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蜀山辛密(1 / 2)

第二天早上,聶炎從睡夢中醒來,伸展了一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兒,忽然「噫」的一聲,赤著腳從床上跳了下來,揮舞了幾下拳頭,只覺得充盈的氣力遍布全身,完全不似以往虛弱的狀況,胸腹間還伴有一道熱流盤旋往復,像是一只小老鼠在體內竄上竄下。

聶炎渾然搞不清目前的狀況,嚇得手腳冰涼,大聲驚叫道:「阿娘,你快來看……我肚子里有只老鼠……救命啊……」

唐月芙幾乎一夜沒睡,只在拂曉時分才剛剛合上眼睛小憩了片刻,半夢半醒中突然聽到兒子大喊大叫,心中倏地一驚連忙起身下床,玉指搭上兒子的脈門,輸入一道真氣,仔細勘察他體內異況。

未幾,唐月芙臉上的緊張化作歡喜,她松開手指,輕輕撫摩著兒子的頭頂,柔聲安慰道:「炎兒,莫怕,那不是小老鼠哦,這些日子我每天輸功給你,加上你自己用功不輟,如今體內真氣已經可以自行運轉,那是你自己的真氣呦……」

「哦,原來是這樣。」聶炎這才放下心事,抬頭一看,發覺母親的臉色有些發青,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不由得驚訝的問道:「娘親,您生病了嗎?怎么你的臉色這么難看?」

唐月芙摸了摸自己的臉龐,回想起昨夜那荒唐的春夢,心臟猛地一跳,仿佛被兒子發現了自己的心事,羞愧難當,她連忙解釋道:「沒什么,可能是這幾天太累了休息一下就會好的,你也別偷懶了,等一下洗漱完畢就抓緊練功吧……」

「好的,您也要當心身子啊!」

一整天的時間里,唐月芙都是精神恍惚,昨夜夢中那纏綿的片段一幕幕的從腦海中飄過,心臟不爭氣的劇烈跳動著,一刻也不得安寧。

她暗自思忖著:「怎么會這樣呢?以前雖然也時常發過類似的春夢,可第二天就該沒事了啊,就算加上那個因素,也不該出現這種情況……」想到這里,她心中猛地一動,透過窗戶看了一眼正在熬葯的女兒聶婉蓉,輕輕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

午夜。

唐月芙滿意地將手從兒子身上收回,這次傳功以後,聶炎體內的真氣應該就足夠抵抗「九陽還魂草」的霸道葯力了,望著兒子熟睡小臉,唐月芙眼中洋溢著母性的光輝。

當心境終於放松下來,那些討厭的畫面又一次的出現在唐月芙的腦中,她搖了搖頭,走到桌前,將早已沏好的「龍香草」茶一口氣灌入嘴中,一道清爽的的涼意直沖下腹,卻也絲毫不能緩解那內心的灼熱。

就在此時,房門「砰」的一聲被人撞開,聶婉蓉從外面沖了進來,撲到母親面前。她渾身只穿著一件月白色的肚兜和水藍褻褲,晶瑩白皙的肌膚,幾乎全都暴露在外,盡顯少女青春美好的身段。

聶婉蓉一頭扎進唐月芙的懷中,撒嬌似的膩聲說道:「娘親,你好多天沒有疼蓉兒了……我身上好難受啊……」她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堅挺的乳房在母親的大腿上來回摩挲。

唐月芙勾起女兒的下巴,正色說道:「蓉兒,我不是讓你以後不要再練『連心劍法』了嗎?你怎么這么不聽話!」

「我也不想練啊……可是你也知道,心法會自行運轉的嘛……我不管……我不管……今天娘親一定要疼蓉兒一次……」

唐月芙看著女兒因情欲而漲紅的臉蛋兒,無奈的點了點頭。聶婉蓉歡喜的叫了一聲,伸手便要解去肚兜,卻被唐月芙一把拉住。

「你弟弟還在那邊呢……走,我們到你的房間去……」說完,唐月芙牽著女兒的玉手,兩人一路小跑著趕到聶婉蓉的閨房。

沒等房門關好,四片柔軟的嘴唇便如磁石一般緊緊的粘在一起,再也不願分開。

原來,「蜀山劍派」的「連心劍法」雖然天下無敵,但卻有一重大的缺陷。

不管是男子或是女子,一經習練「連心劍法」,必定會引發體內無窮情火,一定時限之內必須得到適當的排解,否則便會遭到神功反噬,輕則走火入魔,終身殘疾,重則欲火焚身,化為灰燼。

也正是因為如此,「連心劍法」歷來都是夫妻雙修,但當年由於形勢所迫,唐月芙不得不與女兒聶婉蓉一起同修此絕世心法,並在欲火攻心之際,相互為對方排解體內的情毒。

唐月芙此時已經自己的香舌伸入女兒的口腔,翻卷攪動,聶婉蓉則緊緊的抱著母親,熱烈的回應著。多日努力壓抑的情火在兩人體內熊熊燃燒,這對名動天下的母女俱已沉浸在滔天的欲海之中。

兩人一邊深情擁吻,一邊向香榻靠去,兩對玉手柔荑在對方身上四處揉搓撫摩,聶婉蓉忽覺腿彎碰到了床沿,遂雙手勾著母親的脖子順勢倒下。

唐月芙的整個身子覆在女兒身上,小指在她背後熟練的一勾一引,便將那肚兜的袢帶解開,然後輕輕將其扯去,聶婉蓉那對玲瓏嬌小的乳房隨即顯露出來,雖然不及母親的雙峰豐滿,卻勝在結實堅挺,粉紅色的乳暈上俏立著兩顆可愛的紅豆,嬌艷動人。

唐月芙沿著女兒白皙的脖子向下吻去,一路上留下一條淡淡的水痕,聶婉蓉輕聲哼吟著,擺扭著身子,雪白的肌膚上泛起層層紅暈。唐月芙一手握住女兒的右乳,五指有節律的擠壓捏弄,香舌則在另一支乳房來回舔舐,舌上的細小凸起摩擦著聶婉蓉嬌嫩的乳肉,刺激著女兒的情欲。

「喔……好舒服……好棒啊……」聶婉蓉大聲的呻吟著,用手扶住自己的乳房,塞向母親的口中。唐月芙含著嬌小的乳峰,舌尖繞著那顆迷人的紅豆打轉,牙齒輕噬,微微的刺痛讓聶婉蓉更加瘋狂。

聶婉蓉的玉手從母親的睡衣下擺探如,隔著褻褲在唐月芙微微賁起的恥丘上摸索探尋,卻發覺那里早已殷濕成潮,褻褲緊貼著那條裂縫,神秘的珍珠早已從肉唇中伸出頭來,不知羞恥的挺立著。

「嗯……娘親在騙人……看你下面濕成那樣……原來也忍不住了啊……」聶婉蓉不滿的抱怨道。