白離的決定。凌夫人以為自己和曹梓彤馬夫人她們一樣,卻不知那兩人背後的利益有多大,曹梓彤不在白離身邊,可人家一個照顧白離都聽得進去。凌夫人呢,如今不在白離身邊,她的態度能不能傳達進白離的耳朵都是問題。

也就是白離這種護短的,再加上艷劍在那著,真要是普通大戶人家,凌夫人一旦離開了白離身邊,肯定各種陰謀詭計便迎了上去。好在小和尚也知道這事,讓黎瑩就在曹家就是給曹梓彤提個醒,正宮的位置有你的,其他人你就別打注意了。曹梓彤心里也明白,但曹梓彤為何在白離去的時候把黎瑩支走呢,這個問題對於白離便是個回應。

「那我們二人還真是同命相憐呢,我也是被艷劍掌門算計的。」辛安然笑著回了一句,並未在得寵的話題上爭論下去,對於小和尚這種人,一句話的提醒就足夠了。

辛安然說到這小和尚突然面色一沉搖了搖頭,「不一樣,凌夫人是自己進了圈套,你是想算計娘親卻落空,說起來應該是娘親的報復。」

小和尚的話讓辛安然愣了一下,緊接著便是有些苦笑的搖搖頭,既然白離如此認為那便不去解釋了,其實中間還有許多事的,這不是一句兩句可以解釋清楚,艷劍既然不提自己又何必多此一舉。「大人今晚就打算這樣想一晚的對策嗎?」辛安然靠著小和尚的肩膀頂了一下,「聖醫閣的事不急於一時,大人何必如此費神。」

小和尚聽後卻是搖搖頭,「你我二人婚禮之後,我要去雷鳴,這一走不知要去多久,如今這京城里,我待在這的一天,誰都睡不安穩,我也要讓人睡個好好覺不是。」小和尚說到這眼神有些興奮,「也試試那種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的感覺,以後在雷鳴掌控華龍的動作。」

「啊」辛安然面色有些驚訝,「大人結婚後便要走?那安然要盡快准備一下了,免得到時大人太過匆忙。」辛安然說到這又有些難為情的皺了皺眉頭,「聖醫閣的掌門之位還在我這,真要去了雷鳴太久怕是要出問題呢。」

「誰說帶著你去呢?」小和尚捏了捏辛安然的臉蛋笑著道:「你是聖醫閣的掌門,身上背負了那么多,哪能說走就走。我走後你想去聖醫閣便去聖醫閣,想留在這就留在這,去蘇悠那也可以。」

小和尚的話讓辛安然的臉色有些疑惑,「大人說笑了,安然就在這呆著好了,你不在家哪里能讓自己的妾出去拋頭露面呢。聖醫閣的掌門大印在我這,若是需要什么批文直接派人過來找我蓋章就好,只要不過分,安然定然不會反對的。」

「我若走個三年五載,你就在這待個三年五載?」小和尚側過頭有些驚訝的開口道。

辛安然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點點頭,「反正這也清凈呢,難不成還有人敢過來打家劫舍。不過大人真不打算帶人去,路途遙遠總要有個身邊人伺候你的。」

小和尚哈哈一樂,心情甚是高興,捏了捏辛安然翹挺的鼻子開口道:「你有這份心就行了,帶人肯定要帶的,南宮家的那兩位都跟我一起離開。」

辛安然白了一眼小和尚,轉而又輕笑起來,「帶著她倆是比安然有面子多了,怪不得大人不需要安然陪著呢。她們二人也在這嗎?安然能不能見她們一面。」

「明天帶著你去。」小和尚點頭應允下來,「你在這應該是閑不下來了,本大人要給你找點事做。你既然如此有心,聖醫閣你便繼續掌控著吧,本來還沒有合適的人選,如今交給你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小和尚這話一出,本以為辛安然會興奮起來,畢竟小和尚算是在聖醫閣的問題上松口了。可小和尚卻未預料到,辛安然的臉色居然變得糾結起來。「大人難道真沒有其他人可選了?安然既然做了妾,理應不在拋頭露面,畢竟安然的身份上不得台面,哪有資格幫大人安排聖醫閣的事」。

「本大人沒那么多規矩,你本就是聖醫閣的掌門,沒人比你更合適這樣做,以你的聰明定然不會做出讓我失望的事。」小和尚對自己的判斷還是胸有成竹的。

「話雖如此可安然肯定心里向著聖醫閣,大人想那聖醫閣做賺錢的工具,安然怕是做不到,還望大人另選她人。」辛安然說到這抬起頭,「聖醫閣有部分長老早就打算以此謀利,大人若想從中插手,安然可以讓出掌門之位。」

「理念相同不代表我可以信任,掌門之位太重要,除了你不能另傳他人。」小和尚說到這沉吟了一下,既然有賺錢的心思,就有謀私的可能,小和尚可以合作但絕不會信任這樣的人,「聖醫閣那,我知道你的心思,現在的聖醫閣一直入不敷出,本大人總不能硬撐著不是。曹家今年能幫,明年能幫,難不成三五年後還會心甘情願的幫你們補窟窿。畢竟聖醫閣要脫離黑軍伺的,這事本大人也是頭疼。」

「聖醫閣的名聲得來不易,幾百年來的名望一朝一夕便要丟了,安然無顏面對師門眾人。」辛安然的面色帶著幾分無奈,「大人難道真的不能給聖醫閣留個活路嗎?大人真的忍心安然一輩子都心懷對師門的愧疚么。」

「我就說了溫柔鄉英雄墓。」小和尚無奈的攤開手,「自己折騰去吧,我先說好,以後我可不想補窟窿去。沒指望你賺錢,你也別賠錢啊。」

辛安然聽到這話有些懊惱的捏了下小和尚的大腿,「大人說話好難聽,好像娶了安然是娶了一個賠錢貨一樣。」辛安然說到這靠著小和尚的腿跪坐下來,「哪有養女人不花錢的,還指望身邊的女人都要給你賺錢不成。那些在摘花樓保女人的,哪個不是大把大把的真金白銀砸進去。哪有你這樣,還指望娶個小妾來賺錢的。」

小和尚聽到這話面色有些恍惚,是啊,按理說養女人就是大把花錢的事,自己怎么老想著如何得利啊。曹梓彤,馬夫人,荊玉瑩她們都有背後的價值,自己和她們在一起未必沒有看中她們潛在利益的關系。可韓皇後呢,自己可是大把的砸錢花銀子啊,也沒指望她能給自己帶來什么,按理說韓皇後和自己才是正常的關系吧。

辛安然背後帶著聖醫閣,小和尚下意識的把人家和曹梓彤她們歸為一類,可如今看來,辛安然卻並不是這樣想的,或許人家就想做個韓皇後那樣的,被人養著寵著,做個籠子里的金絲雀。

一個聖醫閣的掌門養不起,自己談何養其它女人,小和尚已經被辛安然看透了,小和尚的一切想法都是辛安然一步一步的在引誘。「就按你說的辦,本大人不僅讓你做聖醫閣的掌門,還讓你做的穩穩的。聖醫閣就當你自己的一個玩具,想怎么折騰都隨你。缺錢了和本大人打個招呼,難不成本大人還養不起一個聖醫閣了。」小和尚這話說的有些扯淡,除了兩個至尊門派和幾大世家,華龍還沒有其它勢力能養的起聖醫閣,小和尚若是不算玉劍閣,估計賣屁股也養不起聖醫閣的開銷。

但辛安然也不傻,不會讓小和尚太過為難。「大人不用說的那么悲壯,以前聖醫閣對外一直都未抬升過葯價,主要是一旦抬升葯價,定然會讓一部分窮人無法看病。另一方面,若是只對江湖門派抬價,少不得他們要去壓榨平民手里的葯材,說到底吃虧的還是窮人呢。不過現在有大人在,只要黑軍伺能控制住江湖門派,抬價後大人還是有利可圖的。」

「這有點損人利已啊!」小和尚翹著二郎腿,摸著放在自己腿上的腦袋,「黑軍伺不得好,江湖門派吃虧,就你們聖醫閣獲得了好處,既有錢也有名聲,辛掌門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小和尚這話語氣並不重,辛安然也沒聽出來敲打的意思,討好的用臉蛋蹭了一下小和尚笑著道:「聖醫閣也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名聲都是你的,大人何必分那么清楚呢。聖醫閣不留錢,賺的都是白大人的,這下大人滿意了嗎?」

小和尚看著辛安然的動作,這女的三十多歲可總能讓人覺得她很年輕,這種親昵的動作除了大公主給自己做過,其他人還真沒有。「辛掌門,若不是知道你年齡,真以為你還未出閣呢!」小和尚這話剛出口,換來了辛安然用力的一咬。

「大人好不會說話,這是暗諷安然年紀大嗎?」辛安然咬完後又輕輕的吹了兩口,「能讓安然這種心態,證明大人有本事啊,安然一開始也不知道如何面對大人,可大人能讓安然覺得踏實,不像個愣頭傻小子一般。」

「哈哈」小和尚很喜歡辛安然這種討人心的話,總是能讓小和尚爽一下,「聖醫閣的事你盡快梳理一下,離開前給我一個答復,送你來的幾個太上長老一直有人跟著,需要如何做直接開口就好。黑軍伺里你就和荊玉瑩接觸吧,其他人盡量不要去接觸,更不要和蘇悠拉幫結派。」

「嗯」辛安然乖巧的點點頭,「安然知道了,便是以後繼續掌管聖醫閣,安然也會經常在這待著,不到萬不得已定然不會拋頭露面的。」

「你還有個兒子吧!」小和尚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辛安然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反而是爽朗的點頭承認,「嗯,那么大了便是我再婚也不應跟來了。能教給他的都教了,他有權利尋找自己的生活,安然也有權利尋找自己的幸福。」辛安然說到這突然有些忐忑的看了一眼小和尚,「大人不會以後再也不准安然和自己的兒子接觸吧。」

「得了,本大人沒那么小心眼。」小和尚笑呵呵的擺擺手,自己又不是那種大男子主義,連兒子都不讓人見,那也太過分了。辛安然話都這樣說了,自己總也得大度一番。「若不是怕他見我尷尬,我還想和他一起坐一坐呢。若是有什么困難能幫就幫,本大人寵著你,不用怕別人的閑言碎語。」

「您要真寵著安然,就抱著安然去睡覺,那么晚了您也不在意自己的身子。」辛安然張開雙臂,等著小和尚把她摟進懷里,「大人今晚不准使壞,第一次在一起,總不能嚇到安然是不是呢。」

佳人有約,小和尚只能摟著辛安然去了床上,辛安然的確乖巧很,任由小和尚上下其手,只是靠著小和尚不做絲毫反抗。小和尚心中舒暢,沒想到居然娶了這么溫婉的女子,還是這樣的女人舒服,總比那些勾心斗角來的強。

第二日小和尚是被辛安然搖醒的,睜開眼後便看到了一碗熱騰騰的粥端了過來,辛安然身上穿的衣服讓小和尚皺了下眉頭。「怎么又穿這種衣服?」小和尚迷迷糊糊,語氣不太好。

辛安然面色一緊,有些害羞低下頭,「清晨起來想給你熬粥,可這閣樓里沒做飯的地方,只能穿好衣服去後面的廚房。那么多下人,總要穿著衣服啊!」辛安然說到這討好似的把勺子送到小和尚的嘴邊,「大人嘗嘗,安然可是熬了一個時辰呢。」

小和尚輕輕喝了一口,奶香味挺不錯,入口的感覺也是上佳,沒想到辛安然還是做飯的好手。「好吃」小和尚的誇獎毫不吝嗇,「比其他人做的好吃多了,除了你也只有凌夫人能下的了廚房了。」

「大人想喝以後安然天天給你煮就是了。」辛安然說到這皺了下眉頭,原來小和尚的手又伸到了她的雙峰之上,「吃個飯也不老實,大人就不能一心一意做點事嗎?」

小和尚卻是沒有回應這話,反而是喝下一口粥後繼續道:「若是人奶做的就好了,你這沒有奶卻是可惜了。」

「您看安然這像奶過孩子的嗎?」辛安然白了眼小和尚回道,昨晚沒看清,今天這一提醒小和尚才察覺,這辛安然的奶頭乳暈並不大,至少在這大奶子的襯托下顯得有些小,難不成為了保養連孩子都不奶了?小和尚有些疑惑的看了眼辛安然。

小和尚僅僅一個眼神,辛安然便知道了他的想法。「安然這里不排奶的,即便是生育後也不會排,大人也不用想泌乳香,那東西對安然也是無用。」辛安然說到這看到小和尚有些失望,突然面色一笑捏了捏小和尚臉蛋,「不過萬事無絕對,您要是能下的去狠手,說不定便會排乳了。」

小和尚聽到這話瞬間豎旗致敬,這果然就是天生給人虐的,居然在虐待下才會排乳。不過辛安然這乖巧的樣子小和尚又有些於心不忍。「以後你得多做些錯事,不然本大人下不去手。」小和尚一邊吃著一邊回了一句。

辛安然卻是被逗樂,咯咯笑個不停,「哪有你這樣的,就不做錯事,安然就看您是不是能狠心下來。快喝吧,一會涼了,若是大人沒事,領著安然去韓皇後那,不過千萬別讓其他人看到,會笑話您管教不嚴的。」

「本大人就要領著你光明正大的過去,誰敢笑話。」小和尚面露不悅,自己做事為何要在意別人的態度。

半個多時辰後,小和尚在辛安然的打理下穿好衣服,小和尚終於找到了久違的快感,自己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伸伸腿,張張手就行。辛安然會給他仔細鋪平衣服的褶皺,也會給他梳頭穿鞋,自己總算享受了一次做主子的感覺。身邊的那些女人啊,除了凌夫人好一些,沒一個會伺候人的。若不是聖醫閣需要辛安然,小和尚恨不得把辛安然也帶去雷鳴。

小和尚並未給辛安然准備衣服,現在買也是來不及,只能讓她先湊合穿著,吩咐下人這幾日盡快把辛安然的衣服准備好。二人來到韓皇後的院落前,聽到里面傳來一句笑聲,推門後只見韓皇後正興奮的和南宮幼銘說著什么。

只是小和尚進來後,二人的面子出現了詫異,韓皇後有些驚喜,看著小和尚身邊溫順的女子趕忙迎了過去。南宮幼銘卻是面子一變,眼里帶著幾分惱怒。「進門不敲,回頭摔跤,沒教養。」南宮幼銘這聲音不大,卻正好能讓幾人聽到。

韓皇後面色一變,辛安然有些好奇,反而是小和尚嘿嘿一樂,「韓皇後管教不嚴啊,不過今日安然在便不跟你計較了。」小和尚說著把辛安然推到了面前,「這是本大人的妾室,韓皇後見過一下。」

「幼薇見過夫人。」韓皇後沒有名分,理應要去行禮,辛安然也並不擺架子,伸手把韓皇後扶了起來。

「韓皇後不用客氣,以後都是一家人哪有那么多規矩,一直聽聞你們姐妹二人的大名,今日特纏著白大人領我過來。」辛安然說到這拿下自己手中的鐲子,「來時沒有准備什么禮物,這鐲子跟了我二十多年,今日便給韓皇後了,還望皇後不要推辭。」

辛安然沒什么錢,身上值錢的東西更少了,所以這唯一的鐲子便成了禮物。辛安然也有些忐忑,知道這二人未必能看得上,不過辛安然總要有些表示,畢竟都是一家人,她雖然有名分卻是後來的,只希望韓皇後不要當著她的面露出看不上的表情。

韓皇後定然是不會,她對白離的感情是真的,辛安然把跟了自己幾十年的東西送過來,顯然是一種示好的態度,韓皇後可不會給白離找不痛快。「夫人哪里話,這鐲子跟你那么久,幼薇哪里敢收下呢,不過既然夫人開了口,幼薇便不在推辭了。」韓皇後說到這便打算還禮,禮物不能太普通也不能太貴重,太普通了顯得不重視辛安然,太貴重了難免辛安然覺得韓皇後再暗諷她窮酸。

小和尚不管這事,女人的心思他能看出來但不會管,韓皇後送什么小和尚都不會怪罪,畢竟韓皇後跟了自己那么久,沒名沒分,還不能耍性子了。就在韓皇後正要開口時,南宮幼銘突然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姐姐手里的鐲子面帶不屑。

「這東西也好意思送出來,真當我們二人落魄到了這種地步。」南宮幼銘說到這突然從戒指里拿出來一對乳環,「白大人喜歡貴重的東西,做女人要符合自己的身份,這東西辛掌門拿著吧,戴上後也不會掉了自己的身價。即便自己不戴也能送人,至少這玩意不會給白家丟人。」

南宮幼銘明顯是針對白離,明里說辛安然看不起人,暗里罵小和尚是喜歡這東西的變態,順產惡心一下辛安然。韓皇後面色變了一下,只是看到小和尚依舊笑眯眯的樣子,心中的石頭稍微放了下來。

辛安然面色有些尷尬,但仍舊接過了南宮幼銘的乳環,「多謝妹妹提醒,這東西安然又怎會送給別人,定然要留在自己身邊保存,若是以後大人喜歡,安然定會戴上給大人看看。」南宮幼銘說到這神色已經不在尷尬,「妹妹便是候夫人吧,沒想到能和妹妹成為一家人,以後常去我那坐坐。」

「哼,果然是嫁過兩次了,為了討人歡心臉都不要了。」南宮幼銘依舊不爽,話里話外都是刺。

「哈哈」小和尚呵呵一樂,對著辛安然搖了搖頭,「這怕是不行了,你那住處沒安置狗洞,所以她是沒資格進去的。你愛干凈,弄臟了你的地方可不好。」

小和尚這話一出南宮幼銘瞬間惱火,惡狠狠的盯著小和尚正要開口,韓皇後卻直接一個耳光甩了過去。「放肆,這里說話輪得到你插嘴嗎?做姐姐的給你幾天好臉色便不知自己身份了。滾回自己屋里去,少在這丟人現眼。」韓皇後怕南宮幼銘把小和尚惹急了,真要那樣受罪的還是自己這妹子。所以只能狠下心來,希望南宮幼銘注別自討苦吃。

南宮幼銘知道自己姐姐的想法,所以這一巴掌她並無怨恨,正要順勢回屋,小和尚卻是一把摁住了她的肩頭。「幼銘孩子氣,安然都不怪罪你這做姐姐的就不要計較了。」小和尚說到這突然摟住了南宮幼銘的身子,然後對著辛安然笑著道:「這丫頭就是性子硬,其實身體開放的很,我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女子,幼銘臉皮薄,一會出了什么事決不能笑話她,不然本大人可要責怪你了。」

辛安然有些摸不清幾人的關系,可一旁的韓皇後卻是面色一變,心中暗道了一聲不好,果不其然,再次轉身回來的南宮幼銘顯然已經動情,雙腿緊緊夾在一起,靠在小和尚懷里的身子也開始輕輕扭動。小和尚順勢把南宮幼銘摟到院里的桌子前,同時示意韓皇後和辛安然也坐下來。

南宮幼銘的臉色愈發紅潤,望著小和尚的眼神帶著渴望,小和尚剛剛用內力挑動了她的媚毒,韓皇後心中著急卻不敢表露,只希望自己的妹妹不要固執下去。「韓皇後這兩天被她纏的厲害吧,你這妹妹就是太過騷浪。」小和尚說到這對著南宮幼銘的屁股拍了一下。

南宮幼銘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一旁的韓皇後和辛安然卻是都羞紅了臉。辛安然便是心態再好,也沒經歷過這種白日宣淫的事,韓皇後也是因為有外人在場,自己妹妹這么模樣,做姐姐的肯定臉上無光。

「大人不如領著幼銘去屋里吧,我和韓皇後在這說會話就好。」辛安然到底是成熟一些,看到這姐妹二人畏懼小和尚,特意開口給二人賣個好。

韓皇後聽後卻是無奈的笑了笑,白離就是為了羞辱南宮幼銘,豈能回到屋里避開二人。果不其然,小和尚從戒指里拿出一個玉柱放在桌子上,南宮幼銘眼中的欲望更加明顯。「今日好好的太陽,哪能去屋里,況且也有正事,這等淫亂作為要不得。」小和尚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幼銘去桌上自己解決吧,不用管我們就好。」

辛安然總算知道為何不讓笑話南宮幼銘了,原來小和尚讓南宮幼銘去桌子上那玉柱自瀆,這種羞人的事也太過分了,可小和尚既然要做辛安然也沒辦法勸阻。只見南宮幼銘有些為難,可就在小和尚伸手捏了她的乳頭後,南宮幼銘強忍著羞意抬腿爬到了桌子上。長裙把玉珠遮蓋住,南宮幼銘的身子一點點的降低。

辛安然面色尷尬的轉過頭,這個動作讓南宮幼銘心中的羞恥更勝幾分,白離的表情沒有絲毫的異常,仿佛這種事發生的理所當然。南宮幼銘那空虛的下體被玉柱擠開的瞬間,一聲嬌媚的呻吟從她嘴里傳了出來。「啪」小和尚輕輕打了一下南宮幼銘,語氣帶著幾分寵溺的開口道:「別不知羞,安然今天第一次過來,別被你這候家的兒媳嚇到了才好。」

小和尚從未這么寵溺過南宮幼銘,可如今南宮幼銘恨不得他能罵上幾句才好,白離現在這樣做讓辛安然看了,定然覺得她天性如此,白離已經習以為常了。忍著心中的羞意,南宮幼銘隨著欲望上下起伏,眼里的淚珠漸漸凝聚。

三人圍觀著南宮幼銘的淫戲,小和尚腦子里琢磨著下一步的計劃,另外二人都是低著頭沉默不語。「韓皇後,過段時間我去雷鳴,你和幼銘跟著我一起過去,你也知道,幼銘現在離不開我,在她心里我就是第二個丈夫,唉,只是我未必能天天陪著她,還需要你費心照顧一番。」小和尚抬起頭對著韓皇後說出自己的打算。

南宮幼銘想去反駁,可胯下的瘙癢讓她更加賣力的套弄起來,這種羞人的話小和尚說了不是一次兩次了,可如今再次說出來,南宮幼銘的淚水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了。韓皇後被這要求驚了一下,雖然摸不清白離的意思,但依舊下意識的點點頭,「幼薇知道了。」

小和尚的手伸進南宮幼銘的裙子里,韓皇後並未開口反而是辛安然用腳踹了一下,辛安然也是看出來了,南宮幼銘定然不是自願如此,小和尚這般作弄她多少有點仗勢欺人的意思。肥嫩的腚蛋被小和尚輕輕揉捏,這次小和尚下手不重,南宮幼銘反而有些迎合起來。

「大人,我要,幼銘要你。」南宮幼銘的媚毒徹底被激發,盯著小和尚的眼色帶著濃濃的渴望。

「候夫人是不是把我當做敬之兄了,還是已經移情別戀的愛上本大人了?」小和尚眯著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